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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醉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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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寄渐渐清醒了些,他打了个哈欠,眨眨眼睛看着宋徊,出乎意料他首先想到的并不是羞涩,而是想要离这个人更近一点。江寄伸出双手想要抱住宋徊的脖颈,可挪动身体时那酸痛的不适感,却让他的睡意彻底消失了,低低的呼痛声脱口而出。
  “刚醒来就这么黏人。”宋徊轻声笑了,抚在江寄后背的手往下移动,替他按【】揉着不适的地方:“难受的厉害吗?我刚刚昨晚给你上了些药,那里肿……”
  “别,别说了!”迟钝的羞意终于被宋徊的话激了出来,江寄把头埋在宋徊的脖颈间,胡乱蹭着打断他的话。
  宋徊用另一只手将江寄按回到怀里,忍着笑说道:“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江寄素日里最为喜欢宋徊的笑声,可眼下宋徊笑的每一声却都在他心中炸成了花,惹得他继续在宋徊怀里乱蹭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宋徊自然喜欢江寄这般又羞又恼的模样,但又怕他蹭来蹭去牵动了痛处,又要吃苦头,所以只得先把人好好哄得安静下来。
  江寄本来身上就跟脱了力似的,挣扎一番之后更不愿意动弹,便又趴在宋徊胸口不动了。
  “好受些了吗?饿不饿?”江寄听到宋徊这么问道,他却觉得嗓子也有些不舒服,干脆不出声只连着点了好几下头。
  宋徊倒也明白他的意思,又柔声说:“那我帮你披上衣裳,让小香她们端水进来伺候你洗漱好不好?我昨晚就叫人煲上了粥,你那处……今日就不加酒了吧?”
  江寄起初顺着点点头,忽然又摇起头来,沉思一下又怕宋徊看不懂,便还是开了口:“要喝粥……不要见人。”
  宋徊听了之后哭笑不得,想来他的小阿寄脸皮还是薄得,于是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好,我让她们把热水端进来,隔着帘子放下就走。然后叫人把粥盛出来,等洗漱完温度刚好喝。”
  江寄听了觉得没毛病,便点点头。等着宋徊叫丫鬟们端着热水进来,隔着床帐放在床边的架子上。
  宋徊起身倚在床头,仍旧揽着江寄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而后伸手穿过床帐,将帕子在水盆中打湿拧干,一点一点,仔细而又怜惜的擦着江寄的脸。
  热热的帕子捂在脸上让江寄舒服的轻哼几声,忽的又想起昨晚情【】事之后,半睡半醒间仿佛也被人这样清理过身体。不用说,那必也是宋徊干的了。
  宋徊给江寄擦好了脸,又重新浸【】湿了帕子想要给自己擦洗一番,却被江寄按住了手。
  “我来吧。”江寄从宋徊手中接过帕子,宋徊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便微微低头,配合这江寄的动作。江寄仰着头给宋徊擦完脸,而后又微微抬身,轻轻【舔】了一下宋徊的下唇,然后若无其事的退开,掩饰的说道:“好了擦完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宋徊低头咬了一下江寄的嘴,才笑着点点头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开这篇文以来写的最艰难的一章?o(TωT)o?
