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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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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气愤,“律师又怎样?律师才净钻法律空子呢!把你强奸了之后还说你引诱他!”
“薰,”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小声地说,“大家都在看我们。你今天怎么了?我让他搬走还不行吗。”
“算了,我不管你们的事了。”我忽然发觉自己在吃醋。
原来上次东条叫我搬到他家我没答应,结果他就让那个蠢货律师搬进去了。真生气。不过以后我和东条在一个公司上班,近水楼台哪有不先得月的道理,就让那个蠢货律师独守空房去吧。
忽然间,窗外掠过一个人影,令我心悸,没想到能这么轻易地看到麻宫,我站了起来。
东条很讶异,“薰,你要干什么?”
我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一真,今天不行了,改天吧。”我跑出餐馆,越过栅栏,追了很长一段路,终于找到了那个高挑的背影。
“麻宫!”
他猛然一转身,在黑暗中寻找声音的主人,意外地将目光定在我身上。
“麻宫,”我跑过来,喘着粗气,“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近乎哀求地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比我想象中要平静得多。在这一霎那,我仿佛才真的心灰意冷了。
他说,“我说过了,别问为什么。”
“为什么!”我突然间歇斯底里了,“为什么不能问为什么?是为了金钱和权势吗?这个理由不是充分的可以吗?说啊!我是无能的穷光蛋,不配拥有你,说出来让我认命吧!”
我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泪水和情绪。
他的眼眶变得闪闪发光,“池田……对不起。”
也许他被感动了。我连忙哽咽着说,“麻宫……我想你想得要死,如果你真觉得对我有愧,”我双手抓住他的衣角,“再,再陪我一下……好吗?”原来我还可以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
他掏出手帕为我擦眼泪,他的手是那么的温暖。
“池田,还记得以前吗?每当我一犯毒瘾,你就整夜整夜地抱着我陪我一起熬过去,我永远忘不了那段日子。你和我之间不应该只留下性。最后那一次,我们做得很美满,是有感情的,是个很好的结尾。”
我的眼泪又流出来了,“我不想听这些……我的感情一直都在,你的感情没了就说这种话,一点都不公平。”
“……”他沉默了。
我害怕他的沉默,那代表他认定了一件事绝不改变。可我还是不死心,不想放弃。
我说,“其实你对我还有感情,不是吗?那次你在家里找野鸭,我明明听见你喊着我的名字!”
他惊惶地看着我。
我说,“既然这样,就陪我最后一次吧!把你心底的感情燃尽吧!让我们之间毫无遗憾地结束!不行吗?求你了!”
他凄然地望着远处,考虑了很久。
“不行,决对不行。”
我不该挑战他的沉默。我绝望至极,把手绢攒成一团,狠狠地扔进垃圾箱,然后转身离开。
但愿永远都不要再碰到如此绝情绝义的人,也别再梦见他!池田薰的纯情时代到此结束了!

周一早上,我正式到弘谷上班。下班之前,直谷叫我去他办公室。经过好几道高科技的关卡,我才被准许进入。难道真有人到公司来暗杀他吗。我看多半是为了向员工施展淫威。
我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第一次看到他西服革履的打扮,深棕色的曲发在领后扎了个蝴蝶结,虽然有点看不习惯却刺激到了我的欲、望。






第18章 第 18 章
 “理事长,找我什么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手绢,我一看,手绢的边角上绣着一个“能”字。
“原来,你迷恋的是他。我说呢。”他狠狠地攥住戴戒指的手,“你昨天晚上两度让我想要杀人!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也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我一点都没被他吓倒,“怎么,你跟踪我?洁癖的你掏垃圾箱的时候没被人看见吧?”
他把牙根咬得咯咯直响,“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也不可能任何事都迁就你。叫你别考验我的嫉妒心,你还真是听话!”
“你想怎样?杀了我,然后大卸八块?”我已经不在乎会发生什么。
“没那么简单!”他拿起电话,对秘书说,“叫他们进来。”
“谁?”我在监视器的大屏幕上看见了东条。我心里顿时着了火一样,“不关他的事!”
东条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我,“薰?!”
“你到底想怎样?”我问直谷。
直谷向那两个人使眼色,他们开始扒东条的衣服,东条大惊失色,“理事长!理事长!您要干什么?请别这样!”
