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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岑愿的极夜与永昼-第9章

小说: 岑愿的极夜与永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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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钼去宠物商店的时候,和店员说说笑笑走马观花,却一会儿就看中了他儿子。看见他就摇头摆脑,欢实得不行,尤其大眼睛水润雪亮,和岑愿好像。
  他指着它说就这只了,年轻的小店员犹豫了一下,看着朝钼有点儿脸红。瞅着老板不在,偷偷说:这只萨摩耶品种毛色可好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生过几场病。都怕不好养,一直没卖出去,现在18个月了,蛮大了。
  朝钼一瞬间就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护短情绪,好像这狗已经是自己的一样,听见别人说它坏话,脸黑了一下,站到摇着尾巴的狗旁边,重复了一遍:“就这只了。”
  小姑娘看着刚才如沐春风的帅哥脸都拉下来了,不知道得罪到了哪里,花痴都被吓没了,慌慌张张赔笑脸,低眉顺眼地陪他采购了一堆宠物日用品。
  结果朝钼吃饭的时候才想起来,那一闹,都忘记买狗粮了,打电话过去,让他们明天和那些今天没带走的东西一起送过来。
  出门的时候自然是朝钼拉着他儿子。两个人稍稍前后错开,萨摩耶左右扯着狗链子嗅来嗅去,竖着耳朵扑腾,偶尔围着他们转个圈,抬着头弯着嘴,迈着小碎步。走到小区内的花圃边,岑愿不愿再去远的样子,在木椅上坐下来,朝钼就站在一边,随着萨摩耶小幅度移动,忽然开口:
  “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不起,你自己儿子自己想。”
  “哎,儿子啊,你妈都不爱你了。”
  “我要是它妈,也是后妈。”
  朝钼乐了:“我还没听过有后妈怕儿子的。”
  萨摩耶发现亲爹不理自己了,拽绳子的暗示也没有用,就“哒哒哒”跑过来规规矩矩地蹲坐在两个人中间,看着他们。岑愿瞧它还真的挺乖的,不自觉想伸手摸一下,忽然看见它毛茸茸的大身子之下的隐藏得小脚掌,伸手戳戳朝钼:“我想好它的名字了。”
  “叫什么?”
  “小外八。”
  “恩?”
  “小外八哈哈哈哈哈……”岑愿忍不住笑,按着萨摩耶的脑袋不让它动,指给朝钼看。它暗示挺胸地站在原地,长长地白色毛显得腿有些短,身下短短的两个小肉垫向外翻着——典型的外八字。
  朝钼很是心疼自家儿子因为后妈的奇怪笑点而得到的奇怪名字。但是看着幕夜将沉下,岑愿笑得蹲下去,搂住小外八的脖子,一人一狗挨在一起的样子,忽然安心得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  一波糖啦~(≧▽≦)/
岑嬷嬷可是火眼金睛好吗!

