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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强强]本书禁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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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种爬上富豪的床戏码她从不做但不代表别人没做过,这种事也将就个你情我愿,看对眼来一次并不奇怪,只是她从没想到阮绵绵这样看似遥不可及的人也会这样。
    也许她自以为藏的很好的心思早就被洞穿了吧。
    “愿意吗?不愿意就告诉我,不然待会你可没后悔的时间了!”阮绵绵笑的邪气,但眼底却认真起来,只是这后悔所指的事只有他自己明白。他还不至于去强迫一个女人,就算他是弯的,但对女人却是极为尊重的,在他们眼里,大多数女人都是可爱的。而那些情圣可有不少对女人有一套的,光这几天的学习,不附身也能应付一般女人。
    杜琵梧面上挣扎了一会,抓住阮绵绵手臂的手指滑落床上,微微点了点头。
    即使只是一夜情,但她不后悔。
    阮绵绵笑的颠倒众生,发丝带着些许凌乱不羁,却性感的令人神魂失守。
    也许是发现女人眼中的痴迷,果然如禁。书说的那样,只要他好好领悟情圣们的能力,能逃过他魅力的人将会越来越少,他骤然捧住杜琵梧的脸颊,凑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对不起。”
    利用了你。
    女人笑了起来,眼底闪着泪光,飞蛾扑火也是心甘情愿。
    她主动褪去解开护士服上的纽扣,他的邪魅几乎要将她融化,他很迷人,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亏。
    忽然,阮绵绵拉开她主动解扣的衣服,一手狠狠撕了她的护士服,不等她回应,就吻上了她的锁骨,另一只手深入女人的衣内,逐渐摸到内衣的搭扣上。
    两个半裸的男女,气氛越来越热烈……
    在白家主宅的白霄正坐在书房中,面前放着一台闪动着画面的机子,他身下还匍匐着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裸身男孩,正跪着为白霄疏解**。
    男孩卖力的动着唇吞吐着,但白爷的欲。望却始终排解不了,这都已经几十分钟了,男孩的唇都吸允的麻木了,却不敢有一点点懈怠。
    和男孩截然相反的是白霄依旧衣着整齐,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去谈判桌上。
    只是此刻白霄完全没注意身。下的男孩,他满是阴霾的直勾勾盯着屏幕上阮绵绵动情的模样,白霄开始相信阮绵绵也许真的要。干。起来了。
    女人,儿子的性向是女人,所以当自己这个男人碰他的时候才没有反应?
    脑子里蓦然想离开病房前,儿子开口要女人,当时只当展机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饥渴到直接动了给他换药的护士?这是对女人有多渴望……
    白霄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一掌扒开男孩前后吞吐的脑袋,掐住男孩纤细的脖子就往身旁的地毯上扔,男孩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几个黑人无声无息的拖走男孩的身体。
    “准备直升机,最快时间到医院!”指关节发白的握着身下的椅把手,白霄犹如一只正在压抑本性的狮子。
    “定下的去索马里的行程……”零是所有保镖中跟了白霄最长的,这种半夜动用直升机的暴发户行为没想到向来注重家族形象的白霄也会做。这个时候他免不住问了句,提醒白霄正事要比去管儿子乱搞重要,其实他虽然这把年纪了还没孩子,但也无法理解作为父亲的心态,有必要监视儿子一举一动到这种程度吗?儿子又不是老婆……搞的和捉。奸似得。
    白霄阴沉张脸,他不说话才是最可怕的。
    零突然紧闭了嘴,快步走出去安排直升机。
    天朝禁止高空不明飞行物?
    但如果这个飞行物上面贴着白家家徽,谁敢打落?
    ……
    病房内,阮绵绵解开杜琵梧的内衣扣子,胸。衣猛地崩开,在他掌下是挺立的圆润,他手中变换出各种造型,即使身。下一点反映都没有,但他依旧做戏做全套,力求逼真……
    看着杜琵梧潮红的喘息着,他心中愧疚益发泛滥,矛盾浮现在他的脸上,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但……今天是住院的最后一天,等待下一个刺激白霄的点又要多久?他可耗不起……再这么下去不是他x。掉白霄就是被x。掉!
