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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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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我、我没事。”
  “你体内的诡气都快压不住了,你和我说没事?”宁越之显然不喜他隐忍不啃声的样子,态度更为严峻。
  祝寻被他拉近房间,感觉到他是真动了怒,立刻改变态度,服软道,“是是是,我哪里都疼,要不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没想到,宁越之竟低头落下一吻,甚至还像惩罚似地咬了咬他的唇,“闭嘴,凝神。”
  “……”
  祝寻一懵,连带着体内的痛意都像是空白了几分。等他反应过来时,宁越之早已经将自身的灵力渡入他的体内。
  温和的灵力输送,立刻压制了体内翻涌的诡气。祝寻舒服地低哼一声,合上眼眸凝神。也不知过了多久,痛苦感才被全面压制,取而代之的便是无穷无尽的疲惫和困意。
  宁越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合眼睡觉。”
  “我不困。”祝寻反握住他的手,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笑嘻嘻,“你再亲亲我,我怎么感觉自己还是很疼?”
  宁越之眸色微晃,倒真听他的话,低身子又吻了吻他的唇畔,“……可以睡了?”
  祝寻满意点点头,刚准备开口,男人就已心有灵犀般地回答了他的话,“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你。”
  “嗯。”
  迟进家门的沈顷岚察觉到房间内的诡气,快步走近,哪知不偏不倚正巧听见这段对话。下一秒,他就来了个原地转身,闷声不啃地走了。
  控制不住诡气,任其在体内肆虐,本就是劳神伤心的事情。祝寻再怎么逞强,终归也是累了,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中。
  睡意深沉间,脑海中忽然晃起一个轻微的声响。
  “兄长?”
  “哥!你醒醒!”
  谁?
  谁在喊我!
  “哥,你别吓我!你醒醒!醒醒好不好?”
  祝寻费力地睁开眼睛,周围灵力和血光四溅,迷雾和诡气共生。他惊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竟是又回到了荒山坟。
  不,应该说是千年之前的荒山坟。
  忽然间,一个青衣弟子拿剑砍了过来。祝寻眼中犀利闪过,想要闪躲却发现自己的脚像是灌入千斤重担,移不开半寸。
  下一秒,剑就直直刺入了他的身子,再然后,青衣弟子又穿过了他的身子,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感可言。
  祝寻反应过来,回身一看——后面一位身着宁氏制服的弟子鲜血四溢,当场倒地。
  他这是在梦境里?还是又一次的坠入了幻境?
  还没等他想清楚这点,眼前的画面骤然变化,不远处出现了几道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包括他自己。
  宁越之半跪在地上,扶着满身是伤、昏迷不醒的祝寻,神色阴沉。沈顷岚正拿着双鞭,护在他们的周围。还有一道背对着他的身影,此刻对方正对着昏迷不醒的祝寻,急切呼喊,“哥!你醒醒?”
  “……小澈?”祝寻心绪微动,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处,脑中思绪百转千回。可任凭他如何去回想,脑中的那张面孔却模糊不已。
  “攸宁兄!祝寻情况到底怎么样?”沈顷岚抽空发问,转瞬间,又扫开两名青衣弟子。
  宁越之不答,搂着祝寻的臂膀似乎又紧了几分。他的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浑身上下的冷厉气场如同往年不化的冰川,冻得人直发寒。
  “宁大哥,我哥、我哥是不是……”祝澄声线发颤。
  沈顷岚听出话中的意思,不可置信地回首,又喊,“宁越之,你是哑巴吗?!祝寻到底怎么回事!”
  宁越之理了理祝寻凌乱的发梢,一字一句回答,“心跳、脉象全无,体内被诡气充斥,已、已死之状。”
  祝澈听见这话,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怎么可能?”
  “——啊!”沈顷岚眼眶骤然发红,直接挥出长鞭将前来的众位青衣弟子扫翻在地,对着身后的人固执发话,“不可能,祝寻他不可能就这么死掉!”
