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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之朽木男雕-第76章

小说: 重生之朽木男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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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计程车停在大门口,顾眷戴着墨镜从车里出来,拨通张聪的电话。
    “聪子,我到了。”
    “你先到宿舍来吧,我和辉子都在宿舍,顺便帮辉子参考下,穿哪件衣服。”
    “臭美什么?”顾眷朝宿舍楼的方向走,笑话道。
    刘辉的大嗓门从手机里传出来,“你这样事业爱情两得意的人哪里知道我们单身汉的苦?今天的活动是大型演出,女生们肯定也是盛装打扮,就算不是为了泡妞,我们也不能给男生丢人对不对?”
    顾眷无法反驳,“有道理。”
    到了宿舍,他看见宿舍里的四把椅子的和四张电脑桌上摆满了展开的衣服。
    张聪和顾眷打了个招呼,一脸无奈地看着刘辉。
    “他已经足足选了一个小时了,还是无法决定穿哪件衣服。”
    顾眷说实话,“辉子,你现在已经瘦下来了,不管怎么搭配都不错。气质比穿着更重要。”刘辉按照他给的药方减肥,现在已经瘦到140多斤,虽然脸还有些微胖,但身材没话说,整个人看着比以前精神了十倍不止。听张聪说还有女生倒追刘辉,只不过刘辉看不上而已。
    “也是。”刘辉拿起假两件套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得了,就这么穿吧。”
    他到浴室里换好衣服,一脸满意地出来。
    “对了,卷子,就你一个人?大哥没来?”
    顾眷道:“来了,他去超市了。”
    刘辉暧昧地挤挤眼睛,“我就知道。你们俩一直这么如胶似漆的也不嫌腻歪?”
    “是啊。”张聪眼含戏谑,一本正经地道,“这和男女夫妻其实是一样的道理,距离产生美,偶尔你们俩也该分开几天。”
    顾眷有点脸红。他和老头分开的时候确实不多。其他夫妻或者夫夫是不是这样他不清楚,但他不喜欢和老头分开太久,他看得出老头也一样。今天本来是宏图集团半年一次的股东大会,席琅作为大股东之一也要出席的,但他请了假没去,而是陪他来了聪州。
    “咳,是不是该去礼堂了?”
    刘辉和张聪哈哈一笑,不再开玩笑。玩笑开过了就逾距了。
    “走,去礼堂。”
    刘辉拉开门,恰好外面有人推门。
    赵锐急匆匆地走进来,看到顾眷也在,脚步一顿,神色尴尬。
    “回来了?我们就先走了。”刘辉、张聪和赵锐打招呼。
    顾眷对赵锐微微点头,和刘辉、张聪一起离开。
    赵锐看着他们的背影,扬声问:“席先生没来?”
    顾眷看了他一眼,淡声道:“他去买些东西。”
    赵锐张了张嘴,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寝室。
    到了大礼堂,顾眷、刘辉和张聪没有立即进去,站在门口一边闲聊,一边等席琅。
    席琅来得快,手里只拎着一个小号的银色双肩包。
    刘辉和张聪一起叫大哥。
    席琅歉然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俩久等了。”
    顾眷笑着上前“告状”,“老头,辉子和聪子说距离产生美,我们俩偶尔应该分开几天。”
    席琅搂住他的肩,斜瞥刘辉和张聪,笑道:“别听他们胡说,未婚人士没有给已婚人士提意见的资格。”
    刘辉和张聪大汗,相视苦笑。兄弟不好惹,兄弟的老公更不好惹。
    四人一起进大礼堂。
    学校里鲜花店的老板很会做生意,在大礼堂旁边摆了一个摊,各种包装精美的花束、花篮都有。
    席琅面色如常地买了一束红玫瑰。
    顾眷耳赤心跳,故作淡然。
    张聪和刘辉分别买了一束百合花和一束黄玫瑰,这都是代表友谊的花。刘辉买了一束黄色郁金香备用,用他的话说就是,如果在演出人员里看到美女可以把这束花送给她。
    九点钟,演出开始。
    先是领导讲话,说了一番祝福的话,并展望未来。大概是知道来宾们都不愿意听这些,讲话十分钟就结束,演出正式开始。
    顾眷的节目在第八个,演唱歌曲《青藏高原》。提到高音歌曲,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在这首歌。
    席琅有点小失望,本来还以为小孩能给他来首《爱你一万年》、《我需要你》或者《永远爱你》之类的。
    顾眷的回答是:“美的你。”
    “接下来,有请我们的男神顾眷给我们带来一首《青藏高原》!”女主持人甜笑如花,“跟你们说实话吧,我就等着这一刻呢,听男神飙高音一定是一种享受!有请顾眷。”
    掌声如雷。
    顾眷上台后,一句废话都没有,前奏完了后,开始唱:“是谁带来远方的呼唤,
    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
    ……
    那就是青藏高原……”
    唱到一半,席琅站起身。
    刘辉不确定地问:“大哥,你不会是想亲自给顾眷送花吧?”
