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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强强]本书禁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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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麻痛,阮绵绵已不再反抗,他能这样站立着就已经是极限,而白家事后治疗这种痛苦的办法,只有一个,吸食毒品,让那□的滋味来抵消这痛楚。
    这就是白家人没有发胖的秘密。
    虽然有解药,但毒品这东西白霄到是从来不让白展机碰过,没了缓解的办法白展机只能自己生生忍受这痛苦。
    等到5分钟终于过去,阮绵绵已经完全软到在地上,他只有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痛的叫出声来。
    从眼睛余光看到男人那双绣着精致图腾的黑色布鞋来到他面前,透过破碎的衬衫布料能看到背部肌肤微微泛红,白霄看着那露出的白皙美瓷般的肌肤上面隐隐粉红的刀痕,压下脱口而出的赞叹,他被脑中对儿子产生蹈辖旎给惊吓到了,脸色瞬间很难看。
    男人他并不忌讳,但这个男人如果是自己的儿子,那……
    声音冷的就像在冰焀,“这是你为自己愚蠢付出的代价。”
    “对,我是愚蠢,愚蠢的相信了朋友。”最愚蠢的就是当你的儿子!
    “不,我不气你相信,每个孩子总要摔个几次才能长大 ,我气的是白家出来的人,怎么能差点被人上,要上也是你上别人!”
    “哈哈哈哈,咳咳咳……”想要大笑出来,甚至连眼泪都要飙出来,但因为那排山倒海的痛楚咳出了声,阮绵绵勉强撑起了头,死死注视着白霄居高临下的眼睛,双眸绽放势在必得的光芒,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野兽,“白霄,我和你打个赌,2个月内如果我有杀了你的能力,你就答应我一件事,不论什么你都必须答应!” 
                  14法则13破菊阵&;欲念
     阮绵绵说完那话,屁股连连灼热了三下,红、橙、黄、绿……已经到了绿色菊花了吗?这说明他离攻陷白霄的任务又进了一大步了吗?还没高兴,就被对方的话如浇灭了热情。
    “长大了,还是叛逆期到了?2个月……就算2年……20年,我都会等你学会长大,好了,起来吧!你的体力还不至于吃不了这点惩罚。”对于阮绵绵那突然发狠的话,白霄惊讶了一会儿就释然了,在他看来一个真正的继承人可不是逞凶斗狠的。
    白霄没有教导孩子的经验,也没有人敢教他,他就按照以前自己遭受的返回到白展机身上,真正的白展机从小接受的是这样畸形的教育,导致越养越歪。
    见白霄完全没放在心上的语气,现在不论自己说什么,白霄都不可能正视,只有将能力展现出来才行!
    阮绵绵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将白霄的话置若罔闻,谁被教训成他这样还能马上生龙活虎的?也许是儿子的反应引起了白霄兴趣,蹲下身勾住阮绵绵一摞发丝,毫不介意的就着潮湿的触感揉捏了几下,“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很痛吗?”
    你去试试痛不痛!?阮绵绵撇了撇嘴,没力气去理会这只禽。兽。
    任由那双手掌沿着自己头发、汗湿的脖颈蜿蜒而下,对方的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细节,看着那光滑肌肤上渗出的点点湿润,大手缓缓撩开衬衫撕拉开的布条,一掌滑入里边裸。露的肌肤,火热的掌心引得阮绵绵一阵颤抖,冷汗不停往外冒,原本受刑的时候还没那么大的感觉,现在反而让阮绵绵痛的要呻吟出来。
    白霄的步步压迫,让阮绵绵忍不住想抓住那双逐渐往下游移的手掌。
    眼神沉淀着不知名的暗流,突然一使力,白霄在他背上发红的痕迹上重重压了下去,所有痛楚都像是集中起来,让他混着痛苦呻吟了出来,无法自持的涌上了泪雾,刚要翻身却被白霄整个身体压住所有微弱的抵抗。
    之后背部清凉的感觉,应该是白霄在为他抹上药膏,暴露在所有白家杀手面前的羞耻感让阮绵绵几乎将头埋入地毯里。
    白霄抹药的动作很轻柔仔细,出口的话充斥着厉色,眼底浮现阴狠,“易品郭摸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真是我的好儿子,轻易让人给摸了去?”
