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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湮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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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承的手滑过他的腰,俯身吸他,席洲拧眉,仰头喘息,颤得身子快要站不住,手指着力,抓住费承的头发,不敢用力,丝滑的黑发从他的指缝不停穿梭,面临死亡前的高`潮令席洲窒息,下一秒,费承仰头,红润水光的唇顺着他的小腹往上舔,后面不知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着那处,重重地顶了进去。
  两人同时叹息。
  被那温暖炙热的甬道包裹,席洲似乎冷静了一些,眼神陡变,他忽然把费承的头发往后拽,看他那张漂亮又贵气的脸庞被情`欲染上颜色,微张的唇难耐地浅哼,被水打湿的脸颊散发致命性魅力,席洲开始舔他,吸他,咬他,下面却更是凶猛地进入、抽出,耳垂、颈脖、锁骨,甚至是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浅色茱萸,费承又开始骂他,骂声断断续续,又跟调`情似的,让人心尖一颤:
  “小畜生,净给我惹……惹祸。”
  “你要是进去了,我他妈上哪儿找这么合心意的?”
  “你不用怕,这事,我有办法。”
  “你……你只要……乖乖呆着……啊……”
  席洲这一下没克制好力度,顶得费承立刻说不出话来,太深了,他弓起了腰身,痉挛地挣动着,席洲抬起了他一条腿,进得更深了。
  两人胡乱冲了澡,席洲倒在床上,费承骑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看他逐渐涨红的脸,又抵了一寸进入自己的身体,他缓慢扭动腰身,直至把整根都贪婪地吞了进去,席洲想动,又不敢动,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费承的手,可是费承的力气也不小,用力地掐着他的颈脖,俯下‘身,吸‘吮他的唇,把他唯一的呼吸渠道阻断,边吻边咬:
  “知道么,死就是这种感觉。”
  “是不是感觉现在快到了?”
  费承这会儿也兴奋地紧了起来,他能感受到在体内的那根逐渐胀大,他开始上下动作起来,缓缓松开手,刚给了他一点空隙又再次收紧,席洲的脸开始泛紫红,他疯狂地挣动起来,费承却颠弄地更厉害。
  席洲被那湿热的甬道疯狂地裹挟,即便呼吸不畅,他也止不住地挺腰抽送,此刻也不知是他疯了,还是费承疯了,亦或者两个人都已经疯了。
  席洲承认费承掐着他的脖子,他快要窒息了,可这该死的快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有种快要“死”的感觉,眼前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见,只有j合处无比地清晰明朗,头皮发麻,浑身湿透。
  费承忽然松了手,席洲受不了了,翻身把费承压在身下,重重地顶入。
  费承仰着头,被这么一刺激便射了出来。
  一直都像隔靴搔痒,他要把费承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室内一片淫靡的j合水声,席洲吻上费承,他的手还在抖,这会儿费承却坚定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字一顿:
  “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晨光熹微,和煦的清风掀起白帘,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还没睁开眼,席洲睡在费承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皱着眉毛,似乎陷入了梦魇中。他们俩昨晚像两条汹涌的河流交汇在了一处,共同奔腾流向远方,筋疲力尽最终趋于平静。
  “嗯——”
  手机振动,费承醒了过来,他转过身,拿起手机,睡眼惺忪,勉强看见屏幕上的两个字——
  “XX书记”。
  他给他妈的备注。
  不是前段时间才视察过,怎么现在又来找他,难不成……
  他妈几乎要把今年找他的额度用尽了。
  家里的阿姨做好了午饭,席洲穿着身睡衣坐在桌前,刚洗漱完,身上有股清香。他抬眼看向费承,男人背对他,正看着电视,神情严肃,不似寻常。电视里播放着本市首位竞选市长的女性议员,手捧鲜花,笑容灿烂,朝支持她的选民招手致谢,仔细看,费承竟与那名政客有几分相似,席洲不敢打扰费承,低头坐在那儿,玩手指。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在节骨眼上出这种事?”