  ☆、lucky breath

  时间就这么悠长地游走,进入了雨季,岑愿时常可以借此不出去散步,蜷在沙发上抬着笔记本义正言辞地表示:比赛将临,要好好准备。
  朝钼看他起早贪黑地忙这事儿也就妥协,挠着小外八的下巴给他倒狗粮,安慰它说绕着沙发溜圈儿也是锻炼。
  他最近也不好腐败下去,有几场音乐会在策划,公司里很多事忙着上承下达。自从那几天频繁逃班以后,工作狂小助理天天尽职尽责,神出鬼没地盯着他,就等着趁他松懈下来记上一笔。
  岑愿平时做起事来效率极高,只是回家以后免不了一直被分散注意力。两只大型犬轮番来搅和,岑愿拉下那个拉这个,迫不得已只好戴上耳机切换到“闲人勿近”模式,才好专心地做事,这样那样一番,每天做完安排好的事就有些晚了。
  不过两个人都是夜行生物,白天再忙晚上回家也都不会早早去睡。正好一拍即合,同流合污。最后修炼到朝钼几乎每天早上都是送完岑愿赶着去学上班,两个人都只来得及叼个面包,晚饭也时常常常凑不到一块儿吃。
  终于到比赛终阶答辩这天,开场前岑愿才记起昨晚在某人动手动脚中忘了告诉他,就打了电话过去。恰巧朝钼今晚临时有饭局,才正要告诉他。
  挂了电话,他们又一头扎进各自生活的激流中忙碌。
  终阶答辩地点就在C城科技会展中心,来的学校都是全国知名高校,也有很多都是和A大一样,同国外院校合作修的这个项目,统一被分到国际组。
  这次答辩,发言的只有于沛昀和他,场面如此,岑愿难免有些紧张,面上却滴水不漏,丝毫不显,还是一派清冷的模样。
  学弟学妹虽不上场,但第一次自己参加的团队在全国赛程中走到这一步,激动不已。内心澎湃着有点说不出话来,看岑愿那样子,更是把鼓励的话吞了回去。
  于沛昀拿到了答辩顺序,走过来看见这一幕,也就自然而然地活络气氛。他自是见惯了场面,和大家说说笑笑,帮忙缓解情绪。
  说话间于沛昀注意到岑愿抿着唇不讲话,小动作却不断,就走过去叫他。
  “怎么了?”岑愿抬眸。
  “答辩稿要被你揉皱了。”于沛昀挑眉示意。
  岑愿低头去看,揉皱什么,明明好好拿着……
  话没出口就发现于沛昀是在说他的左手又在习惯性地用拇指摩擦食指。知道紧张被看破了,他有点窘迫,张张嘴,哑言。
  “好啦,练习的时候那么流利。”他说着,眼光一转,忽然开口:“开场前,我给你们变个魔术吧。”
  心弦绷得紧紧地几个学妹立马投来星星眼,他回头看岑愿,唇边的笑渐渐入深,眼睛一眨:
  “看吗?”
  岑愿不置可否,唔了一声。
  于沛昀面朝着他,把手伸出来,表示什么都没拿,还请学弟学妹摸了一下西装袖口,验证没藏任何东西。
  然后他把手握上,递到岑愿面前,让他吹一口气:“虽然很老套。”他说:
  “但是这是‘lucky breath’。”
  岑愿看了看,轻轻吹了一口,于沛昀马上手腕回转,瞬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束粉白色的风信子,分给边上激动不已的学妹:“风信子的花语有胜利的意思,学妹可要收好了。”
  岑愿靠在墙上,说他没创意。于沛昀见他神情轻松下来,眨眨眼凑过去:“我还有一个‘制胜法宝’,有没有兴趣看看。”
  “什么?”
  于沛昀拿出一个小巧的信封在他面前晃了晃:“喏,大师那里开过光的,阿弥陀佛,先借你拿着。诶,出结果前千万别拆开,不然就不灵了。”
  岑愿笑他:“说得像模像样的,你还迷信上了。”
  内场开始播报比赛即将开始,一行人吐吐舌头,缩着脖子溜进场。
  他们抽的签还算好,一共8只队伍,抽了第6。因为答辩有时间限制,他们一边观摩着其他学校的成果一边准备,不久就该上场了。
  学弟学妹在后边手舞足蹈地比划“fighting!”于沛昀拐拐岑愿,示意他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并肩上了台。
  岑愿一向如此,虽然台下有些紧张,上场之后却毫不露怯。两个人大方有魄力,有条不紊地开始解说,把这个项目的亮点一一点明,神采风度,气势稳重,力压前面的几个组。
  几个学妹在台边继续捧着星星眼:
  “于学长太帅了!”
  “岑学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有魅力!”
  “他们配合得太赞了!”
  “啊啊啊我们不赢天理难容!”
  ……
  比赛结束,因为要整合之前的很多结果和后续项目报告,暂定最后名次一个月后公布。
  散场的时候程菱满脸喜气地跑过来,搭着岑愿和于沛昀的肩膀夸:“太给我争气了,前面的各校嘉宾都一直问你们,诶哟诶哟,这最终名次和这个答辩不会差多少,放心吧,啊!”
  然后招呼他们说要聚餐就去,他那边还要去陪饭,就满面红光地走了。
  走出会场门口,于沛昀忽然抓住岑愿的胳膊,面露歉意地开口:“不好意思啊学弟学妹,今晚聚餐我和你们岑学长陪不了你们了,我们有点事。”
  岑愿回头看他,于沛昀眼神不落在他身上,手下却再用了点力气。于是岑愿不动声色地回头:
  “恩,今天不好意思,你们玩得开心。”
  一群人虽然想到聚餐没有今天的主角很是不得劲,但是因为主角毕竟是学长,看这情形又不知怎么劝,失望的追问了几句,还是被礼貌拒绝了,就打了招呼走了。
  岑愿看着他们走远,回身站在入夜凉爽的风里,等着于沛昀开口。
  会场这会儿已经恢复大多时候的冷清寂静,周围人工打凿出的河里水声潺潺,于沛昀背对着他,倾身把手肘支在桥栏上边,点了一根烟。
  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岑愿眯了眯眼,觉得那片烟雾在于沛昀身边变得愈来愈浓郁,遮了他眼睛,他的脸,他的身子,直到他开口,都没有散去的意思。
  他声音还是带着笑,和今晚任何一个时刻无异:“岑愿,我说的吧,制胜法宝会很灵的。”
  然后他轻轻吐了第二口烟,接着说:“我明天就要走了,仓促了点儿,也没来得及和其他人说。”他说着,蹲下去,动作带出一小阵风,把岑愿看见的那团浓厚的烟雾扰散了。
  于沛昀把烟摁灭在地上,头垂着:“不过没关系,只是半年,我很快就回来了。”
  岑愿还是不说话,他只好站起来,斜长的眉眼里有点失望:“你怎么又不爱说话了,和我刚认识你时候一个样。”他走过来,轻轻搭上岑愿的肩膀:
  “恩……所以……”他转开话题,“今晚我们去吃饭唱歌吧?最后一次了,这回只有你给我送行了。”语气里有点自嘲,有点可怜兮兮。
  “恩。”岑愿终于不再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拍了拍他的手,把他下台后脱下的西装外套递给他:“很冷,穿上走。”然后转身先一步开始走:
  “等你回来机会多着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吧,晚上上车biubiubiu~

