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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有一种爱言不由衷-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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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语文老师怒意的脸还浮现在我脑海中,全班同学也都把视线放在我身上,我成为焦点,可笑的焦点,而我回忆这些过往,却找不到一丝属于自己留下的痕迹。我从来是孤独的人,学习不怎么样,交际上更不怎么样,说到底,我活的很没意义,但我还是对生命抱有希望,否则我活到到现在也至少应该自杀过千万次。
  其实,我很爱逃避自己,逃避生活,把自己缩在封闭的匣子里,才会感觉世界对我如此不公平。
  那么我再一次有勇气这个世界,又会带给我怎样的景象呢?可能更加悲伤吧?
  阳光炙热,而我身体却冰凉。我蜷缩在地上,紧紧抱住膝盖,卧在墙角,已经不知道我来这里几天,更不记得我被他们注射过几次毒品,唯一清楚自己身体变得虚脱,依恋毒品,到了麻木和渴求。
  人嘴上可以说谎,但身体和内心不一样,我知道惧怕,好想逃离这地方,可连站起来的机会也没有,与畜牲一般,被折磨。我觉得我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坚强,我还是害怕痛苦,等待结束的日子。
  李莉仪从那天后,没再来这个房间,估计是我让她厌恶,估计她是想让我尝苦头,才对我这样,而我盼望得到任何一个人的救赎,却没人来拯救我。
  我相信卓络鄞知道我被他妈抓了,但他又没出现,而鱼悦水不是说喜欢我,也不来救我。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玩具,玩弄之后便扔掉。这才是现实。
  我朦朦睁眼,望着窗外,盯着碧蓝的天空,心里哀鸣,原来比死更可怕的是等待折磨的降临。
  吱——
  门一开,我害怕的往里一缩,以为是那几人,却是那个男人,他手里拿着解开手铐的钥匙。
  “她可以放过我吗?”我虚弱问他,猜他一定听得懂我话里的她是谁。
  他先不语,把包里的支票放在我身旁,再对我说,“这个是夫人给你的,她要你离开卓少爷,若你不同意,你将会一直被关在这里,受到这种遭遇。”
  我一听,有些打颤,人会害怕,我也是人,也会害怕。
  我想我要是不同意,我将要被他们折磨到崩溃,这样一来,我的人生真要走到尽头。
  我还要活着。我还有留恋。我还怕死。所以我不能逞强,也忘记该怎么逞强。
  被他们用毒品折磨的时候,我尝到悲苦,毒瘾一上来,我连自己都不是自己,祈求着再获取那种骇人的东西,那样的我,还真的真的与狗相像。
  我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我要能回家,必须逃离这里。
  他静默看我一会儿,蹲下身,松开束缚着我手脚的锁链,而他只做这些事,保持沉默。
  我得到解脱,却感到更为苍凉。我轻抬头,见他模样,也不比我大多少岁,却穿的老气,明明是偏偏少年,温温如玉,但让人觉得他很严肃。
  他起身,有风吹起他的衣角,并在空中摇摆,但他没有表情,眼底明镜如水。
  我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却步伐不稳,几度摔倒。
  他在一旁,不向我伸出援助之手,静默看我走出房门。
  我不再去揣测他,一步一步下楼,感觉到身体的负担,毕竟这几天我都没吃饭,能活着也够不错。
  我到楼下,看到正高贵坐在沙发上的李莉仪,也见到大厅中面色凝重的鱼悦水。
  他原来没有遗忘我,原来那话是真的。
  我捏紧手里的支票,觉得一阵寒冷,踏着步伐走完最后一节楼梯。
  鱼悦水看到我,向我走来,把我抱住,他的怀抱,让我感到莫名的温暖和久远。
  我想这一瞬间,我还是爱鱼悦水的。
  他紧搂我,没有嫌弃我身上的恶臭味,皱起眉头,盯着我的脸上的伤,然后他扭头,瞥向李莉仪,好似压住怒火,说道,“阿姨,你可没告诉我,他在你这里遭受过这些。”
  李莉仪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一笑,“我只是给他一点点教训而已。”
  鱼悦水没说话,看着她。
  她只笑,对于一个小辈,她不信对方还会冒犯她。
  鱼悦水望着我,又忽而向李莉仪说,“那我先告辞了。”
  他不做停留,拉着我出门,却在到门口时,李莉仪突然叫住鱼悦水,“管好你的人,别让他再勾引络鄞。”
  他步伐一顿,没做出回应,带我直接走出这里。
  外面的空气,让我的呼吸终于通畅,我想我逃脱地狱,可以不用再去害怕。
  不过我没走几步,脚一歪,差些倒在地上,还好鱼悦水扶住我。
  他看我的眼神里带有心疼,令我恍惚,想来他对我有情吧?
