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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暴君_不爱过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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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之羡苦笑,“可我原本一直只当他是弟弟。”
  “羡哥,不是我说,我就没见过你像宠阿渊那样宠你家老三和老四。”蒋月生心中暗暗翻白眼,嘴上苦口婆心,“再换个角度想,如果对象不是阿渊,而是凌耀、凌越,或者是别的男人,羡哥你会同意和他们中任意一个一起吗?会对他们产生心动、或者欲望吗?”
  “别说了……”凌之羡完全不能想象,一想到不是阿渊,他就有点反胃。
  “所以呗,你是当局者迷啊~”蒋月生重新点了一支烟,“吧嗒吧嗒”吸起来。
  凌之羡无言轻晃手中的酒杯,任浸在金酒酒液中的冰块发出小小的碰撞声。
  凌之羡回凌宅不算太晚,何管家正在和佣人做一些宅子的常规检查。
  何管家见凌之羡进门,知道他是喝了酒回来,说道:“大少爷你回来了。厨房炖了醒酒汤,要喝一碗吗?”
  凌之羡颔首。等他喝完,却发现何管家在一边踟蹰,便问:“怎么了何伯?”
  何管家筹措了下说辞,开口道:“大少爷,对于你和二少爷的事,因为知道得太过突然,所以可能一时无法适应。
  “二少爷今天找我谈过,这也是他第二次这么正式跟我谈话。第一次是大少爷你回来前,他说等你回来一定要我们照顾好你。这一次,二少爷恳请我一定不要为难你。”何管家说着有些哽咽,“大少爷,二少爷已经告诉我情况,是我错怪了你,对于我之前的行为,我实在难堪。我虽然老了,但我不是多嘴的人,同时也会让宅子里的其他人守口如瓶……”
  何管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凌之羡都没来得及插上一句,他已经果断带着佣人离开了。
  回到楼上自己房间,发现凌渊正靠在床头看书。凌之羡也没问他怎么不在隔壁房间,只过去摸了摸他的脸颊便去浴室洗漱。身上烟酒味还是有点重了。
  “哥,你今天喝得不多啊。”凌之羡洗好回到床上,凌渊便靠到他怀里嗅了嗅。
  “喝多被拐了怎么办~”凌之羡意有所指地揶揄。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带走你。”凌渊不接,只淡定表白。
  凌之羡含笑抱着他,不一会儿开口道,“阿渊,你好像有长肉了。”
  “?”
  “背上摸着不再都是骨头了。”凌之羡摸着凌渊的背,喃喃道。
  “哥哥是嫌弃之前的我吗?”凌渊脸埋在凌之羡怀里,声音有点闷。
  凌之羡笑笑,亲了亲他的头发,“我的阿渊怎么样都是好的,我怎么会嫌弃。只是现在这样更健康,我也更放心。”阿渊特意为他去找何管家,凌之羡能猜到他一定是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阿渊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保护他呢,凌之羡想着,心中有些酸涩和感动。也许,真的像之前蒋月生说的,自己对他的爱其实早就变了,只是不自知而已?
  
  29、
  B国新年是1月1日,从这天开始是为期两周的法定假日,不同于前一晚跨年的热烈与欢腾,今天的街道要显得平静不少。不过在出市的高速路口,则是截然相反的景象,这里排满了要去往各地旅游的家庭车。
  虽说是法定假日,但有些地方却是全年无休的,比如一些娱乐场所,比如赵森出事的那家酒吧。