  一个单身狗要写人家大段的表白,痛苦无比,文风人设都崩的见了鬼
  大概,还是有可能被锁


第18章 小院
  接连三日,宋徊将生意上的事放到了一边,专心陪着江寄在远黎堂中窝冬,两人之间越发亲密,江寄直接将用的东西全都搬了过来,每日起居都在一处。
  只是眼看着就要进腊月的门了,江寄也没法这样闲着了。
  腊月里正是一年中浸米最好的时候,精白后的大米要趁着天寒的时候经过十几天的浸泡,为下一步蒸煮做准备。
  因为整个制酒的过程需赶在新年前完成,所以江寄计划着要回小院中住一段时间。
  可是两人刚在一起,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他现在要去小院中,心中颇有几分不舍。宋徊自然也是如此,不过在他看来,让江寄心烦的事,让他来解决掉就好了。
  于是在江寄带着自己的行礼,走出自己一连呆了好几天的远黎堂,恋恋不舍的与宋徊道别后。等他坐着马车,来到自己的小院后,却发现宋徊已经坐在里面,正捧着个陶盏喝茶呢。
  整个屋子的布置家居全变了样子,以前自己他自己住时,嫌外面那间屋中的待客的桌椅空着没用,就全都抬到了北屋中积灰。如今却又被宋徊派人搬了回来,擦洗干净,重新布置在正屋里。还在靠南一侧又加了个小屏风,屏风上绘着山水雀鸟,道让整间屋子多了几分亮彩。而屏风之后,临着窗的地方,又被宋徊放了一张黄藤躺椅,椅边放了张小桌,显得雅致悠然。
  “这椅子尺寸做的足,用料也结实,两个人倚在上面也是舒服的。”宋徊驱着轮椅来到江寄身边,指着那躺椅解说道。
  “两个人……”江寄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忽的红了脸,转身往里屋走去:“这里很好,我去看看里面。”
  可一进了里屋,江寄的脸红的更厉害了。这屋中最为显眼的变化就是自己原来那张小木床被换成了一张十分宽大楠木拔布床,四面挂着如远黎堂中一色的帷帐,几乎占了小半个房间。
  大床对面是个窄榻,榻上铺着厚厚的锦垫,中间又搁了个小几,方便江寄盘坐在上面算账。而最里面的墙边放了个描金双开门的衣柜,宋徊看了江寄一眼,故作悠闲的语气说道:“别的都还好,只是我派人来换这里的柜子时,那人却回我有件事不知该如何是好。”
  “什么?”江寄一时还真没想起来什么跟柜子有关的事。
  宋徊驱着轮椅过去,打开柜子,因为视线的阻隔,江寄也看不到他在拿什么,只听他又说:“起先是问我里面的旧衣裳要怎么处理。我自然回答都扔了便是,反正如今也全都置换新的了。可他又说,别的衣裳尚可,只是那柜子里最显眼的地方放了一打颇新的衣裳,又叠放的十分仔细,看起来像是极喜欢的东西……”
  江寄立刻明白了,之间宋徊转过身来,手中拿的正是他曾经送给自己的那几身衣裳。
  “你,你拿出这些来做什么……”江寄红着脸轻咳了两声,伸手要去抢宋徊手上的衣裳,宋徊自然不能让他抢到,拿的紧且江寄又怕扯坏了料子,所以当然抢不回来,反而被宋徊锢在怀里,闹成一团。
  “真这么想抢回去?你陪我做件事,我就还给你。”宋徊笑着按住江寄的手。
  江寄看他笑了,羞愤更甚,却又没办法,只能问:“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宋徊松了手,也不怕江寄拿了衣裳就耍赖,而是往那张大拔布床的方向一仰头:“这张床也废了我不少功夫才挑出个满意的来,阿寄不如就陪我一起去试试那床如何?”
  ……
  第二日江寄连房门都没出,裹着床被子躺在了外屋那张躺椅上,一面喝着宋徊喂过来热汤,一面隔着屏风跟高阳高伍交代浸米的事。好在这浸米并没什么特别要求,再加上之前他也给高伍做过示范,故而放心的让高家兄弟带着伙计在外面院子里做起来。
  那日之后,江寄除了准备好麦曲一类的东西外,倒又闲下来。而宋徊却又继续忙去了。可即使他每日再忙,回到小院时仍能看到窝在窄榻上看着账本子等着他的江寄。
  “我是算账算得太入神了,故而忘记了时辰,并不是有意要等你回来的。”尽管江寄每次都这样说着,宋徊看着那本被扣在烛下,薄得几下便能翻完了的账本,抚着江寄的头发:“是,阿寄的生意太好了,账目繁杂当然要看的久些。”
  江寄点点头,熄了小几上的灯,从窄榻上挪下来,拉着宋徊往床上去:“好了,我现在看累了,快来陪我睡觉吧。”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腊月中旬,宋徊将江家年末的账册处理完,终于清闲了下来。而江寄却又开始变忙了,大米经过充分的浸泡后,他又带着伙计们赶起了下一道工序。将浸好的米入锅蒸好,这蒸米的事最看重火候,米蒸的如何直接会影响到酒的味道。而蒸米要做到外硬内软,更多的要凭借经验来判断火候大小,何时起停。