  母亲的消息比他想象中灵通,原本他今天准备发一封邮件给她,让她尽快解决这件事,没想到她的电话倒是比自己先行一步,估计派了人专门跟踪他,生怕惹出事,结果,他还就惹出事了。
  “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做。”
  电话那头沉吟片刻,压低嗓音说了句“我等会儿联系你”便挂了。费承那一瞬间就醒了,看来这件“意外杀人”说大能大,说小也小,只要母亲对面的人不出手,就好解决,可现在敌方在暗,他们在明,难保现场没有目击证人,说不定也会安插炮灰作伪证,费承也知道,就算是席洲杀了人,对面也能扭成他故意杀人。
  毕竟他是她的儿子,脏水泼在母亲身上,可就少了一位强有力的竞争者。
  黑说成白,白说成黑,这是媒体擅长的事情,每家媒体代表不同的势力发声,他们本就是权贵手中的利剑,舆论所指,就是民心所向,民众本就愚昧,怎么可能知道事情真相,于是这件事就变成谁抢占先机,谁就主导了一切。
  “……还是我去自首吧。”
  费承猛地转过身来,看向声音来源。
  席洲坐在那儿,穿着一身纯白睡衣,背后落地窗的阳光折射在他的后背上,印出一道光晕,他低耸肩膀,两手搅在一起,脸上没什么表情,冷静得骇人。
  “我去自首,一切就能解决。”
  “说不定……还能减刑。”
  他忽然抬头,与自己的视线对撞在一起,那张曾经怯懦的脸庞重新焕发出了生机,好像他的性格在此刻才显露出来,之前那些刻意讨好、胆小瑟缩不过是演技。
  “其实,一切都是那个女人预谋的。”
  “从小,她就夸我长得讨人喜欢,于是就教我如何取悦男人,她老了,卖不出好价钱,就让我去……卖。”
  席洲哽咽,微微一顿,又继续说了下去,他称自己的母亲为“那个女人”,可见厌恶之深。
  “18岁出来以后,她让我学汽修也是为了好接近你,她知道你的爱车如命。”
  “她想让我从你这里获取更多利益,甚至包括你母亲的把柄。”
  “可我失败了,甚至……杀了她。”
  他轻笑一声,费承却没由来地心疼。
  “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自由。”
  “谁说你不配拥有?”
  费承走过去就搂住了席洲的颈脖,往怀里一带,让他贴着自己的小腹,手掌摩挲他的后脑勺,怀里的身体却缓缓地颤抖起来,略带哭腔的问道:
  “我真的配吗?”
  “我说你配,你就配。”
  “你相信我吗?”
  费承搂着他,语气沉重,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他看向远处道:
  “如果我让你跟我走,你可以义无反顾地丢弃所有跟我走吗?”
  席洲抬头,看向费承,两只手揽住他的腰,破涕为笑:
  “早就一无所有了,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
  “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生死相随。
  席洲紧紧地抱住费承,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眼前只有拥抱费承才能纾解内心所有要吞噬他的情绪。
  其实昨晚他都想好了,去派出所主动自首,承认错误,不会连累费承。可早晨醒来时,他又舍不得了,天气这么好,窗外阳光炙烈温暖,身旁的费承对自己温柔细语,这一切都是他难以触及的美好,现在却已握在手中,他舍不得,舍不得丢下这一切,舍不得离开费承。
  他早已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离开费承,不如让他死了更痛快。
  费承也终于,把席洲变成了自己想要的男人。
  ————————


第四十六章 
  黎峥好久没有这么冷过。
  上次这么冷,还是14年前,那年他高二,刚分班,没跟贺从容在一个班。
  十一月,他被费承派人扒光了全身的衣服,瑟缩地躲在杂乱的打扫间,拖把滴水,扫帚上的灰尘四处飞扬,他浑身赤裸地蹲在地上,两手环抱着自己,冻得嘴唇发紫,浑身僵了,动弹不得。
  费承从外面走进来,两旁人给他让道,他站在黎峥面前,犹如睥睨蝼蚁,嫌恶地扫过他身上每一处不均匀、肥胖的肉,问他话时像审判犯人:
  “胖子,你还敢不敢靠近贺从容?”
