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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敌要我以身相许-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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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琳本来越想越深,被沈凌涛这么一打岔,就回过神来,顺着沈凌涛的问题露出怀念的神情,说:“你韩叔跟我们俩一样,不喜欢浓油赤酱的,最好是又鲜又清淡的……”
  沈凌涛时不时搭两句话,见费琳又露出轻松的笑容来,心里不禁舒了一口气,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后背竟然都被冷汗浸湿了……
  母子两人买了菜,费琳让沈凌涛自己去玩,沈凌涛却一直像只讨食的猫咪,绕着主人的小腿打转,费琳嘴里嫌弃他碍手碍脚,脸上却一直笑着。
  韩赫进来一看到费琳,就诧异地看了沈凌涛,显然惊讶于费琳此刻身上的平和,要知道,他每次见到费琳,对方都是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即使没发病,也给人压抑神经质的感觉。
  沈凌涛心领意会,故作得意地笑道:“我今天陪妈出门买菜,还帮忙打下手,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儿子。”
  费琳斜了眼鼻子快翘到天上去的儿子,一边给韩赫泡茶,一边嗔道:“一点都不懂得谦虚,也不怕你韩叔笑话。”
  韩赫朝着厨房方向狠狠地嗅了几口,笑道:“琳琳,你这熬得什么,闻得肚子都饿了。”
  “能有什么,老鸭汤罢了。”费琳摆摆手,“待会儿一定要留下来用个晚饭。”
  “一定一定,难得能尝到你的手艺,当然要吃个够。”韩赫哈哈一笑,然后嫌弃地捏了捏沈凌涛的肩膀,说:“小涛也该好好补补,来,手伸出来。”
  沈凌涛乖乖伸出手来,韩赫本来只打算做做样子,为的是看看费琳的情况,结果这上手一摸就发现不对劲,韩赫虽然是精神科医生,但是年少时跟着老中医爷爷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中医,打了好几年下手,因此还是有几分真材实料的。
  韩赫不再装模作样,神色一正,认真地感受着指下的脉象,然后示意沈凌涛换另一只手,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费琳在旁边越看越紧张,却又不敢打扰韩赫的诊断,沈凌涛一开始还在纳闷韩叔演戏演过头了,这时候却不禁怀疑身体是不是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
  问过话看过舌苔后,韩赫隐晦地看了眼费琳,犹豫了下,终于开口道:“没什么,就是太累了,以后要多注意休息。”
  “吓死我了,”费琳长长地舒了口气,“我还以为小涛身体出了什么大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小涛,学业很重吗,怎么会疲劳过度?”
  沈凌涛隐隐觉得韩叔隐瞒了什么,或许是不想让费琳担心,于是讨饶道:“妈,我错了,以后会注意的,好了好了,韩叔,你来看下我妈吧。”
  韩赫隐去眼底的担忧,开始认真地看起费琳来了。
  “最近睡得怎么样?”韩赫一边把脉一边问道。
  “挺早睡的,但还是起不来,没晚做梦,就是想不起来内容,醒来后就觉得头痛。”费琳说着说着就不禁揉起了太阳穴。
  “那胃口还好吗?”
  “还行吧,吃得都挺清淡。”
  “会不会常常忘记东西放哪儿了?”
  韩赫一步步慢慢地诱导着费琳,却又不刺激到她,之后又给她按了些穴位,一通忙完,竟然已经五点半了,这时汤也熬得差不多,费琳“哎呀”一声,赶紧起身去厨房。

☆、第6章 韩赫的诊断

  客厅里,两人走到阳台,沈凌涛刚要问韩赫费琳的情况,就被韩赫打断:“比起你妈,你的问题更大!”
  韩赫看了眼震惊的沈凌,叹了口气,说:“我也不说些玄乎的,就跟你直说,你那脉象,哪里是一个十九岁年轻人该有的,连我还不如,再这样下去不行,你就是什么事都憋心里,心理负担太大,才把身体搞差的。”
  “可是,韩叔,我每天都有锻炼,没觉得哪里不舒服。”沈凌涛问道,他觉得自己挺健康的。
  “还顶嘴!”韩赫又气又心疼,“你说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到疲劳,早上起来头晕气短,睡了反而觉得更累,我记得前阵子恺程跟我提到你低烧了三天,吃了药也没退烧,要不是他来找你,还不知道你生病了。”
  “哪个年轻人每天坚持锻炼的,会像你这样,有事没事发低烧,还退不下来,啊?!你这是身体里的内脏在发出警告!”
