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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之夺权_糖君-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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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重生之夺权》作者:糖君

文案:

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嫡亲长子文世恭从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被陷害夺权的一天,亲生弟弟穷追猛打苦苦相逼,而他枪里只剩一颗子弹,无处可逃。

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无父无母安佑福连家里唯一一间破烂平房都保不住,求生欲望如此强烈却被人破门而入拿来当挡箭牌,千钧一发,无处藏身。

他和他,原本毫无关系,天上地下,各自生活,只是一声枪响,是谁的命运,被迫放上转动的齿轮?

以上,什么啊!我就是要写伪兄弟S/M无节操无下限扭曲变态调教日记而已!【泥垢了!pia飞!】。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重生 高干 报仇雪恨

搜索关键字:主角:文世恭,安佑福/文谦 ┃ 配角:林云峰,李会 ┃ 其它:情深所致,相爱相杀



1、枪!

  文世恭看了一眼弹夹,里面就剩下一颗子弹。
  这间空空荡荡的小平房里,除了一个柜子和一张床什么都没有,连能藏身的地方都找不到,他躲在这里迟早会被文谦找到,一定要想办法逃出生天。
  文世恭举起枪指着墙角里那个因为害怕缩成一团的少年:“这间房子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地方?”
  “有,有。”那少年吓得浑身颤抖,指着里间的一扇绿色窗户,“从这里可以爬出去,你,你不要杀了我啊。”
  真烦人。要不是只剩一颗子弹,一定先把这烦人的屋主打死再说。文世恭左右看了看,确实只有一个窗户可以出去,他走到那少年旁边,一手攀着窗户要往外爬,屋外忽然响起了阵阵枪声。
  “砰!砰!砰!”木门被打出几个窟窿,少年更加害怕,抱着脑袋大叫:“啊!救命!救命!不要开枪!”
  “文世恭!你快出来!再不出来我们就冲进去了!”屋外持枪的人在做最后通牒,破烂的木门又被打出几个窟窿。文世恭吐了口唾沫,把少年拎起来挡在自己前面,举枪指着门外:“妈的!文谦!别他妈在外面放狗屁当孙子!老子就不出去!你有本事就进来!”
  屋外安静了一会,然后又是一阵枪声,木门被踹开,两个大汉冲了进来,文世恭拉着少年退到墙角,举着枪却不敢发射,他要用这最后一枪为自己创造一条生路。
  “文谦!你这个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跟老子单挑!”文世恭继续喊着弟弟的名字,放声大骂,屋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文世恭!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装什么大爷!”
  门外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也举着一把枪,直直地指着文世恭,文世恭计算了一下局势,对方三个人,三只枪,而自己,只剩一发子弹,还有一个吵吵闹闹的肉盾。
  只有赌一把了!
  文世恭假意要放下枪,痛心疾首地看着对面那个要杀自己的弟弟:“小谦,我们两个亲生兄弟,何苦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似乎被文世恭假惺惺的模样打动,文谦往前走了一步,回答道:“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
  还未等他说完,文世恭将肉盾少年往前猛地一推,少年一个不稳倒在了文谦身上,文谦一惊,下意识地开枪,子弹近距离地穿过少年的身体,打出了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文少!”两个大
  汉朝着文谦奔过去,朝文世恭放了两枪却没打中,文世恭脚下一偏,越到一个大汉身后,一枪射进了他的后脑勺。那大汉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血花四溅,文世恭夺下他手中的枪支,朝文谦的方向匆匆开了几枪,然后夺门而逃。
  不知名的肉盾少年,对不住了,不过,他文世恭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
  痛!
  这是安佑福醒来时第一个反应。
  肺部被猛然灌入的空气所填满,安佑福大口大口地用力呼吸着却依然觉得氧气不足。心脏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似乎是在用力的跳动却依然动力不足,只能用疼痛来叫嚣,安佑福感觉到自己全身麻痹,浑身发冷,他急促地呼吸着,一股暖流从脚心窜上来,原本毫无知觉的上身忽然有了清楚的痛感。右肩上传来清晰刺骨的疼痛,安佑福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右臂,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大汉蹲在自己跟前大叫:“文少!文少!你怎么样了?”
  看见那大汉的脸,安佑福吓了一跳,大叫道:“啊!不要过来!你不要杀我!救命啊!”
  那大汉一脸奇怪的表情:“文少?你怎么了?”
  文少?文少是谁?安佑福想要退到墙角,却发现自己那只疼痛的右手上,拿着一把枪。
  枪?怎么会有枪?他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被忽然闯进家门的男人胁持,他抱着脑袋大叫,害怕得要命,不停地在心里祈祷自己不要出事,然后,那个男人就把自己推了出去。
  接着呢?接着,他记得一股剧痛穿过他的腹部,然后他就没有了知觉。
  如果他没有记错,子弹是穿过了他的腹部,可是为什么,他现在流血的是右手,为什么他最疼痛的地方,是心脏。
  “文少!你不要动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那大汉好像要过来扶自己,安佑福用左手捡起枪指着那人:“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那大汉果然不敢再动,安佑福站起身来,摇晃着要往外跑,脚下却踢到什么东西。
  地上躺着的,是一个人的身体!
  安佑福看着那具血淋淋的尸体,正灰头土脸趴在地上,腹部被开了很大一个窟窿,鲜血正在不停地往外冒。
  怎么这么眼熟!安佑福把那具尸体翻过来,然后他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那是他自己的脸!
  他正躺
  在地上,身体被射穿,体温已经冷却,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那,现在站着的,是谁?
  安佑福惊恐地看着那个同样慌乱的大汉,从那人的眼中看到一张可怕的脸。
  脸上全是血的,不知所措的,陌生的脸。
  那个人不是他!
  安佑福大喊一声,手里的枪响了两声,子弹射在墙壁上闪出刺眼的火花,那大汉害怕地拉着自己:“文少!文少!不要生气!我这就去追杀文世恭!我们一定会杀了他的!”
  文世恭?是那个把自己当成肉盾挡在胸前,把他推出去送死的人?对了!他在哪?!
  安佑福崩溃地往外跑,右手越来越痛,受伤的地方不停地往外冒血,他感觉到一阵头晕,终于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最后一刻,安佑福心里想的是,我,到底是谁?
 
