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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班长总是躲着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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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不知道,医院那么多人,你问不出一个知道他们去干什么的?”
  小杨在那电话的那头委屈道:“庄哥,我真的问了,但医院那边没有记录,我连大夫和护士都问遍了,没有人说见过他们。”
  庄白书语气里已经带着明显的怒意:“那他们去医院干嘛,约会吗?”
  “庄哥,您别多想,根据我的观察,那个郭敬可能是有点那个意思,可许先生是非常自律的。”
  “是你告诉我,郭敬总往许笙家跑的。”
  “但我没法跟进去,自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你不是跟许笙的母亲处的挺融洽么,不说跟亲儿子一样吗,那你现在去一趟他家,把原委全给我问出来。”
  小杨都要急哭了:“庄哥,您要相信许先生啊,他肯定还喜欢您,昨天晚上他还。。。。。”
  电话的声音中断了。
  庄白书把手机挪开,微微一蹙眉,发现信号已经完全屏蔽了,电梯门阖上,正稳稳地向上移动。
  红色的数字迅速变化,很快便升到了二十层,随后,电梯门“叮”得应声开启。
  庄白书抬脚迈了出去,心里还纳闷着小杨没说完的话,他拿起手机,迅速回拨了回去。
  他一抬眼,发现走廊的尽头坐着个人。
  也是几乎在瞬间,他立刻看清了坐着的人是谁。
  那人的膝盖蜷在臂弯里,头微微垂着,发梢被剪短了不少,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精炼而清俊,他眼帘紧阖,软软的睫毛覆于眼睑,睡得安静又祥和,连他走近都不曾发觉。
  庄白书感觉心脏猛颤了一下,喉头像被瞬间掐紧一般,他抿紧嘴唇,却掩饰不住颤抖的牙关。
  “喂?庄哥,您可算接电话了,我想了想还是要跟您说,昨天许先生给我打电话,管我要你的住址,具体的我没问清,不过好像说是要。。。。。。”
  哔。
  庄白书挂断了电话,攥着电话的手垂在了一边。
  他蹲下身,张了张嘴又没说出话来,他伸出手,在触及那人垂着的手心前悬在了半空,又慢慢收了回去。
  他站起身,过了好半天,有些颤抖的声音才在走廊中响起:
  “。。。。。。许笙。”


第95章 
  许笙几乎是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他对庄白书的声音太过敏感,人在筋疲力尽的状态下,对周遭一切的响动也变得敏锐,他一睁开眼,就见庄白书就在眼前,不真实一般。
  他心脏猛地一跳,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几乎是在瞬间腾得起身,但双腿蜷了几个小时,已经彻底麻了,他重心不稳就要往后栽。
  庄白书迅速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手心阖紧,声音有着明显的抑制,“等多久了?”
  许笙摇摇头,他太久没跟庄白书说上一句话,喉头竟无法抑制地发涩,“没多久,我也刚到。”
  那人沉默了一下,伸手开了门,“先进来吧。”
  被手心握紧的地方触感隐隐发烫,他盯着庄白书的头后的发稍和绷直的脊背,思绪像被完全搅坏,先前想好的话瞬间乱了头绪,不知如何讲起。
  许笙跟着男人走进去,微微晃眼的光亮瞬间映了过来,屋内一切的布局和装修都有些陌生,一想到这是庄白书与他分开后独自经营起的“家”,他的心情有些无法言表。
  金色的夕阳已经铺满了整个客厅,色调温馨整洁,定是有人定期打扫过的。
  他立于玄关,微微环顾,却觉装饰摆设莫名有些熟悉,仔细一看,才发现有很多家具是他们原来同居的房子里的,竟是从T市搬到了这里。
  茶几桌、沙发垫这类零件皆是他熟悉的样子,甚至包括摆在面前的拖鞋,有些仍是几年前的款式,显得有些过时,与周遭优越的环境格格不入。
  许笙喉结动了动,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却也只是愣了一下,便迅速弯下身,把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穿上。
  “要喝点什么?”
