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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有一种爱言不由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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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悦水,我对你的爱,你便是这样回应我吗?
  我突然大笑,笑得腰的直不起来,却跌坐在地。
  我拿出手机看,上面根本就没有卓络鄞的电话,鱼悦水骗我吗?还是卓络鄞骗他?
  我头好疼好沉,然后我吐口血痰,给我原先的手机打电话。等待嘟声的时候,我眼前忽然一黑,恍惚间,我听到里头蓝诗泞的声音。
  我微弱的应了一声,昏了过去。睡着吧,也许我只是在做梦罢了。
  我醒来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认真看清楚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过我怎么到医院?
  我扶着作疼的脑袋坐起身,刚想张嘴问一下旁边病床上的阿姨,可这一动嘴巴,扯得我脸疼。我忽然想起我被鱼悦水打了之后便晕了,晕之前好像我给蓝诗泞打过电话,是他送我来的吗?
  我坐在病房里等了一会儿,果然看见蓝诗泞进到病房里面,手里提着些什么。他见我醒了,有些欣喜,也有些担忧。
  “渊绎,你醒来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他来到我身旁,担心的问着。
  我看着他,“是你送我来的吗?”
  他皱眉的点了点头,“嗯,我去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
  “那谢谢你,蓝诗泞。”我想他要是不去,估计没人会管我,我说不定会死吧。
  他突然问,“渊绎,是他打的你吗?”他说着,手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握成拳头。
  “啊?”我一愣,然后说,“不,不是……”我不能告诉他这件事,免得把他牵扯进去。
  “那你怎么弄得?”
  “摔的。”
  蓝诗泞一听,也知道对方没说真话,他可不相信摔跤还能把脸摔成这样,一定是被人打的。
  “你觉得你这说法可信吗?”
  “可信啊,为什么不可信呢?”我想露出笑脸,让他不担心,可一笑,脸就疼。我暗骂鱼悦水下手狠,但这一想,心又疼。
  他看着对方,心都揪在一起。他现在还记得他找来别墅时,见到对方昏在地上,脸上布满血的样子,他都以为对方死了。
  他叹气说,“渊绎,要真是和你交往的那个人你把你弄成这样,你就和他分手吧。”
  “真不是他,他是不会打我的。”我想卓络鄞喜欢我又怎么舍得伤害我,但我喜欢的鱼悦水却不是那种人,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卓络鄞会不会打我,可我实在不想蓝诗泞乱说下去。
  “那是谁?”
  我垂头,轻说,“是你,你不认识的人。”
  他缄默一下,“不是他,可他呢?你受伤害他不保护你吗?”
  我侧头说,“他有事出去了。”我把这话说的很顺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何种心态来说,但卓络鄞应该是不知道我进医院。
  “他是不是叫卓络鄞?”
  “你,你怎么知道?”我一惊,微微一愣。
  “他昨天晚上给你这个号码打电话,我接了。”
  “他有对你说什么吗?”我手捏紧被子,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
  “他叫你名字,我就知道他打错了,于是挂了他电话。”
  “这样啊……”我失落道,一想卓络鄞也可能会在电话里想给我道歉,但我也想对他道歉,面对卓络鄞时我的心好难受。
  蓝诗泞看对方盯着床被,他想他或许该说实话,但他认为那个叫卓络鄞在电话里的话还是不要告诉对方,免得让对方多想。
  他把饭盒放在我面前,露出一笑,“渊绎我给你买了午饭,你要不要吃?”