  沈凌涛那时只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发热,并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见韩叔这么气急火燎的,心里也非常愧疚,乖乖地低下头听韩赫的教导。
  “七情内伤七情,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你就是长期思虑过重,肺气抑郁,心脾损伤,肾气不足,真是……唉……”
  韩赫见沈凌涛被自己说得头都快要低到胸口,再多的怒火也都熄了,想起眼前这男孩从小受的苦还有费琳的情况,心里口里就一阵阵发苦,他摸了摸沈凌涛的脑袋,叹道:“叔知道你不容易,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说不出来,即使解决不了,也要找个人发泄发泄,憋在心里,迟早得病,你要是垮了,你妈就真成了孤家寡人……”
  沈凌涛的眼眶微微发红,韩叔宽厚温暖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发顶,让他忍不住蹭了蹭脑袋,然后低低地“嗯”了声,小声说:“叔,我以后会注意的,我一定不会糟蹋自己的健康的,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韩赫察觉到沈凌涛孩子气的动作,心里一派慈父的柔软,他的儿子韩恺程从小就老成,哪会这样下意识地对他撒娇,看沈凌涛这么依赖他,当即抱住这个高高瘦瘦的孩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你就是太懂事了,以后可别这样,你明天到我那儿,我带你去我朋友那看看,让他给给你说些药膳方子调养调养。”
  沈凌涛有些犹豫,问道:“药膳会不会太麻烦了,我……”
  韩赫放开沈凌涛,敲了下他的额头,说:“你啊你,唉,我会跟你妈好好说说,就说是给你补补的,她每天在家里闷着,闲都闲出病来,正好可以炖炖药膳解解闷,这玩意儿可不好弄,有事做了,也不至于一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谢谢你,韩叔,”沈凌涛摸了摸被韩赫敲到的额头,傻笑道:“韩叔,那我妈呢?”
  “你妈……”韩赫摇摇头,说:“今天看着还好,不过我还是建议……”
  “叔!”沈凌涛声音沉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妈这样的情况,最需要的就是有亲人陪在身边,她这两次发病,都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回家,昨天也是因为我手机没电了联系不到我,只是这样她都受不了,如果我把她一个人放在医院里,她一定会崩溃的。”
  “可是你看看,你以后要是真的开始演戏,经常会一两个月待在影视城里回不了家,到时要怎么办?我当初就不赞同你考江戏,这个圈子又乱得很。”
  沈凌涛咬了咬下唇,声音坚涩道:“我知道,妈这个样子,我进娱乐圈并不适合,但是……叔,我就任性这一回,我要是不在家,会每天跟妈妈视频的,我报考前跟妈商量过的,我、我……”
  沈凌涛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再也说不出什么了,他想进娱乐圈,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他喜欢表演,喜欢受人瞩目的感觉,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并没有什么其他出众的能力,学习也一般,只能考个普通大学,以后估计也只能做个小职员,那他还怎么出人头地,怎么挣钱给费琳看病呢?
  虽然沈继宇给他们留了一笔钱,但是费琳这些年的吃的药所费不少,加上日常开销,他的学费,家里又没有进项,这些年坐吃山空,那笔钱如今只剩下两万,只够费琳半年的药钱。
  但是这些,却是不能跟韩赫透露的,他已经麻烦韩叔够多了的,要不是韩叔,费琳的药费绝对只多不少。
  好在自从他考入江戏,接了许多平面拍摄的活,正好能补贴日常开销,但是这些远远不够,他明年的学费还没有着落,所以最近一直在打听剧组的面试,下周一正好就有一个试镜。
  不是没想过把房子卖掉再租房,但是一想到费琳的偏执,就知道这条路绝对行不通。
  江海市寸土寸金,有个位置不错的套房,绝对是许多人一辈子都办不到的。
  “叔,你别担心,我妈一定会慢慢变好的,你看,她今天不就状态很好。我还打算让妈养只猫呢,这样她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太孤单了。”
  沈凌涛说到养猫时,眼神清亮,笑意融融,整张脸都鲜活生动了起来。
