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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渣有渣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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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有什么好?哪儿就比我好了?”张浩问。
    程皇在张浩的车上低着头,一下一下玩着打火机,没说话。
    “说话啊,是小穴够紧,还是喊得够浪啊?”张浩声调越来越高:“让你干得就这么他妈的欲仙欲死,找不着北?”
    程皇停下手中的打火机,抬头看向张浩:“你要是不会说人话,现在就滚吧。”
    说完,开门下车。
    不知哪来的一股劲,张浩一把抓了他回来,嘴跟着就吻上了上去。
    奇怪的是……程皇唇上的质感很明显跟以前不太一样。
    或者说……都不太像是嘴唇。
    张浩疑惑地分开寻找原因,定睛一看才知道,程皇压根就没吻他,整个嘴唇紧紧地抿在了嘴里。
    慢慢地,程皇把嘴唇一点点放开,从始至终表情都是冷若冰霜。
    张浩大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敢,你不敢跟我接吻,你怕自己把持不住,对不对?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哈哈……你身体还是有感觉的……”
    话还没说完,下一刻,就淹没在了程皇的吻里。
    程皇这回揪着张浩的衣领,吻得相当认真,一如他们初次相遇,花样百出,纠缠辗转。
    这个吻让张浩湿了眼眶,好像偶像剧一样,一吻定情,他的情在吻中开始,在吻中升华……也同样在吻中结束。
    毫无征兆,温润的嘴唇突然离开,程皇放开张浩,下一刻便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那里平平坦坦,波澜不惊。
    张浩傻了,这么个亲法搁以前早就起性了。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耳边就响起了程皇粗粒般的声音:
    “我现在对任何人都硬不起来,除了李明涛。”
    前一刻还浪漫依旧,后一刻却冰冷无比,张浩根本缓不过劲来,傻愣愣地看着程皇。
    “偷我门卡的事我不跟你计较。车,房子都是你的,如果不够你开个数,市场价的话我可以给你。”程皇说得云淡风轻:“这个吻我白送给你,就当最后的了,你别再来找我。”
    别再来……分手……最后……
    “我来就是为了听这个?”张浩眼眶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程皇很烦。
    “我要你爱我,要你娶我,我要永远永远和你再一起……”
    “张浩,你能清醒一点吗?”程皇硬生生地打断他:“我不过一直拿你打炮使,你就是我一最普通的炮友,仅此而已。我的炮友海了去了,操了你半年,只要你不来找我,不出一个月,连你的脸我都想不起来。”
    多狠的话啊……
    张浩的一颗心被程皇扯得稀巴烂,伤心,绝望,愤怒到了顶点。
    他抡起胳膊,照程皇脸上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程皇没躲,生生挨下了。
    紧接着,张浩反手又上去了,“啪”的一声脆响,力度比刚才那巴掌还要狠。
    这回,程皇嘴角都被抽破了。
    依旧是一张无所谓的面孔,程皇啐了口唾沫,红红的混着血。
    “打爽了吧?”他跟没事人一样:“爽了就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下车,上楼去了。
    ——
    夕阳下,一辆沃尔沃从小区里出来,没开多长时间便停在了路边。
    车里一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大男孩正神经质地四处翻腾,终于在找到一根烟后,安静了不少。轻烟白雾中,夹着烟的手一直在抖,这个男孩好似正在经历什么,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口一起一伏无法平复。
    忽然,他把没抽完的烟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不寒而栗的声音从牙缝中一点一点被挤了出来:“程皇,我到死都不会饶了你,你等着,你他妈给我等着……”
    “哎呦……”
    李明涛把创口贴贴在程皇嘴角时,不忘顺道使劲摁了摁,引来程皇一声夸张的哀嚎。
    “活JB该!”李明涛幸灾乐祸:“他就该泼你一脸硫酸。”
    “我要真被泼了,你还不心疼死啊。”程皇脸很大。
    “那样我天天吃捞面庆祝。”李明涛拿来冰袋,拍在程皇脸上:“一张丑脸,谁见谁跑,看你操谁?”
    “不需要靠毁我容找安全感吧?”程皇赶紧表态:“我现在真的特乖特听话,真是硬了你一人,痿了全世界啊。””全世界?”李明涛揪着不放;“怎么?还想着锅里呢?说吧,都跟谁试了?”