  我看着他,点头应声,”嗯。”其实我本来没胃口,但看蓝诗泞太阳般温暖的笑容,我又有了胃口。他好像太阳,每天要是见到应该都会感觉到暖意。
  我吃的不多,但还是尽量把饭都吃掉,他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他看我的视线没有让我觉得别扭。我不吃肉引起了他的注意,但他没像卓络鄞那样明白的给我说出来,而是在我吃完饭后淡淡一笑,把饭盒拿去给我扔了。他好似我哥,虽然说他不比我大多少岁,但我总觉得我应该有和他一样大的哥哥,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渊绎,我去帮你交医药费,你在病房里先等我。”
  他说完正要走,我拉住他。我想到他不是很有钱,我这在医院躺的这一会儿,起码也要二三百,他要是帮我掏,我有点担心他钱不够。
  “我包里有钱,你拿我的去。”
  他一笑,“没事,我的钱够。”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我的想法,反正他说完之后我有点囧,伸手拿口袋里钱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摸了摸我的头,走出去。我抬手覆盖在他摸我头的位置,浅浅的笑了。

  ☆、第 22 章

  我见蓝诗泞没回来,收拾一下准备去找他。这时候有一个护士给我了一张字条,我奇怪,可还打开看,是有人在走廊尽头那里等我。
  我不知谁让护士给我这个字,但不好的预感出现在我心里。我出门向走廊那边走去,尽头窗户旁,站着一个高雅女人,她见到我,打量着我。
  她轻声说,。你就是白渊绎?”
  我点头,“您是?”
  “我是络鄞的妈妈,李莉仪。”
  我一怔,而后道,“伯母您好。”
  她听后冷笑道,“你这伯母我可担当不起。”
  我本欲想要升起的笑容僵硬,没有说话。
  “你和络鄞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她用轻讽的语气,令我听得很不舒服。
  “您是想让我清楚自己与卓络鄞的距离吗?”我猜她的出现,大概是要我和卓络鄞分手吧。
  “你觉得呢?”
  “那么我只能说,我和他都是人,除了他有钱,我没钱,我们俩没差什么。”
  看面前少年这么冷静的说,李莉仪只有鄙夷,她是看惯了许多人,对方这种人她极好可以打发对方离开卓络鄞。
  “你应该知道我那话指的是什么意思吧?”然后她轻笑,眼里的讽刺,看的我刺眼。
  “您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我决定装傻,但我可能想错了。
  “你和络鄞尽快分手。”
  我摇头,说,“我做不到。”尽管我不喜欢卓络鄞,但我现在还不能和他分开,还需要再等到我可以忘记鱼悦水那天。
  李莉仪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在我面前,“你只要和络鄞分手,这钱便是你的了。”
  “伯…阿姨,您这样做,我也不会和卓络鄞分手的,”我轻声说,没看支票上的数字,但一定不菲。
  她冷哼,“你嫌少吗?”
  “不是钱,我和卓络鄞交往不是为了他的钱。”
  “呵,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家庭背景我调查过来,你家穷,你和络鄞交往不就是为了钱吗?你开个价好了,”她嗤笑,眼里带了不屑。
  您就算把您所有资产送我,我都不会要和他分手的,”然后我又说,“我喜欢卓络鄞,没有任何目的和企图。”
  我的话招来她的嘲笑,她对我说,“你喜欢络鄞?你懂什么是喜欢吗?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阻碍着络鄞的前程!”
  “我并没有阻碍他,我……”我未说完,就被她打断。
  “你和他在一起会让他受到旁人异样的眼光,你是同性恋!可不要把我儿子带成同性恋了!”她认为是对方让卓络鄞这段时间不正常,所以她必须帮卓络鄞处理掉这些不必要的人或事,她想要卓络鄞按着她的思想走人生路。
  “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和他只是刚好同性别,然后相互喜欢。”
  “相互喜欢?你不觉得你说的好笑吗?我儿子会看上你这样穷酸相的人?”
  我听到穷酸相这词,心里的自卑涌了出来,但她怎么能这样说我,而且她真是卓络鄞妈妈吗?看起来高贵优雅,可我觉得她只是徒有其表!
  我一笑,“是,我家境不好,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难道您觉得看一个人是看他家有钱没钱吗?”我讨厌那种看不起穷人的人,自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
  她看着我,收起支票,“你这样是表明你一定不会和络鄞分手了?”
  我点头,“是。”
  “那好,我就等着看你能不能一直都是这个坚定的态度。”她高贵的脸上出现阴狠,这种视线要把我凌迟。
  她提着她的包,踏着高跟鞋离去,鞋子踩在玻璃瓷砖地上,发出的声音让我听得刺耳和难受,直到声音消失我才松了口气。
  我看向窗外,蔚蓝天空,却发起呆,其实我挺紧张和害怕,但我只有去面对,我真是不想和卓络鄞分手,哪怕现在我们还在吵架,哪怕我们没有爱情。
  “渊绎?”蓝诗泞轻唤,还拍了拍我的肩。
  我回头看他,勉强一笑,“弄好了?”
