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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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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
  “即便他们身上有伤,也是被灵剑所伤,不过三五日就能养好了。”
  沈顷岚听见这话,心绪微放。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是信任着好友的,从无怀疑。
  “这个我自然知道。”沈顷岚瞥了瞥他的伤口,眸色微沉,“跟我回沈氏,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不用。”祝寻离了他半步,不好意思地笑笑。紧接着,他的手中就又多出一抹诡气,将其覆盖在了伤口上。
  诡气涌入伤口,带来得是钻心的疼痛。
  祝寻的脸色瞬间惨白,沈顷岚见此刚欲上前,却被他伸手止住。
  “没事,已经好了。”祝寻放下手,将原先受伤的地方展示给好友看。原本空大的血洞已然消失,只有残破的衣料证明了它的曾经存在,“你知道的,我现在可是活死人。哪里用得着什么药材?这点小伤,没一会儿就好了。”
  祝寻重新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挑眉玩笑道,“羡不羡慕?”
  “羡慕个屁。”沈顷岚压下心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他看向祝寻怀里揣着的几件灵器,问道,“这些灵器呢?你打算怎么办?”
  “被我拿了,那就是我的了呗!”祝寻拿出自己的纳灵袋,挨个收了进去,“他们想取我的命,我只是缴获了他们的灵器,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再说了……”祝寻垂眸,压下眼底的那一瞬落寞,“前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父亲给我的乌匪弓弩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我会荒山坟找了好一圈也没找到。我现在的体质不一样,很难有灵器适合给我用。”
  “以后要是有修士再来找我,我就收了他们的灵器,说不定还能淘到宝贝。”
  沈顷岚哼笑一声,默许了好友的行为,“我看你是要气死那些修士,谁不把自己的灵器当成宝贝?他们取你的命不成,还要被你收了灵器。”
  祝寻笑了笑,一副心安理得。
  “行了,跟我回沈氏。我们好久没见了,好好聊聊。”
  “那什么……沈掌门怎么看待我的?要是我跟你回去,他会不会责罚于你?”祝寻隐约有些担忧。
  “哟?现在知道害怕了?以往你扯着我肆意玩乐的时候,怎么不担心我父亲罚我?”沈顷岚反问。
  祝寻难为情地讪笑两声,嘀咕道,“……今时不同往日嘛。”
  “行了,我父亲不在家,你跟我偷偷潜进去就行了。以前你住的那间竹屋还给你留着,没人动过。”
  “那敢情好!”祝寻立刻来了精神。
  当年,祝沈两家交好,两人在彼此的家中都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祝寻第一次来南林时,因为气候闷热整夜睡不着觉,又念着说溪岭的竹屋住着最舒服。
  沈顷岚嘴硬心软,一边嫌弃他少爷脾性,一边又去磨得沈夫人的同意,特意给他建了一个。好歹让祝寻有了家的感觉,心里住着舒坦。
  那间竹屋建在沈顷岚院子的后头,唯一的出入口也要经过沈顷岚的房间,寻常没人敢随意出入。
  ……
  是夜。
  竹屋窗户敞开,湿热的晚风入窗,又夹带了几分浓郁醉意。
  桌子上放着数十壶果酒,祝寻正半趴在桌子上,脸颊两侧难得有了些醉色,“沈顷岚,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你说!”祝寻高举起酒壶,一瞬又却无力落下,“我们祝氏怎么这么倒霉!”
  沈顷岚默坐在一侧,无言以答。他知道祝寻憋在心里的伤痛,他知道祝寻所遭遇的不公远远大于所有人。
  “我护不住一群祝氏弟子,更护不住小澈。”祝寻放下酒壶,摊开自己的双掌,茫然若失,“我怎么、怎么能用我这双手杀了他?”
  “怎么能!怎么能亲手杀了他!”
  沈顷岚止住祝寻的失控,郑重道,“那事不怪你,是严轩朗那畜生做得好事!”
  祝寻想起严轩朗那张恶心的面容,眼眶忍得通红,他合上眼眸发问,“小澈他、他葬在哪里?”
  那日祝澈唤曾短暂地唤回了他的神智,可后来,祝澈的死同样也彻底刺激了祝寻……等到他再度恢复意识时,已然被木岭带走了。
  剩下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混战之中,真正了解情况的人少之又少。事后,他们都将罪名怪给木岭和祝寻。更因为祝寻原先祝氏少掌门的身份,外界的言论更加难听。
  “小澈的丧事是我和攸宁兄操持的,我们怕有人对祝氏还存着恨意,所以将小澈的坟墓修在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等有空我就带你去。”
  祝寻点点头,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沈顷岚试探着发问,“祝寻,这几个月你都去了哪里?这次出门你去找过攸宁兄了吗?”
