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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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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圆是个小穷神:第一次看笑成傻狗23333,话说难道没有人发现窦玏一直在看廖文瑞吗?
  @九色斯鹿:我也发现了,窦玏一直偷偷看廖文瑞哎,难道是因为看到真人觉得不够胖所以很震惊?
  廖文瑞:“……”
  窦玏一直在看他?好像是有几次。廖文瑞一下不知道是怎么个滋味儿了……窦玏对他究竟是个什么感情?
  再顺手往下一滑,不出意外,他又看到了廖文黑的身影。这家伙这次一反常态没有黑他,也没去和谁撕,而是放了张窦玏和廖文瑞的截图。
  @廖文黑:组织上十分希望这两位马上结婚。
  这种泥石流一样的做法换来的是豆粉们的滔天怒骂,有激进一点的顺便把廖文瑞也骂了一通。
  这回廖文瑞才真正见识到饭圈撕逼的厉害,小姑娘说话都倍儿毒,有些话廖文瑞看了都觉得心头一刺,很不舒服。
  而引起这一切的源头,却从始至终没有回复过一句话。
  廖文瑞也是服气他,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喜欢惹事呢,给别人找麻烦,最后麻烦的不还是自己么?
  刚才的那阵热度渐渐退去,他才记起来这回窦玏功不可没。
  还是发条信息过去吧。
  廖文瑞摆弄着手机,陷入了纠结。
  *
  窦玏戴着耳机在看书,旁边的手机嗡嗡嗡嗡一直震,他看都不想看一眼。
  难得有一天的假期,他就用来晒太阳。暖洋洋的太阳晒得他挺舒服,整个人疲倦的状态就这样慢慢消散了。
  一阵脚步声缓缓靠近,然后他爸窦铭坐在他的对面。
  “爸。”窦玏放下书,摘下耳机。
  “我刚听人说,有人在打压梁威。”
  窦玏惊讶道:“真的吗?”
  “不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又能怎么样。”窦玏摊摊手,“他早该有人收拾了。”
  “我倒不是拿这个来怪你。”窦铭的语气听起来确实不像要怪他的样子,“但是凡事有个度,差不多就行,不要惹人记恨。”
  这就是已经确定是他了,窦玏心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他做这么隐蔽都能被发现。他也不再狡辩,点点头:“我也不会让他知道是我。”
  “是为了廖文瑞?”窦铭问。
  窦玏:“……”
  “我答应过你妈,你私人的问题绝不再管。”窦铭说,“我就是确认一下。”
  窦玏仍然戒备地说:“我现在对他没那么多想法了。”
  “没了?”
  “没了。”
  窦铭果然没有再说那个话题,转而问道:“我听你妈说……你准备去龙泉待一段时间?”
  “去找找感觉。”窦玏活动了一下手腕,“陈叔叔上次跟我说,这个角色他虽然属意我,但是他觉得我身上没有他想要的那种劲儿。”
  “锻炼锻炼是没有错。”窦铭对他这点是很肯定的,颇为欣赏地看着他的儿子,“你长大了,比我年轻的时候还有干劲,我是真的高兴。”
  “别老拿我跟您比啊。”窦玏不是很喜欢他提这个,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垂下了视线,“您现在是京圈大佬,独一份儿,我再奋斗二十年,您再跟我说这话吧。”
  他希望自己走出去时,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窦玏,而不是窦铭的儿子。
  父子对话没进行多久,窦铭晒了会儿太阳,有个会要开,又匆匆出了门。
  窦玏听见一个特别提示音响起,有些吃惊地抓起手机。
  廖文瑞:你真的很棒。jpg
  窦玏:“……”
  他想笑又笑不出来,简直纳闷廖文瑞微信表情里是不是全是中老年人表情包。
  日子一天天过去,廖文瑞那边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成功完成了健身目标,成功瘦了七斤。剧本上他也仔细找了找感觉,勉强让井宴满意了。
  井宴仔细打量他现在的面貌,有种老母亲的感动:“你现在精神了很多。”
  “是吗?”廖文瑞感叹说,“毕竟辛苦了这么久。”
  提起来就心酸,哪有他这么一把年纪还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
  “我不是说外貌,是整个人,都精神了。”井宴问,“谈恋爱了?”
  廖文瑞:“你别逗我,我跟谁谈恋爱,跟你老公吗?”