  蒋月生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来了他需要的消息。酒吧里一个最近跟他关系不错的调酒师告诉他,昨天有人辞职了。一共两个人,一个是18岁的男性服务员,叫小关,另一个是24岁的男公关,也就是陪酒牛郎,叫Tony。
  手机上发来了两人的照片和登记的家庭地址。蒋月生将信息转给金律师,二十分后,他收到了回复。
  叫小关的孩子是家住本地的高中生,地址和留着酒吧的一致,而那个Tony的地址核实后发现那块地方早就被拆迁了。蒋月生又问了那个调酒师,对方说Tony是两年前来酒吧的,业绩一直很好,这次不知怎么就突然走了。至于小关,那孩子好像要准备春天的考试。
  蒋月生对当晚真正的行凶者一直有种疑虑,因为赵森这个明显的嫌疑人,警察对酒吧工作人员和在店里消费的客人放松了警惕。凶手可能未必第一时间就离开,那个人也许是偶然误入包厢和凌佐显发生冲突的客人,也很有可能是某个酒吧员工。
  负责这间包厢的服务员曾说他见到凌佐显和赵森发生争执,但之后这人因为肚子疼离开过岗位一段时间,那正好是凶案发生时间,因此其实任何人都有可能在这个时间段进入过包厢,然后行凶后离开。
  酒吧的客人流动性太大,没办法查实,蒋月生只能寄希望在员工身上,希望赵森的运气没那么差。如果真是员工,稍有点脑子的都不会立马就消失,那样目标太大。最好的方法就是等一段时间,选一个合适的理由在正常不显眼的时候辞职离开。酒吧年底是旺季,高收时节,因此最近都没什么人离职,但新年假期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关和Tony,蒋月生决定先去找比较可疑的后者,至于那个小关,就让金律师来吧。
  这天早些时候的凌宅。
  新年伊始,阳光温煦。宅子里,何管家指挥着佣人们开始一天的忙碌,两位主人还没起床,但午后会有客人陆续登门,他必须提前准备好。
  何管家突然想到点什么,便去厨房吩咐道:“今天两位少爷的早餐里再各加两个蛋。”
  厨房师傅疑惑,“可今天早餐里有蛋卷了。”
  “咳咳,让你加就加。”何管家想起今早看到的,老脸一红,希望两位少爷最近可别太劳累了。
  凌之羡已经醒了,但他怀里的凌渊还在熟睡。凌渊睡觉的时候很安静,但却并不安然。凌之羡不止一次发现他半夜会惊醒,惊恐如同溺水寻浮木那样急切靠近自己,冷汗涔涔。凌之羡问他是不是做恶梦了,可他却总说记不清了。于是凌之羡现在所幸都抱着他睡,这样即使他半夜一时醒来,发现是在自己怀里,情绪也会安稳许多。
  凌渊长睫毛微微颤动,已经转醒,“哥……”
  “嗯?”
  “几点了?”
  “七点一刻。”凌之羡扫了眼不远处的时钟。
  “嗯。”凌渊问话全程没有睁眼,但大约是想上厕所,他慢悠悠翻身起床,下地的时候明显踉跄了一步。
  “没事吧?”凌之羡跟着起身给他披衣服。
  “没事,我去厕所。”凌渊耳根有点红,披上衣服后阻止凌之羡的搀扶。
  上完厕所,凌渊半撑着洗手台洗漱,双腿还是软得厉害。
  凌之羡在外面听到唤他,以为凌渊人不舒服,赶紧进了浴室。
  “怎么了?阿渊……”
  待凌之羡看清状况,觉得他想要却就是不开口要求的样子格外可爱,走近亲了亲他的额角,“阿渊是在撒娇吗?”
  凌渊的目光湿亮,坦然点头。
  凌之羡的手沿着他的腰线往身后探去,确认到他的后穴状况,皱眉道:“虽然昨晚上过药,但你后面还肿着,今天不能做了,不然要受伤的。”
  昨晚凌之羡难得做得过头了。其实原本也是好好的,但是零点后没多久,有人给凌渊的私人电话打了电话。新年夜有电话很正常,只是凌之羡注意到,这个铃声明显和平时的不一样。铃声没多久就停止了,随即手机响起接收到短信的提示音,凌之羡那时候不知怎么了,心里很是在意,他停下抽插,伸手去拿凌渊的手机。
  From 望川:凌先生,新年快乐!刚冒昧给您电话了,不知是不是打扰到您,很抱歉。我只是想给您说一声,祝您新年心想事成,健康平安!