  这蒸好的米冷过后,便要接着进行两次发酵了,直等到进入第二次发酵后,江寄才有闲下来。而这时,也已到了腊月二十一,临近年根他跟宋徊必须回府了,当然更重要的是,三日后便是江东韫的寿辰。
  在小院中住惯了,一回到府中江寄就觉得处处拘束,浑身不舒服。好在松风楼和远黎堂都算在府中较为偏远的地方,一般不会有人过来。而且两边的下人又都是过过宋徊的眼的,不用担心漏了消息。所以入夜之后,不是宋徊默默来到这松风楼,便是江寄瞧瞧去了那远黎堂。如此,江寄才肯在这江府中挨下去。
  而说起这过年与江东韫寿辰的事,早先许多年,秦氏对江东韫还未死心的时候,一直是她操持的。后来秦氏心灰意冷,又见宋徊长大了能管事了,便一股脑的推到了他的身上。
  宋徊辛辛劳劳的干了这些年,终于等到了接手的人,江东韫那些夫人们可是一个个眼巴巴的瞅着这内宅的管家之权呢。
  江东韫眼下最宠那能说会道的赵氏和有孕了的洪氏,可洪氏的身子如此当然不能操劳,所以这寿辰的活便落到了赵氏身上。当然,为显公正,江老爷还特地提了一句被他冷落了许久的钟氏,让她与赵氏一起操持此事。不过但凡有眼色的人都知道,到底要以谁为主,听谁的话。
  至于过年,江东韫心里却也清楚,这样大的日子不是赵氏能撑得住的,还需让有些年纪的齐氏和韦氏来办,方能撑得住江家的门面。
  江东韫的寿辰,对于江寄等人而言,要忙的便又是另一面的事了。父亲过寿,为人子自然需准备一份寿礼。而眼下正是兄弟相争上位的关键时期,这寿礼中的门道可就多了。
  江锡和江珲自然是想破脑袋的去讨江东韫的喜欢,而江淳则是力求普通,无功无过让江东韫看完一眼就忘那是最好。至于到了江寄这里……他压根懒得想,本来就对江东韫有几分厌恶,眼下要给他费心费力的挑东西?江寄才不干呢。于是便动动嘴交给了宋徊,当然后来又被宋徊讨了一笔辛苦钱。
  终于到了二十四这天,江寄和宋徊在远黎堂中醒来,换好了喜庆些的衣裳,让小厮拿着礼物,一块往前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今天写的有点少……


第19章 年夜
  江东韫的生日于江寄而言实在又是无聊至极的一天,而江东韫的生日一过,紧接着便迎来了让他更难熬的新年。
  年前几日,按着齐氏、韦氏的上下安排,全府之中里里外外皆添置新物,上下人等亦得了新衣。江寄闲来无事也曾经暗暗算过,只这一项花出去的银子便如流水一般,更不用说年节后走亲访友,摆席设宴又是一宗巨款。
  可这银钱花着,江东韫却没有半点不舍的意思,江寄转头想想也是,钱都是宋徊挣回来的,江东韫花着自然不心疼。可当他夜里跟宋徊提起来此花销之巨时,却发现宋徊脸上也无半分肉疼之色,顿时又奇怪了。
  反复追问之下,原以为这新年花销可能有法回转所以宋徊才不心疼,谁知宋徊却说:“素日里过手的银子太多了,几千几万不过是账上看惯了的小数,实在没什么感觉。”
  这话一出,江寄只觉悲愤,这样的数都算是小数,那自己辛辛苦苦卖一年酒赚的百八十两,在宋徊那里怕是连眼都入不了。
  宋徊给江寄掖着被子,回头正好对上他那幽怨的眼神,再加上被床帐阻隔的烛光昏暗不明,若不是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宋徊恐怕都要以为江寄年下中邪了。
  他笑了笑,又说到:“那些账目看了实在没什么感觉,不过我心里头倒是有笔大账十分重要,日日挂在心头盘算。”
  “大账?”江寄来了兴趣,能让宋徊日日记挂的大账会有多大?
  “对啊,有人欠了我五百两银子,我却半厘利钱都未收,事后想来实在觉得亏大了,所以才日日盘算,如何将利钱讨回来。”宋徊伸手把江寄揽到怀里,低头吻着他的耳廓:“你说我该怎么讨,又要讨多少呢?”
  若换了别人,此刻多半连娇带羞,半推半就。可江寄却偏不,他一手勾了宋徊的脖子,一手拉着他的衣襟,大胆之中亦犹带羞意:“不用劳动表叔去讨,小侄现在就送了来。”
  如此一闹,两人第二日三竿才起。可起来后江寄碰到的第一件事,便让他傻了眼。
  “你说,这是齐……齐夫人让人给我的?”江寄黑着脸,盯着眼前丫鬟手上捧着的大红底金丝绣麒麟的新袍,实在想不出啊自己穿上是个什么傻样自。
  小香却并不觉得这衣裳有什么不好:“四少爷生得白净,穿红一定好看的。”
  江寄听了脸更黑了,母丧之后他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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