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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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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越之捕捉住他的神情,立刻察觉了不对劲。还没等他出口追问,周围忽然响起一阵嘶吼和轻铃声。前者是诡气,而后者是宁氏特有的阵法,只有诡气入侵时,四处的清铃才会发声。
  宁越之眸色瞬变,心中陡然生出一个猜测,“澄鸣下山做什么?父亲、长老们呢?我要见他们!”
  “少掌门,我、我不知道。”
  “还不说实话!”宁越之拧住眉头,第一次拿出自己的身份压人,“我现在还是宁氏少掌门!”
  “少掌门息怒,他们是、是下山围剿诡修祝寻去了!”
  宁越之听见这话,心中一紧。他顾不得任何危险,强制性地冲破了灵力禁锢,蛮力催发伤及了他的灵脉内脏,让他当即呕出一口血来。
  那名弟子被吓了一跳,连忙去扶住宁越之,“少掌门,你没事吧?”
  宁越之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忽然伸手一击,“抱歉。”
  那名弟子没有防备,被他击晕在地。宁越之抹去自己嘴边的污血,从对方的身上摸出阵法的通行玉佩,快步而出。
  ……
  宁越之没了佩剑,只能强行催动还没完全流畅的灵力,快速跃步下山。他看着一路上的诡气,隐约听见山下的打斗声,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
  等他赶到了城门口时,现场早已混乱成了一团。血泊中倒了一堆的修士,源源不断地诡气从四面八方冲来。祝寻的身影隐没在诡气中,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不受控制地被反噬!
  “阿寻!停下!”
  宁越之不由分说地冲上前去,他没有任何灵器,只能徒手释出灵力击退诡气,“阿寻!停下!你会被反噬的!”
  又是一声紧到心间发疼的慌乱嘶吼。
  那侧的祝寻似乎是听见了这两声呼喊,围绕在身侧的诡气瞬时淡了不少。可这些离开的诡气好像也有意识,它们知道是宁越之阻止了祝寻,便快速朝着对方刺去。
  “少掌门,你不能过去!”
  “越之,回来!”
  宁苍升的声音响起,一道凌厉的剑风从宁越之的身侧飞了过去。后者瞬间认出那道剑灵,“清遥,回来!”
  清遥是宁氏历代掌门的佩剑,他能听命于宁越之,自然曾经也听命于宁苍升。它被宁苍升使唤,又察觉出那些诡气对宁越之有害,自然刺了过去。
  宁越之的灵脉受阻,根本无从收回清遥。
  那些诡气被清遥刺散,没有收敛剑锋、又无任何阻挡的清遥猛然扎入了祝寻的胸口。
  宁越之大脑瞬间空白,平时第一次慌乱到了没了主意,他颤抖着垂下视线,恨不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可等他再度抬眼时,就看见曾放在心尖上保护的人一步步地、滴血含泪地走到面前。
  “为什么?”
  为什么?
  “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
  阿寻,我、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宁越之微不可察地摇头,体内的灵气逆流,越发伤了内脏,他死死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喉中的鲜血逸出。
  还没等宁越之有所反应,祝寻就一头撞入了他的怀中。
  ——嗤!
  利刃刺破的,何尝是祝寻一人?对于宁越之来说,更是诛心!
  “今天是我的生辰,你答应过我的。”
  ——是啊,我答应过你的,陪你下山。
  “这就是你送给我的、送给我的贺礼吗?”
  ——不。
  “他们厌恶我,想要夺我的命,原来你宁越之也一样。”
  ——不是这样的。
  “既如此,如你所愿吧。”
  “阿寻!”
  ……
  泣血的嘶吼后,幻境中的画面骤然停止。祝寻捂住心口,近乎窒息。他从未想到,站在宁越之的角度,当年事情的真相要残酷千倍万倍!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寻才从真相中回过神来。他感受到周边越发浓郁的诡气,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朝着一个方向过去。
  宁越之依旧站在原地,他赤红着双眸,浑身的戾气竟比刚才还要多,整个人像是处在巨大的阴霾中。
  “……越之?”祝寻喊道,发现自己的声线颤抖,早已染上了心痛。
  宁越之看了过来,幻境骤变,两人间的距离突然拉近。宁越之伸手探向祝寻的脸颊,却像是不敢触碰般地收了回去。
  他合住眼中血色,麻木却诛心地开了口。
  “我最敬重的父亲,拿着我的配剑,杀了我最爱的人。”
  “阿寻,那我呢?”