    “我操……”程皇那个委屈:“我他妈都成这样了,就一太监,还能找谁啊?”边说边耍起无赖,往李明涛身上爬过去:“我不管,我成这样……你可要负责。”
    “滚!跟我有蛋关系。”李明涛又推又踹,制止禽兽更进一步。
    “就是有蛋的关系嘛,还有鸡巴的关系呢,嘴唇的关系,脖子的关系……心的关系。”程皇领着李明涛的手,随着说到的地方一个一个的摸下来,最后放在心的那个位置。
    正常来讲,没有人仅仅凭触觉便能感受到一颗心的温度和跳动的节奏,可那天就是这么不科学!李明涛手掌心传来的温热和脉动足以让他心悸不已。
    不得不说,这句话,这个动作,浪漫得可以。
    趁李明涛愣神,程皇把他揽在怀里,亲昵低语:“涛子,刚才你是不是以为我要跟张浩走了,一夜就不会回来了?”
    李明涛低头,不语。
    半天“嗯”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拉着我?你不让我去,我肯定不和他出去。”
    “我做不到,太贱了。”
    “这怎么叫贱呢?你看张浩就从来不憋着,不分场合不分地点……”
    “少他妈跟我提他!你喜欢那样的,找他去啊!跟我耗什么呢?!”李明涛忽然飙高声调。
    李明涛横着冒出来的话把程皇堵得一瓷实。
    这不是程皇第一次感到别扭和憋屈。
    自从他全心全意付出,一门心思拴在李明涛身上之后,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天平似乎发生了倾斜,很多时候,程皇总会觉得李明涛并没有他想得那样在乎他,至少他从没听过李明涛说情话。
    别说是爱了,就连喜欢两个字他都没听过。
    要比贱,谁他妈更贱?
    程皇都要笑出声了:“你不贱,我贱,要多贱有多贱。”
    李明涛看着他,一言不发。
    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让程皇油然而生一种不可思议的自虐感,不就是玩贱嘛?不就是当回婊子嘛?谁他妈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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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件一件脱去自己衣服后,程皇主动跪下来去解李明涛的皮带。脱到内裤时,头上方飘来李明涛沉沉的声音:“不要用手,用嘴。”
    程皇抬头向上看去,这种角度把李明涛高高在上的神情看得一览无遗,高挺的鼻梁下略带上扬的唇角,浓密的睫毛垂下把整个眼睛遮住大半,辨不出任何讯息,这样地一张脸是那样的淡漠,冰冷,或多或少有着难以让人忍受的鄙视……
    不知道为什么,李明涛越是这样,程皇就越想犯贱,他乖乖地用嘴咬着内裤边,一点点地拽下来,当李明涛的“家伙”一下子弹出来的时候,程皇没什么犹豫,一口含了上去。
    膨胀地性器带着一股腥味充满了口腔,程皇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用嘴唇磨蹭,舌头吸允打转……真的像个婊子一样,跪在地上干得尽心尽力……
    李明涛闭起眼睛,仰着头,在感官爽感的刺激下,“嗯……啊……”的呻吟声音不自觉地从嘴里溢出。
    李明涛玩了很长时间都不射,弄得程皇舌头发木,下巴都要酸掉了……终于等到喷薄而出的那一刻,由于维持一个姿势太久,程皇脖子都僵硬了,根本来不及躲,大半的精液喷了他一脸。
    如此分量十足的颜射并没能让李明涛尽兴。
    不够。
    远远不够。
    李明涛抬起程皇的下巴,用手指刮蹭着程皇磨得润红的嘴唇,似笑非笑地说:“到床上去,我要玩后面的。”
    
    第三十四章
    
    程皇想不起来他是从哪看到过这么一则报道,说是黑猩猩的世界里,用同性性行为宣告对胯下一方的征服,占有,以巩固至高无上的地位。
    被操,被干,在别人胯下承欢,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臣服,相当合理地,程皇这种胎里带的纯种小攻躺在李明涛身下,首当其冲感到的便是这样一种屈辱感。
    特别是在他一只腿分开,被李明涛从侧面操干的时候……不过这种感觉没让他难受几秒钟,便被一波胜似一波汹涌澎湃的疼痛淹没了。
    “涛子……我操……太疼了,你慢点……”虽然用了很多润滑剂,但是对于一朵尚未开苞的雏菊来讲,还是太过凶残了点。
    程皇全身上下的汗,疼得大腿都微微发抖,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张嘴说话时流出一点半点的哀嚎,所以话说得慢慢吞吞,断断续续。