  韩赫微微一怔,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沈凌涛脸上看到这么欢喜的笑意,眼里闪着饱含期许的光芒……
  这一天的晚饭,轻松惬意,沈凌涛也趁此说了野花的事,费琳想起很久以前陪儿子看的加菲猫,于是欣然答应了。
  第二天,韩赫带着沈凌涛去了他老朋友那儿。
  车子绕过繁华的商业街,一个拐弯,四周骤然安静下来,郁郁蓊蓊的梧桐叶层层叠叠,像是树叶垒砌的城堡,两人下车后,沈凌涛抬头一看,竟然只看得见墨绿色的树叶和黑色的枝干,一点儿天空的影子都没有,只有枝叶间漏下的斑驳光点提醒着人们,树荫外白日正晃晃。
  沈凌涛跟着韩赫在这条枝叶避天的幽深巷子里七拐八拐,终于推开掩在芭蕉后的老式木门,青色的铜环,斑驳的红漆,沈凌涛来不及感慨江海市竟然还有这样幽秘的老房子,就被一个巨大的黑影扑倒在地。

☆、第7章 隐疾

  老旧的檐廊下悬挂着破了口的红灯笼,脚下是长着青苔的水磨石板,空气中一股湿润清新的枝叶芬芳,夹杂着丝丝药香。
  沈凌涛上一刻还沉浸在这复古幽秘的环境中,正研究着门廊上的两排对联,下一秒就感觉一个人影扑向自己,回头只见一双乌沉沉的眸子,眼形凌厉,此时由于惊讶而微微睁大。
  来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开门,一时收不住凶猛的冲势,坚硬宽阔的肩膀眼看就要直直撞向沈凌涛的鼻梁,电光火石间,黑影一手揽住沈凌涛的肩背,一个快速旋转,两人位置互换,原地站稳,沈凌涛整个人被锁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两人过于明显的身高差,以及对方过大的力气,竟然将他双脚离地地整个人抱了起来!
  要知道沈凌涛好歹也有一米八的身高,这时却像小孩似的被提溜得双脚离地,当即憋红了脸,两只手撑着对方的肩膀,扑腾着两脚就要下地。
  这一扑腾,黑影不放下他,反而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沈凌涛愣了愣,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眸,一副被吓懵了的表情。
  黑影一低头,就看见沈凌涛这副瓜子都被吓掉了的模样,轻笑一声,右眼一眨,道:“待会儿配合一下。”
  沈凌涛还来不及反应,一道红艳艳的身影又从影壁后冲了出来,伴随着高亢的骂声:“大马!你个王八羔子,你给我滚回来!”
  “妈,不好啦,我把人给撞伤了!”
  沈凌涛(⊙⊙)……
  “王八羔子!王八羔子!就没有一刻不让我省心的,伤到人哪儿了,还不抱进去!”身着大红旗袍的女人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儿子,又上下扫了眼一脸木愣愣陷在儿子怀里的漂亮男青年,气急败坏道。
  “好好,这就抱,这就抱。”
  于是韩赫就全程目瞪口呆地看着沈凌涛被这个叫“大马”的男人哧溜哧溜地抱进了屋子,然后才后知后觉地绕过影壁跟了进去。
  话说“大马”是什么鬼名字?!
  沈凌涛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样貌,这一看就在一次愣住了。
  竟然是他……
  竟然是陈骁……
  这一晃神,沈凌涛就被放到一个铺着竹垫的红木椅上,他赶紧低下头来,齿尖下意识地轻轻咬住嘴唇内侧。
  “蒋老,我刚儿不小心撞到他胸口了,你也知道我这大块头,力气控制不住,你看他这会不会内伤啊?”陈骁偷偷瞥了眼陈母的脸色,恭恭敬敬地对着坐在药台后的蒋老。
  蒋老就是韩赫老朋友的父亲,身穿白色真丝太极服,满头银发,眼神清明,精神矍铄,看也不看陈骁,慢悠悠地分着药材,时不时捻起来闻一闻,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而他身边站着磨药的中年男子,正是韩赫的老朋友,蒋老的幺子蒋本草。
  陈母见蒋老这样,哪有还不知道这是在发作陈骁刚才的出口不逊,于是赶紧上前赔笑道:“蒋老,我家这王八羔子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您看,这才跑出去没一会儿,就又闯祸了,这都多大一个人了,怎么还这么让人操心,您说我这当妈的,真是早晚被他气死喽,呜呜呜……”
  陈母一身大红旗袍衬得身材凹凸有致,脸上的妆容精致优雅,看着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有着二十几岁儿子的母亲。
  此时说哭就哭,看得众人面面相觑,韩赫本来要向蒋老问好,这时也尴尬得伫在沈凌涛身边当背景。
  唯独陈骁,一脸早已习惯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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