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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佬_池袋最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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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现在真是恨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他现在想抬手把周同揍一顿,都没有力气。
他想起他白天究竟做了什么事。
他把大佬比作鸭。
还说睡了大佬不用花钱。
他又做对了什么,从一开始,明明就是他强迫了大佬,他背叛又羞辱了大佬。
也许……。他们再也没有可能,开始了。
《大佬》49
周同从医院看完下属的第二日,他就陪着大佬去港城。
大佬眼眶青黑,看起来睡得并不好。
周同提起医院的下属,就见大佬睁开眼,用前所未有的冷冽语气,让周同再也不要提起下属。
周同噤声了,他不清楚这两个人又发生了什么事。
按理说不该发生什么啊。
难道因为他说的结婚消息,导致医院那位狠狠得罪了大佬?
周同是个聪明人,因此他毫无保留,将他之前误会大佬要结婚,并且故意透露给下属吗,试探他是否真的失忆的事,说了出来。
当时下属的反应平平无奇,他虽然还有怀疑,但基本认定下属记不得了。
要不然,就下属那个狗脾气,应该当时就压抑不住,暴跳如雷了。
大佬听来周同的话,脸色不变,只是阖起双眼,吐出一句,扣你半年分红,直把周同逼得脸色铁青。
周同觉得很冤枉:“老板,当时是你怀疑京佑根本没失忆,让我试探的。”
大佬:“我有让你以谣言试探?”
周同:“……”成吧,他是大佬,他说了算。
周同安静一会,又觉得,这两人太诡异了,大佬现在的情况,也诡异。
他干嘛要在乎下属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左右也不可能再用下属了,也不会把人放在自己身边,大佬究竟对下属是个什么想法呢?
天知道,反正他是不想再猜大佬的心思了,半年分红实在让他肉疼。
……
大佬再次回来,是在两个星期后。
医院的医生在一个星期前,就联系过大佬的助理,说下属已经出院。
大佬没有多问,只说好,并吩咐助理结算医药费。
助理犹豫问他:“先前替京先生安排好的公寓,要让人接京先生过去吗?”
大佬看着文件,头也不抬:“不必,他有钱。”
助理只好安排下去,公寓里还安排了护工和佣人,是怕下属出院后因为手术后遗症,不方便所安排的。
现在下属都不过去住了,自然也不必再雇佣那些人。
等大佬从私人飞机下来,助理送他回家,大佬很疲倦,在车上睡了一觉。
到了家门前,助理停了车,犹豫将大佬喊醒,大佬睁开泛着血丝的眼,问怎么回事?
助理看向大门口灯下站着的人,大佬顺势望去。
那人朝这边走来,显然认出了大佬的车。
助理一时拿捏不准,是不是要直接开进去。
大佬没有出声,直到下属走到窗前,正要敲窗时,大佬才道:“停在这里做什么,开进去。”
下属的手没能碰到大佬的车,那车就疾驰而出,留他一人在原地,还维持着伸手触碰的姿势。
《大佬》50
车子停入车库,大佬下车,助理恭敬朝人鞠躬,转身离开。
他走出大门时,还看见下属站在门外的身影,下属仰着头,看着不远处别墅亮起的窗光。
那模样,有些萧瑟可怜。
助理赶紧在心里摇头,让自己别想了,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
周先生也告诉过他,要在大佬身边待下去,就该多做事,少说话。
可惜助理没能够成功离开,他被下属拦住了,下属问大佬的情况,助理当然不会说的,他不会泄露大佬的任何情况。
可是下属问的问题都很奇怪,他问,大佬睡得如何,吃的如何,有没受伤,有没女人。
这也不算私密,但他不会说,所以他通通摇头。
下属没有为难他,放他走了。
别墅里。
大佬脱去外套,进入浴室,泡进下人一早准备好的浴缸水中,洗去周身疲惫。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想到门口那个人,还有加剧的趋势。
大佬在浴室里待了一个钟头,等他出来后,他拿起室内电话,问下人,门口是否还有人等着。
下人回答,没有。
大佬挂了电话,坐下,十指相触,心想,从前犯错,倒还知道在外面等上几个钟头,现在不了。
也许真失忆了,又或者并不在乎,又有可能,已经将他困在那岛上折辱过了,觉得也不过如此。
毕竟,下属将他当作一只可嫖娼的鸭,不是吗。
从未有人敢这么羞辱他,他应该杀了他的,他没动手,也不想再见。
而下属自己找上门来,又离开,还真是随心所欲的紧啊。
大佬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却又无法处置下属,这种心态非常不正常,他知道。
大佬睁开眼,朝书房走,他还有很多事做,没空处理这些复杂情绪。
进了书房,他敏锐地感觉到了有人在房中。
他拉开了藏有枪的暗柜,冷静拿出一把枪:“出来。”
书房的柜子后,转出了一个人,是一身黑衣的下属。
下属亮在光下,看着大佬。大佬见到下属,也没放下枪,亦不说话。
下属试探地朝大佬走去,大佬没有喊停,只是漠然地看着他。
直到下属走到他面前,他手里的枪,同时也抵到了下属的肩膀,他才出声道:“滚出去。”
下属摇头,他垂下眼皮,看着顶住自己的枪:“我想来看看你。”
大佬:“你以为我不敢开枪?”
