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宿学校-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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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姆老师，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莱格辛扭过头质问怀姆。
其他老师也跟着看向怀姆，后者低着头，只一个劲地推着他不断下滑的眼镜。
“怀姆老师。”见怀姆不答话，莱格辛又叫了一遍，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见怀姆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突然就迈动步子越过两个老师，猛地揪起了躲在最后的怀姆的衣领。
怀姆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眼镜歪着从脸上滑了下来。
“你这个狗娘养的基佬！”他伸出拳头打在怀姆那张油腻的脸上，“他妈的我最恶心你们这些操屁眼的同性恋！”他又打了怀姆一拳，怀姆被他打的措手不及，流下两道鲜红的鼻血。
“莱格辛医生！”其他老师没想到平时看上去冷静温和的莱格辛医生居然会突然发起飙来，反应过来后纷纷开始劝架。
其实这所寄宿学校的老师们都知道怀姆对孩子们做的事，虽然也感到有些不耻，只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这次这倒了霉的孩子的确是伤的很严重，他们想也难怪莱格辛医生会如此激动。
“操你妈的！”莱格辛对着怀姆的脸一拳拳地猛揍。
“别…别打了…”怀姆的眼镜被打碎了。
“你居然把他搞成这样！他才只有14岁！”莱格辛吼道。
“我…我当时喝醉了…你，你看…”怀姆把衣服一角掀开，“他也打我了，作为学生怎么可以打老师，所以我才教训他的，而且有些是他自己反抗的时候撞着的，其实我没怎么…”
“够了。”突然一道冷静低沉的声音响起，校长费德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边，正冷漠地看着校医室内发生的一切。
见费德因来了，莱格辛放下拳头，只仍是粗喘着气，怒瞪着怀姆。
费德因走到病床前，垂眼看着床上昏迷的人许久，之后瞥了一眼怀姆道，“你确实需要节制一点，这的确挺恶心的。”他说完这么一句话后便走了。
过了一会儿，怀姆站起身，把碎掉的眼镜给重新戴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但实际上却没能做到。
老师们纷纷走出了校医室，莱格辛看了眼其实一直都坐在床边，却只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男孩。
虽也想对艾默说些什么，但莱格辛最后也只是轻轻地把校医室的门给带上，此时房里就只剩下艾默和维森。
艾默静静地看着他的哥哥，他哥哥这次伤的很重，而且是和平常那些皮外伤所不一样的伤势。
他想起他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切，哥哥那么痛苦，怀姆老师却脸色潮红仿佛很兴奋很爽快的模样，他把他身体的一部分放进哥哥的身体里。
他敏感地察觉到这和平常那些老师们的惩罚有些不同，这个人，是对哥哥做着一种侵犯，一种羞辱，一种占据。
加上刚才莱格辛医生冲着怀姆吼的那些话，他仿佛能明白他的哥哥被做了什么。
他觉得糟糕透了，真的是糟糕透了，比起之前任何一次。
事实上，怀姆在找过维森一次之后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甚至之后的几次夜里，在拥有三十多个男孩的寝室里，他的选择都是他。
维森什么也不说，他只是默默地跟着怀姆走。
除了那第一次之后，他没有再受过什么明显的伤，第二天可以接着上课干活。
白天被孩子们欺负的日子也在继续，只是他们对他多了一项言语上的辱骂，他们称呼他是“怀姆老师的小婊子”。
这一天，维森和艾默正在学校的浴室里洗澡，这是个可以容纳三十多个孩子一起洗澡的地方。
孩子里的头儿汉特带着两个小跟班走了进来。
汉特刚一见到维森就吹了个口哨，“哟，这不是怀姆老师的小婊子嘛～”听汉特起了个头，他的小跟班也在后面跟着起哄。
维森瞥都不瞥一眼汉特，继续帮弟弟的身上打上肥皂。
“对了。”汉特说，口气就像是在说一出大新闻，“你们有没有看到今天早上上课的时候，怀姆老师看这小子的眼神，那可真是…哈哈哈～还有啊，这小子作业没交怀姆老师也没说他什么，还真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果然对这小婊子是宠爱有加啊！”
