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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暴君_不爱过年-第1章

小说: 暴君_不爱过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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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作者:不爱过年 
 
  内容简介:
  兄弟年上。更新番外一
  
  大致:
  1、攻受亲兄弟;
  2、外热内冷攻 VS 腹黑精明受;
  3、多年后再见,然后直掰弯
  
  1、
  凌晨一点,还在为下周的学术交流做准备的凌之羡收到一封标注为紧急事件的邮件。
  邮件的内容很短,只有三行。但平日能一目十行的凌之羡此时却僵硬地花了将近十分钟,一个字又一个字,一遍又一遍。邮件里“族长病危”这四个字刺得他眼睛发疼,深深皱起的眉头揭示了他此刻心中的不平静。
  在最初的惊骇中冷静下来后,凌之羡写了邮件跟学校请假,高效率将手头的工作进行总结并邮件请同事交接,再上网订了最近一班飞往B国的航班。等到他拎着行李出门搭车去机场的时候,微弱的晨曦才堪堪出现在了这座城市高层建筑的顶楼。对于很多人而言,新的一天刚刚开始。
  上飞机前,凌之羡在给学校打了电话简单说明家里突发状况以及手头工作的情况,并表示无法参加下周的学术交流,之后便挂断并关机,没有给对方更多的询问机会。
  从A国到B国飞行时间差不多有十个小时,凌之羡休息得却并不好,迷迷糊糊中他总想起小时候的一些日子。凌之羡是家里的老大,下面有三个弟弟,却没有一个是让他省心的。那些久远的记忆杂乱地出现,一会儿是临睡前给身体不好的老二讲故事的画面,一会儿是满头大汗在夕阳下到处找老三和老四的情景,一会儿又是三个弟弟听说自己要离开家时难以言表的神情,零零碎碎。这些宝贵的记忆被埋在心底的一角许久,在今天踏上归程的那刻却一下子都奔涌而出。
  B国首都机场,凌之羡出了机场便打车直奔医院。城市华灯已上,路上行人在夜晚的凉风中嬉笑流连。凌之羡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恍若犹在梦中。他离开这里已经十年了,十年的时间足够一个城市从头翻新到尾。
  凌之羡赶到到医院VIP高级病房区的时候,不出意料被拦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负责该区域外围警戒的保安一脸冷漠,墨镜下的眼睛将凌之羡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毫不客气道,“不相干的人赶紧离开!”
  凌之羡无奈,这一路匆匆赶来他还没联系家里人,也没收拾自己,此刻头顶乱发、胡渣满脸,再配上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和身边不合时宜的行李袋,这略微邋遢的形象让他自己一时哑然失笑。
  凌之羡翻了翻口袋,找出那枚代表家族身份的徽章示意保安,后者一看,态度立转,马上侧身恭敬鞠躬并放行。凌之羡想问是哪个房间,却听前方传来一声不确定的询问,“大少爷?”
  保安身后的门被人打开,里面出来一位衣着讲究的老先生,凌之羡认出是家里的老管家,便笑着回了声“何伯”。
  何管家快步来到凌之羡身前,拉着他的手十分激动道:“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已经快六十的管家在凌家干了半辈子,对凌家忠心耿耿。凌之羡父亲去世后,新任族长念旧情,并没有辞退这位已然年纪偏大了的管家。
  凌之羡看他眼中泛泪花,安抚着拍了拍他的手,“何伯,我回来看阿渊,他怎么样了?”