    不断变换着位置,那件碎裂的衬衫被拉扯出各种形状堪堪挂在阮绵绵身上,一丝丝痛吟从口中溢了出来,“父……”
    “嘘,别说话……药还没抹好,待会晚上痛了该怎么办?”
    你现在搞。的我才痛好不好!?
    白霄温柔的声音下却隐藏着毒蝎一般的心,那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毒总是从体表不停冒出来,阮绵绵眼中盛着一丝恐惧,前世的白展机做的再荤的事情,也只是将人赶出了白家自生自灭,这样诡异的行为从来没有过。他强撑的硬汉外表在这突如其来的凌虐狠狠撕裂,汗水沿着发鬓坠入地毯上,被白霄温柔擦去。
    “抖什么,做父亲怎么也不可能害儿子。”这话虽然说的温柔,却引得阮绵绵
    阮绵绵觉得自己快要在白霄的威压下精神分裂了,凶残和温柔交替进行着!
    似乎只是轻巧的几句话就能让人所有努力前功尽弃,想着禁。书说过这一世是简易级任务,如果100世的性取向都是男人,而又是这种型号的雄性生物,那么做处男不冤。
    看到阮绵绵在自己刻意摁压下痛苦的摸样,浮上了一丝柔软,曾经在自己手心里那么小的似乎一捏就能断气的婴儿也长到那么大了,甚至想要把他压在身下,撕裂他!
    眼底燃烧着浓浓欲。念,被这想法浇了一盆冰水,冷却到零界点。
    如果刚才产生蹈辖旎是男人的一时冲动,那么现在这浓烈的堪称残暴的欲。望已经无法不让白霄正视了,他的脸黑的宛若锅底,目眦欲裂的摸样活像地狱里嚎叫的鬼。
    一手捂住脸部所有的神情,他真的对自己的儿子,有了**!
    虽然白霄不畏世俗眼光,但终究对于父子人伦的事情和普通人一般,当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第一个想到的是杀人灭口,但随之涌上的是更多的无力感,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还是抱着希望的继承人。
    感到对方突然间的停顿,阮绵绵回头,对上的却是白霄撕心裂肺的咳嗽,这不是几年后才被查出的肺病吗,由于白霄烟瘾很大,特别钟情浓烈的雪茄,肺一直不好,偶尔的咳嗽根本没被放在心上直到之后住院才将事情闹大。
    阮绵绵有心劝几句,但想到刚才那一些列的事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又不是受虐体制,对方打了几个耳刮子还要凑上去的犯傻。
    旁边的黑人保镖已经悄声无息的送了几颗药,但还没送入嘴里就被口中喷的气体给呛到了地上,挥了挥手让所有躁动的人都安静下来,已经有人通知家庭医生过来马上为白霄治疗。
    白霄是白家的顶梁柱,他的身体自然是白家的重心,除非他自己要糟蹋,不然活到老没什么问题。
    阮绵绵突然有些好奇前世的白霄是不是真的一个人扛到老死的那一天,或许最后还是让白言郞继承了?
    “出去!给我马上出去!”白霄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声音,略微沙哑的声音在这怒吼下显得宛若一只完全失控的困兽。
    这是我的房间!阮绵绵很想吼,但在看到白霄冰的掉渣的神色,瞬间息音了。
    在白展机的记忆里,白霄从来没有这样过,这个男人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是不动声色就能将所有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轨迹发展的,第一次这样莫名其妙的怒火,甚至不知道他究竟因为什么发怒。
    在杀手的搀扶下,阮绵绵站了起来,刚被搀扶到门口,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看着背光中白霄身影,嘴角扬起薄凉的温度:“父亲,你老了。”
    然后就是阮绵绵内心畅快淋漓的走了出去,小人得瑟的他觉得就算小小精神打击一下白霄都是件开心的事,特别是在肉。体受虐过后。
    但他不知道,听到这像是无心的五个字后,白霄本就飙升滔天骇浪越发无法控制,他在十六岁的时候得到长子阮绵绵,当时是场意外,但这孩子养了也就养了,白家多一口饭不多,现在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横杠在两人之间,整整相差了十六岁,他已经比不过年轻人了,对于阮绵绵来说,他……太老了。
    阮绵绵正准备去客房,躲一躲正处于更年期狂躁+精神分裂的父亲,就被身后的护卫阻止了;现在的少主在他们看来是和白主越来越像了,连一个斜眼都这么让人无缘无故觉得寒冷 “少主,里面住的是……”
    “谁?”淡的几乎没有情绪的眼睛盯着禁闭的门扉,“是白言郞?”