“住手!”我扑上去制止,回头对直谷说,“你快叫他们住手!想要报复冲我来!”
我被两个保镖抓到一边。
“东条一真,你不是很喜欢被男人上吗?今天我给你找了两个猛男。你可要叫大声一点哦!”直谷瞅了他们一眼,“开始吧。”
东条瑟瑟发抖,“……别过来……求求你们。”
他声嘶力竭地哀号着。
直谷很不爽地说,“把他嘴堵住!”转脸问我,“怎么样?好看吧?希不希望在这里见到麻宫能?很快我就会让你俩见面。”
我才知道,原来让我在意的事情还有很多,我问,“我要怎么做你才罢休?”
直谷说,“向我认错,求我原谅,以后要有悔改。”
“好。”我跪在地上说,“我认错,以后改了,求你原谅我。”
直谷不屑,“哼,像鹦鹉学舌一样,我都感觉不到一点诚意。”
我爬过去吻他的脚,仰视他的脸,低声低气地对他说,“千夜,我错了,原谅我吧。”
他满意地微笑,“你这么有天份。”
我说,“是啊,不然你怎么会看上我。”
他拍拍我的脸,“好吧,我原谅你了,以后要好好听话。还有,收起你那副破罐破摔的死相儿!给我精神着点儿!”
求得直谷的原谅,东条被放走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几日后,听说了香舍丽酒店重新开业的事。报纸上印着麻宫和许多资深人士的合影。他仍旧那么优雅那么漂亮,让人不想移开视线。说不想他那是自欺欺人。
直谷给我打电话。
“薰,待会儿酒店开幕会的晚宴你一定要去,我会假惺惺地给你和麻宫能好好介绍一番,没准你还有机会跟他握手呢。”
我说,“我身份这么低微,你不怕我给你丢脸吗。”
“怎么,还在闹情绪?
我说,“我怎么敢。”
“十点半,准时点!”他把电话挂了。
明知道见面尴尬,可我已经开始期待了。我吃了一点东西,回到办公室静静地坐等。时针指到九的时候,我的心有点发慌,开始犹豫,整整浪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和精力,最后还是决定去。
香舍丽酒店恢复了昔日的光辉,整条伞寺大街被照映得通天大亮,仿佛比过去更壮观。
我来晚了几分钟。刚好碰到直谷出来迎我。
“薰!”
我循声望去,“千夜,你在等我吗。”
他扫描我一眼,“你怎么连西装都没穿?”
“啊,那个,我没回家。”
“这怎么行!”他抓起我的手,“走!”
“干嘛?”我跟着他一路小跑。
直谷打电话,“石川,到一楼洗手间来一下。”
很快,石川来了。
直谷说,“你们俩身材差不多,换一下衣服。”
“啊?”我们互视彼此。
“快换啊!”
我们换了。
直谷攥着我的手走出去,回头对石川说,“你先回去。”
转身的瞬间,我发现石川的神色有一丝失落,绝不是一件衣服的关系。
直谷拍拍我的胸脯,“你随便穿一穿就很好看。”他忽然停住脚步,“等等,领带没打好……”他替我重新打了一遍,“可以了。石川的礼服是我给他挑的,想不到你穿着这么合适。”
“谢谢。”这一瞬,我在想,也许我该珍惜他对我的情份。毕竟有些人为他服务了那么多年都得不到他的眷顾。
到了会场,直谷松开我的手,在我耳侧低声说,“喏,麻宫能在那边,……他身边那小子,就是花山鸟。”
我确定我在这一刻受到巨大的刺激,麻宫今天光彩照人,和他出双入对的那个公子哥也魅丽十足。莫非直谷的用意是想让我死心。
“走吧,过去打声招呼。”直谷走在前面。
我举步维艰地跟上去,站在直谷身后。
花山鸟的眼睛很奸,“理事长。你身后那个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直谷把我推到大家面前,“一个前途无量的晚辈,名叫池田薰,是刚刚从三上智哉那边挖过来的。”
此刻,麻宫的眼睛有点发直,半晌无言,似乎比我还要难处。
花山鸟随意打量我一眼,“噢,我闭关这两年,社会上竟然出了这样的新人呢。”
不痛不痒,不晓得他是什么意思,好像带着点蔑视的意味。
直谷毫不理会,笑着说,“麻宫先生也应该认识一下我的‘新人’噢。”
“是。”麻宫恭敬地点头,“……不过,我们早前已经认识了。对吧,池田先生?”