    不知道是李明涛想快点结束还是操得太爽,忽然,他把程皇上半身压在床上,变成完全的后背式,这种体位后面的人最容易使力,果然,李明涛加快了腰上的力度,狠劲拔出狠劲顶进去,一下一下越操越狠,越干越带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程皇真的受不住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呻吟声根本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就在程皇疼得两眼发黑,李明涛终于一个猛力挺入释放了所有的欲望。
    拔出来的时候,白色混着红色的浑浊浓液从两个人的紧密处缓缓流出,看着既淫靡又心疼。
    李明涛从床头柜上拿了个烟灰缸,回到床上,扔了一根烟给程皇。
    搓开火,先给程皇点上。
    程皇没说话,抽了一整支烟后,才开口:“你真他妈狠,我以为我要被你操死了。”
    “不狠不行,我就是要让你记得。”
    程皇转头看向李明涛,不明所以。
    “不把你操成这样,你就不会记得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这句从没李明涛嘴里听过的情话让程皇一个哆嗦。
    让一个人,一个像程皇这样骄傲到骨子里的人能够铭记于心的是什么?屈辱?征服?疼痛?
    都不是。
    是在身体和灵魂上烙上一辈子除不掉的烙印,这个人曾经为了爱,甘于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予取予求,以爱的名义将疼痛深深注入血液中,遍身流淌,直至死亡。
    直到那一刻,程皇才彻底明白,他就像放荡不羁的孙猴子,载在了李明涛这个如来佛的五指山里,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人早就把自己看得透透的。
    程皇摇头苦笑:“涛子,你……真他妈牛逼。”
    “我去买点消炎药和栓剂吧,我怕……会发炎。”李明涛看着床上点点血迹,皱起眉头。
    “没事,一会你帮我洗洗就行了。”程皇可不想大动干戈地提醒自己被操的如此惨烈。
    问题是,身体上的事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地。
    尽管李明涛很尽力地帮程皇弄干净,夜里,程皇还是发起了高烧。
    李明涛惊奇地发现,发着高烧地程皇活脱脱一个小粘膏,乖巧又粘人,从始至终一直腻在李明涛的怀里,片刻都不愿意分开。就是李明涛上个厕所,程皇都要拖着被子,拽着衣角跟去。
    没办法,李明涛只能等程皇睡得人事不醒,偷偷爬出去买药。
    吃过药,温度降下来点,程皇开始有了精神,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摸上了李明涛的脸,一脸幸福地轻轻呢喃:“涛子,有你真好。”
    试表,喂药,帮程皇物理降温,李明涛整整忙活了一夜,刚合眼。一听这话,睁开眼笑了:“干脆你天天发烧吧,你就没这么可爱过。”
    “我小时候特想感冒,一发烧就盼着往高了烧。”
    李明涛听着新鲜,睡意去了大半,他坐起身来,拿了烟灰缸过来。
    “唉……可惜我身体太皮实了,别说是大病,小病都没得过几次,感冒从来不吃药,没两天准好。记得上小学那会儿,我们班有个得肺炎的,我天天找茬往他家里窜,就盼着能被他传染上。”
    李明涛刚点上烟,听到这话,惊讶地问:“你吃饱了撑的?干嘛没病找病啊?”
    程皇把手搁在脑后,看着天花板,说得轻松:“嗨,还不就为了能让爸妈多疼疼我。”
    这话现在说得无关紧要,搁以前都不敢去想,为了这个“多一点点的疼爱”他曾经下过多大的功夫。
    越得不到,越想得到。
    如果说郝文倩一出生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半点亲情都没体会过,那么程皇就是一个父母双全,见得到摸得着,却得不到的苦逼孩子。
    在他童年记忆里,似乎没有一件事不是在和某个人抢爸爸妈妈,因为某个人他从来没穿过一件新衣服,因为某个人他只能眼巴巴看着好吃好喝的第一口永远没自己的份,因为某个人连家长会都没有家长来,好不容易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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