  我有所疑惑,但很累,也不想问他,只求他能赶快带我离开。
  他躇眉,伸手把我抱起来,往车边走去,我也忘记挣脱,变得安静。
  在他怀里,我会远离纷扰吧,至少现在能够远离。
  白渊绎。
  我偏头,好像听到熟悉的声音,模糊看见二楼窗户边站着一个人,但太远,我也看不清。
  我合上眼,陷入黑暗,如此,所有的事情是否告一段落?
  鱼悦水把我送到医院,让医生给我处理伤口,然后他要求他们再给我做全身检查,但我不肯做,怕他们知道我染上毒瘾,要把我送戒毒所。
  我很清楚一旦进到戒毒所,我的人生就要添上一抹极为不光彩的一笔。
  我死活不肯,非常抗拒,只要他们接触我,我便恐惧,失声尖叫。
  鱼悦水在我身旁,看我这么抵触,沉默许久,也不再同意他们继续,抱我回病房。
  他给我买了些平淡的饭,喂我吃。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对我,让我很不习惯,但我不排斥,仅限于此。
  他从出那地方到医院后,一直没与我对话,他估计再等我问他,可我能问他什么?
  我吃饱,便发困,可又害怕睡着,因为在梦里,我不想去面对恐怖的经历。
  介时,他有电话打来,他一看来电显示,又看了眼我,准备出门接通,却被我拽住手。
  “别走。”我是哀求,向他示弱,也忘记我和他不该存在这种不正常的话语。
  他盯着我,摁掉电话,坐在床边。
  我和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好多第一次,都在今天出现。
  我小声道,“谢谢你,鱼悦水。”
  他一笑,问,“谢我什么?”
  我沉默,又觉得我不该说这话,毕竟他之前对我做过那么多坏事。
  我怎么能感激他,他也伤害过我。
  我不应该这么轻易原谅他对我做过的事情,但他以后应该是不会伤害我吧?
  他握住我的手,轻说,“白渊绎,你不问我为什么卓络鄞母亲会放过你吗?”
  “为什么?”既然他想要我问,那么我就问他。
  他复杂看我,久久才说,“我给她讲你在和我交往,不会对卓络鄞抱有念头,而我也再不会让你去接触卓络鄞。”
  我浅笑,“挺好的说辞,至少你救了我一条命。”
  他皱眉,问我,“你难道听不出什么吗?”
  我假装不懂,“我应该听出什么吗?”
  他盯着我,冰冷的面容难以维持,“白渊绎,我喜欢你。”
  他喜欢对方,这种感情很强烈,让他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
  他原以为他对对方的感情只是他一时的错觉,但当他得知对方被李莉仪手下带走时,焦虑的心情不可形容。
  他怕对方遭到不测。
  他怕他会比卓络鄞晚一步解救对方。
  他怕他再一次失去机会。
  我一愣,然后勉强笑道,“你别对我开玩笑,你之前不是还讲你恨我吗?”
  他说,“我先前是恨你,但现在不是了,”
  我摇头,手捏紧,对他说,“你那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想单纯的占有我,引起卓络鄞的注意。”
  他望向我,目光清澈,“不是这样。”他心底明白他的感情,不需要质疑。
  我说,“鱼悦水,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你怎么能再伤害我后对我说这话?你不觉得很……”
  “很可笑是吗?我也觉得,但我无法控制我不去喜欢你,你说我能怎么办?”他自嘲,神情带有我没见过的忧伤,让我心中添堵。
  我想我无法给他答案,正如他说他不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我能对他怎么办。
  我垂帘,抽回手,用很轻的声音说,“你应该知道我很脏吧,事实上,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肮脏,我不止和卓络鄞做过,还和别的男人上过床,我甚至……”
  “别说了!”他打断我,脸色发黑,大概因为我的话,而生气吧。
  我对他一笑,又道,“你以前说我装单纯并不假,我骨子里就是犯贱,我被你上也没反抗,是因为我根本不想拒绝你,其实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碰我,谁都可以操弄我。。”
  他举起手,朝我脸扇来,我闭起眼睛,等着他打我,但他的手迟迟没有挨到我的脸。
  他冰冷的眼犀,出现裂痕,“白渊绎,你偏要这么诋毁自己吗?”