    “有问题吗?”席琅不解。他和顾眷并不担心他们的关系会暴露,因为现在的他们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应对关系暴露后可能会出现的任何状况。
    刘辉苦笑,“没问题。我们仨一起去吧。”
    他一片好意,席琅点点头,戴上墨镜,和刘辉、张聪一起从侧面的台阶上台,把鲜花递给顾眷。
    顾眷看见席琅拿着红玫瑰上来,险些破了音,剜了它一眼,把花接过来。
    席琅的唇角扬起一个弧度,不紧不慢地下台。
    顾眷看着他慢吞吞的样子,暗暗咬牙。
    一曲罢,热烈的掌声犹如潮涌。
    顾眷道谢鞠躬,进入后台,从后台离开大礼堂。
    几位主持人本来想采访他,见状,只能遗憾地继续主持节目。
    席琅和顾眷还真是心有灵犀,此时已经站在大礼堂门口。
    顾眷狡猾地把三束花塞进他怀里,“帮我拿着。”
    席琅的脸被埋在花后面,无奈地笑了笑。
    顾眷给刘辉发了条短信,让他和张聪看完表演后到学校门口的醉酒楼找他们,一起吃顿饭。
    在聪州住了一晚,顾眷和席琅乘飞机回帝都。
    ……
    席家
    席琮和席珑在席琮的书房里欣赏他收藏的字画。
    门外响起敲门声,佣人说道:“大少、珑少,二少和顾少回来了。”
    席珑将字画挂回墙上,“走,我们下去看看。”
    席琮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迈步。他摸不清席珑的来意,唯一肯定的是,他是来找阿琅的。
    顾眷和席琅站在厨房门口。
    席琅挽起袖子问顾眷,“要不要顺便做些辣椒酱?”
    “要。蘸着辣椒酱更好吃。”顾眷把席琅的外套放在沙发上,也挽起袖子,准备帮忙。回来时他们从一家小吃店门口经过,看到有人吃鸡肉卷他就嘴馋了。
    席琅说回来做给他吃。
    席珑从楼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觉得席琅和顾眷的感情还是那么好。
    他笑着开口,“鸡肉卷有没有我和阿琮的份儿?”
    “当然有。”席琅问,“大堂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席珑道:“有点事。不是什么急事,你们先忙,我等着沾光。”
    席琅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好六个鸡肉卷,每个都切成几段成滚筒状,再用青嫩的香菜扎起来,卖相十足,勾人食欲。
    他拿出四个盘子,其中三个盘子里都放五个鸡肉卷,剩下的都装在另外一个盘子里,递给顾眷。
    席琮和席珑都暧昧地笑。
    顾眷暗暗瞪了席琅一眼,觉得很丢人,心里却是甜丝丝的,拿起一个鸡肉卷咬了一口,唇齿生香,满足地微眯着眼。
    “好吃吗?”席琅含笑问道。
    顾眷点头。
    席琅给他倒了一杯牛奶,问席珑,“大堂哥,你还没说有什么事?如果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席珑吃了一个鸡肉卷,赞不绝口,“阿琅,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段时间大家都忙,我们兄弟几个好久没有聚聚了。我来问问你们,哪天有时间,一起吃顿饭。”
    “大堂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痛快了?”席琅眼神含着一丝不快,淡淡一笑,“如果只是为了这件事,打个电话就行,我和大哥还能不响应你的号召?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这里又没有外人。”
    其实刚才的话一说出口,席珑就意识到失言了。他不直接说明来意,而是和席琅、席琮另约时间,就像是为了什么事有意把顾眷排除在外。明明刚才已经亲眼看到了席琅对顾眷有多宠溺,他这样做只会惹得席琅不悦。同时,席珑还意识到,他这个堂弟以前一直是一只休憩的猎豹,但现在,在逐渐亮出他的爪牙,如果有谁敢伤害他在意的人,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顾眷并不像席琅那么生气,席永昌一家和席永明一家即使再亲密,也隔着一些。就算是一对夫妻,人生观也会有所不同,更不用说两个家庭,不可能在所有事情上都达成统一意见。席永昌一家对他不亲近未必不是好事。
    他拿起一个鸡肉卷塞进席琅嘴里,冲他扬起浅笑,“你还一个都没吃。”


【117】 再到玉石街
    席琅搂住他的腰,吃完鸡肉卷,心里的愠怒渐渐散去。