  时间若是倒退,回到一天前。
  那时候文世恭还在酒会上和一个美貌的千金小姐调情,忽然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电话里的人告诉他,他看起来健康无比的父亲,因为食物中毒在医院急救无效死亡了。
  几乎不敢相信,文世恭跑回家以后,看见的已经是父亲的尸体,痛哭的其他亲族,还有在一边啜泣的窝囊废弟弟。
  他推开弟弟,拉着已死父亲的手大哭,那个从来不敢跟自己面对面说话的弟弟忽然让人架开了他,一脸仇恨地看着他,指着他大骂:“文世恭你这个不孝子!居然敢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还没反应过来,门外已经冲进来一堆他从没见过的人,口口声声喊着要把他逮捕。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灵堂上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这边,文谦义正言辞地说要把他送给警察局法办,周围的亲族个个脸上神情怪异,他看着窝囊废弟弟脸上夸张的表情,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居然被陷害了。
  文世恭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冲上了父亲的书房,拿到了放在里面的一把手枪和两个弹夹,然后从二楼跳到花园,逃出了文家。
  他没想到的是,文谦居然对他穷追不舍,派人追杀他整整一天,甚至最后亲自上阵,他无路可逃,走到了一个城中村,那块破烂的地方他很熟悉,不久前他还和一个开发商商议,要把这块地皮强行收购,用来兴建新的办公楼。
  还在不久前,他还默示了几个流氓集团,在这个城中村断水断电,把住户都赶走,这块地方已经几乎没有人在。
  他闯进了一间房,却在那间几乎什么都没有的房子里,看到了驻守的屋主。
  为了保全自己,文世恭只有牺牲这个陌生人,反正蝼蚁性命不值一提。
  他做到了,那个年轻人倒在了血泊中,而他却死里逃生。
  他就知道,文谦那个窝囊废,怎么可能弄死自己,不知道自己最后那几枪,有没有打死那个混蛋!
  文世恭闪进一条小巷子,看着文谦从那间破房里跑出来,右手上全是血,他想上前补上一枪,却看见文谦倒在了地上,那个大汉很快跟出来,抱走了他。
  可恨!文世恭把手枪收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不过不用担心,迟早有一天,自己现在受的罪,一定要让陷害他的人,双倍奉还!
 