  “……我该不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好了!没了没了!


第077章·爱07
  祝寻心中钝痛,冥冥之中; 竟是谁也逃不过命运的百般捉弄。他见两人间的屏障已除; 主动环抱了过去。
  可就在两人身体相处的一瞬,祝寻的神智突然间闪白; 等他再度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宁氏的卧房中。
  他; 又变成了千年之前的‘宁越之’。
  ……
  宁越之艰难睁开双眸; 胸口压抑着的悲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一直守在床边的澄鸣最早发现他的醒来; 立刻凑上前去,“少掌门!你总算醒了!”
  宁越之撑着身子坐起,脑海中再度浮现起那一幕——祝寻浑身是血地抱住他; 再然后; 毫无眷恋地在他的怀中魂飞魄散。
  宁越之不受控制地浑身发颤; 双手紧握成拳; 指尖死扣着掌心渗出血迹来。
  澄鸣看见这一幕,强行掰开了他的掌心,声音中难掩哀痛; “少掌门!你别这样!”
  “……我为什么没死?”宁越之有气无力地推开他,麻木发问; “我为什么还没死?”
  宁苍升利用清遥刺伤了祝寻,后者误会是他所为; 心灰意冷地死去。宁越之无从接受这个结果,被激得心神大乱,任由内丹里的灵气大乱。
  自爆。
  这是他默认死去的最好方式。
  可为什么猛然惊醒后; 他还活在这个地方?
  宁氏,原是他心中最熟悉、最温暖的存在。可现在,他感知着周围的一切,都觉得冰冷陌生得可怕。自诩正道,却同样顺着众流,杀人诛心。而他自己,宁氏少掌门?一护不了宗门,二护不了爱的人……多讽刺。
  “少掌门,我、我……”澄鸣突然直直地跪了下来,压着颤抖的声线道,“请你节哀。”
  宁越之愣了愣,还没等他理解其中的深意。几位尚存的长老却突然领着一众弟子走了进来。
  宁越之看着他们身上统一的丧服,麻木的眼神骤然一变,“……为何穿着丧服?”
  宁二叔公走近床边,执意探了探他的灵脉,万分哀痛地叹气道,“越之,我们宁氏只能靠你了。”
  “我爹呢?”宁越之呼吸停滞,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测。宁二叔公看了跪在床边的澄鸣一眼,后者对他摇了摇头,“长老,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少掌门。”
  “越之,你体内的灵力突然大增,又、又被祝寻的死讯刺激,自爆时竟引来了天劫……”宁二叔公顿了顿,“你爹拿自己毕生修为护住了你,替你挡了一道,已经……已经去了!”
  “……”
  宁越之僵住了脸色,半晌也没落下一个字来。
  “越之,你爹他从始至终都是为了你和宁氏啊!”宁二叔公那日虽未出战,可也从澄鸣的口中一五一十地了解了事情经过。
  “当时情况紧急,他身为宁氏掌门、又身为你的父亲,使出清遥亦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若是不及时阻止祝寻,再慢上几步,谁又能挡得住啊!”
  “二叔公,别说了。”宁越之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要从下床。
  澄鸣及时拦住他,开口时已经染上了哭腔,“少掌门,请你听我们把话说完……”他急忙忙地拿出一个锁灵袋,递到宁越之的跟前,“这是掌门生前交代给我的最后一件事情。”
  “里面装着的是祝寻的天魂和一道精魄,只是它们都碎得厉害。”
  宁越之眸色轻晃,小心翼翼地接过锁灵袋。
  澄鸣提着一口气,连忙又说道,“掌门说,祝寻是各大家族的一块心病,更是死结。他身为宁氏掌门,肩上有历代传下来的重担,即便他再心疼你,没办法当着各家族的面子保下祝寻……”
  为了一个祝寻,赔入整个宁氏?这要如何向宁氏的列祖列宗交代!
  “掌门知道你和祝寻的关系,所以他亲手把这个锁灵袋交给我,让我躲在暗处切莫声张。如果情况真的不受控制,又或是祝寻被诡气反噬、自我了断,我就用锁灵袋尽力收回他的魂魄……”
  身死肉消,是为人灭。魂魄仍存,是为不灭。
  “只是祝寻的魂魄消散得飞快了,我只能收回这么多。”澄鸣眼眶通红,倍感煎熬,“掌门被天劫打得魂飞魄散时,我也想用锁灵袋救他。可是、可是一打开这袋子,里面的魂魄就留不住……”
  他谨记着宁苍升的嘱托,更理智明白对方已无可救。若是祝寻的魂魄再留不下一丝一毫,恐怕连宁越之都要没命!