    这时,耳边轰鸣声越来越近,直升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阮绵绵以为是幻觉的时候,窗户猛然被什么武器洪烂,连周围的墙也有龟裂的迹象,还没仔细看是什么武器,就被一道大力拉开跌倒在床边,而自己身下的女人被甩到了墙上。
    刚才旖旎的气氛消散了,杜琵梧只感到背脊似乎要断了,她的身体从墙滑到了地板上,鼻子里也冒出了鲜血,一滴滴落下在□的上身染开殷红的轨迹。
    黑色的阴影笼罩在她头上,她颤抖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玉面阎罗的脸。
    只见英俊的男人笑的令人不寒而栗,吐出如死神般的字:“勾引我儿子?”

36破菊阵

     “白…………”先生两个字硬生生抖落在杜琵梧颤抖的唇齿见;宛若凋零残叶;只消一眼她就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再不敢与白霄对视。
    轻慢的步伐中,一双黑底金丝绣纹的布鞋映入眼帘。
    曾经和她一样的护士们;都觉得白霄是个慈爱的父亲;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很少见到父子感情那么好的;要说什么父慈子孝那都是做给人看的,但没想到白霄愿意这样天天来照顾儿子;不眠不休的守着;想来是真的很宠爱白大少的。
    现在她才知道,那温情慈爱都是面对白大少才有的;对其他人;白霄就是另一种态度了。
    心脏跳的厉害,她拼命压制也无法制住恐惧的蔓延,面前突然多了一道影子,杜琵梧抬头一看被一堵结实的后背挡住了,是阮绵绵!
    一时间,涌上来的泪意几乎要淹没她,她没想到这个时候阮绵绵会现身挡在她面前,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梦,希望有个王子般的男人守护自己,只是随着年龄渐长这样不切实际的梦就渐渐淡化了,原本只是想过个一夜情留个美好的回忆,但此刻爱慕却像要填满了她的心。
    阮绵绵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过来,护住身后的人,“这事要怪父亲就一起罚了吧,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我的配合也没人能勾引的了我!”
    白霄氤氲的怒气就像被压缩在一个脓包里,阮绵绵的话就像一根针将它刺破了,汹涌蔓延的怒火几乎要控制不住。
    “你以为我就不会教训你了?”白霄的上前的脚步停住,也许因为愤怒,他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绷住了。
    “这还不是父亲一句话的事,之前不就教训过了!我要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说不定不少是父亲逼得!”阮绵绵流泻出一抹淡薄的凉意,这话他憋了很久了,为了以前的白展机而说,白大少为什么会这么纨绔,这里面作为父亲的白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阮绵绵的话将白霄的理智一点点拉回,之前为了教训儿子让零和他对练的事还没过多久,估计这会背上的伤才刚好。
    “在医院里干出这种事你还理直气壮了!?”白霄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在一场怒火攻心后,看到儿子这样也狠不下心了,他竟觉得有些疲惫。
    “我干了什么,我只是和杜护士进行成人教育,谁叫我出生到现在都没人教呢。”阮绵绵看着无辜,像是想要气炸白霄。
    成人教育?白霄看了眼被阮绵绵护在身后的护士,那赤。裸的上半身隐约有几颗吻。痕,淡淡的粉红色刺痛了白霄的眼,对女人驾轻就熟了还需要人教?
    刚刚稍稍笑容的怒气又再次高涨,皱紧的眉形成了一个川字,墨色的眸子里沸腾着澎湃的怒火,薄唇撕开微微缝隙,“滚。”
    这个字当然是对杜琵梧说的。
    杜琵梧刚刚聚集起来的勇气,在白霄的冷冽的语气下,像是湮灭了一样,似乎她在白霄眼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尸体。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嘈杂声,刚才直升机和轰破玻璃的声音导致整家医院的病患都从睡梦中被惊醒,值班医生、值班警卫不敢来打扰这一层,却在下面挨个询问过来,最后才跑上来问了门外的保镖,询问白展机的安全情况,边担心大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又担心打扰到大少休息。
    这种情况杜琵梧就算再有勇气也不敢走出去了,只要是女人都重视名誉,她现在这个样子要被人看到,她还怎么活!
    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的办法,不是将她置于死地,而是毁了她生的希望。
    她生怕白霄开口让人进来。
    就在这时,一阵温暖罩在她身上,是阮绵绵去舀了床边衣架上的外套给她罩住了,他弯身为她穿上,拉上拉链遮住她□的身体,眼神点点暖意,似乎在传递着歉意“先回去吧,当今晚是一场噩梦,明天起来什么都会好的!”
