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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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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春臣如饥似渴地追上他,抓住他的胳膊,恳求地说,“东条,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一块儿吃顿饭吧,我有话要跟你说,求求你给我个面子吧。”
东条只是生气地瞅着我,“薰,你要帮助的那个朋友就是他吗?”
“唔……是的,啊,不是……”我正吞吞吐吐。
东条气愤地说,“哼!如果我知道是这个人,我就不会答应替你看护那个娘娘腔了!”
我说,“一真,我还没吃晚饭,不如一块儿去吃吧。”
东条说,“好啊,走。”
井上春臣说,“等一等,我请客。”
东条面色冷淡地说,“薰,你的意思是和他一块儿去还是和我一块儿去?你只能选一个。”
我正犹豫着。
井上说,“东条,过了这么久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为我以前做的事而后悔,再给我个机会吧!”
东条对他不屑一顾,转身对我说,“薰,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你是不是又想摆脱我了?你想把我让给他,对吗?”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立刻解释,“不是的,我为什么要摆脱你,……”
东条忽然间变得歇斯底里,搂住井上春臣就开吻,我被这个举动惊呆了,井上高兴得发了狂,用更热烈而疯狂的吻回应东条。
“停下来!谁让你们俩这样的!”
我竭尽全力想把他们的身体分开,井上抡起粗野的拳头,一拳打破了我的鼻子,我眼前发黑,跌倒在坚硬的人行道上。
“薰!”东条撇开井上,跑过来抱起我的头,朝井上大嚷,“谁叫你打他的!谁叫你打他的!你给我去死吧!”
井上愤怒地说,“东条,他是个可耻的骗子!他和我说他根本不爱你!你看清楚,真正爱你的人是我!”
东条大喊,“你打了人还叫唤什么啊!薰在流血!还不快叫救护车!”
我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连忙举起手,“不用,一真,不至于叫救护车,给我手绢。”
东条掏出手绢,帮我擦脸上的血,“你的头痛不痛?刚才我眼看着你跌倒了。”
我发现地上的方砖缺了一块儿,怪不得刚才脚底下的平衡感极差,在东条的面前被他一拳打倒可真丢面子。他这个举动一定给东条留下更糟的印象了。东条扶着我回家,一路上没停止骂他。






第37章 第 37 章
到家后,东条非要我躺在沙发上。
我说,“我没事了,只是鼻子出了点血,真的没事儿。”
东条用手压着我,“别动,”然后用毛巾包上冰块,敷在我脸上,“你还没照镜子看呢,颧骨和鼻梁都肿得老高,明天怎么上班。”他的气似乎消得很快,语气和双手都温柔得要命,我不自在地挠挠头,不晓得他为什么这么温柔。
过了一会儿,他在我头顶说话,“薰,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和别人接吻了,好吗?”
我莫名其妙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发红的脸,“为什么啊?”
他一低头,吻住我的嘴唇,湿热的喘息仿佛特别急促。我闭上眼,回想着他和井上春臣接吻的那一幕。我熟练地把他抱到身上,撩开他的衣服,抚摸着他。
“唔,一真,你的好像越来越丰满了。”
他忽然停下来,诧异地看着我,“你说什么?我可是非常讨厌别人这么说我的!我只不过是不想要硬梆梆的胸肌,专挑一些有养运动锻炼罢了。”
我捂着脆弱的鼻子说,“呵呵,是不是同时也练了提臀运动?不然屁股这里怎么也越来越翘了?”
他愤怒地抓起湿毛巾,在我头顶用力一拧,一瞬间我变成了落汤鸡。

曾经有一个人,哭泣着对我说,他爱上了一个和他同月同日生的小弟弟,那一刻,我也许真的被感动了。
我比那个人整整晚出生十年,我们的价值观和爱情观是截然不同的,我们曾互相奉献出身体和情感,我们也曾互相利用、猜疑,甚至是欺骗,我们之间隔着一道鸿沟,或许我们都曾经努力过,试图去跨越,更或许我们所做的努力都太微不足道,耗尽了上帝赐给我们的时间,结果我们仍然对彼此一无所知。
今天是感恩节,外面下起零星小雪,早上一醒来便想起了直谷编的那个小故事。东条正在厨房做早点,这时门铃响,我披上睡衣跑出去开门。
按门铃的是一个邮递员,“先生,有您的包裹,请签收一下。”
我收到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木箱,刚搬进屋里,东条就跑来问,“哇!这里面是什么呀?”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打开看看吧。”
“慢着!”东条拦住我,指着盒子上的一行小字,说,“不得震荡、不得倒置、不得加热。不会是炸药之类的吧?”他惶惑地看看我。
“怎么可能。这么大的炸药不把整座小区都炸平才怪。”
我用锤子敲出木楔,打开箱子盖儿一看,里面是一架轮椅。我和东条都看傻了,因为这个椅子像极了公司研发的新一代智能机器人,而那个机器人还只是个模型,付诸实际要等上一两年呢。
我的眼球被轮椅上的升降轴吸引过去,“那个女人真不简单……咦,怎么没有操作手册?”