  望川?何望川?那个阿渊包养过的小明星?阿渊为他设置特别的铃声?!他凭什么?!那刻,凌之羡心中的愤怒、嫉妒夹杂着欲火一下直冲脑门,燃尽了他的理智。他扔掉了手机,从凌渊身后抓着他的腰开始狠撞,眼里完全没了温柔不迫的样子。等他射完冷静下来,凌渊已经被他折腾得半晕了。
  “昨天我太过分,弄疼你了。”凌之羡叹息,对凌渊道歉。
  凌渊摇头,“我不疼,哥哥别担心。”
  凌之羡亲吻他的眼睛,轻声说,“对不起,哥哥现在补偿你好不好。”说着,凌之羡蹲下身,抚着凌渊两条洁白修长的腿,慢慢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因为追查到Tony的信用卡刷卡记录,蒋月生开车一路追,当天下午终于在临市的一个小车站找到了他。彼时,对方正在等一天一班开往某个偏僻乡下的班车。
  蒋月生装作自己是侦探和他聊,三下两下就把这人给摸清了。Tony这个人很简单,老家在个穷乡僻壤里,家里排老大,底下有两个弟弟。他十八岁出来飘,因为学历不够便一直靠脸吃饭,到处做男公关,赚了钱就往回寄。
  本来一切都正常,但年前接到老家一个邻居的电话,说他爸摔断了腿,在家躺了好几个月了。眼看就要过年,邻居看不过眼就悄悄给他去了个电话。Tony一惊赶紧打电话给他妈,这才知道之前寄去的钱都被他两个弟弟卷走了,两个老人在家过得紧巴不堪,加上老父种田时候不小心摔断腿,家里这几个月更是难以为继。Tony为此才急忙辞职赶着回去。
  至于凌佐显遇害当晚,Tony表示他那晚一共两个单,前后都一直和同事在包厢里陪客人,他的同事可以作证。蒋月生又问他中间休息时段是否有经过事发包厢。
  Tony回想了下,“没有,我中间休息那会儿就去厕所吐了一次,然后在过道抽了支烟放松而已。厕所里也有碰到人,是服务员小关,他应该也能帮我证明。”酒吧的包厢区有两个厕所,Tony是在离案发包厢远的那个。
  “小关?是他吗?”蒋月生拿出手机上的照片给Tony辨认,对方看了点头。
  “这么凑巧,那他当时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没有啊……哦不,好像有……”
  “是什么?”
  “那时候我去厕所催吐,完了出来看到他一直在洗手,就那种没完没了的搓手。我那时候猜他估计是碰到咸猪手了,那孩子长得清秀,侦探先生你知道有些客人挺那什么的,尤其是喝完酒之后。”
  蒋月生点头,Tony的班车也来了。蒋月生给了他几千块作为答谢,便匆匆准备往回赶了。
  “喂,金律师,我现在开车往回走了,那个小关怎么样了?”蒋月生上车联系金律师,Tony的话让他心底不安,他急需知道小关的动态。
  “蒋先生,糟糕了,那个孩子不见了!”电话那头,金律师慌张说道。
  
  30、
  “什么?!”蒋月生简直想骂人,“怎么会不见的!”
  电话那头,金律师拿着汗巾不住擦额头,“我也是没料到。早上因为家里孩子有点事,所以我下午才去小关家。但去了他家,那孩子的奶奶说他年前报了一个寒假培训营,今天一早就出发走了。”
  “什么营?”
  “就是类似补习夏令营的那种,由学校牵头组织的。”
  “新年头一天去补习?”蒋月生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耳朵有问题,那这理由也太扯了。
  “确实不现实,我查过,别说我们市,就是全国都没有学校是在今天组织寒假补习、培训的。”金律师证实,扶了扶眼镜接着说道,“估计小关也是随便找个借口应付家里那位80岁的奶奶。”
  “他爸妈呢?” 蒋月生再次提档加速。
  “他父母都在外经商,常年不在家,只是定期打生活费回来。他是由奶奶带大的,我跟他的几位任课老师询问过,小关在学校并没什么朋友,很独的一个人。大概是因为生活无聊,所以才跑去酒吧做服务生。”金律师讲诉了解到的情况。
  “啧,那现在完全没他的踪迹吗?” 
  “目前没有。但我说服了小关的奶奶,由她向警方报案,只是目前还没到24小时,暂时还不能按失踪进行处理。”金律师胖胖的身体在这大冷天里依旧热量充沛,他坐在办公室里一手点着鼠标在电脑上查地图,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和蒋月生通话,额头上不时又冒出点点热汗。
  那孩子没有车,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搭乘公共交通,金律师看着小关家门口的车站、路口摄像头的位置地图,开始设想他可能的路径。助理已经在跟相熟的警察那里寻求视频支持,当然,是以 “有个孩子离家出走,家人万分着急”的名义。
  “操!”
  正想着事,金律师突然被电话里蒋月生传来的一吼吓到,忙问,“蒋先生,怎么了?”
  “先别管孩子了,快帮我通知凌渊,我车子刹车失灵了,我现在在XXX桥上,过了桥我得找机会进行撞击减速。妈的,居然被算计了!”蒋月生快速交代完,扔了蓝牙,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等下了桥又开了大约五分钟确认后面暂时没车,右边又是一片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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