    白家客房一般不会住什么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现在还身份没有公开的白言郞了。
    “呵,那我更要进去看看了!”
    白言郞坐在客房的木椅子上,他全付精神都在思考今天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明明所有计划都天衣无缝,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阮绵绵的突然袭击。
    紧紧握着拳头,经脉隐隐抖动,他冷毒的目光盯着着他在白家唯一的眼线,这个通过二十年的信任留在白家的老资格,白管家年逾60,就算是姓也是上一任家主所赐,一直忠心耿耿,但自从知道得知白言郞的身世后,对白管家来说,白言郞才是最重要的血脉,大少白展机就是唯一的拦路虎。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管家义无反顾的帮他,但现在的白言郞却是恨上了,如果白展机真的如情报上所说,他今天就不会败的这么惨,这一切的败笔都是源于那错误的情报引起。
    “小少爷,您还有机会,现在主已经将您接回了白家!”
    “哈,别叫我什么少爷,只是恰巧被接回的杂种!”私生子这个称号是白言郞的出生以来的痛,这个痛要伴随到白霄承认自己为止。
    “请不要这么说自己!”白管家慌张的来到白言郞面前。
    “不然还能说什么,我这个没名没分的儿子待的是客房,他来看过我一眼吗!”白言郞垂着眼帘,阴沉的视线望着地板上倒影的灯盏。
    “主突然把您接回来,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你们到底20年没有相处过,肯定会生疏的,接下去,您需要的心平静气,大少根本不足为惧!”白言郞到底年数太小,之前又做过不少不光彩的工作,骨子里的自卑感与生俱来,这已无法改变,白管家也只有哀叹自己没有从小就能管教到,但也正是因为自小独立生存,才有这种市井中所培养出来的狠劲,要是能稍加培养给一定的成长空间,小少爷还是有机会继承白家的!
    “哼,我当然比不上白展机,他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竟然用那张纨绔子的脸欺骗了我那么久!
    白管家沉吟了一会儿,眼神几度转换,最终沉下了语气,“若大少真的都是装的……那么就算是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直韬光养晦的人,忍耐力该有多么惊人?
    白展机根本就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舀起桌面上的刚刚泡好的茶壶给白言郞倒了一杯,慈祥的双目突然闪过一道精光,“如今,小少爷只有放手一搏了————主动出击!”
    “我要怎么做?”白言郞斟酌着回答,不敢将话说的太满,到底之前的错误情报让他对白管家产生了一定抵触,但如今没有任何依靠的自己只能听从对方。
    白管家侧脸,在仔细听着什么,然后缓缓转过来对着白言郞摇了摇头。
    白言郞也停止了即将要开口的话,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
                  15法则14破菊阵·救赎
     开门的自然是阮绵绵,看着屋内的两人,他慵懒的勾起一丝笑意,似噙着一抹讥诮,一手撑在门板上,完全看不出刚刚那个虚弱无力的摸样,如果转一个身就能发现那镂空残留着衬衫布条的后背了,执刑的零舀捏的很准,衬衫正面连一丝皱褶都没有,只是背后半真空,但正处于精神高度紧绷的屋内两人是没有机会发现的。
    “白管家还真关心我这新来的弟弟,也不怕有人担心你关心过度?”按理说目前为止,除了白霄没有人知道白言郞的身份,被阮绵绵这么轻易一带,知道真相的白管家完全没注意,顺着阮绵绵的话说了下去。
    “少主说笑了,我是受主的吩咐前来为这位客人添一些办置,再了解下吃饭的口味,让宾主尽欢!”白管家的话里话外都透着对白言郞的生疏,甚至是将对方当做外人来看待。其实对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大少他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但这一切和白言郞这个亲孙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白言郞的母亲是白管家失散多年的女儿,这一切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让亲孙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即使这个秘密他打算带到坟墓里去。
    “呵,那就好好招待吧,我还要去看下二弟。”阮绵绵不置可否,要不是得到了白展机的记忆,他还真不知道这位白管家的演技出神入化。
    见阮绵绵要离开了,那种像是掌控全局一般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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