  澄鸣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自责难当,“是我愧对掌门!”
  “越之,我虽然不知道你从何时进修的灵力,但如今你的修为已经快抵至‘分神飞升’了,宁氏百年以来也就除了你这么一位。如今没了你父亲,我和其余几位长老已老,澄鸣等人还不足以担责任……”
  宁二叔公微微停顿,一字一句道,“宁氏只能靠你了。”
  “二叔公,我做不到,也无心去做。”宁越之攥紧锁灵袋,痛心回绝。
  “越之……”宁二叔公沉了一口气,颤巍巍地起身,却又忽然跪在了他的跟前,苍老的声线里暗含恳求,“你难道眼睁睁看着我们宁氏由此衰败吗?”
  近在旁侧的澄鸣连忙去扶,“长老!”
  宁二叔公摆了摆手,不愿起身。宁越之猜到他的意图,心绪复杂,连带着呼吸都颤弱了几分,“二叔公,你别逼我。”
  “请掌门三思,与宁氏共存亡!”宁二叔公朝他行了个大礼。
  剩余的几位长老见此,干脆也跪了下来,“请掌门三思,与宁氏共存亡!”
  澄鸣和其余弟子纷纷跪地,齐声高喊,“请掌门三思,与宁氏共存亡!”
  宁越之看着这些跪拜在地上的族人,脸色惨淡。
  看呀。
  他从未想过主宰命运,而命运从来由不得他选。
  宁越之无力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才开了口,“……都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是,掌门。”
  ……
  半个月后。
  澄鸣举着两把长剑,走到宁越之的跟前,“掌门,这两把灵剑该作何处置?”
  两把灵剑一黑一白,正是寄澜和清遥。在围剿结束之后,它们由宁氏正式收了回来。宁越之放下卷宗,睨了一眼,淡声道,“把寄澜留下,另一把直接封了吧。”
  他说得是‘另一把’,而不是‘清遥’。
  清遥感知到他的冷淡情绪,吱唔了两声跃至他的身侧。
  澄鸣眸底显露几丝惊讶,要知道,宁越之向来是最爱惜清遥的,“掌门,你是说封了清遥灵剑?不再用了?”
  “它的剑刃上沾了祝寻的血,你让我如何再用它?”
  一人一剑听见这话,皆是没了动作。
  宁越之看着还静立在身侧的清遥,压住心里的那一丝波动,冷硬道,“回去。”清遥剑身上的灵光黯淡下去,却还是乖乖顺从他的意思回到了托盘上。
  宁越之起身走近,将寄澜接入手中。寄澜红光闪了闪,却也没有平日的兴奋劲头。它们通灵,都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就像宁越之知道自己失去了祝寻,寄澜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主人。
  宁越之故意不再多看清遥一眼,只问,“底下还有闹事的家族吗?”
  “镇住了。”澄鸣闻声回答。
  宁越之那日引来天劫,却又幸免于难。对于他的修为,各大家族早已有了明确的认知。宁氏始终是修行第一世家,再加上宁越之看似清冷淡漠,可处事的手段远比前任掌门要更加强硬,无人敢随意造次。
  “盯紧薛家,找机会把薛如萱的灵脉给废掉。”宁越之的语气不带一丝情感,可这话的意思却令人害怕。
  “掌门?这……”澄鸣惊讶。
  宁越之触上腰间的锁灵袋,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她既然敢害祝寻,就该料到这个结果。”
  “是,弟子去办。”
  自从那日之后,宁越之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往日无异,可和他接触最多的澄鸣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早已经凝成了一块寒冰,唯一的那点炙热只留给了祝寻。
  宁越之望着澄鸣,眼中闪过一丝深意,“澄鸣,从今日起你跟在我的身侧修炼。”
  澄鸣喜出望外,应下,“多谢掌门!”
  慢慢地,一切尘埃落定,世俗里也多了一些传闻。
  相传,宁氏掌门为情所伤,常年闭关不出,更未娶亲生子。即便有客来访,也都是由大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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