“是啊是啊，我还看到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怀姆老师多给这家伙两片面包，但被这不领情的小子给扔了，之后怀姆老师那个脸色还真是有趣！”孩子们哄笑成一团。
笑过之后，汉特来到维森面前，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光裸着身子的维森。他来到这所学校也有五六年了，这是他第一次见那个变态老师怀姆连续操一个男孩好几回的。
“你这小子是不是使了什么招？也让哥哥们见识见识啊。”汉特翘着嘴角淫邪地笑，他一只手似色情地抚摸上维森的腰部，被维森皱着眉躲过。
汉特哼了一声，加大了点力道，按着维森的肩膀，把他的身体压在面前的瓷砖上，打量起少年人的后背，他的确是比一般男孩要更为结实，四肢矫健有力，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此时正滑动着透明的水珠。
维森开始挣扎，圆润挺翘的臀部擦过汉特的胯下。
“…操！”汉特低身骂了一句，他能感到刚才那一瞬间自己身体里升腾上的感觉，他本来只是想羞辱一下维森，却没想到真的被他勾起了点欲念。
他刚满十八岁，是十分容易冲动的年龄，当即就用手撸动了几下阴茎，另一只手揉捏起维森的屁股，“你们把他给我按住！”
“是！”两个小跟班应道，一左一右把维森给按压在瓷砖上。
汉特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他的枕头底下还藏了许多裸体女人的书，他常常对着她们手淫。只是如今，面对眼前这赤身裸体的少年，他却很想奸污他。
“汉特！你他妈的给我滚开！”维森破口大骂，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操…”因为维森不自觉的扭动，饱满的臀肉和中间的股缝蹭到了汉特的下体，他的眼睛往上翻了翻，像是体验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这和用自己的手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面前是一具鲜活的肉体，这下，他更加忍不了了。
“都被那变态操过那么多回了，还他妈的装！操…你给我老实点，也让哥哥给你捅捅这骚屁眼儿…”汉特脸色发红，脸颊因为急躁和冲动流下了不少汗。
他的阴茎已经彻底勃起，就在他扶着自己的子孙根想要往那洞里捅的时候，一股大力把他给推倒了。
他摔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他被摔得生疼，只是还没等他起身，他就又被按了回去，他的脖子突然被勒住。
艾默跨坐在汉特身上，双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放…放手…你个…咳咳…”汉特的脸胀成了猪肝色，舌头往外伸，眼白也渐渐地有些充血，他用双手捶打着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却没有丝毫用。
他看着掐自己的人，竟是那个只晓得躲在哥哥身后的弱鸡弟弟艾默，他不曾想象过他的力气可以这么大，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会是这么可怕。
小跟班见状，赶紧上前想要拉起艾默，可是艾默的双臂丝毫不动，双手仍是死死地掐住汉特的脖子。
“咳咳咳…”汉特眼球突出，他开始剧烈地咳嗽。
“艾默！”维森大喊，“住手！”他很想上前阻止，只是昨晚才被怀姆叫出去，刚才又被汉特弄了那么一出，他几乎不能走动，趴在地面上。
眼睛突然瞟到他身边还站了一个人，他赶紧握住那人的脚踝，“快点！快去拉开我弟弟！”
那人顿了一顿，才走上前，和两个小跟班合力才能把艾默给拉开。
“咳咳！咳…呕…！”终于被松开的汉特躺倒在地，他侧过身子开始呕吐，颈间一片通红。
两个小跟班把他扶起来，汉特喘着气擦了擦嘴，看了眼维森又看了眼艾默，之后便逃一样的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浴室。
浴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只有淋浴头放水的声响。
“你没事吧？”刚才帮忙拉开艾默的少年冲维森伸出手。
“我没事，谢谢…”维森还有些惊魂未定，抬眼看向对他伸出援手的少年，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莫名地叫人觉得安心。
维森抓着少年的手站起身，又对着少年点点头，之后走向他最担心的弟弟，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没事吧？”
艾默没回答，他只是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哥哥。
今天夜里，是数学老师怀姆值班。