  庄白书的声音传来,许笙坐上客厅的沙发,喉管确实有些干涩,便说:“水就好。”
  庄白书动作流畅地为他倒了一杯,递给他时,顺势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那人的视线仍牢牢地盯着他,突然笑了笑,道:“你剪了头发。”
  许笙有些发愣,反应过来时,也不禁跟着放缓了语气,“嗯,这样工作比较方便。”
  那人仍是看着他,“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许笙心头有些颤,整整四年,无数个压抑又折磨的日夜,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终只化作了三个字,“……还不错。”
  庄白书点了点头,他的脊背靠上沙发垫,似乎开始与他闲聊起来,“听说,你在许多多他爸的事务所?”
  许笙忍不住心里嘀咕起这个“听说”,是不是他派小杨跟踪他打听出来的,可眼前的人从容淡定,丝毫没有心虚的模样,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他点头道:“实习之后就留下了,虽然是个人独资,但待遇不错。”
  庄白书眉眸微垂,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伯母的病怎么样了?”
  提到徐梅,许笙话多了一些:“这几年她一直坚持化疗,近期做了ECT检查,肿瘤已经缩小了,要是不出意外,她很快就能正常生活。”
  那人嘴角扬起笑意,“那就好。”
  “你呢?”
  “嗯?”
  许笙的手垂在膝盖间,不知觉地捏紧了指腹,他张了张嘴,“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庄白书手指轻弹着茶几桌面,他似乎顿了一下,却也道:“不错。”
  那人又说:“不过我天天上新闻上热搜,我的动态你都能看到吧。”
  许笙抿了抿唇,“你知道我不怎么关注娱乐新闻。”
  虽是这么说,当然有关庄白书的消息他都没错过,许笙面上不动声色,想了想又道:“不过你客串的那部电影,我看了。”
  “哦?你不是不喜欢那种类型的电影吗?”
  “啊……偶尔跟朋友看的。”
  庄白书唇角勾起,“我帅吗?”
  “帅。”许笙笑了笑,道:“你的形象很正面。”
  “当时为了拍丛林那段戏,我们在夏威夷呆了一个月……”
  他们就如两个相识多年的老友,互诉着彼此不相陪伴时的经历,那些铭肌镂骨的过往,在几句话中归于云淡风清。
  在久别的重逢里,庄白书的反应要比他想象的更平和、更温柔,可同时,这种客气让他察觉到两人之间无法忽视的疏离感,似乎隔了层纱,那种无法逾越的错觉确实存在着。
  两人聊了许久,不知在哪句话的结尾,他们突然不约而同地、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庄白书抬头看向他。
  “许笙,你来找我,是想说什么吗?”
  许笙原本放松的身躯瞬间微微紧绷,他僵了许久,才道:“我来……是想给你一个解释,关于四年前的事。”
  庄白书鼻息顿了顿,他抬眼,沉静道:“许笙,我不怪你。”
  许笙喉头一颤。
  “所以你不用愧疚或是有负担,也不用跟我解释什么。”庄白书牵了牵嘴角,平静道:“我尊重你的选择。”
  许笙感觉一股无形的郁气沉积在心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缓缓道:“我做了很多错的决定,很多…我自认为对你好的决定,我绕了很长的弯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更辜负了你。”
  他脸上泛上一丝苦笑:“…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庄白书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要盯进灵魂一般,他笑了笑,“没关系。”
  心底像被一团火烤着,又焦又燥,许笙知道庄白书什么都没明白,骨节被攥的发红,他又说:“我从没想过伤害你。”
  “我知道。”
  ……
  许笙觉得一股酸涩从喉咙蔓延至鼻尖,他深吸了口气,张了张嘴:“现在还晚吗?”
  “嗯?”