  “对对,大少爷这边走。”何管家闻言也不再耽误,转身给凌之羡领路,一边哀叹说到,“大少爷你是不知道,自从你离开后二少爷是有多拼命。他本来底子就不好,这两年更是熬得时不时要住院。根本没人能劝,这次竟然累到休克,已经昏迷三天了!”
  跟着何管家穿过几层安全门,凌之羡终于在这间病房中见到了多年不见的二弟,也就是现任族长——凌渊。
  凌渊的情况有些糟,脸上带着呼吸罩,身上贴着各种监测用的电极贴,手上还输着液,整个人苍白而又消瘦。凌之羡为此再度皱起了眉头。
  凌渊比凌之羡小四岁,一出生就被诊断为患有先天心脏病,并没有严重到要做手术的地步,却注定了他比旁人体弱的必然。医生说孩子小正好治疗,因此在其他两个弟弟欢快地到处野的时候,凌渊往往都只能在医院里治疗或者家里休养。也许正是因为他的脆弱,作为大哥的凌之羡总是会对他特别心软些。那时候,只要那个瓷娃娃一般凌渊拽着凌之羡的衣角用无辜的眼睛看他,后者几乎立马就会投降,一试一个准。所幸到凌渊十五岁的时候心脏的问题基本稳定了,成年后更是和正常人无异。可如今……
  凌之羡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凌渊的额头,眼神中充满了疼惜,“医生怎么说,是心脏又出现了问题么?”
  何管家简要讲了医生的论断,劳累加上感冒,引发了心肌炎。至于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连医生也没法解释清楚。
  这边正说着,又有人敲门进来,来人是两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个戴眼镜西装笔挺,另一个则一身花哨得犹如一只开屏的公孔雀。两人在看有人坐在凌渊的床边时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何管家。
  因为有外人在,何管家这时已经恢复成了平日一贯的不苟言笑,没有理会他们眼神中明显的询问,只摆手让他们退下,同时恭敬地对着凌之羡道,“大少爷,现在天也晚了,您回来一路辛苦,先回家里休息吧。三少爷和四少爷预计明早也能到了。”
  两个年轻人在退出房间时听何管家对那人的称呼,不约而同愕然相视,这就是当年那个放弃继承权,跑出去当教书先生的凌家长子凌之羡?!这次回来不会是想趁机重新掌权吧?
  门内的凌之羡并不知道他的出现让凌渊那两个原本互看不顺眼的左右手一瞬间脑补过度,他听到何管家的话后只是微微颔首,捏了捏凌渊放在身体一侧没在输液的手,凌之羡用小时候哄他的语气轻说,“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阿渊快醒来,再不醒过来,大哥可就要罚你了。”
  身后的何管家一时感慨,自从大少爷离开、二少爷当了族长后,再没人这么对二少爷说话了。
  凌之羡的房间一直都有人定期打扫,是凌渊特别交代的。
  梳洗后的凌之羡褪下了白天的不修边幅,原本有些遮住眼睛的刘海被齐齐向后,露出了他硬朗的五官。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加上时常锻炼得来的健康肌肉,卧室昏黄灯光下,任谁也不会将他与那个在A国任教十年的凌老师联想到一起。
  凌之羡并没有马上上床休息,从床头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点燃,走到阳台吸了一口后,靠着栏杆出神望着凌家宅子外不远处那片漆黑树林。凌之羡时隔十年再次走进凌家这座位于城郊半山腰的本宅,原本他以为自己会抵触,但事实上他的心里没有半分涟漪。
  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事情,即使是当年那种难以抑制的愤怒,十年的时间,磨得也只剩下了淡漠。
  次日,医院传来消息说,凌渊的脑电图上出现了波动,极有可能是苏醒的前兆。同时,凌之羡的另外两个弟弟——凌耀和凌越,也回来了。
  