东条正抱着一本说明书在看,不屑地说,“原来是残疾人轮椅呀,我说呢!”他将说明书丢到一边,走进厨房继续煮饭了。
奇怪,这个轮椅是直谷半年前定做的,怎么会寄到我家里来了。我发现说明书后面附了一封简短的信。信上说,设计者得知了直谷的不幸遭遇,轮椅如果不使用,需要经常维护,希望我替直谷保管好,并希望有一天他会用得上。
真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仿佛在我向她递名片的时候,她就预计到这一切了。我是个机械设计师,我的职业病就是绝不让家里的任何一片金属生锈,因此也会善待她的杰作。
事实上,在这之前我对她和她的轮椅没什么好感,都是因为直谷那个信口胡诌的小故事。
我试着坐上去,想把自己升到楼顶那么高,结果我发现最多只能升到一米九的高度,也就是比正常人的身高稍微高一点点,原来是终年坐轮椅的残疾人所向往的不仅仅是一双健康的腿,还向往着平视别人。这也许就是无障设计师和普通设计师的区别,她了解残疾人的心理。
不过,我总想不通,她干嘛偏偏要选感恩节这一天寄过来。假如她丈夫真是在感恩节冻死的,岂不是很不吉利?

傍晚下班后,我来到医院,顺便带来一捧康乃馨,插在窗台的花篮里。直谷沉沉地睡着,我没有开灯,拉开窗帘,惨白的月光洒在棉被上,乍一看去,他仿佛躺在厚厚的白雪里,感觉有点凄凉。
每天到这里来的除了轮流换岗的保镖就是趋之若鹜的记者,没有一个家人或亲戚。
我坐到床边,握住被子底下他那温暖的手,轻轻地说,“千夜,还记得你为自己订做的轮椅吗,今天她寄过来了,坐着舒服极了,外形也很秀气,等你醒来的那一天,我会带着它来接你的……哦对了,今天是感恩节,一年又快过去了,……为什么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我的情绪变得低落,走到窗前,想瞅瞅外面调整一下心情,这时一辆很眼熟的轿车开进院子,停在楼下,从车里走出来的人很像三上。楼很高,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我的直觉里就是他。他会来医院看直谷吗?不,他不会是来干好事的,我必须躲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监视他。然而,病房里除了医疗仪器,没有柜子之类的东西,我在屋子里寻觅了半天,最后只好爬到床底下,床单很长,足够挡住来人的视线。
没想到我刚爬进来,门锁就被轻轻旋开了,我不敢确定是三上,来人的手脚很轻,也没有开灯,他走到直谷的床前,一把将被子掀开,压低嗓音说,“我的理事长大人!睡得真香啊!”
这句话使我吃了一惊,的确是三上那个家伙。但是,直谷没有反应,紧接着床垫被压得一起一伏,三上好像在对直谷动粗,我刚要出来,这时床垫不动了,又听见几声奇怪的响声,好像是什么被剪断了。
“狗娘养的!快给我睁眼吧!我叫你装!看你能撑多久!”
我忍无可忍,立刻从床下钻了出来,愤恨地说,“你这个混蛋!你是怎么进来的?”
三上被吓得一哆嗦,“是谁!”他聚眸一看,在月光下认出了我,“池田?!”
我发现床头上的报警器被他破坏了,直谷的脖子上有几道暗紫色的勒痕,“你太没人性了吧!他已经是植物人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去叫护士!”我刚走到门口,三上用枪顶着我的后脑勺说,“不许去。池田,你不想死在他前面就给我站到一边去!”