  祝寻看着这一幕,嘴角晃起一抹极淡极淡的笑意,笑中似乎又含了一缕苦涩,喃喃道,“怎么不可能?我中了尸/毒诶,而且还和那么多毒蛇关在棺材里,刚才祭祀又被无数冤魂入体……大罗神仙也禁不起这么折腾啊。”
  “我能挺那么久,已经挺不容易了。谁让你们当年来得这么迟?算了……等我醒后再好好找你们算账。”
  余音未尽,他便看见宁越之将‘自己’扶到了祝澈的怀中,淡淡开口,“护好你哥。”
  “……好。”
  宁越之拿起地上的灵剑,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一眼落向远处。
  祝寻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觉——不仅仅是他们三人,其余两位掌门也来了。此刻,宁、沈两位掌门正在和木岭死死缠斗。
  宁越之手中的灵剑感知到他的情绪,白光更甚,他蹬地一跃直冲木岭而去。短短一瞬,他看见了宁越之眼中从未有过的杀意和决绝,就像是要拿命去搏。
  祝寻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控制不住大喊,“宁越之!不要过去!”
  他可以平静接受自己的死讯,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宁越之在他的眼前出事。只可惜,他的呼喊是一片虚无,在场没有人能够察觉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树林中的缠斗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木岭以一敌三,任凭有天大的本事也有些狼狈不堪。他看着一片尸首满地的树林,忽然间,后撤数十米,挣脱宁越之等三人。
  他直接划开自己的手臂,鲜血和诡气交融,瞬时变成一道诡异符咒,飞速落入祝寻的体内。祝澈和沈顷岚反应不及时,被灼热的诡气掀翻在地。
  “哥!”祝澈大慌。
  站在原地的祝寻蓦然感受到一阵刺痛,不由捂住胸口。
  正当他分神之际,原本‘死去’的祝寻却突然醒了过来。他眼眶已经成了一片诡异的赤红,浑身上下满是溢出的诡气,甚至裸/露在外的体表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暗纹。
  他僵着面色,宛如一个活死人。
  “傀儡?”祝寻惊怔,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祭献!怎、怎么可能……”
  自己真的被木岭练成傀儡了?!
  眼前的这一幕率先给出答案,随着又一道咒法落下,‘祝寻’的眼中暴增杀意,直接不分是非将周边的一众弟子全部杀绝。
  所幸沈顷岚快速察觉出不对,强制拉扯着祝澈退出好远。
  宁越之感受身后暴增的诡气,快速回身。原本犹如死潭一般的双眸显现波澜,“祝寻?”可很快地,眼中的光亮便被忧心所替代。
  ‘祝寻’仿佛没听见他的呼声,双手挥出的诡气瞬时弥漫,只一小会儿,所有倒地的弟子尸/体,以及藏匿的鬼影全部朝他聚拢。
  “成了!成了!”木岭瞧见这一幕,疯狂大笑。他双手紧握成拳,以血为祭,又加重了对‘祝寻’的控制,沉声道,“祝寻,知道你该听命于谁吗?”
  ‘祝寻’眼中血光一闪,僵硬应话,“是。”
  他身上的诡气更浓,林间气压更低,似乎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前来讨伐的各家族弟子面面相觑,显然不确定要不要对昔日的祝少掌门动手。
  “宁掌门,我们该怎么办?”有人喊道。
  “祝寻已经成了死傀儡了!当然是杀了!”又有人喊道。
  宁越之握紧灵剑,回身低喊,“父亲!不要下令!我、我想办法唤醒他。”
  “无知小儿,我用自身修为淬炼的傀儡,岂是你们说唤醒就唤醒的!”木岭冷声反驳,阴沉下令,“祝寻,将他们都杀了!”
  话音刚落,‘祝寻’就有了响应,“杀了。”
  周遭的尸/体和鬼影恐惧于他,更听命于他,瞬间和家族弟子们厮杀起来。它们不辨是非,就连‘自己人’的青衣弟子也不肯放过。
  一时间,林间的血腥味更浓。
  站在原地的祝寻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切,他显然没有想过,当年在荒山坟居然还发生了这事!而现在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无辜的生命惨死在他用诡气控制的冤魂之下。
  “快停下来,快!”祝寻被激得眼角发红,整个人沉浸在悔恨之中。
  忽然,他的灵识闪白。等他再回神时,所处的位置已经发生了变化。
  噗嗤。
  是利刃刺入皮肤的声音。
  “……哥。”
  祝寻怔然,巨大的恐惧感升起,他不敢抬头,更不敢看向对面。
  “哥,你还认得我,对不对?你抬眼看、看看我,好不好?”
  祝寻瞳孔微颤,望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小、小澈?
  还是……喻言?