下属眼睛带上些许哀求:“我错了。”
他视线贪婪地看着大佬,眼神犹如实质,盯着大佬浴后,泛起粉色的皮肤。
大佬轻轻眯起眼:“怎么,你这次又想花多少钱,在我身上。”
 《大佬》51
大佬的话就跟耳光似的,抽在下属脸上。
他说过的蠢话,现在都反噬自身,让他苦不堪言。
大佬又道:“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又做错了什么?”
听到这话,下属就知道,他的谎言被拆穿了。他现在找过来,已经露了馅。
可他不能不找,他在医院,也想过放弃。爱大佬这么些年,如果能够放弃,他何尝不想。
这样就不会做出那些疯事,也不会再也无法回头。
见下属不出声,大佬哼笑一声,收了枪,走向书桌,拿起电话:“既然你不出去,我只能让人请你出去了。”
下属动了,他快步走到了大佬面前,大佬眼神一下尖锐起来,带了警惕,不信任,怀疑。
这样的眼神,是他活该。
下属推着大佬,让对方坐在椅子上,照旧的,他蹲了下来,靠在了大佬身边,将脸颊,贴到了大佬手背上。
他的脸有些冰,是在外面吹风吹的,没多久,就热了起来。
而那热意,却是一连串的,下属落泪了,一滴滴润到了大佬的手上。
下属不敢抬眼,可他心里头实在是太苦了,想到大佬也许永远都不想见到他了,他就眼泪就停不住。
他牙关紧紧咬着,眉头皱得死紧,想要忍住的,却憋不住。
他沙哑地开口:“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原谅我厚颜无耻地来找你。”
接下来那些话,已经在他心里排练过许多次,一遍又一遍。
每遍都让他难受得发疯,却又想,也许这样是最好的。
对大佬,对他都是。
这段疯魔的感情,执念,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好处。
他疯也疯过,背叛也背叛过,强迫,争执,谩骂,干尽了所有,他以为不会对大佬做的事情。
他都在怀疑,他这样是爱吗,说不定真是精神病,得去看医生的那种。
下属捧着大佬的手,虔诚地将留在对方手背上的眼泪吻去:“我知道你恶心我,我也没资格来请求你的原谅。”
大佬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他说:“所以呢?”
下属不敢抬头,他甚至不敢看大佬的脸,因为他怕看了,他就没办法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了。
他说:“我没有失忆,我只是想,也许我失忆了,你不会不管我。”
“我以为你要结婚了,所以发了疯,我说的那些话,不是真心的。你是我用命换来的,我爱你。”
大佬要将手从他双手中抽出,他却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所以,我想放弃了。”
他这句话,让大佬的动静完全停了下来。
他听见大佬的声音,有些怪异,甚至带了点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下属仍然垂着头:“我放弃了,我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你也不用再看见我,谢随,祝你今后,一切如意,平安。”
《大佬》52
他将话说出后,就不自主地屏住呼吸,就像一位等待审判的犯人,害怕且紧张。
大佬那令他着迷的双唇,说出的任何话,都能让他下地狱,又或者上天堂。
他所料想的所有反应,大佬都没有做出。
大佬竟然笑了,下属的身体随着他这声笑,彻底僵硬起来。
他听见大佬以一种轻慢的语调,说:“你还真是够随心所欲的,是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
他的脸被大佬掐着,抬了起来。大佬嘴唇虽然上勾,眼神却没有丝毫笑意,额间青筋若隐若现,这是动怒极了。
大佬掐他脸的手,毫不留情,弄得他很痛,嘴也合不拢,样子想来是不好看的。
大佬继续道:“死缠烂打是你,说放就放,也是你。怎么,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放过我?”