  “宁、宁越之。”祝寻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了无生趣地笑了笑,如实开口,“原本去找了,听说他和薛家姑娘就快要结亲了?”
  “我想了想,还不如来找你玩……毕竟!”祝寻借着酒意拍了拍沈顷岚的脸,“毕竟我们两个才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他宁越之算我什么人,凭什么要让我跑过去找他?”
  “……”沈顷岚甩开他不安分的手,无奈揉了揉眉间,“是吗?我怎么觉得要是你见到了攸宁兄,你根本想不起我呢?”
  祝寻打了个小酒嗝,哼哼两声。
  沈顷岚定定地望着祝寻,忽然从纳灵袋中取出一截长鞭放在他的面前,“这灵鞭你拿去,以后用来防身。和其他灵器不一样,它通了灵性,应该会适合你用。”
  祝寻怔然,伸手摸了摸桌上的长鞭,“这、这不是你们家传的御鬼鞭,你给我做什么?你自己不用了?”
  “谁说这是御鬼鞭?”沈顷岚垂眸看着自己一直佩戴在腰间的灵鞭,强调道,“我身上的这截才是。”
  祝寻懵逼地眨了眨眼眸,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实话和你说了吧,沈家家传的灵器是双鞭。我用的这截叫御鬼鞭,我现在给你的这截叫缚鬼鞭,它们本身是相辅相成的。”
  “你也知道我是家中独子,这两截灵鞭自然就都留给我了。我不喜欢用双鞭,所以这截缚鬼鞭就一直放着没用,现在正好给你了。”
  祝寻闻言,飞速拒绝,“我不要。你们沈氏亲传的东西,我可不能拿。”
  “……你!”沈顷岚挑高眉梢,强硬地将缚鬼鞭塞入他的手中,“祝寻,我们从小认识,同吃同住同修炼,就算不是亲兄弟,也差不了多少了!”
  “还是说,你看不起我?看不清我们沈家的灵鞭?”
  祝寻轻呼一口气,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就给我收好了。”沈顷岚由不得他拒绝,嘴硬道,“别以为能运用诡气就了不起,我给你这灵鞭好得很,一般鬼物都不需要你费力气。”
  祝寻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心间动容,回了一句,“知道了,我以后少用诡气,多用你这灵鞭。”
  说罢,就将缚鬼鞭收入了纳灵袋中。
  “这还差不多。”沈顷岚见此,眼中终于有了点笑意。他看着祝寻似醉未醉的样子,低声落下一句话,“我、我出去一下,你带着别走。”
  “嗯?”祝寻抬眸,点点头。
  沈顷岚走了出去,祝寻半趴在桌子上静静等待。其实祝寻的酒量不差,今晚之所以会‘醉’,不过是他想要借着酒意发泄情绪。
  正当他昏昏欲睡时,门口忽然想起一阵极清的脚步声。祝寻勾了勾唇,保持着趴桌的姿势,“沈顷岚,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
  “醉酒伤身。”
  熟悉的清冷声线打断了祝寻的思绪,未尽的话骤然卡在了喉咙中。祝寻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去,宁越之就站在他的跟前,视线低垂落在他的脸上。
  原本清浅疏离的瞳孔中,带上了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
  宁越之?他怎么会在这里?
  祝寻没由来地觉得慌乱,他从矮椅上迅速起身,却因为重心不稳晃了步伐。忽然间,他的手臂被人紧紧握住,一瞬间就被拉了过去。
  近身时,是从未有过的清淡檀香。
  祝寻脑袋嗡嗡的,胡乱作想:他什么时候开始用檀香了?
  “祝寻。”
  “……”
  攥着手臂的力度又紧了几分。
  “在宗山脚下,为什么要故意躲我?”
  作者有话要说:  山风对于寻寻儿来说,真的是个很好的兄弟~~
  另外,来了来了!初/吻/初/夜/感情戏都要来了!(当然,下章开/车是不可能的!)


第058章·欲11
  祝寻听见问话,酒意瞬间凝却。他晃了晃被钳制的手臂; 发觉自己竟然挣脱不开。
  宁越之死死扣住他的手; 垂眸追问,“既然第一时间来宗山找我; 为何我下山寻你时,你又躲我?”
