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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湮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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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费承发完群消息,关掉了手机,坐在头等舱,旁边的席洲还在低头玩手机。他伸手抢过手机,按下关机键,席洲抿唇,没反抗,乖巧地坐在座位上,凸显出与他整个人形象不符合的气质来。
  “后悔了吗?”
  “没有。”
  飞了十几个小时,下了飞机直奔费承母亲在LA购置的别墅,两人冲进房里,行李还没整理,呼吸便乱作一团,互相撕扯衣服,那是属于亡命天涯的囚犯逃脱追捕后重获自由的快感,席洲很难形容这种劫后余生的心境,只是此刻,他很想做,恰好,费承也想,仅此而已。
  两个人边吻边说话,费承脱掉身上的衣服,扒掉了裤子。
  席洲的视线在触及到席洲穿着蕾丝q趣dingz裤时,整个人都疯了,他露出浑圆挺翘的双臀,侧腰的纯黑丝带勾勒出轻薄的胯骨,他双腿笔直细长,均匀瘦白,却步步紧逼,猛地把他重重地推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去。
  席洲激动地搂住费承,他的手滑了下去,隔着蕾丝紧紧地握住费承那处,引得费承漏了一声呻吟。
  费承拽着他的衣领,揪着他的头发,重重地吻了下去,两人吻得极深,恨不得把彼此的唾液都灌入对方口中,席洲此刻也没有平日的拘谨害羞,他彻底被费承调教成了喜欢的男人。
  他脱掉上衣,露出坚实匀称的肉`体,把费承反压在身下,与他贴面,疯狂喘息,吻从颈脖一路滑下,锁骨、小腹、腹股沟,他把费承吻得直发颤,还没开始,就已经浅哼起来。
  费承双颊透着情`欲的殷红,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腰,dingz裤半遮不掩地挂在身上,即便被他吻得湿淋淋,却仍旧不服输地挺起上半身,勾住他的下巴,宣誓主权地说道:
  “叫老公。”
  ……
  席洲叫不出,脸一下又“唰”地红到耳根,下面已经涨得发疼了,随时都能提枪上阵,明明都快爆炸了,费承依然还在撩拨他的理智。
  “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跟我在一起,脸皮这么薄可不行。”
  费承舔吻他的唇,那处蹭着他的,两手滑过他的胸肌、小腹,握住他那处,缓缓地套弄起来,暧昧至极地吹了口气:
  “你不叫我,那我要叫你了。”
  席洲再也忍不住了,他把费承掀翻在身下,用力重重一挺,便到了底,费承被这突入的“凶器”攻击,激烈大叫,挣得腰身脱离了身下的沙发,直往上挺,两只手死死地圈住席洲宽厚坚实的后背,含住近在唇边的耳垂,边喘边道:
  “老公,gan死我。”
  席洲听见这声“老公”,浑身过了电,酥了半边。
  他不敢去看费承的脸,光是听费承叫就觉得自己又石geng了几分,费承被他翻过来,埋首抬腰,翘着那穿着蕾丝dingz裤的双臀对着他,仿佛野兽j合的姿势,粗鄙野蛮,却又刺激着每根神经。
  那处又软又湿又热,紧紧地吸着他,舒服得快要登临天堂。他只好愈发用力地让身下人叫得更欢,费承一口一个“好老公”“棒老公”“老公好大”“你gan得我好爽”之类的词,叫得他心神不宁、情`欲高涨,只能拼尽全力让费承说不出话来,直到由“老公”变成“小畜生”“小牲口”,席洲就知道,费承满意了。
  他可真是模范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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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接连几天的阴雨,湿冷暴风打弯窗外的树,摇曳晃动的树影张牙舞爪地肆意摆动,贺从容蜷缩在床上,裹紧身上的被子,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他吃了药便睡下,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小时过去,任何人敲他的门,他都不回应。