    等门外询问的人走了,杜琵梧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见白霄没有阻止的意思,看来是默认了阮绵绵的说法,这才深深望了眼阮绵绵。
    发现那父子俩对峙着,气氛又再次紧绷了,像是没人能插足进去。
    竟有种她是多余的感觉,也许今晚太惊心动魄,她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她不知道今晚之后会怎么样,至少她不后悔今天的冲动。
    开门、关门。
    被撞破的窗户中,秋风卷着冷意吹拂进来,像要把屋内的一点热度吹散,阮绵绵直视着白霄,“她帮了我,算是我的恩人。说出来也不怕父亲笑,我已经多年无法产生欲。望,但刚才却突然好了。”
    阮绵绵这话也算间接榜杜琵梧开脱了,这样以白霄的为人还不至于为难一个小人物。
    “因为她?”白霄眯了眯眼睛,精光被掩了去。
    阮绵绵默默点了点头。
    “你刚才说,从小没人教你成人教育,让一个外人教还不如我亲自来教你吧!”白霄默了一会,突然道。
    阮绵绵倐地抬头,却被白霄一把拉了过去,速度快的令人反映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在傲娇小绵的刺激下,白爹总算熬不住要摊牌啦~~~~~~激动shi我鸟~~~~~

37破菊阵

     刚说完;就将阮绵绵一把压到墙壁上;一手解开自己唐服外衣的口子,绷直的唇角形成一条冷静极致的线,衍生出痛苦压抑;碰到儿子腰际的手顿了顿;一只宛若艺术制品的手捏上阮绵绵的肩膀。
    儿子的话就像在他心窝子上扎了几下,刚进来时和女人赤。裸滚在床上的画面不停回放;他的隐忍似乎都成了笑话,又怎么能让他不怒。
    白霄嗜血的眼神让阮绵绵一时头脑空白。
    咔——
    咔嚓———
    “呜呜、、呜、呜呜呜、”就在阮绵绵的失神空档;白霄一手看似轻巧一掰;阮绵绵两条手臂就如同是摆设挡挂在空中,被卸了下来。
    全身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两只手臂上;阮绵绵瞬间紧绷;他完全没想到白霄会突然这样,这段时间两人的温情脉络让他忘记了,白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痛到极致的嘶吼被白吻入口中,在口腔中翻搅着热浪,但此刻这个冲破禁锢的吻却无法引起阮绵绵的关注。
    他痛的抽搐着,一双荡着水漾的狭长眼睛下一瞬就流下一抹亮痕,这一世再痛他都咬牙忍着,这是他第一次哭了出来,即使这只是因为身体的本能。
    泪划入两人交融的唇,带着咸湿的滋味令白霄松了些力道,却没有松开桎梏,摩挲着被滋润的唇,细腻的内疚在白霄的眼中缓缓晕染,将阮绵绵的身子向自己怀里箍近,声线带着欲。望沙哑:“既然有力气抱女人,那么这力气还不如用到别的地方。”
    阮绵绵背脊就像绷紧的弓弦,一块被霜冻的铁块般僵硬,颤抖的唇舌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
    白霄轻轻的语调如同在**,暧昧的气氛弥散在两人之间,“刚才的,就是接吻……接下去我会慢慢教你。”
    白霄似笑非笑的眼睛就像一个掌控他的傀儡师,每一个字都在勾动阮绵绵的神经。
    心砰砰砰的撞击着阮绵绵的心脏。
    像是要掐住阮绵绵的咽喉,白霄的眸子里倒影出自己恐慌的脸。
    白霄此刻隐忍疯狂的眸子和那个男人很像,像的令他几乎不能动弹。
    曾经的阮绵绵也有个温暖的家,后来家毁了,他的生活因此发生巨大变化,所有一切都物是人非。
    阮绵绵原本28年的人生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的机会并不多,而仅有的几次接触都是糟糕的回忆。
    在原来的世界差点被强。暴的阴影汹涌上来,他以为自己忘了,但原来那段黑暗的记忆被困在记忆最深处,在这种时候汹涌而出。
    这一刻,他知道白霄是认真的,认真的想要了这具身体。
    那种恐惧无助的感觉刻在脑海中,直到现在想起依旧让他惊惧害怕。为了逃避那个男人,他只有不停堕落……
    曾经的往事是阮绵绵胸口上的一把刀。
    他几乎不反抗的来到自己前世,或许打破处男身只是借口,逃避那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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