  井宴推了他一把:“去你的。”
  “我是说认真的,你现在是可以谈谈了,我从来没限制你这些,圈内的圈外的都好,别找那些走歪门邪道的就行。”
  确实,跟廖文瑞同龄的一些明星要么有女朋友要么有家室,廖文瑞这么多年却一直是孤家寡人。
  “再说吧。”廖文瑞说。
  到了试镜的那天,窦玏在井宴的陪同下前往拍摄点。
  这儿廖文瑞算是常客了,熟门熟路的,都不用人带着走。
  在他进去之前,井宴跟他说:你做好心理准备。
  廖文瑞心想我还用什么准备啊,能过就过,实在不能过也拉倒。
  但进去以后他才发现,井宴说的和他想的根本不一样。
  他看着里面的人,一瞬间忘记了自己本来该做些什么。里面的人也迟疑着站了起来,定定地望着他。
  尤耒。
  廖文瑞发觉自己手心里出了很多汗。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场合碰到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听说网上有很多两位的CP粉?
  窦玏:是的,我雇的写手写的我俩的同人文。
  廖文瑞:……
  主持人:咦真的吗,在哪儿写的。
  窦玏:JJ文学城,作者跟我说,这两天读者对她很冷淡,都不怎么留评论了,寂寞,想哭。


第9章 冤家总是狭路相逢
  尤耒是谁?这就不得不扯上一些冗长的裹脚布回忆了。
  廖文瑞和这个男人认识了十四年,这几乎快要占了他生命一半的时间。
  他曾经把尤耒当成挚友,大学四年,出道后又合作两年,他们几乎无话不谈……或许只是他单方面对尤耒无话不谈。
  在他们还没有一起出道的时候,他和尤耒一起去小酒吧里兼职当歌手。那时候尤耒过得很辛苦,需要自己赚取生活费,而他也和家里闹得很僵,只有老妈会偷偷打钱给他。
  在酒馆后五平米不到的小休息室里,友情就这样发酵了,他们一起聊过很多东西。
  他那时候是真心喜欢过尤耒,但这又不算十分的爱情,介于爱情与友情,又多了一种依赖的羁绊。
  但这份心意他从来没有坦白过,他也不想和尤耒变成那样的关系。
  他是那样信任尤耒,以至于后来尤耒的离开让他那样伤心难过,也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好巧。”说话的是对面的尤耒,“我听说了,有个演员也在试这个角色,没想到是你。”
  廖文瑞的脸色大概不算好看。
  他在认真反思自己最近到底是撞了什么邪,怎么三天两头撞上故人。
  “是真巧。”对方的经纪人也在,井宴不想表面闹得太僵,马上打圆场说,“没想到在这儿碰上,文瑞,”她表面笑嘻嘻的,暗地里用手指在廖文瑞腰上掐了一把,“你们两个很久没见了吧。”
  廖文瑞忍着没皱眉头,终于点了点头。“是蛮久没见。”
  尤耒的经纪人说:“两兄弟是不是得合个影啊?到时候发个微博抚慰一下你们以前的歌迷。”
  这话说的是真没有水平,明眼人都知道当初他们是不欢而散,庚娱为了面子才一直维持表面和平。现在他提这样的要求,要么就是道行不够要么就是刻意要臊臊廖文瑞。
  在井宴看来,这个人明显是后者。
  “等试镜结束吧。”井宴皮笑肉不笑,“到时候两个人没有心理负担,笑得也开心些。”
  廖文瑞清楚地看见了对方经纪人嘴角的嘲弄。
  他和尤耒没有一块儿坐,尤耒排在他的后面,要先等他试角色。
  井宴知道他心里不舒服,捏了捏他的肩膀:“我只知道尤耒也要过来,但是没想到会撞上,还打算一会儿慢慢跟你讲。”
  “总会有碰上的一天……”廖文瑞低声说,“也没什么。”
  他听说了前段时间的新闻,尤耒和某位一线女星公布了恋情,现在正是转型的时候,尤耒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也没什么,”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抓住井宴的手,“宴姐,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井宴紧紧地回握住他。“不要被影响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嗯?”