  他搬回了贺宅,跟黎峥说,想静几天。
  丁浩的项目还没做完,太多事情积压在他一个人身上,此时又查出脑瘤,好在是良性,等用药稳定到一定程度,还得去医院做手术。贺从容本能地害怕手术台,他从小在医院长大,以为自己早就看淡了生死,可轮到自己时,他发现自己舍不得,他有太多舍不下,想到此处,泪水又悄无声息滑下,濡湿枕头。
  一室黑暗,贺从容就这么躲在床上,睡了醒,醒了又睡,起身去洗手间也不开灯,窗外的天空快要暗下去,却又透着灰蓝,他指尖冰凉,再次拉上窗帘,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半夜,贺从容睡得轻浅,忽觉被窝里袭来一阵暖流,贴近他的后背,手穿过他的腰,紧紧地搂住他。半梦半醒间,贺从容转过身来,实在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他身上的气味是贺从容再也熟悉不过。他刚刚醒过,脸上的泪痕还未干,估计两道晶亮的水迹在脸上很清晰。
  两人甚至连对视都没有,黎峥裹挟炙热清香的气息拥抱了贺从容,先用唇轻轻地亲吻他的脸颊,又用舌尖拭去他眼角发咸的泪水。
  “对不起,没能守住约定,我实在忍不住了。”
  “只能来找你。”
  “从容,我想你想得发疯。”
  黎峥的手臂收紧,衣料与被窝发出摩挲的声响,他手掌托着贺从容的后脑勺,把他重重地拥入怀中,此时才喟叹一口气,他这几天根本睡不着觉,他怕贺从容一个人扛不过来,可他又不让自己陪他,辗转反侧整整八天,一天都没睡好觉,今天下了班直奔贺宅,问了佣人,才知道贺从容比他想象中的情况更糟。
  贺从容听见黎峥说想他想得发疯,心脏瞬间漏跳一拍,莫名悸动,冰冷被窝有黎峥的炙热,他一瞬间就不觉得自己冷了,他握住黎峥的手,十指紧握,主动抬脸吻上他的唇,先是浅尝辄止地试探,贴着唇,并无进一步试探,两人分开,贺从容惑人心神的眼眸溢满水意,轻轻地看了黎峥一眼——
  黎峥猛地起身压住了贺从容,他哪能经得起这种眼神,他的手从贺从容衣摆下探入,一路抚上小腹、胸肌、锁骨,轻薄的皮肉在身下活色生香起来,原本清冷平淡的脸火速染上情`欲,他喘得轻微急促,在黎峥耳中却是致命的兴奋剂。
  他俯身轻轻咬住贺从容的下唇,不停碾磨、吮‘吸,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湿吻如窗外细碎肆虐的暴雨,一路从颈脖滑下,贺从容抓不到黎峥,只能死死地握住身下的床单,两人盖着被子,这么一番动作,早已热烘烘地抱成一团,黎峥的吻一路向下,来到腹股沟时,他重重地吸了一声,贺从容整个人都绷直了腰,轻轻叫了一声“不要”,黎峥充耳未闻,埋首在他胯间,细心温柔地舔那处紧闭幽深的入口,手指上下套弄那处昂扬。
  前后夹击,贺从容已经忍不住了,他轻轻地唤着黎峥的名字,彻底沉入情`欲的海浪中,指尖松开又握紧。
  “嗯——”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贺从容被黎峥翻过来,他听见黎峥撕开安全套的声音,速度很快,那坚硬烙铁抵在入口处打圈,蓄势待发就要进入,黎峥俯了下来,宽厚胸膛紧贴自己的后背,又湿又热,有力的手臂从他腰下穿过,抓住他整个人的命门,猛烈地套弄起来。他止不住浅哼,黎峥压在他身上,后面进入得又狠又凶,认真地在他颈脖后吸‘吮,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
  被窝里不停颤动的动作,弄得两人浑身水淋淋,黎峥抽出整根又把贺从容从枕头里托起,吻着他甜美水色的红唇,看他完全被情`欲操控的模样,又是一阵情动,贺从容两腿被分在身体两侧,以一种折叠的姿势被他压在身下,那张清冷秀气的面容上浮现妩媚勾人的神情。
  贺从容不知道还要怎么样才能更贴近黎峥,他用力地抓住黎峥撑在他身侧的臂膀,抚过他发力的肌肉、跳动的脉搏,每一滴热汗都落在他的身上,两人又紧紧地抱在一处,那股热流直直地冲入最深处,黎峥咬着他的耳垂,亲热黏腻地舔着他的下巴,像撒娇又像征求同意:
  “我还想要。”
  贺从容摆手,他已经吃不消了,他现在只想睡觉,可是黎峥不肯,抱着他,蹭着他的脸,又吻上他的唇,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他埋在体内的那根还未抽出,甚至更往里顶得更深,贺从容被刺到了,发颤地哼了一声,要推开身上的黎峥又推不开,他别开脸,谁知黎峥又含住他舌尖,勾缠缱绻,右手不安分地搂住他的腰,往怀里深深一带:
  “哥,给我,好不好?”