“如果你对我开枪,你怎么出去,外面有一群保镖呢。”
三上说,“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有办法进来自然有办法出去。快!把门别住,站到墙角那边去!”
我站到一边,不屑地说,“你以为他在装?哈!精神病!”
三上说,“闭嘴!是真是假一试就知道了!本来我想亲自动手,既然你在这儿,就更好了。”
“你在说什么?”
三上说,“我猜他是注射了一种长效的镇定剂,那是弘谷的保密技术,那种药的效用是两千四百个小时,也就是每隔一百天要注射一次,从他进急诊室到今天为止正好是一百天,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么今晚他就该醒过来了。”
我震惊地盯着他,“竟然有这种事?”
三上说,“但我可没耐性在这里等一宵,我们得做一点事让他赶快醒,我知道一个最有效的办法。”
“什么办法?”
三上邪笑着,“和他做就会提早几个小时唤醒他。我想你也没少做过这种事,只不过时间太早,不起效果,今晚就不一样了,……”
我恼羞成怒,“别骗人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长效镇定剂!你无非是想要祸害他罢了!是不是花山鸟派你来的?”
三上猛地一抬腿,顶中我的小腹,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你给我听着,池田,今天如果是别人妨碍我办事,我早就一枪崩了他了!快过去照我说的做!夜班护士每隔两小时进来取一次体温,你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这时我的手机在兜里响了。
三上说,“给我!”
我掏出来一看是东条,无奈地递给他。
三上接起来,“喂?是东条秘书啊,让你老公暂时做一下我老婆,你不要太伤心哦,明天一早就还给你了。”他说完直接关了机。
我愤恨地盯着他,“你这个变态!”
他把枪核实,“你才是变态呢!到床上去!别浪费时间!”
我走到床边,看着沉睡的直谷,心里也非常想知道答案,但他究竟有什么必要装成植物人呢,我还是不相信三上的天方夜谭。我无法集中精神。三上是个聪明到愚蠢的混蛋。
这时,三上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是在质疑我刚才说的话,所以硬不起来,现在我告诉你,那些话都是我胡编的,不要再去想了!我只不过是想知道老板娘迷恋你的原因,现在把你最棒的一面展示给我看吧,就当是拍电影,这把枪只是道具,开始吧!”
可恶,他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越是这么说,我却越有点相信了,我担心一旦直谷真的醒过来,发现我在偷他的身体会是怎样的反应。我在迟疑。
三上恼火地说,“妈的!你给我滚开!”他把我拥开,脱掉自己的裤子,上了床。
“你要干嘛?!”我抓住他。
“滚开!站到墙角里去!”他发狠地对着枕头开了一枪,顿时鹅毛飞得满屋都是,但枪声小得出奇,原来后座有消音器。
我开始相信他的话了。只见三上几下扒光直谷的衣服,粗鲁地劈开他的双腿。
“等等!”我奔过来,猛力推倒他,“不可以!”
三上燥怒着说,“你要干嘛!看上我这根啦!现在没时间跟你玩!滚到墙角里老老实实的,不然我打爆你的头!”他的手在身子周围摸了一圈儿,瞬间渗出满额冷汗。
“在我这儿。”我握紧枪对他说,“马上从直谷身上滚下去,不然我就开枪。”
三上恼恨地说,“妈的!我刚才就该把你解决了!”
我说,“你刚才说的那些,究竟是不是信口胡编的?”
三上愤恨地吐一口痰,“别问了!全都被你搞砸了!待会儿护士进来发现屋里这样儿,一定会把他转到监控病房去的!”
我问,“那又怎样?”
三上说,“你他妈白痴啊!只要花山鸟想,完全可以买通院方控制注射药剂,如果进了二十四小时监控病房,就意味着,老板娘只要一醒就会被立刻注射一支长效镇静剂。无论是你还是我,就都不会看到他醒来的那一天了!”
我疑惑着,“你就那么确定直谷不是真的脑部受伤,是被注射了长效镇静剂吗?”
三上趴在地上捡鹅毛,“现在不是饶舌头的时候,快点把这里弄得像原来一样,也许碰上马虎的护士可以蒙混过去。不许开灯!对面的楼里有我的同伴,开灯是‘老板娘醒了’的信号,他会立刻把这个消息转给小报记者,记者会在十分钟之内冲进医院,把这件事公诸于众,这么做事实上是为了保护老板娘……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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