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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夺权_糖君-第15章

小说: 重生之夺权_糖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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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因为想要对抗陈金生,文谦才故意跟文世恭在搞好关系吗?可是,即使文谦有这个意图,以文世恭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接受文谦的示好。
  
  林云峰拉起文谦的右手:“小谦,走。”
  
  林云峰这一扯,上身的皮衣因为忽如其来的外力变得紧绷,文谦被胸口一口气呛得忍不住叫了一声。这一声听起来,竟有那么一点叫床的味道。
  
  林云峰整个人愣住了,这个声音,他在梦中的确幻想过千百遍,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出现?难道,文谦刚刚真的做过什么……
  
  文谦把手从林云峰手上抽回来,不敢让他看出自己脸上的红晕,只能略微地低下了头:“我跟哥哥还有点事情,待会再去找你。”
  
  林云峰急了:“不行,现在就走。”
  
  他还要把文谦拉走,文谦却被文世恭直接搂在了怀里,以一副主人之姿俯视着林云峰:“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
  
  文谦想劝林云峰走,却被文世恭的手臂大力压迫住了胸腔,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林云峰恨恨地瞪了文世恭一眼,再看文谦,他竟然也没有与说话,只是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
  
  可恨!林云峰不再坚持,拂袖而去,上楼直奔自己的房间,到了门口才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楼下的两人,文世恭已经坐到了沙发上,文谦在一边站着,有女佣递上来一盘蛋糕,文谦接了过来,朝那女佣微笑着点了点头,却还是没有看自己。
  
  林云峰愤怒地走进房间,用力地关上了房门。
  
  难道真的如同陈金生所说,文谦和文世恭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恶劣,而是一直都很好?
  
  怎么可能!林云峰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挥而过,全都扫到了桌子底下。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文谦明明说过,要和自己两个人在一起的!
  
  二楼传出瓶子砸在地上的声音,文世恭抬头看了一眼房间,一脸轻佻地看着文谦:“看,你的新欢生气了。”
  
  文谦这会已经稍微适应了一些,只是呼吸还是不顺,他没有回答文世恭,而是自顾自地调整着呼吸。
  
  “你很不高兴吗?果然比起你哥哥我,你还是比较喜欢那个收养来的小子吧。”
  
  文谦依然没有回应,文世恭似乎也并不想得到什么回应,看文谦端住了那盘蛋糕,才站起来再次扯动绳子,把文谦拉上楼。
  
  上楼的时候文谦根本迈不开步子,刚走了两步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干脆靠在扶手上倒到一边,一边喘气一边看着文世恭,直截了当地对他说:“我走不了了。”
  
  文世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衣服确实也没有什么让文谦上楼的余地,他想了想,把手上系着的绳子放开,塞进文谦的袖子里,然后猛地把文谦抱了起来。
  
  文谦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文世恭这是在干什么。
  
  文谦并不轻,但是对于文世恭来说还不算什么,他把文谦打横抱进房间里,甚至还有余地让弟弟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再继续抱着他走到浴室。
  
  文谦对这种状态有点无法控制,他全然已经忘记了刚刚文世恭对自己做过的行为,脑子里只剩下文世恭抱住自己的手臂,还有他尽在咫尺的文世恭欺负的胸膛。
  
  文世恭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是纯净的魅力,没有古龙水的味道,闻起来却有一点香甜,文谦的感觉,完全是一块美味的东西就放在自己的面前,只要自己伸手就能碰触。
  
  他为什么要抱他?文世恭这么对自己不是为了羞辱自己取乐吗?如果只是为了羞辱自己,放任自己受苦就好,抱起来又是想干什么?
  
  难道其实,文世恭也对自己,有那种奇怪的想法?
  