  室内静默了半天,缴械投降的贺从容只好点头,他刚点头,黎峥就把整根抽出,带出一串羞人的水声,他把安全套扔到一边,又俯下‘身抱住贺从容,右手居然挑`逗贺从容的胸前的一点,贺从容被他激得浑身一震,手立刻去推黎峥的手,可他现在没力气,这种动作看起来更像欲拒还迎。
  贺从容只觉黎峥像个黏人的巨型犬,扑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吻他,那双闪着光芒的黑眸在深夜中犹如一潭沼泽,拽下贺从容残余的理智:
  “安全套用完了。”
  “嗯?”
  贺从容还没发出其他声音,黎峥便进到了底,自己那处也下流地接纳了,甚至吸得更紧,贺从容不知道黎峥弄了几次,自己下面早已泥泞不堪,这会儿糊里糊涂地又进去了。
  黎峥盯着他,贺从容浑身猛地又起了把火,谁知还有更过分的要求,黎峥温柔地捏着他的胸,半是揉,半是挤,讨好地含住他的耳垂,一字一顿:
  “我想she在里面。”
  “就一次。”
  第二天一早,贺从容醒过来时,发现那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脸“唰”地红了,他稍微动一下,那东西又石geng起来。
  他不是没跟黎峥睡过,只是两个人昨晚实在有点过火了,他居然也晕头转向同意黎峥she在里面,结果清理的时候就很麻烦,等筋疲力尽洗好澡睡到床上,黎峥又来精神了,弄到天亮才睡着,看来这几天,让他憋得不轻。
  贺从容视线所及之处是黎峥随呼吸起伏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比任何上等丝绸都有质感,紧实有力的肉`体在面前焕发神采,他颈脖上也被自己留下深重的殷红印记,他又慢慢躺下,倒在黎峥身边,不敢动,只能望向他坚毅的面庞,用手指抚上他紧闭的薄唇。
  他一叫“哥”,贺从容就受不了,只要有这声“哥”,黎峥对他做什么非分的举动,他都能同意,这种无限的宠溺与包容简直不像贺从容,这份恋情,已经渐渐趋于疯狂。
  穿好衣服,贺从容站在床前,黎峥不满地望着贺从容的背影,起身,半‘裸着身体就从后面抱住了贺从容。贺从容被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荷尔蒙包围,吓了一跳。黎峥赖在他的身上,像小时候叫他“容哥”那样,以一种特别幼稚的语气问道:
  “今天周末,你要去哪儿。”
  “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贺从容拉下黎峥的手,转过身来,拍了拍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刚要离开,就被黎峥抓住了空档,舌头直接探了进去,吻得火热霸道,贺从容知道时间快来不及了,赶紧刹车,两只手搭在黎峥的肩上:
  “我一会儿就回来,跟丁浩有事谈。”
  “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贺从容见黎峥立刻把脸拉了下来,他倒是笑出声,手指捏着他的耳垂晃了晃:
  “又吃醋?”
  下一秒,他凑近黎峥,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道:
  “我是你的,别人抢不走。”
  “我走了,在家乖乖等我。”
  坐在咖啡厅,丁浩面前一台苹果笔记本,一杯美式,边处理文件边举起咖啡,他往后一靠,正准备休息一会儿,正好撞上从门口走来的贺从容。原本以为贺海峰去世,对贺从容打击应该不小,没想到他看见贺从容精神相当好,气色也红润,颈脖上……还有纵欲过度的痕迹。
  丁浩咽下咖啡,朝贺从容招手。
  他不否认自己对贺从容有好感,可惜人家名草有主,再说黎峥又高又酷,比他帅太多……不过最近丁浩倒是听了点风言风语,毕竟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像贺家这种高门大户,里面有多少肮脏事更是不可知。
  不过丁浩不太信,太扯了。
  贺海峰有个私生子,从小养在外面,直等到葬礼那天,还是贺从容带过来的,长得跟他有几分相似,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据说姓黎,没改姓。丁浩一想姓黎,那不就只有黎峥吗,他跟大罗最熟,他八卦,又去打听,大罗更是说没听过这种乱七八糟的话,但黎峥的确很神秘,没听他提起过自己爹妈。
  丁浩跟黎峥没见过几次面,不过想起他的眉眼……再看看面前的贺从容,好像,是有点??
  他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啊,我`操,怎么越看越像,尤其是眼睛……
  “大概是这样,你还有什么疑问?”
  “啊?”
  一直在神游的丁浩被贺从容逮了个正着,他心不在焉,脑子里正在想稀奇古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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