  对方看见他眼中的波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又喊,“哥哥,你认得我,对不对?”
  “我……”祝寻说不出话。
  “祝寻!你也有今天!”严轩朗松开对祝澈的控制,使力将他推入祝寻的怀中,面目可憎,“你父母让你保护好祝澈,我却让你亲手杀了他,这滋味如何?”
  长剑刺入得更深。
  祝澈止不住的呕血,软在祝寻的身上。
  “小澈,我、我……”
  “哥,我不疼。”祝澄抢先一步发话,“你先让它们停下,好不好?你要是再惹事,父亲和阿娘知道了会生气。”
  “好。”祝寻颤抖着应话。可如今只是一介命魂的他,又如何能止住这梦境里的一切?
  “哥,我想回溪岭,想和你去后山抓野鸡、去溪里捕鱼,你烤的东西最好吃了。”
  “我、我带你回去,你说什么哥都答应你。”祝澈支撑不住跪在地上,祝寻顺着他的动作也跪了下来,“小澈,哥哥错了,你撑住!我、我带你回去。”
  祝澈低低一笑,“要是我再厉害一些就好了,也、也不至于被严轩、轩朗抓住。哥,你别怕,我、我会和父亲、阿娘解释的。”
  “这、这事不怪你。”
  “……小澈?”
  “小澈!”
  周围乱糟糟的一切,可最近处再也没回应。
  ……
  “阿寻,醒醒!”
  “小澈!”祝寻猛然从梦中醒来,他看着近处的宁越之,捂住脸颊喘气。宁越之拉开他的手,拂去他脸上的泪痕,没有逼问他缘由,只道,“没事了。”
  祝寻起身,将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上,声线难掩痛苦,“父亲和阿娘叫我保护好小澈。”
  宁越之安抚的动作一顿。
  “可我亲手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喻言的伏笔,我从一开始就在埋~~


第050章·欲03
  “当年的事情不怪你。”宁越之轻触着他的背部,低声安抚。
  祝寻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张熟悉的面容; 像是触电般的反应过来; 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冲出房间,大喊; “……喻言!”
  “阿寻。”宁越之喊道,紧跟着出门。
  喻言听见喊声; 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他看见祝寻不安痛苦的面色; 怔了一瞬; “前辈,你怎么了?我刚刚给你做了水果茶,你要不要试……”
  这话还没说完; 祝寻就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 声线仍藏着一丝的颤抖; “……喻言。”
  “前辈?”
  祝寻强忍住心头情绪; 扯出一抹笑容,“你把你的玉佩,还有灵器再给我看看; 好不好?”
  “哦,好。”喻言察觉出他的情绪怪异; 又看见身后的宁越之也一脸正色,忙不迭地从自己的纳灵袋中拿出这两件物品。
  祝寻握了握拳头; 故作镇定地接过。一件是初见喻言时,在他房间桌角上的玉佩,而另外一件就是他用过几次的银色弓/弩。
  这两件东西; 他现在都记得。前者不必多说,而后者是兄弟两人专用的弓/弩,当年祝鹤龄亲手打造的。他的黑色弓/弩名为乌匪,祝澈的银色弓/弩名为吟霜。
  祝寻将弓/弩翻开,底下果然写了两个小字——吟霜。
  “……果然。”祝寻合了合眼眸,却掩盖不住眼底的复杂,“太、太好了。”
  “前辈,什么太好了?”喻言心中微动,问话,“你没事吧?”
  祝寻垂眸,胡乱擦掉眼泪,忽然紧紧拥住喻言,声线更紧,“喻言,我做了很长一个梦。我和你说,我以前有个亲弟弟叫做祝澈,你和他长得很像很像……”
  又或许,你们本身就是同一个人。
  “你可能不知道,我……”祝寻欲言又止,有很多话不知道从何说起。可令他意外地是,喻言却忽然反过来抚了抚他的背,轻声应话。
  “我知道。”
  “在溪岭的时候,我连续几天也梦到了很多。”
  祝寻和宁越之听见这话,皆是一愣。祝寻松开他,忽然想起一事,不可置信地问话,“那日你说你睡不着……”
  喻言明白他的未尽之意,点了点头。
  在溪岭的几日,他总是重复做着同一个梦境。梦里面他叫祝澈,而他的兄长叫做祝寻,从小爱他护他。
  溪岭的后山树林,兄长陪着他捉野鸡、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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