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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班长总是躲着我-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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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笙?”
  他脸色青白,一转身,发现身后的人是庄白书。
  庄白书盯着他不对劲的脸色,心里一惊,一把把人拽了过来:“你怎么了?”
  许笙沁了一后背冷汗,他喉结动了动,狂跳的心脏姑且平息了一点儿,他摇了摇头,反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我找你半天了。”庄白书紧张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走了,刚才去哪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许笙张了张嘴,想问,却又不知道怎么提那个保镖的事,他把一股脑的疑问咽了回去,安抚道:“没事,估计刚才去天台吹了会风,冻着了。”
  庄白书仔细地瞧着他的脸色:“真没事?”
  许笙点点头:“真没事,你回去吧,待会还得上台说话吧。”
  “那你呢?”庄白书抹去他鬓上的水珠,揉了揉他的头发:“我领你去医院。”
  许笙连忙道:“我不用去医院,感冒而已,回家吃点药就行。”
  庄白书说:“那我跟你回去。”
  许笙哭笑不得:“你爸还等着你呢,你跟我回去干什么,你去吧,别闹。”
  “我没闹,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家病着。”庄白书亲了亲他的嘴唇,发现果然也冰凉一片,“走吧,咱们从后门出去。”
  许笙有点后悔说自己感冒了,庄白书要是认准了想做什么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本来庄严一直对他有淤积已久的成见和厌恶,这回要是因为他年会出点什么差池,以后的日子只更会难过。
  “我等会去我妈那儿,她是护士,打针还是吃药她知道怎么办,你不用担心。”许笙道:“你好好把年会办完,别急着回来,晚上回去住一宿,你爸妈也高兴。”
  庄白书一万个不愿意,但架不住许笙劝,最后被不情不愿地赶回了宴会厅,许笙从后门走了出去。
  闹了这么一出,他实在没那个心情继续待下去,前世的事与时今毫无瓜葛,就算他有心调查也无从下手,刚有点头绪就立刻石沉大海,这种心情没经历过的肯定无法体会,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他甚至时刻都得承受被蒙在鼓里的煎熬,一次次狠狠撞上南墙也寻不到出路。
  他只能期盼着这事影响不到庄白书,查不到真相并不可怕,现有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他没有赌注,他赌不起,就算只有一丝风险,他也不能用庄白书的安全铤而走险。
  先前庄白书给老陈打了电话来接人,许笙刚出了后门,就告诉老陈不用过来,自己离得不远。
  人家一大把岁数了,大晚上为了他特意折腾过来,自己又不是小姑娘,没那么矫情,他到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侧眼瞧了他一下,吊儿郎当地问:“去哪儿。”
  许笙把副驾驶的门带上,随口报了地址。
  车子不急不缓地驶动起来,许笙盯着窗外,也不跟司机搭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
  司机透过镜子,眼睛时不时盯着许笙的侧脸,他呵笑道:“兄弟,看你这一身西装革履的,刚从酒席上出来吧。”
  许笙没心思闲聊,应和着嗯了一声。
  司机没知觉似的接着跟他扯皮:“听说XX酒店今晚举办年会,你不会是那家娱乐传媒公司的员工吧。”
  许笙愣了一下,平和道:“不是,我朋友是公司的,我只是来捧场。”
  “哦这样啊。”司机咧嘴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是哪个明星呢,瞧你这打扮和长相就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哈哈哈……”
  许笙笑了笑,没再说话。
  “我说小兄弟,我看刚才还有不少人还从正门往里进呢,你怎么就这么早出来了?”
  许笙心想这司机倒是健谈,他微蹙了蹙眉,敷衍道:“我家里有点事。”
  “哦,”司机又道:“怎么没个人送你呢,司机都回家了?”
  许笙眉宇间已经流露出一丝不耐。
  车越开越远,许笙看着窗外,发现不太对劲,虽然这边的路他不熟悉,但他家在南边,司机越开越偏,都快要到体育场了。
  许笙皱眉道:“师傅,这都要到体育场了,你绕道了吧。”
  司机目视前方,却丝毫没有惊慌和波动,反而充耳不闻地笑了笑。
  “许先生,您看错了吧,我没绕道啊。”
  许笙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姓……”
  还没问完,他自己心里就有了答案一般,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喝道:“停车!”