  ☆、鲜花与荆棘

  于沛昀说我都要走了,今晚吃什么去哪唱歌都要听我的,所以岑愿跟着他去了几家他平时几乎都不会踏进去的地方。这些却都是于沛昀常去的,岑愿也知道他常因为于书记的关系要涉足很多复杂的场面,今天一见倒是不禁太阳穴跳了几下。
  尤其是进KTV的时候,恰巧在大厅的经理一回头看见于沛昀,面上一激灵,甚至左脚绊了右脚一下,风风火火喜气洋洋地迎过来:“于少,好久没来了!”探头看了一眼后边,发现只有岑愿,“……今天,和朋友?”
  “恩,就我们两,就来坐一下,拿点啤酒就行了,还是楼上那间。”于沛昀说着侧身,让岑愿先上楼。
  坐下不久服务员就陆陆续续送进来一溜吃的。果然,哪里是说的只点啤酒那样。经理倒是没再亲自进来,应该是于沛昀事先招呼过了。
  恩……岑愿略略思索:他那样鬼哭狼嚎五音不全地唱那些歌,也真是怪不好意思让人进来听见的。
  岑愿自然不唱歌,坐在一边百无聊赖地喝几口酒,于沛昀专心致志地唱他的《难忘今宵》。(?,误)
  倒出来自己喝了几杯,岑愿扭头看于沛昀,忽然觉得他那样子有些来气。过去把啤酒一瓶瓶启开,一瓶瓶摆满桌子。于沛昀觉察他的动作回头看他,抬了一下下巴表示询问。
  “来喝酒,单唱歌有什么意思。”岑愿继续低头开酒。
  于沛昀懒洋洋地向后一倒,靠倒在沙发里,笑他:“你会玩什么?”
  岑愿拍了他膝盖一把:“别啰嗦。”他回头看了一眼桌上摆的东西,“别的不会,掷骰子还能不会吗,起来。”
  于沛昀就陪他。
  第一把于少就输了,岑愿给他一瓶,示意他喝光。于沛昀皱皱眉:“你明明知道我不怎么喝酒。”
  “骗谁呢?”岑愿难得的愈演愈烈,不想轻易放过他的态势:“那天来找我的时候我可没忘,那身上的味道,你得喝了一缸吧。”
  这回于沛昀没争辩,接过来喝得很爽快。
  结果就一路输下去,岑愿满意地一瓶瓶地递给他,七八瓶都过去了,终于是岑愿输了。他端起来喝了半瓶就放,于沛昀不行:“还带这么耍赖的?”
  岑愿正色道:“给你送行,主要是你喝开心了。”他看着于沛昀的脸色微变,似是在挣扎着想清楚什么,无果。于是知道这几瓶酒下去还是有用的,继续一本正经地忽悠:“我过会儿还得清醒着送你回去,对吧。”
  于沛昀犹豫了一下,“也是。”于是这个不平等条约就这么维护下来。
  再来没过几把,岑愿电话响起来,他看了一眼转身走到门边。包间里面有两个单独隔出来的房间,一个隔音效果很好地小休息室,正对着门口,隔壁是卫生间。岑愿拉开休息室的门,进去接朝钼的电话。
  “你回家了吗?”朝钼在那边问。
  “没呢,同学要出国了,今天来送送,怎么了?”
  “没什么,和你说一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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