  
  2、
  凌家在B国是一个低调的家族,从走私发家后进入航运业,发展创立了“凌远集团”。凌家的航运事业在上个世纪发展得顺风顺水,随后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也渐渐收收砍砍。到凌之羡他们爷爷那辈,凌远集团已经是B国一个白得不能再白的知名企业,在外人看来除了不上市,凌远集团和市面上的正常企业几乎没有差异,甚至俨然B国的企业楷模。当然,明面上的。
  但凡任何一个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家族都必然会为自己留下退路,更何况凌家历代精明的族长不是精明算计就是眼光卓越,没有一个庸才。
  上一任族长是凌之羡的爷爷凌镇山,老人临终前没有选择自己的任何一个儿子,而是选了他长子的第二个儿子凌渊作为家族继承人。当时年仅二十岁的凌渊一夜之间被推到风口浪尖。凌渊用两年的时间让所有人或质疑或反对的声音消失,他是个合格的族长,有手段会用人。
  凌之羡赶到的时候,凌耀、凌越已经在病房外了,凌渊的病房里几名医护人员正在给他做检查。兄弟几个多年后再见面都很是高兴。凌越更是一把抱住凌之羡,欣喜万分。
  老三凌耀笑骂“你怎么还是这么大哥控”,嘴上虽这么说但眼中盎然的笑意揭示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老四凌越放开凌之羡,转头对凌耀咧嘴,“切,说得你不是一样!”
  凌耀也不辩解,上前和凌之羡来了一个拥抱。
  一旁的老管家一脸欣慰地看着他们,与其他大家族里普遍的兄弟阋墙不同,凌之羡四兄弟一向手足情深。即使他们曾经分别若干年。
  简单的叙旧之后,凌越转头看了看病床上的凌渊,有些担心道:“大哥,二哥他不会……”
  “你别吓自己,医生不是说已经有苏醒迹象了么。”凌耀皱眉抢先道:“不过二哥昏迷好几天了,族里那些老家伙没有动静么?”之前就是受不了族里那些老头的啰嗦和对自己的束手束脚,在凌渊位置稳定后他和凌越才选择离开B国,各自去发展自己的事业。
  凌之羡颔首,族长凌渊这次病危的消息被封锁了,但是随着凌家几个兄弟的一齐返家,很多人肯定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你们先回去休息,阿渊这里有我看着。”凌之羡转头又对何管家道,“昨天来的那两个年轻人,让其中一个早上过来一趟,我有些话想问。”
  赵森再次见到凌之羡,对方一身休闲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书,看到他微微点头,示意他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赵森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凌渊,继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上不显但心中十分不以为然。他对凌之羡这时候要见自己的事情没有好感,赵森和昨天一起出现的钱先河一同跟着凌渊已七八年,两人都是凌渊的亲信。赵森现任凌远集团的副经理,他能有现在的地位都是靠拼命得来的,没有相应的忠臣和努力,是无法在凌渊身边待那么久的。如果这个凌之羡觉得能从他嘴里探听到Boss的事,就太天真了。
  出乎赵森的意料,几番交谈下来,凌之羡仿佛并不关心集团的情况,也不关心凌渊平时的作为,他的话题一直围绕着自己。赵森猜不透对方的意图,说实话,这样的对话更像是对自己的审视。
  “我很高兴阿渊有你这样的副手,这些年谢谢你的努力。”凌之羡问完想知道的,便打发赵森离开。
  离开病房后,赵森才惊觉自己的背后有些微凉,是之前谈话过程中不自觉出的冷汗。
  下意识扶了扶鼻梁上并没有下滑的眼镜,男人说话时谦逊礼貌,但赵森还是感到了如有若无的压迫,以至于他在回答对方问题的时候脑中都在高负荷运转。他这时怎样都无法压下心中的好奇,这样一个有着强大气场的男人到底为什么会离开凌家去当一个默默无闻的老师。他一定要查清楚。
  房间内的凌之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重新戴上了眼镜拿起之前看了一半的书。房间里除了医疗器械发出的声音,一片安详。
  当天傍晚五点,夕阳西下,天边晚霞绚丽。昏迷多日的凌渊睁开了眼睛。
  凌渊昏迷了好几天,却只做了一个梦,说是梦其实更像是场回忆。
  凌渊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便难产去世了,三岁前他都被养在孤儿院里。后来是凌镇山知道了他的存在,才让人把他接了出来安顿在一处小别院里。
  “听说那孩子的妈是个妓女。”
  “是大爷去别人场子的时候不小心着道了,才有的孩子。”
  “身体有问题。”
  “那样来的孩子,能健康到哪里去。”
  凌渊记事早,那时候已经能分辨对自己有恶意的人了。照顾他的佣人们以为他小,那些充满着鄙夷的目光和幸灾乐祸的话语赤裸裸地袒露在他面前,就算他听得不甚明白,但他原本不多血色的小脸还是变得更加惨白。小凌渊从不在他们面前哭闹,只偶尔在寂静的夜色中,孤独地蜷着四肢轻轻抽泣。第二个月,小凌渊大病了一场。
  在医院里清醒时,凌渊感到有双不属于大人的小手在碰他的脸颊。
  “弟弟,我是你哥哥,我叫凌之羡。”那双小手的主人信誓旦旦地在凌渊的耳边念叨,“爷爷说你也是我的弟弟,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不过没关系,现在我知道了。等你好了就跟我回家吧,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小凌渊好奇得睁开了眼睛,他琥珀色的眼中印着凌之羡一脸认真的模样。
  出院的时候,凌之羡紧紧牵着凌渊的手一直到回凌家本宅。一路上,凌渊的视线总是在两手相握的手上徘徊,有时还会偷偷瞄凌之羡的侧脸,心里暖暖的。小凌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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