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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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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点进去看看窦玏以前发的动态,却发现空间已经被锁了,感到十分遗憾。
  这时他回顾起更多还没分手时的细节来——等等,他当时为什么要和窦玏谈恋爱,不就是因为窦玏是自己的粉丝吗?
  所以窦玏现在还是他的粉丝?都被他甩了一次,还没有脱粉?
  他好想问问窦玏,但又觉得不是合适的时机。
  窦玏觉得他的眼神实在奇怪,目光放在他的手机上:“瑞哥,你到底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啊。”廖文瑞清嗓子,“没事,没事。”
  “你在看新闻?”窦玏作势要伸手抢他手机,廖文瑞马上高举起手机往后躲。
  “你在开车呢!能不能好好看路!”
  “你把手机给我,我就看路。”
  廖文瑞震惊于他的蛮不讲理,只好把手机给了他。反正他刚一键关了所有软件,他就不信窦玏有这个胆来看他的隐私。
  窦玏接过手机,老实地坐回位子上,点开最上头的一条新闻推送。
  廖文瑞看见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很微妙。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窦玏把手机屏立起来摆到他眼前。
  “偶遇明星的一百种方式,龙泉街头惊现窦玏和廖文……嗯????这么快的吗?新闻都出来了???”
  “可能正好撞上了媒体人,或者是做相关工作的。”窦玏看起来倒是很满意,一挑眉说,“瑞哥,我们又一块儿上新闻了。”
  廖文瑞:并没有觉得很高兴谢谢。
  他把手机抢回来,想看看这里面都瞎说了些什么,结果发现评论底下清一色的CP粉。
  @请看着我的ID说么么哒:妈呀,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冷的西皮也有发糖的一天?
  @步步步步小贱:深更半夜,孤男寡男……请哪位太太写个一万字小H文过过瘾好吗?
  @为豆生为豆死:??????够了好吗这俩都能出CP???我就不评价廖了……对我们家豆豆手下留情好吗???
  @一个持续性混吃等死的马甲:这年头CP都不让萌了吗?不喜欢别看啊,杠什么杠哦。
  @不过四级不改名:妈呀!夭寿啦!窦廖西皮居然发糖啦!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廖先生有过中二期的时候吗?
  廖文瑞:可能有吧。
  主持人:窦先生呢?
  窦玏:没有。
  廖文瑞:呵呵。


第19章 一醉呀那个解千愁
  网上这阵莫名其妙的CP热,源自于当初《少年说》节目的一些剪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带动了起来,居然形成了一小批粉丝势力。
  但是不管是窦玏的粉,还是廖文瑞的粉,大都认为这是邪教。所以CP粉不管在哪边都被嫌弃,只能默默圈地自萌。
  在娱乐圈里有很多粉丝热衷于拉郎配,她们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单纯的觉得喜欢,觉得萌。
  所以大部分男明星对于这种现象不仅不会排斥,很多还会顺着这些粉丝的心意适当的卖卖腐。
  廖文瑞不讨厌这种拉CP的行为,但是他心里有鬼。因为他曾经确实和窦玏有一腿,而且现在两人还有点牵扯不清。
  越是看见这样的评论,他就越不知道怎么对待窦玏。
  也许窦玏对他余情未了,所以现在仍然会做出很多暧昧的举动。廖文瑞扪心自问:如果现在窦玏对你说,他还喜欢你,你就会毫无芥蒂地和他在一起吗?
  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对窦玏究竟是什么感情,也不知道窦玏对他究竟是什么感情。他已经三十岁了,如果真的要谈恋爱,肯定不能再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
  他选择了对这条新闻视而不见。
  他们在半夜回到龙家,本来以为要挨龙师傅的批评,但他们的怪脾气师父难得宽容,什么都没说。
  俩人就跟获得了班主任特赦的小学生一样,庆幸地互相对望一眼。这个对视让他们产生了一些默契,所以他们在房门口分别的时候,廖文瑞主动说:“晚安。”
  窦玏的眸子也也温柔下来:“晚安,瑞哥。”
  廖文瑞并不能晚安,因为接下来的时间他受到了井宴的语音轰炸。
  井宴:“为什么你们俩会被拍到一起去看电影啊?”