他大致收拾了一下之后便在办公室里踱步，他在思考今晚是否也要把维森给叫出来。
不一会儿就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刚想往外走，却看到一个人已经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前了。
艾默穿着宽大的睡衣，他扶着门框，像是怕打搅到老师般那样的小心翼翼，他抬起头，用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望着怀姆，细声细语道，“怀姆老师…”
维森从睡梦中睁开眼，现在天还是蒙蒙亮，寝室里的其他孩子们都还在睡觉。
他眨了几下眼，觉得还有些困准备再睡下，扭过头想看看自己的弟弟，却发现他的床上空空如也。
维森心下一紧，他掀开被子下床，只是在洗手间却并没发现艾默的踪影，而寝室的门锁居然是打开的。
维森皱起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走出门，听到些细微的声响，便顺着声源的方向往前走，一颗心一直都悬着。
最后，他来到浴室门前，他看到他的弟弟正满身是血的站在一排洗手池前，他似乎正在用清水清洗自己手臂上的血渍。
“艾默！”维森瞪大了眼。
看到自己的哥哥来了，艾默也只是停止洗手的动作，垂下的两条手臂正滴着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哥哥，“哥哥，不睡觉吗？”
维森赶紧上前，“怎么…艾默，怎么回事？！” 他简直是吓坏了，话都说不利索，焦急地脱掉他弟弟身上已经染满了血的衣服，把艾默的身子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一点伤口。
没有受伤。
维森刚想舒一口气，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这个血是…
维森的视线转向一旁，他看到浴室地砖上有一股被水冲淡的血流正蜿蜒着流向他们这边。
维森抿了抿唇，他放开艾默，轻手轻脚地顺着血流的方向走去。
行到中途，他看到地面上掉落了一个沾满了血的软趴趴的东西，像是个肉块，维森没有近距离去看，他只是眼皮跳了跳。
往左边一拐，维森猛地停住了脚步，他僵在了原地。
他看到怀姆老师正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面上，他的双臂无力地垂下，而他和地面几近平行的身体之所以没有倒下去，是因为从他的肛门处插进了一根圆柱形的钢制供水水管，穿过了他的身体内部，大概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胸腔处。
他的身体由于重力往下坠，而水管支撑着他的身体，隐约能从怀姆光裸的背部看到一长条古怪骇人的凸起。
他的全身都在滴着血，尤其是腿间被切割掉的部位。
第四章
孩子们站在学校的空地上，他们今早刚得知数学老师怀姆被残忍地杀害了，此时正接受老师们的审问，一个个都低着头不说话。
“如果还没有人主动承认，你们今天就都没有饭吃。”校长费德因说。
孩子们仍是低着头，间或互相瞟两眼。
中午，有几个警察过来，学校称怀姆是意外工伤，警察也没说什么就把怀姆的尸体给带走了。这个可怜的40岁的单身汉，户籍上也没有任何亲人，他们不想对他的死多做关注。
直到下午，孩子们仍是站在空地上，他们没有吃午饭，有些孩子的肚子饿的叫了两声。
维森一直都紧紧地抓着弟弟的手，他看向一旁的艾默，后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看上去比他还镇定。
费德因又过来了，他在孩子们的面前踱步，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每一个孩子。
最后，他在维森的面前停下。
维森低着头，他看得到费德因那黑亮的皮鞋，笔直的裤腿，投射给他无形的压力。
他抓着艾默的手紧了紧，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再迈开步子，心跳不禁有些加快。
突然，他的脸被抬了起来。
费德因单手捏着维森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来。
维森皱起眉，他看到费德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慌，也不要胆怯地移开视线。
他回视费德因，迎着他那冰冷的视线。
他心里清楚，怀姆被杀，最大嫌疑就是自己。
费德因足足看了维森两分钟，少年倔强又强作镇定的眼神，才再次放开他。
一声令下，孩子们就去干活了，他们今天的确没有中饭也没能吃到晚饭，他们只期待这种惩罚不要延续到第二天。
维森把艾默拉到树荫下，“以后再有人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