下属握住了大佬的手,却不是掰开,而是松松地圈住大佬的手腕,他想,大佬这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大佬会如释重负,会让他滚,会叫他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会大笑说好,会说早该如此。
唯独没想到,大佬会这么生气。
而生气只会因为在乎,大佬……难道在乎他。
下属不敢置信极了,一些细节也慢慢整合了起来。
大佬在他背叛后,没有杀他。
他落海后,大佬找他。
他傻了之后,跟大佬同睡,没被拒绝。
他说他“失忆”了,大佬吻了他。
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测,一个被他无数次压下,觉得自己痴心妄想的念头,浮现起来。
大佬是不是,有那么一些爱他。
下属从来都不敢要太多,他只要一些就够了。
他的脸颊很痛,眉头也皱紧了,因为合不住嘴,口水也流了一些下来。
大佬没有戴手套,那些湿润自然沾到了他的指腹上。
曾经,他嘴唇碰到大佬的手,都能让对方生气。
如今,他弄脏了他的手,大佬却并不在意,又或者,无暇在意。
大佬被他气疯了,恨不得掐死他。
大佬猛地将下属甩在地上,不再愿意看地上的下属,他闭上眼,似头疼至极道:“滚!”
下属愣住了,他撑着身体,望向大佬。
大佬仍闭着眼,扶额,像累极了:“滚了就不要再回来,就像你说的那样,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下属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大佬听到了脚步声,最后一声关门声传来。
他身体一僵,猛地将眼睁开。
室内空无一人,下属走了。
《大佬》53
下属站在门外,平复心情。他得确认一件事,等确认过后,他会决定接下来,究竟是去是留。
没多久,里面就传来重物落地声,一连串物品都砸落在地,金属的,瓷的,木的,乱七八糟。
他记得,大佬的书房里,有很多下面的人送来的古董。
大佬平时虽然不怎么在意,但还算喜欢把玩。
这是气疯了的节奏啊,明明是喜欢的东西,现在却全用来发脾气。
而他,大佬越生气,反应越大,他眼睛就越亮,捂着嘴,几乎要笑出声来。
下属抿唇摇头,反省自己,他不该这么高兴的,可他忍不住啊。
在无法收场前,下属去而复返,推开门,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大佬撑着桌子,眼神锋利,阴沉望来,见到是下属,错愕了一瞬,第一反应却是,捡起手上的东西,砸向下属。
下属不闪不避,被那圆形手玩,砸中肩膀。
那是玉石做的,很有份量,撞到下属身前,他闷哼一声,身体摇晃一下,撞到门上。
大佬怔了怔,一身怒火,散了大半,眉头仍皱着,没能放松下来。
下属按着被砸中的肩膀,一声不吭。
他换的是件睡袍,他来大佬家住,常穿的那件。
这件睡袍,是大佬安置他的那间客房里找到的。
衣柜里甚至还放着他的几套衣服。
他傻的时候,经常穿着一件睡袍,就钻进了大佬的被窝。
衣料单薄,松松垮垮,下属扶着肩膀,一步步朝大佬走去,他明知故问:“你很生气吗?”
大佬咬着牙,没说话,已经消下去的火,却又有了燃起的节奏。
他靠近了大佬,手指点上大佬的手背,大佬没有动。
他垂眼,看着大佬手上不知被什么划破的伤口,有些心疼道:“出血了。”
大佬呼吸越发沉重,胸腔一鼓一鼓,嘴唇越发地红,脸颊也红了,显然是被气的。
下属将衣领往旁边一拨:“我觉得很疼,你看看,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确实很严重,圆形的淤青,血丝向外扩散,可见被砸得很狠。
大佬的视线在上面轻轻掠过,仍是没有说话。
他面色冷傲,抽开了手,不让下属再继续碰他。
下属叹了口气:“我曾经说过,我是你的狗。从今以后,再也不是了。”
他这句话让大佬拳头复又攥起,很怀疑下属是专门回头气他的。
下属继续说:“谢随,我想当你男人,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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