  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你如果想喜欢我,那你就继续喜欢,但我不会给你回应,你也不要想我能安分,我啊,离开男人会活不下去。”
  他眉头一皱,不再与我对话,摔门出去。
  我听这用力的关门声,嘴边露出悲伤的笑容,不要喜欢我,千万别喜欢我,我接受不起你的喜欢。
  我害怕被他爱,也不想再去爱他,更别提还是给我伤害那么多的鱼悦水,我又能再次爱上他吗?
  我与他中间,可是夹着卓络鄞,而卓络鄞,又该怎么办?
  

  ☆、第 34 章

  挨近傍晚,我毒瘾发作,而鱼悦水刚好去我家给我拿衣服和洗漱用品,也没看到。我把自己关在病房的厕所,忍受折磨,往池里灌满水,把头埋进去,这样一来,我还好受一些。
  就算我这样小心翼翼,也会有一天被人发现,那么到时候我又能怎么办?
  我需要想个办法,让别人不知道,也不要靠近我。
  我睁开眼,从水中抬头,望着镜中苍白的自己,突然很反感,很厌恶。有些东西不用指明白,我也清楚。
  我擦干脸,却碰到伤口,有些疼,疤痕处隐约渗出血。
  我用手擦去,来到窗边,看着天边微浅的橙光,是那即将降落的太阳,又快到黑夜。
  我出神,思绪跑到很远的地方,却终究没带回给我什么。
  万般红尘,伊人难见。
  鱼悦水走进屋,望着那个瘦弱的背影,眉头皱起,到床边放下手里的动作,走来对方身旁。
  他想抱住对方,却产生犹豫,他在担心什么?
  “你身体还没好,别开窗。”他说罢,给我把窗户关上。
  我回眸看他,点了点头,而他这时把手环在我腰上,搂住我。
  我片刻失神,微微挣扎,又放弃去做无用功,“你能松手吗?”
  他不语,反倒与我十指相扣,我心里难受,觉得他也是个顽固的人。
  病房里寂静,却是我难以忍受的寂静。
  我抬起头,看着他,说道,“鱼悦水,这是你的决定吗?”
  他没给我答案,也不否定我,让我去猜?还是去揣测?可我没精力再去想,也不想猜透他的心。
  我说,“如果你还打算要和我纠缠下去,那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对你有感情。”
  他笑了笑,“你别这么肯定,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他说,“赌你会喜欢我。”
  我一听,便笑了,“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你也别妄想我会喜欢你。”
  因为我爱怕了。
  因为我曾经爱他的时候,他给我的伤害太多了。
  “是吗?如此肯定?”
  “你说呢?”我和他绝对是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不管任何原因,就是没可能。
  “假若有可能呢?”
  “不会有那么一天。”
  他沉默,却对我一笑,仿佛带着认真,可我很想给他说,别白费力气,哪怕我能再次喜欢他,我也不可能说给他听。
  因为我啊,很自卑,又怎么能去高攀他,爱着一个想过杀了我的人。
  鱼悦水,并不是能爱我的人,我也不能在意我与他的事情,那样我的心会发乱,又会遭遇可怕的事情吧。
  “鱼悦水,这世界上没有假若,你该清楚。”
  很久,他也没出声,当我以为他已经不再思索这件事时,他说,“这样的话,那我就做第一个例外好了。”
  我动了动唇,轻声道,“你就做白日梦吧。”
  “你不信?”
  “是,我不信。”我迎着他的视线,没有迟疑。
  “那你看着吧,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他嘴里挂起笑容,表情变得柔和,让我第一次没有反感。
  我侧开脸,看向窗外,眼里波涛闪现,是又真的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清楚未来我会和谁在一起?而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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