2、苏醒

  安佑福是在一张大床上醒来的。
  床边有两个穿着医生大褂的人正在给他包扎,他刚睁开眼睛,那两个医生便抬起头来,朝房间里另一个方向喊:“陈爷,文少醒了。”
  安佑福恍恍惚惚,低头看自己手上插着的输液管,一个医生把他扶起来,他这才看见这房间很大,甚至比自己整个家都大,向阳面是三面大大的落地窗,然后是两个巨大的花瓶,瓶中插着绢丝假花,自己躺着的这张大床再躺四五个人都宽敞。房间里除了那两个医生,还有一个拿着手杖的老年人,就坐在自己对面的一张复古宫廷椅上,只是这个对面很远,远得中间的地毯舖出了几米远。
  安佑福皱了皱眉头,他感觉到身上很痛,但是奇怪的是,痛的只是右手,无论是记忆中被打中的腹部,还是原本剧痛如裂的心脏,都没有任何感觉。
  那个拿着华丽手杖的老人站了起来,朝他走过来,站到他面前:“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感觉很奇怪这个回答如何。
  安佑福看到落地窗反射出来自己的那张脸。虽然不再是满脸血污,但是,依然不是属于自己的脸。
  这张脸他记得,就是那个用枪射杀了自己的人,拜他所赐,自己的尸体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可能还在原地灰头土脸的躺着?要不就是已经被丢进了河里喂鱼?
  可是这个人,现在,又是“自己”。
  安佑福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记得这场突变之前所有的一切,记忆清晰,细节明确,他至少可以确定,自己既没有疯,也没有傻,更不可能是人格分裂。
  那场突变之前几天,还有几个流氓跑到了他家把屋里的东西都搬走砸烂,只剩一个柜子和一张床,他被几个流氓打倒在地上头破血流却无人知道,只有靠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记得突变前两个礼拜,有一个叫茂佳集团的地产集团派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来到他面前,对他说,集团要收购这块地皮重新建设。但是他也记得,集团给出来的价格,低得吓人。
  他也记得一年前父亲终于病逝,因为中风而变形的躯体躺在太平间里,医院的医生告诉他,如果再不能把剩下的医药费结清,就要把他告上法院。他不得不一天兼职几份工作,却怎么也还不完。
  他甚至记得清清楚楚七年前母亲是如何抛弃他改嫁,给他做的最后一顿饭是馒头就咸菜。
 
  每一个细节都分外明白。
  所以他也很清楚,发生突变那一天,他正在房里算清自己手里的二十八块四毛财产,在想要不要向那群抢房的流氓妥协,或者不再负担父亲的债务远走高飞,或者干脆去做点打家劫舍的事情,捞一笔然后就跑,结果一个男人手持着一把枪闯进了他家。
  那个男人把自己当成了挡箭牌,然后他被打中了腹部,刺痛从腹部开始蔓延,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肠穿肚烂的内脏,鲜血喷涌出来的那一刻他还在想,自己怎么那么倒霉,早知道就用那二十八块四去吃一顿带肉的快餐了。
  闯进来的男人叫文世恭,而开枪打死自己的人,叫文谦。
  桩桩件件都很明白,他生于贫困,死于枪战,贱命一条倒在血泊,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可他现在身上的热度却分外温暖,只是这幅模样,变成了那个叫文谦的家伙。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可以肯定的是,周围的人都在叫他文少,他还“活着”,受到医生的照顾,躺在一张异常舒服的床上,房间大得几乎让他窒息。
  很可怕,但是,却意外地,他很高兴。
  他抬头看着那个拿手杖的老人,他并不认识这位老人,但是他刚听见那两个医生喊他“陈爷。”
  不管他到底是谁,这一刻看来似乎并不是要伤害自己的人,安佑福感觉到了由衷的安心,笑了笑:“感觉还好。”
  “还好就行。”医生给陈爷搬过来一张椅子,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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