  他站起身,走到那人面前,又缓缓蹲下,握住了那人垂在腿间的手。
  “白书。”许笙手心隐隐颤着,喉咙想被扼住了一般,他艰难道:“给我一些时间,我欠你的,我会补偿你……只要你好好活着。”
  “……”
  那人没发出任何声音,手心却被慢慢回握住。
  时间像被凝固了一般,只剩下彼此有些发颤的呼吸和沉着稳厚的心跳。
  “许笙。”
  庄白书的声音很沉,叩击他的胸膛一般,许笙看着他的眼睛,竟有阵阵的紧张。
  “我不会再逼你。”庄白书的手轻覆在他的颈侧,微抚着他的发梢,“你又不欠我什么,更说不上补偿我,感情的事儿没什么对错,也不分道理,就算分手了也不能归咎于一方。”
  在那人诧异的目光里,他声音平静道:“我现在很好,所以不用再顾虑我,也不要困在过去,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跟更适合你的在一起。”
  许笙没说话,像是愣住了似的看着他,他的手心依旧冰凉,脸色好像比之前更发泛白了。
  庄白书心脏像被狠狠揪紧,疼得他说不出话来,但他需要维持脸色的平静,一切如常地看着他。
  他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么,不仅是现在,这漫长的四年里,那人可能也一直在被他束缚着,就像戴了锁链的飞鸟,即使飞得再远,他也没真正地逃离。
  与其让他带着愧疚和负担活下去,不如趁这个机会,让许笙真正放下,分开的时间里他想了太多,他可能就是那条锁链、那道网,只要他站在原地,许笙就不可能获得自由。
  即使代价,是成全那个郭敬。
  庄白书牙关阖紧,暴戾的情绪隐隐翻涌,他永远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他输了,输给了那个郭敬,输的一败涂地。
  他垂下眼,压抑着腑中的风暴,狠下心慢慢松开了手,他缓声道:“还有事吗?”
  许笙眼中发烫,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茶几上有什么东西突然响了起来,嗞嗞震动着。
  许笙像被打醒了一般,他站起身,声音有些沙哑,“那我,先走了。”
  庄白书点点头,道:“嗯,我就不送了。”他顺手拿起了电话,目光却紧紧盯着他的背影。
  “喂?庄哥!”
  “说。”庄白书心猿意马地应了一句,许笙正在玄关,低下身穿上了鞋。
  电话的那头,小杨的声音有些兴奋,“庄哥,你不是让我去许先生家吗,我刚才去了,许先生的母亲非常热情,不仅让我进去,还招待了我一桌的饭菜。”
  庄白书握紧了拳头,冷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那边立刻嘘了声,一会儿小杨又补充道:“庄哥,我去的时候,还碰到了多多姐。”
  庄白书“哦”了一声,眼看许笙已经打开门,彻底离开了屋子。
  “您猜我问出什么来了。”
  庄白书咬牙切齿道:“说。”
  小杨高兴道:“多多姐说,许先生跟郭敬什么也没有,是我误会了。”
  庄白书道:“什么?”
  “他们也没同居,郭敬他就是一蹭饭的,许先生平时对他都爱搭不理的,一点事儿没有。”他又道:“而且那相亲,也是多多姐硬拉许先生去的,看来我想多了,您说的真对,我是该去他家问清楚,要是今天不去,还不知道要费上多久去查清楚……喂?”
  那边没声了。
  “喂?庄哥,你听了吗?”
  ……
  手机被仍在沙发缝的一隅,屏幕不明所以地散着亮光,话筒还在“喂喂”地响着。
  他跑到走廊的时候,电梯门已经阖得只剩下半人的距离,电梯上的亮光映得醒目,里面的人在视线里越来越窄。
  那瞬间他甚至忘了身侧就是按钮,他只知道不能让那人走掉,那种恐慌笼罩着他,让他本能地凭着最快的速度冲到电梯前,侧身挡进了门扉间。
  门缝太窄,这一下着实不轻,发出了闷重的撞击声,庄白书眉头微皱,却没出声,电梯门又笨重地缓缓开启,他终究顺利地挤了进来。
  里面的人满面惊异:“你疯了吗?”许笙见他眉头紧缩,有些慌神地过来,低头看他起了红印的手臂。
  庄白书搂住了他,安慰他:“没事,不疼。”
  “你怎么……”
  他没说完,嘴唇便被重重地堵上了。
  一瞬间天旋地转,许笙大脑像断片了一般。
  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抵在了墙上,牙关瞬间便被攻陷,庄白书紧紧搂着他,这个吻极深极重,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像地心积攒的熔岩,比四年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热烈。
  心口澎湃得厉害,许笙有些颤栗地伸手,回抱住眼前的人,眼眶烫得厉害,积攒的情绪仿佛一瞬爆发,顺着眼眶缓缓流下。
  每丝呼吸都被灼烧殆尽,仅是这样汲取着彼此熟悉的气息,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深沉的思念似是怎么也无法缓解,饮鸩止渴般愈演愈烈。
  耳边响起“叮”的一声,红色的数字变成了一层,庄白书身后的电梯门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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