  廖文瑞:“我也很绝望啊……”
  “而且很奇怪。”井宴冷静地分析道,“怎么突然冒出来那么多的CP粉?我觉得里面有蹊跷,说不定有人拿这个当幌子在搞事。”
  “谁现在还想拿我搞事啊……”廖文瑞本来想笑着说完这句话,但是这时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个人,他就笑不出来了,话音戛然而止,“你别多想,宴姐。”
  “我会去查查的,气死我了!”井宴又吊起了嗓子,“你别去看那条微博了,不到一个小时,窦玏的粉丝就杀了过来,评论底下已经变了天了,都在骂你。”
  廖文瑞想起来今晚窦玏说的话,下意识回答:“黑就黑吧……能把我咋的。”
  “光粉丝黑没什么,但是如果有人故意引舆论,意义就不一样了。”井宴牙齿咬得咯咯响,“多少年没人在老娘面前作过妖了!”
  “那是,宴姐当年可是庚娱的王牌经纪人。”廖文瑞给她顺毛,“抓这种小喽啰是分分钟的事儿。”
  井宴被他都笑了,没法再保持严肃,无奈地说:“你就给我上眼药吧。”
  事实证明井宴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第二天,各个浏览器的新闻网页上,忽然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通稿。
  通稿的关键字都是窦玏和廖文瑞,内容拐弯抹角说廖文瑞在腆着老脸抱小鲜肉的大腿。
  更有一个犀利的笔者指出:窦玏作为主角,可能会为了拍戏前去龙泉体验生活,但廖文瑞也一同前去的意义何在?就算你是都过去体验吧,为什么时间都要赶在一起呢?
  井宴越看越生气,一看撰稿人,果然是那个叫梁威的混球。
  前段时间听说有人差点端了他的饭碗,所以他消停了好一阵子,没想到这会儿还能出来蹦跶。
  井宴的关系网四通八达,消息很快就反馈回了她的手上。
  答案和她猜想的完全一样,她冷笑一声,牙根一咬:“尤、耒!”
  廖文瑞走在山间,狠狠打了个喷嚏。
  窦玏听见他的动静,回过头问:“又感冒了?”
  “没呢,哪有这么容易感冒,只打了一个喷嚏,这是有人在想我吧。”
  “是有人在骂你吧。”
  “哎……说得有道理。”廖文瑞唏嘘道,“没准儿是真的在骂我呢。”
  以他们对业务的熟练程度,很快就把上午的活儿都做完了。
  廖文瑞劈完柴,决定以后他如果有机会写个自传什么的,一定要把劈柴心得也写进去。
  窦玏给他端了杯金银花茶过来,廖文瑞顺手接过,擦干汗,忽然想起来一句戏词: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
  “谢……谢啊。”
  窦玏看着他反应慢半拍的样子,忍不住犯乐。
  从此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呸呸呸,什么玩意儿。
  “救命啊!救命啊!母老虎又给您来电话啦!救——喂?宴姐?”廖文瑞这会儿保持着一个相当屌丝的坐姿,右腿架在左腿膝盖上,一手拿手机,一手拿茶。
  窦玏看了特别想把他的腿掰下去。
  “尤耒想红想疯了,现在满世界说你抢他角儿呢!”井宴说,“我给你传送门,你去看看吧。”
  廖文瑞心下一沉,没忍住又看了窦玏一眼,窦玏一挑眉。
  “好,我去看看。”
  窦玏看着他挂断电话,“尤耒?以前和你在一个组合的那个?”
  “对……”廖文瑞低声说,“上次试镜,除了我,还有他。”
  “我知道。”窦玏见廖文瑞往楼上走,也跟了上去,“但是当时试这个角色的不止你们两个,我记得是五个人,怎么他不去针对那些人,专针对你?”
  “我觉得不是他的问题……”廖文瑞打开门走进去,“这应该是他经纪人的意思。”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窦玏关上门,“他经纪人的意思,他会不知道?但凡他劝过他经纪人,也不会做得这么绝。”
  廖文瑞心乱如麻,不想和他争吵:“看了再说吧。”
  井宴传过来的是一段采访视频,尤耒面对着一堆话筒,脸上一直挂着笑。
  有记者问他:之前有消息说,尤先生有望出演陈导的新电影,之后为什么没有后续了呢?
  尤耒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很短暂,马上又被他掩饰过去了:“只是有希望而已,试镜的时候碰上了文瑞,只能说导演更认同他吧。”
  这话一说完,窦玏的脸马上就黑了:“这话总不是他的经纪人逼他说的吧?”