  “嗯,”他应声,“前面那个女人,她是?”
  “问路的。”
  “可你跟他说了很久。”
  他这么一说,我想他肯定知道了什么,也不好编织多的谎言。
  我低头,小声说,“他是卓络鄞妈妈。”
  “她找你是有事?”他问道,看对方脸色发白,猜想前面那女人一定对对方说了什么。
  “她想让我和卓络鄞分手。”
  “你没答应?”
  我点头,只听他问,“你很喜欢卓络鄞?”
  我张了张嘴,摇摇头,“我不喜欢他,我仅仅是爱……他。”
  他和他不是同一人,带着我的两种感情。
  蓝诗泞原本不想问这个,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你知道他爱你吗?”
  爱和喜欢不同,他听得出对方对卓络鄞的感情,而卓络鄞这人他不想说什么,但他可以肯定对方被打,一定和卓络鄞脱不了关系。
  我摇头说,“不知道,不过以后会知道的吧,”我苦笑,很想乐观的以为自己只要坚定自己的想法,但明白现实是残酷,爱情更加残酷。
  他轻说,“渊绎,你和他在一起你会受伤吧,”他感觉不出对方身边有幸福的气息,反倒是悲伤。
  我疑惑,“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他说的话,他是不是说了一句特别重要的话呢?
  “没什么,我们走吧。”
  “嗯。”
  蓝诗泞不重复,我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我想应该不重要吧。
  蓝诗泞拉着我去到他家,我以为还是那个奇妙的屋子,但他换了住的地方,去租了一个房子。这个房子里空空荡荡,除了绘画的东西就只有一套被子和一些书,有接水的地方,但没有厕所。我看的发愣,他把我拉了进去。墙角有一箱水,他去给我拿了一瓶,放在我手里。我感觉这水肯定都是他的粮食,他真的过的太辛苦了。
  我扯他衣角,对他说,“蓝诗泞,你要不去我家住吧。”
  他看着我愣了一会儿,然后一笑,“你爸妈不说吗?”
  “他们回老家了,至少还有一个月才回来。”
  “那他们回来之后呢?”
  “你继续住啊。”我这时没听出他语气的隐藏的情绪。
  他笑了笑说,“你让我怎么给他们解释呢?”
  “我给他们说就好了。”
  “渊绎你把大人都想的太简单了。”他揉我头,揉的我疑惑。
  我想了想,“我爸妈对人挺好的,你不用担心什么。”
  他先没说话,盘腿坐在地板上,向我拍了拍他旁边的地板,我拿着水也坐下。
  他仰头看着那天花板,怅然道,“其实我有一个姐姐。”
  “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呢?至少她也会有可能帮助你?”
  我没看到他眼里的难过。他告诉我,“她有自己的生活,我去找她只会给她增添麻烦。”
  “可你现在的生活需要她的帮助啊,”我看向他,见到他脸上的悲哀,心口微微发疼。
  他对我淡笑,笑容却包含伤感,“并不是有需要就要找人帮助,我自己可以挺过来,毕竟那么艰难的日子我都度过了,而现在这样子和我以前一样,生活并没有改变。”
  他轻描淡述,我听着不是滋味,比起我家,他是真的真的不富有,他的人生怎么会这么苦呢?上天对艺术家都会带有些不公平吗?
  我沉默,然后问他,“你是不是害怕她把你当成包袱?”
  对方的话令蓝诗泞恍神,这话说的并没有错,他确实害怕成为他姐的包袱,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过的肯定比他现在这样还辛苦。
  “嗯,”蓝诗泞应声,心里哪怕再难过,面容上还是带着笑。
  我小声说,“也许他们会接受你呢?并不会把你当成包袱啊!”
  他摇头道,“渊绎你太天真了,人心很复杂的,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他独立到现在,经历过的人情世故很多,看过太多真假,他觉得社会就是一面镜子,把人看的清清楚楚。
  “也不可能太复杂啊?也许…温情还是在的。”我不太爱悲观的看待人生,我想我自己都悲观了,那么我的人生不就悲惨极了。
  “没有也许。”
  我指了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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