  还没从心跳声中苏醒过来,文谦就被丢在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上面。文世恭随便把他丢进了浴缸里面,然后伸手按住了他的脖子。
  
  他看见文世恭笑得很淡然,好像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来帮你把,这肮脏的身体,彻底洗干净。”
  
  冷水从水龙头里涌了出来,灌进浴缸里面,很快就埋过了文谦的后脑勺,漫上脸庞,淹没了鼻子。
  
  无法呼吸的感觉让人瞬间惊恐起来,文谦瞪大了眼睛看着水面之上表情越来越兴奋的文世恭,想要抬起头来,脖子却被压得死死的,身上因为那身衣服完全动弹不了使不出力气,他只能伸出手来,拼命地想扯开文世恭压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大口大口的冷水呛进口腔还有鼻腔,甚至都来不及感受痛苦,第二口又紧接着呛了进来,源源不断。
  
  水龙头里的水不停歇地流着,他听见文世恭的声音虚无缥缈地从水面上传出来。
  
  “我才不会要一个被别人碰过的玩具。”


☆、侵入
  有一个瞬间,文谦觉得,自己会被淹死。就在这个浅浅的浴缸里,被埋过鼻尖的凉水,就这么因为一只压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无法挣脱束缚,只能被呛得胸口发紧,然后死去。然后什么重生,什么东盛,什么二十亿,全都变成过眼云烟。
  
  他以为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算错了,文世恭根本就不在乎他,对文世恭而言,他的存在只不过是一个随时都能杀死的小丑,他赌的这一把,玩的这个变态的感情游戏,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大笑话。
  
  就在他全身无力,胸腔里的空气被消耗殆尽的前一秒,那只压着自己的手忽然绕到了他脑后,把文谦从水里拉了出来。
  
  空气几乎是争先恐后地涌进了肺腔,嘴里的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文谦拼命地呼吸着,双手又开始下意识的挥舞,想要抓住文世恭,就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蛾子,对眼前忽如其来的一线光明感恩涕零,疯狂地想要冲到那光明的出口,然后活下去。
  
  但是下一刻,那只刚刚还救自己出来的手又把文谦按进了水里。漫天漫地的水花再一次淹没了他。文谦挣扎得比上一次更加厉害,身体不停抽动着,想要继续刚才甘美的呼吸。
  
  文世恭看着浴缸里的文谦,觉得自己就像在按着一只虫子。这虫子,渺小,可悲,柔软,只要自己一用力,他的生命就会像地上的尘土被狂风卷起,扫向天空,轻易的消失不见。
  
  只要一用力,他的弟弟就会从此消失,了却他童年时期最大的愿望,然后,他那个美丽高贵的母亲,就会回到他身边。
  
  一命换一命,可能吗?
  
  文谦的手不停地抓着他,扭动着,抖动着,然后又慢慢地软下去,文世恭脑子一空,在再反应过来,文谦抓着他的手已经垂了下去,没有再动。
  
  文谦死了吗?文世恭的脑子里莫名闪过一句话:文谦怎么能死?
  
  他还没有玩够呢!
  
  文世恭猛地把文谦从水里拽起来,拍了拍文谦的脸,那张熟悉的脸已经变得苍白,文世恭把手指探在文谦的鼻子上,文谦的呼吸已经几乎弱不可探。文世恭忽然急了,他把文谦抱起来,着急地抱出去放平在床上。文世恭仰起文谦的脑袋,一手掐住文谦的下颚让他张开嘴巴,一手捏住文谦的鼻子,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双唇紧压在文谦的嘴上,用力地呼气。
  
  文谦还是没有反应,文世恭急了,解开文谦身上的紧缚皮衣,让文谦身体放松下来。他双手交叠压在文谦胸口,用力地按压着。水从文谦的嘴里喷出来,文谦咳嗽了几声,文世恭看文谦有了反应,赶紧继续给他人工呼吸。
  
  双唇不停地接触着文谦的嘴巴,不停地往里呼气,文谦的唇暖了一些,文世恭还在继续。慌张的情绪不知何时已经弥漫在他的心头,文世恭完全没有注意到,文谦的手指动了动,然后猛地一用力,双手擒住了文世恭的脖子,用力地把正在给他人工呼吸的文世恭按住。
  
  原本就覆盖着的双唇被紧紧按住,文世恭还没反应过来,文谦的舌头就已经窜进了文世恭的口腔,顶开了本就微张的唇,顺着文世恭的齿间滑了进去,寻找到文世恭的舌头缠绕了上去。
  
  文世恭一惊,下意识地要把文谦推开,却发现文谦居然力气极大,不但死死地按住了他的脑袋,甚至还用手压住了他的双颊,让他闭不上嘴巴,只能任由文谦的舌头在他嘴里不停地肆虐,挑逗,用力的侵入。
  