    席珑笑道:“我可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很怀念咱们都没结婚以前,每一年过年咱们兄弟四人都坐在一起玩牌、打麻将,那时的生活比起现在可谓是无忧无虑。现在,咱们都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有了自己的事业,聚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
    毕竟是亲兄弟,席琅不会抓住那一个小错处不放,笑了笑,“大堂哥说的是,那就约个时间一起聚聚。时间定下后,你再给我们打电话。”
    “对,我和阿琅肯定随叫随到。”席琮此时才开口。
    有些僵硬的气氛这才缓和了,几人继续闲聊。
    顾眷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看了一眼,显示是“田老”,有些诧异,对其他人说了一声“抱歉”,走到一旁接电话。
    “田老,您好。”
    电话里传出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的声音,“你是顾眷吗?”
    顾眷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田老的儿子,我叫田云志。”年轻人忽然哽咽起来,“顾先生,我爸死了。那套银针——”
    顾眷神色微变,“你现在在哪儿?我们见面再谈。”
    挂断电话,他快步走回席琅身边,“老头,田老那边出事了,我过去看看。”
    席琅也知道田老手中的针灸针是极品灵器,立即站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他对席珑说了句“失陪”,和顾眷匆匆离开。
    席珑心里有些不悦,他们兄弟几人许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说话了,他作为一市的书记也是很忙的,今天还是特意抽出时间过来的。在他看来,顾眷和席琅都太失礼了。
    席琮只当作不知,拍了拍他的肩膀,“走,我们继续欣赏字画,如果有入了你的法眼的——”
    席珑双眼一亮,“送给我?”
    席琮大笑,“哈哈哈……如果有入了你的法眼的,就让你多观摩观摩。”
    席珑一副无语的表情,再一次体会到想从席琮这儿弄副字画真是比登天还难。
    顾眷和席琅很快赶到田家。
    田云志高高壮壮、一副憨厚的模样,眼眶发红,情绪低迷地将他们请进去坐。
    “田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云志慢慢讲起田老的遭遇。
    半个月前开始,田老就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一周前,在给一位领导看病后回来的路上,他忽然被一个人拦截住,让他把针灸针交出来。针灸针是田家祖上传下来的,田老自然是不愿,立即打电话报警。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那么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对他痛下杀手,并抢走了针灸针。田云志赶到时,田老只剩一口气,只来得及和田云志说了一句话。田老觉得这件事和顾眷曾经提醒他的原因有一定的关联,让田云志找顾眷帮忙,祖先传下来的东西不能丢。
    田云志嗓音沙哑,“我爸遇害的地点是有摄像头的,但摄像头居然只拍到模糊的一片!因为我爸很受上面的领导重用,警察局很重视我爸遇害的事。但他们查了许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件事太诡异了!我本来不想麻烦你,但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我不能让我爸枉死,我一定要查处我爸遇害的真正原因!”他顿了顿,诚恳地看着顾眷,“顾先生,我不知道我爸为什么对你这么看重,但请你看在我爸这么欣赏你的份上,帮我一把。”
    顾眷一时不知该怎么和田云志解释。害死田老的人一定是修真者,目的就是为了抢夺他手里的极品灵器。
    “如果你只是想查出你父亲遇害的真正原因,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因为那套针灸针。在你父亲的眼中,它只是针灸针,但在有些人的眼里,它是宝物。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我曾经提醒过你父亲将针灸针收藏起来,不要再用,可惜他没有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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