  廖文瑞的表情木然,即便他清楚他和尤耒早已谈不上朋友二字,但真正面临互相诋毁的这一天,他还是尝到了用刀在心脏里搅和的滋味。
  “就这样吧。”廖文瑞合上电脑,“就这样吧。”
  “别为了这种人伤心。”窦玏摸着他的肩膀,“不值当。”
  廖文瑞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下午工作的时候,他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龙师傅很赞赏他这个态度,说:“行了,明天再继续打,我教你们怎么让剑上出自然的花纹。”
  廖文瑞的胳膊脱力,他明白龙师傅看出来了他状态不对。“谢谢师父。”
  “没事,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再拿出干劲来。”
  窦玏在旁边跳跳跳:“那我是不是也能休息了师父?”
  “你啊,”龙师傅本来想说不可以,但是看他可怜巴巴的表情,愣是心软了,“一起就一起吧,本来今晚也没事。”
  窦玏双手合十:“谢谢师父。”
  走出锻造房,窦玏想说点什么来活跃气氛,廖文瑞却先一步说:“今天晚上你有没有别的安排?”
  “没有。”
  “那陪我喝一杯吧。”廖文瑞说,“我请客,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两位对爱情有什么看法?
  窦玏:坠入爱河的人,就像我现在这样。
  廖文瑞:爱情使人屁股疼。
  主持人:!!!!!


第20章 酒后的廖先生
  他们就在院子里的戏台中临时摆了一碟小菜下酒,龙师娘赞助了她自个儿酿的米酒,酒非常香,一下就把廖文瑞肚子里的酒虫勾了上来。
  “哇,”廖文瑞一口下肚,发现酒的度数还不低,“挺烈,这酒快赶上二锅头了。”
  窦玏举起杯子:“来,瑞哥,敬你一杯。”
  廖文瑞有心想喝个酩酊大醉,来者不拒。过了几杯,他心里的难受慢慢翻搅起来,问窦玏:“你还记得我来这儿的第一天,你问我的那句话吗?”
  窦玏回想了一下,“记得,怎么了?”
  “我最近一直在想,你来这儿是想得到什么?”
  窦玏难得地叹起气来,他握着酒杯转来转去。“我的阅历不够,太年轻,需要磨练。”
  窦玏现在多大?二十四?二十三?
  他二十三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他在疯狂地出唱片,开着机车去撒野,然后坐在几千米的滨江大桥上写词作曲,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清冷的月亮陪伴着他,听他唱歌。
  “我给你……说说我和尤耒。”
  窦玏的手指僵了一下,然后顿首:“你说。”
  廖文瑞心口的闸门一下被打开了,他回想起那些一起哭一起笑的岁月,只觉得恍如隔世。
  “我第一次见到尤耒,就觉得他很厉害。很多人都在夸我,可是我觉得他才是那个应该被推上高台的人……他很有才华,但是他太不懂运用他的才气了。”
  那时候他恨不得去替尤耒规划一切,但是他的设想对于尤耒来说有实践上的困难。尤耒天性自卑,他想成功,却总是害怕自己不能成功,畏手畏脚。
  两个性格完全相反的人,却因为共同的梦想,成了好朋友。廖文瑞一直带着尤耒在跑,去酒吧,去街头,去任何一个能放声歌唱的地方。
  后来他看见了庚娱的新星选秀,就高兴地拉着尤耒去参加海选。在半决赛的时候他就被庚娱的经纪人看上,问廖文瑞愿不愿意签庚娱,廖文瑞问,那我的朋友呢,他能不能和我一起?
  尤耒当时还不叫尤耒,叫尤天齐,经纪人满口答应,说那是当然的。
  “但是我不知道,尤耒其实没有过半决赛。”廖文瑞苦笑一声,“他本来该落选的,当时庚娱的副总找到他,说只要他愿意陪她一晚上,就能继续比赛。这是我很久之后才知道的真相。”
  窦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为了名利,甘愿付出自己的身体。
  “那时候我们三个人,我,尤耒,穆海,凑成组合出道。其实我一直不太喜欢穆海,他总是搞很多名堂,有时候还喜欢挑拨我和尤耒的关系。”
  “而且他成功了。”
  “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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