  许笙迅速抬手,右手已经摸上了车把手。
  没等他拉开,司机突然倾过身,手里攥着一块白色的纱布,许笙心里咯噔一下,那纱布嗖得堵上他的口鼻,他往后躲,车厢狭窄没那么大的空间,挣扎间他还是吸入了一些呛鼻的气味。
  许笙眼前立刻有些发黑,昏迷之前,他眼看那司机锁上车门,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第102章 
  周围的水声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被无限放大了一般,许笙微微有了意识,却觉头痛欲裂,全身软绵绵的,睁开眼皮都费劲。
  他几乎是瞬间想起来,他被绑架了。
  许笙打死也想不到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是参与者,这么说,他们早已预谋好了?若不是因为官司的问题,又有谁会这么费尽心思地针对他?
  许笙没动,也没睁开眼,周边气温很低,没比室外暖和多少,他昏迷了这么久,手脚都冻僵了,脚踝和手腕都有无可忽视的紧缚感,鼻腔内充斥着一股空气潮湿发霉的味道。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去听周围的声音。
  屋里静的骇人,不过外面却是有零星走动的脚步声,偶尔有男人的说话声透过门板显得空闷。
  嘴上被缠了一层厚厚的胶带,他即使想说话也发不出一个音字,何况外边都是对方的人,他根本无从求救。
  许笙微微眯起眼,屋内的光线很弱,他几乎是很快地适应了周边的环境,那点稀薄的光线原来是从百叶窗中透进来,窗面已经破败不堪,地面很脏,但许笙还是眼尖地瞧见垃圾堆里有一块横躺的打火机,几个塑料板凳立于水泥地的一隅,凳子上放着一罐罐开了封的泡面盒,残陋的水池里水龙头一滴一滴渗着水渍,屋里弥漫着一股未及散去的浓重烟草味。
  双手被绑在背后,许笙看了一眼脚上那不细的绳子,心就直往下沉。他知道这是哪儿,他也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可让他真正惧怕的是,若是不出意外,庄白书会很快会来。
  妈的。。。。。
  他开始狠力挣脱手上的束缚,麻绳的粗线随着他的动作一直磨蹭着他手腕上的皮肉,不一会儿就被擦破了皮,许笙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绳子太紧,硬挣肯定行不通,他的目光不由转向角落,如果那块打火机还能用,说不定。。。。。
  “醒了?”
  一个声音从他后脊骨传来,贴着耳廓,在这滴水可闻的室内清晰又突兀,许笙身形一僵,脊背瞬间绷紧了。
  那边笑了一声,道:“别费力气了,要是这么轻易让你挣开,还给你系绳子干嘛。”
  许笙心里咯噔一下,这声音他刚刚听过,果不其然,肩膀猝不及防被提起,他被翻过身来,与说话的人对视,那人脸上带着口罩,只露出狭长的眼睛,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许笙感觉冷意从四肢直蹿上后脊骨,逼得他遍体生寒,一切猜想都被验证了,他不仅是对眼前的人有种生理上无可抑制的恐惧,他更怕的是,事情真的在朝他不堪设想的方向发展,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药挺猛的,要换个人起码明天才能醒,想不到你还有力气动弹。”那人自顾自地说着,顺手抽出几张纸,垫到了他腕上绳子的内圈。
  许笙眉关皱紧,警戒地看着他,他觉着这人大脑不正常,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你看,都磨破皮了。”那人靠过来,拇指贴着他的手腕,直伸进袖子里摩…挲,冰凉的触感激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其实我早就开始注意你了,嘶……手感比我想象的还滑,你说你一个快三十的男人,长得唇红齿白,摸起来比女孩都嫩,难怪那个大少爷对你念念不忘。”
  许笙胃里直犯恶心,但药效没过,他现在手脚都使不上劲,就只能冷冷地瞪着他。
  “你纹过身吗?”