  廖文瑞多年来拼凑好的外衣出现了裂痕,尤耒的出现撕开了他差不多愈合的那块痂,露出了新鲜的血肉来。但几年过去,廖文瑞不再是从前的愣头青,他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恢复了平静。
  “我其实不想跟他抢。”廖文瑞说,“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到底是谁欠谁,但是我唯一不想看到的就是和他抢东西。”
  “现在是他要来跟你抢。”
  廖文瑞说不出话,过了会儿,他朝井宴笑了笑:“别担心我,我没关系。”
  试镜开始了,廖文瑞见到陈导本人,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因为他听说这个导演和窦玏的亲爹窦铭关系很不错,而廖文瑞以前和窦铭在一块儿对过戏。廖文瑞在窦铭面前总是很心虚,毕竟和人家的儿子有过那么一段,所以他总是气短那么一截儿。
  结果就是窦先生对他其实没什么好感,认定他是花瓶。
  他很怕这个固定印象会从窦铭那儿转到陈导这里来。
  好在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乐观,陈导没有戴有色眼镜看他,态度还比较和气。
  陈导身边站着编剧宋河,廖文瑞对他比较熟悉,因为他是宋嘉的表兄,还和他一桌吃过饭。
  宋河笑着说:“加油,别紧张。”
  廖文瑞更紧张了。
  这场他演的是智者劝欧冶子不要一心只想锻剑,多考虑考虑家国。导演没有给他安排对手,他就只能把一张空桌子当欧冶子。廖文瑞酝酿了很久的感觉,说台词的时候全身都是紧绷的,他觉得自己演戏还没这么投入过。
  一场戏演下来,他整个后背都是湿淋淋的汗。
  陈导说cut的时候,他忍着没去看导演那边的表情。陈导没表态,而宋河还是一脸微微笑,向他点头。
  临出门时,他问井宴感觉怎么样。井宴思考了一下,说:“嗯……还好,比平常好点,中规中矩的吧,也不算太出彩。”
  廖文瑞:“……”
  他心里倒说不上失望,想到了别的问题。“尤耒忽然杀出来,我觉得他对这个角色是势在必得。”
  井宴狡黠一笑:“他拿不到的。”
  廖文瑞:“为什么?”
  “片酬。”井宴到了车上才和他细说,“陈导的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他之前签了个合约……总之,这个片子成本是非常低的。最阔的也就是窦玏,人家是友情入股,带资进组,然后就是你了……”
  “……”廖文瑞说,“我这次几乎没什么片酬。”
  “对,就是这样。”
  廖文瑞心里有些感慨,他心说自己这把其实赌的够大的。
  “和尤耒不一样,你现在缺的是一块更大的跳板……”井宴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突然对你太严厉了?”
  廖文瑞摇头,井宴所做的一切完全都是为了他考虑,他没什么好抱怨的。
  “之前我是不忍心,你突然颓成那个样子,说想要我给你时间,我给了。”井宴说,“但是这样下去不行呀,咱们不能总吃老本不是,那么多人口要养活。”
  廖文瑞看着她,心里有些发酸。
  “辛苦你了,宴姐。”
  “我有什么。”井宴说,“说真的,廖爷,庚娱当初把你交给我带,我还以为自己是接了块烫手山芋,但是后来我才发现,你是块瑰宝。”
  “哎别,”廖文瑞捂住脸,“你这么说我都要害羞了。”
  “德行!”井宴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准备准备,咱们廖爷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廖文瑞因为井宴的这番话又思考了很久,他明白井宴真正的意思。
  其实井宴希望他真正地站起来,而不是这样被推动着前行。
  但他很怕别人对他寄予厚望。
  也怕自己迈不动步子,推不开未来的那扇门。
  试镜的结果不出意外定的是他。
  与此同时,《少年说》的第三季录制也到了尾声,
  塔塔听说他没续合同,特别舍不得他:“瑞哥,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你现在不是也开始走上正轨了嘛。”廖文瑞挺喜欢塔塔,临走前也拜托了宋嘉好好关照她。
  塔塔本人长得可爱,临场能力也不错,就是为人太老实,总得不到提携。
  宋嘉说现在台里准备安排塔塔去做一个养生类的节目,了他一个心愿。
  他录完最后一期节目,还没来得及上车,三个女孩儿追上来递给他一个册子和一个信封,还有杂七杂八的一些礼物。
  十一月的晚上已经很冷了,女孩儿们的脸都冻得红扑扑的。廖文瑞看着她们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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