我很吃惊。花山鸟和直谷也有些意外。
“啊……是。”我连连点头。
直谷说,“咦?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在埋怨直谷干嘛问这个。
花山鸟侧过耳朵准备倾听。
麻宫说,“禀告理事长,我们在五年前就认识了,也是在这个地方,当时……”
我连忙说,“当时是这样的,我在对面的公司上班,偶尔过马路来喝杯茶。”
直谷笑了笑,“有意思……”
直谷准备大肆渲染尴尬气氛的一套说辞被麻宫拦在嗓子眼儿里,脸上明显写着“不爽”两个大字,却还刻意笑着说有意思。
花山鸟却觉得无趣极了,环顾会场,忽然很兴奋地说,“耶?我们弘谷竟然有个这么精致的小帅哥。失陪!”
我们朝那个方向一看,一个人姗姗来迟,是东条。
花山鸟兴致昂扬地走了过去。
麻宫说,“理事长,池田先生,不好意思,失陪。”说完紧紧追了上去。
直谷和我远远地看着他们。花山鸟跟东条谈得很热乎。不论被强多少次,东条都是那么爱脸红。麻宫忙着招待来客,并把他们逐一地介绍给花山鸟,而花山鸟的态度却是有心无心地有些辜负他的一番苦意。
我在心底质问麻宫:这就是你的情人吗?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个用情不专的恶少,根本不值得你抛弃我。
直谷说,“干嘛直勾勾地盯着他,还想上他?”
我摇了摇头,收回痴愣愣的眼光,“……花山鸟很空洞。”
直谷不屑,“哈!告诉你吧,千万别可怜麻宫能,他的算盘打得最正了,对他来说,那个空洞的家伙作为老头子唯一的继承人是再好不过了。将来的弘谷集团就要改姓麻宫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从未看清过这个世界,也未看清过谁。

晚宴结束,我带直谷回家。
一进家门,直谷惊叫了一声。
我问,“怎么了?”
“你家这么乱!?”他拽着西裤的裤角,踮着脚走进去。
我关上门,“呵呵,我很少回来。”
他指着满地的拖鞋、废纸团、汽水瓶、书刊和健身棒说,“我说,你都已经年薪半亿的人了,花点钱雇个钟点工不行吗?”
“……我不习惯家里有外人。”其实,我是想让家里保持麻宫没走时的样子。我快速收拾了一遍,凡是麻宫的,则全部锁进他的衣柜,因为麻宫有个习惯,就是在自己的东西上打一个永久烙印,不是写上名字就是盖上章。
直谷脱掉华丽的礼服,把腰带解开,“可以用一下浴室吗?”
“当然。”我打开浴室灯,“呵呵不过,对你来说很简陋,将就一下吧。”
他走进去,参观了一圈,拽起我的手,“你过来一下。”
“干什么?”
他有些难为情,“来一下嘛。”
我淫笑,“哈?你都忍不住啦?”
他愠怒着说,“不是!那里有一只潮虫!” 
“啊!”我终于发现他的弱点了,“千夜,你连这个都怕呀?”
“废话!那么大的一只,谁不怕!”他几乎要抓狂。
我捏着虫子腿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吃什么长成这么胖的?”
“快,快……扔出去!”他在发抖。
我说,“正好家里没有宠物。千夜,你看,其实它长得很可爱呢。”
“快把它拿走!”
直谷战战兢兢地洗完澡,湿漉漉地跳到床上,“浴室里还有!爬到篮筐里去了。”
“呵呵,我说你怎么没擦就出来了呢。”我拿块毛巾给他擦头发,“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来我家吗,感觉怎么样?”
他顺手在床头柜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几口,精神渐渐放松下来。我却紧张起来,因为忘了收拾麻宫的烟。
他看见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你是不抽烟的。”他将烟灰弹进去,“好像专门为我预备的一样。”他闷闷地抽烟,突然话题一转,“……你很爱他吗?”
我心里像针扎地痛了一下。
“别问。我打算忘掉关于他的一切。”我走进浴室。
这个家,每一个角落都有麻宫的痕迹。例如这个双人浴缸,是他作主买的,因为他爱泡浴。墙上的装饰画是他在拍卖会上淘的,蝙蝠形的古灯也是。现在我决定忘了他的一切,包括他身体的每部分,曾经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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