  他不回话,只是颤抖,费承也发了狠,笑得残忍:
  “好,够有骨气。”
  “我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几个同学拾起到处扔在地上的校服往门外扔,黎峥还没反应过来,那拳头已经招呼到他的脸上,他吃痛叫了一声,却迎来费承更猛烈的攻击。
  他蜷缩倒下,毫无反击之力,脸上一片青紫。原本就冷,倒在水泥地上,他更是不由自主地发抖,半点血色也没有。费承卸了力气,站在原地,甩了一手汗,又问:
  “你敢不敢再靠近贺从容?”
  他还是不吱声。
  人影重重,脚步杂乱,黎峥撑起身体,躲在阴暗的角落,颤声大吼:
  “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他已经勇敢了,这些都是贺从容教他的,可是他对费承,不论再怎么鼓足勇气还是以卵击石。
  费承回头,都不拿正眼瞧他,言语凉薄:
  “让你不敢再接近贺从容为止。”
  “砰!”
  门重重地关上,黎峥听见了门外上锁的声音,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忍住浑身赤裸的羞耻感,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敲门:
  “开门!开门!开门啊!”
  费承的声音从外面淡淡地传来:
  “你们看着他,什么时候松口了,什么时候来叫我。”
  “费承!你给我开门!”
  脚步声渐远,黎峥靠着门滑坐在地上,他根本不想哭,可又忍不住,他冷得全身僵硬,边抖边哭,难受的时候他又想起贺从容,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他只不过喜欢贺从容而已,没有伤害任何人,费承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他?怪他害贺从容没进A班吗?恨他夺走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黎峥从来没有坏心害别人,他一心一意只想对贺从容好而已,可能他比较幸运,得到回应,但是,受到贺从容一个人的青睐,就要被全校所有人欺辱吗?
  下午课间,费承有乐团活动,他是首席小提琴,在他人看来完美无缺的费承,此时却是黎峥跌入深渊的恶魔,他要让自己主动阻断与贺从容的连接。
  他再次抬起手敲门,一声轻,一声响,他已经没力气了,又冷,又疼,委屈至极,泪水还未干,他支支吾吾地啜泣,再次吼道:
  “开门!我要见费承!”
  “告诉他!我不会再接近贺从容了!”
  “我再也不会接近贺从容了!好不好!开门!我答应的事做到了!”
  “还够不够!够不够!”
  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哭着骂出来的,他好累,从来没有这么累,他边哭边吼,耗尽了所有气力,他那么努力跟贺从容在一起,仅仅做朋友而已,其他非分的妄想他从来不敢有,即便是这样,也得不到祝福,也对,他根本不该有这种心思,王子怎么会跟癞蛤蟆做朋友呢,王子只能跟王子做朋友,癞蛤蟆只能跟荷塘里的蜻蜓、鲤鱼做朋友。
  黎峥又哭又笑,倒在地上,紧紧地抱住自己,哭得快要背过气去,他可真没用,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门被打开,费承过来了,把黎峥的衣服扔在他的身上,那话语像从天边飘过来,看似毫无重量,却拽走了黎峥整颗心脏:
  “一言为定,要是让我再发现下次,你知道什么后果。”
  “穿上衣服,滚。”
  这一次,也像上一次,黎峥又妥协了。
  他跪在地上,两手被红酒濡湿,贺从容却说出“我不同意”四个字,他抬首,浑身盈满了力量,贺从容牵起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朝贺海峰决绝地回应:
  “你的财产爱给谁给谁,我不稀罕。”
  还没等贺海峰说话,黎峥瞪大眼睛,站在原地,贺从容踮脚,捧着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在贺海峰的面前,吻得情真意切,无比投入。
  那拐杖声在地毯上响起,贺从容还不停,那双眼眸里却是黎峥从始至终无法拥有的璀璨,十指相扣,唇分,他用尽所有深情凝望自己,坚定认真:
  “我们走。”
  “站住!”
  贺海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难以置信两个儿子居然在自己面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手上的拐杖就这么砸了过去,黎峥反应快,抱住黎峥,生生挨了这一杖,连声疼都不喊,贺从容的眼睛霎时红了,他赶忙推开黎峥,朝贺海峰吼道: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跟黎峥?”
  “从小到大,你在意过任何一个人吗?”
  “如果不是你,我妈怎么会死?”
  “黎峥又怎么会变成单亲,这一切,不过是你酿成的大错。”
  “贺海峰。”
  贺从容毫不畏惧地叫着父亲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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