  男人突然这么问了一句,冰凉的指尖应声伸过来,解开他的衬衫,目光搜寻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许笙身上反射性地一抖,外人或许听不懂,可他知道这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这人是个怎样彻头彻尾的变态,他甚至亲身体会过。
  “你怕我?”那人看盯着许笙发白的脸色,突然笑了,嗤然道:“你怕什么啊,我又不能吃了你……哦对了,你现在没法说话是吧,我帮你把胶带揭开。”
  呲拉一声,嘴上的胶带被扯下,许笙面颊生疼,他深吸了口气,冷声道:“谁派你来的。”
  男人微微一愣,随机站起身,把身边的架台移过来,又动作熟练地插上电,一边说:“你这话问的就多余了,你得罪过什么人,还得我来提醒你?”
  许笙怔愣地看着他。
  那人笑了:“现在该你回答我了,你纹过身吗?”
  许笙后背浸出冷汗,他仍不死心,如果不是原告找来的人,那为什么还会跟上辈子如出一辙,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人又出于什么目的绑架他?
  许笙挺佩服自己眼下这种情况还能有精力思考,不知怎么的,他脑中突然冒出陈麒对他说的话,这人原来是个牙医,现在却变成了庄严的保镖。
  一个令他生寒的猜想浮上心头,许笙慢慢张开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嘴唇都有些颤抖,“……是庄严派你来的?”
  那人身形一顿,侧头看过来,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许笙面色僵硬,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好一会儿才道:“没有。”
  那人竟面露喜色,豁然道:“太好了,我还真怕你纹过身,你这么白净的人,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好看了。”
  许笙沉默地盯着他,道:“我问你,是不是庄严?”
  “你说对了一半。”男人启动电源,手里多出了一支电钻笔,随着接通嗞嗞转动起来。“他那个身份,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当然不敢做的太明显,但我好歹跟他那么些日子,他想教训谁,我还是看得出来。”
  那人灵活的指头晃动了一下笔尖,视线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你怕打针吗?”
  许笙面色青白,身上仿佛被烙印进那种疼痛,不仅是生理上的反应,更是心理上没法抹去的恐惧,他身形下意识往后,可脊背立马抵上了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
  “哈哈,看来你怕啊……那估计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吧。”口罩男眼尾微垂,“你那小男朋友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儿,所以我们有很长时间,没人会来打扰咱们。”
  许笙心里发毛,冰凉的空气侵袭着裸露在外的胸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呼吸像被捏紧了,有种打针前被棉签消毒滑弄的危机感,可他知道接下来要承受的不会仅是那么简单,最要命的是,尽管他知道这变态要做什么,但他手脚都被捆着,什么都做不了。
  许笙头皮发麻,他咬着牙质问道:“庄严让你用这种法子折磨我?”
  “啊,不是…”那人揭开口罩,露出白森森的牙,“这是我的爱好而已。”
  许笙喉结滚动了一圈,只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
  “你想让我写什么?”那人贴在他耳边,冷飕飕的气息扑进耳廓,“‘gay’怎么样?跟你倒是挺符合的。”
  许笙厌恶地侧过头,不再说话。
  男人轻笑了一声,手上使力,笔尖刺入皮肉,钻动的水渍溅到边缘,身下的人激灵一下,呜咽的声音涌到喉咙,被忍耐着发出压抑的低哼。
  血滴顺着笔迹一丝丝渗出来,许笙浑身颤栗,头上立刻噙出了冷汗,却倔强地一声不吭。
  “怎么忍着声音,叫出来啊。”那人像是看到了极佳的景色,他兴奋地盯着许笙湿润的眼角,左手使力掐上他的脸颊,右手毫不留情地勾转,“妈的……你真是太棒了,这个表情,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疼吗?想哭就哭出来,别忍着啊……”
  太疼了,太疼了。
  太疼了……
  药效过后意识被强迫着清醒,衬衫被冷汗浸透,许笙再没意识和余力思考其他,他想痛叫,想呼喊,这种生生被割宰皮肉的痛苦完全充斥了他全部的感官,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彻入骨髓的疼。
  他不能这么痛晕过去,他知道这人不会停止对他的折磨,但时间越这样被拖延,庄白书的处境就更危险。
  “……”
  许笙咬紧了牙,不知道哪生出的力气,瞄准了那人的太阳穴,他的头狠狠撞向那人伸过来的脸侧,发出砰然一声响。
  男人瞬间痛的大叫哀嚎起来,他后仰在地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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