  “谁说我躲着你了?”祝寻被问得心发慌; 仍是固执地避开对方的视线; 不知所意地落下一句; “……你松开我,我手疼。”
  宁越之闻言,松开他的手腕。
  祝寻抿唇不语; 他看着微微敞开的屋门; 三步并做两步走去。哪知连他的脚尖还没触上门槛; 后方就传来一阵疾风; 抢先一步将屋门关上。
  不仅如此,甚至屋门居然还蛮横贴上了一道灵符。
  祝寻愣住,慢半拍地转身发问; “宁少掌门,数月不见; 你的行事作风倒是变了不少。你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宁越之听见这声疏离的称谓; 眉梢微蹙。
  祝寻勾唇讽刺一笑,“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代表各大家族抓我回去问罪?”
  “我从未有过抓你之心。”宁越之闷声解释,“祝寻; 你……”
  “不是来抓我?那是来做什么?喝酒聊天?”祝寻握了握圈,忽然在宁越之的面前运出一道诡气,将桌上的酒壶直直吸附在自己的手中,仰头猛灌。
  不一会儿,他又用诡气将未尽的酒壶落在宁越之的眼前。
  诡气附着在酒壶之上,突兀而又显眼。但凡修行世家,都痛恶诡煞之气。更何况,是宁越之这样从小规范行事的世家少掌门。
  “祝寻。”宁越之握紧清遥,神情莫测。
  “只怕这酒,宁少掌门也喝不下去吧?”祝寻将宁越之见迟迟未动,眼眸的痛意飞速略过。他轻笑出声,合掌收回诡气,“罢了,你是正义之士,我是鬼道奸人。看来不是这酒不好喝,是要一起喝酒的人不对。”
  酒壶掉落在地,四分五裂,溅起的酒水更是沾染上了宁越之的衣摆。酒香浓郁,充斥了整个房间。
  “你若想要抓我,也该等我明早离了沈氏。”祝寻无趣笑笑,眼色苍凉,“我不想连累了顷岚。”
  祝寻转过身,刚欲渡出诡气解了这层阵法,手臂却再一次被人用力握住。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悸动和决断,“这酒好喝吗?”
  “嗯?”
  “让我尝尝。”
  “什么……唔!”
  竹屋的屋门被两人叠加在一起的重量撞得嘎吱作响。祝寻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此刻发生了一切。
  唇上的温热连带着颤融的鼻息,接连晃了他的心神。祝寻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却被对方抢先一步拧住的手腕,高高举起扯过头顶。
  宁越之居然一掌就牢牢钳住了他的双腕,另外一掌更是强硬地扣住了他的腰身。祝寻原也不觉得自己力气小,可在这番特殊的‘对持’中,他竟完完全全处于了弱势方!
  唇上的温热还没来得及离去,反倒轻柔了些许。
  祝寻察觉到这点,开口了一瞬,“宁……嗯……”
  哪知对方突然变本加厉,直接探入了他的口中。对方的亲吻毫无章法,甚至还有些濒临失控的狂乱,搅着他的唇舌缠绵,更搅着他的心猿意马。
  祝寻双眼迷离,却始终没能从极近的脸上离去。
  到底是他在做梦?
  还是宁越之真的在发疯?
  原本钳制着双腕的手掌忽然松开,宁越之转而捂住了他的双眸,双唇微离,气息却又钻入耳侧,“别看我。”
  祝寻被迫陷入黑暗,可却完全没了挣扎的意思。他将脑袋半抵在对方的肩头,仍由对方身上的味道迷离他的心神,“……宁越之,喝酒的是我,可怎么连你也跟着醉了?”
  “古人说,醉酒会乱事,你说是不是真的?”
  如果醉生梦死间,就能够彻底释放自己的心意。那么,乱就乱些吧。
  祝寻想着。
  宁越之在他的耳畔,压抑发言,“我没醉,但我们确实在乱来。”
  祝寻怔了怔,只当对方是在后悔方才亲吻的行径。可这个想法刚刚出现了一瞬,就被接下来的话语给打破了。
  “祝寻,我不知道你在宗山脚下到底听见了什么?可我告诉你,婚事是假,带头抓你更是假。”
  “……”
  “我心有归属,不在宗山,不在宁氏,只在你。无论此后何种境地,惟愿同生死。”
  “……”
  “你应,还是不应?”
  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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