  文世恭的姿势有些扭曲,加上刚刚全无防备,竟然没发现文谦只是装死,上身被他就这么架住动弹不了,被压制住的身体使不出力气,只能被文谦不停地探入自己的双唇,允吸着里面的空气和液体。
  
  文谦见自己成功地制住了文世恭,猛地膝盖一用力,把文世恭顶了起来,顺势腰部用力,翻身把文世恭压在了自己身下。文谦整个身体都压在文世恭身上,身上湿漉漉的水滴弄湿了床单,又沾染了文世恭一身,把文世恭的西装弄得不成模样。
  
  文谦的舌头还在他嘴里搅动着,似乎要趁这个机会把之前心中所想的所有亲吻都一次做个够,手也不安分地想要扯开文世恭的上衣。
  
  文世恭却终于反应过来,刚刚的姿势让他无法用力,现在文谦把他压住,他反而更加方便一些。手肘向上顶住文谦的下颚,文世恭稍一用力,就把这个没有擒拿经验的弟弟翻了过去,双腿骑在了他身上,一手顺势反锁住了文谦的双手,再一次拿回了主导权。
  
  好不容易得到一个机会可以强吻他,却又被他破解,文谦满脸不甘。要不是自己刚刚在水里想到了装死这一招自救,又看见文世恭以为自己真的没了呼吸,急成那样想把自己救活而弄得没有防备,自己怎么会有机会压倒这个男人。
  
  刚刚还在交缠的双唇分开,文谦空咽了一口湿润的空气,双眼圆瞪看着文世恭。文世恭抬手抹了抹嘴唇,那张意料之外柔软的唇因为文谦过分的肆虐变得通红,甚至冒出一点血丝。文世恭舔了舔下唇,居高临下地看着文谦:“居然能偷袭我,算你厉害。”
  
  文谦以为自己再也没法像刚刚那样亲吻到文世恭,却没想到文世恭居然俯下身子,就像他刚刚做的那般,捏住他的双颊,让他张开嘴巴,强势地吻他。
  
  几乎和他刚刚一样的不顾一切的侵人,粗暴,强硬,只是比他还要更霸道一些。文世恭的舌头顶着文谦的舌,往他喉咙里深入,毫不留情地在他口腔里搅动。
  
  文谦差点忘了,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愿意吃一点亏。自己那么对他,文世恭怎么会不报复。
  
  只是这个报复,他却甘之若饴,不但不想抗拒,甚至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是满意。
  
  像是为了要继续激起文世恭的欲望,文谦仰起脑袋,配合地接受着文世恭的攻击。他听见文世恭近在咫尺的心跳声光,居然也猛烈地跳动着,一点也不输给他。
  
  现在这张床上,兴奋着的人可不止文谦一个。
  
  文谦身上本就没有什么阻碍物,身上那么几个敏感的地方,全暴露在文世恭的眼中。文世恭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对着这具因为泡过凉水而有些冰冷的身体激动不已,有一个念头从他脑中闪过。
  
  身下这人反正是他的玩具,他又有什么不能对这个弟弟做。
  
  他尽可以侮辱着文谦,侵犯他,看他挣扎,痛苦,却还是拼命地靠近自己。
  
  甚至不需要考虑文谦的感受,到底是真的对自己有什么奇怪的欲望,还是只是装出来的这幅摸样。他是文世恭,向来只需要满足自己就好。
  
  文世恭尝试着放开了文谦的双手,身下的人果然没有挣扎,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放开了他,依然那么兴奋地契合着自己,甚至让这具还冰凉着的身体都散发出一股不同寻常的热度。
  
  就这么做吧,不要在意后果。
  
  文世恭忘情地吻着自己的弟弟,一手攀上文谦的胸口,粗粗地抚摸了两下。男人平坦的胸部自然没有女人那般柔软的手感,但是文世恭却感到了异样的兴奋感,尤其是当他看见文谦在他手下颤抖了两下,脸色瞬间变得绯红。
  
  这个无能的,懦弱的,同性恋的弟弟,如此喜欢被自己侵犯。
  
  文世恭没有再犹豫,他掠过文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激昂起来的欲望,直接冲着自己曾经在里面插入花枝的地方探去。
  
  他看见文谦下意识地躲闪着,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他却因此更加兴奋。他就喜欢看见文谦如此难受而隐忍的表情。
  
  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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