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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湮梦-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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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纯良,是贺从容不具备的品质。
  分班考试来得极快,分在不同考场的黎峥、贺从容在校门口偶遇了,黎峥有些紧张,贺从容拍了拍他的脑袋,笑容里多了几分他不曾察觉的宠溺:
  “我在A班等你。”
  贺从容先走,黎峥站在原地,头顶被贺从容抚过的触感还在,他望着那光芒万丈的背影,内心涌动的情绪快要喷薄而出,他一直追随的贺从容,竟然说了要在最好的班等他,他黎峥何德何能。
  低下头,鼻头有些酸。
  但他下定决心,为了贺从容,要加油。这段时间每天都在用功学习读书,周测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这一切的功劳都归于贺从容,给他讲解习题,陪他做英语作业,这么一想,他什么都帮不上贺从容。闪过的片段竟都是贺从容低垂的眼眸,温柔的声调,以及偶尔揽住自己肩头的手……
  黎峥努力摇晃脑中这些杂乱的景象,踏入了考场。
  考了一天的试,头昏脑涨,原本黎峥先出考场想等贺从容,可是等了一茬又一茬的人,始终没看见贺从容,他又不知道贺从容在哪个考场,只好站在校门口一直等。
  这不等还好,一等却等来了费承。
  费承身后跟着几个人,便是其中一个看见了黎峥。
  一开始费承还没注意到黎峥,有个眼尖的瞧见黎峥站在校门口四处张望,这才“汇报”给了费承,费承不准备等楚文,但他看黎峥的确不爽,在这个当口,对他动手未免太过下九流,他摆手,只是路过黎峥时,他走了上去,看起来和善,却暗藏“杀机”:
  “考得怎么样。”
  “能进A班?”
  黎峥怎么会不认识费承,他跟贺从容多年好友,又是校篮球队的大前锋,人格魅力不用说,长相、身世哪样拿出来他黎峥都赶不上,站在他面前莫名矮了一大截,头也不敢抬,只是小声地回应道:
  “……还行,但不确定能不能进A班。”
  “哟,费承给你脸你就上房揭瓦了?”
  “嗳,别这么说。”
  旁边站着的同学一说话,黎峥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毫无血色,费承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阻止旁人的冷嘲热讽,他俯身凑近黎峥,旁人都听不见他到底跟黎峥说了什么,只是看黎峥后退了两步,脸上写满胆怯惊恐的表情来看,必然不会是好话。
  “分班以后,离贺从容远一点。”
  “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费承后退了两步,脸上又扬起迷人笑容:
  “好了,祝你取得好成绩,再见。”
  黎峥站在原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寒而栗地打了个颤,他握紧了拳头,回头看了眼学校主教学楼上的那个大钟,缓慢地敲了起来。
  他不会告诉贺从容,可是他又不敢不听费承的话,费承可不是8班那几个二世祖,他是费承,光是这两个字,都让人生寒。
  “黎峥。”
  他回头,看见贺从容朝他走来,摆手,脸上笑着,黎峥只好挤出一个微笑,奋力地举起两只手朝贺从容挥着,他望着贺从容,心里便暖了起来,就算所有人都阻隔他跟贺从容,他也不会放弃,生不如死又如何,就算死,也无所畏惧。
  考前两天,贺从容替黎峥划重点划到晚上10点,他眼神灼灼地盯着自己,抓着他的右手,一笔一划在纸上写着“必胜”两个字。
  “如果你没跟我考到一个班,我不会原谅你。”
  黎峥从来没见过贺从容这样,透着股狠劲,如果自己考不上跟他一个班,或许会先被贺从容杀了也不一定。
  “听见没有。”
  他又凑过来了,脸贴着自己极近,那双好看的眼眸像一汪潭水,潋滟波光。
  黎峥重重地点头:“嗯,听见了。”
  4s店依旧人来人往,在这里上了一段时间班,也有不少同事跟席洲混熟了,这个年轻人一向少言,干活也勤快,深得同事们的“喜爱”,再苦再累再加班他都不吭一声,到了点准时回家,今天倒是改了性,提前打了报告,说今晚有事,不能加班。
  组长的态度坚决,不放人走,席洲只是站在原地,压低了帽檐,二话不说又回到了车间。留下来加班的其他两个人只敢小声议论,生怕让席洲听见什么。
  晚上10点,车间的灯依旧亮着,4S店外忽然刮起一阵旋风,男人长腿跨出车外,重重带上了门,心情不佳。席洲正在车底修理,没注意到身边嘈杂议论的声音渐小,只余车底空隙一双锃亮的皮鞋,静静地站在他面前,似乎在等待什么。
  五分钟后,席洲手撑地,把自己从车底推了出来,不推出来还好,推出来就看见费承站在他面前,双手插袋,他个高腿长,逆光下看不清他英俊的脸庞。手中的螺丝刀丢在地上,发出响声,熟悉的声线从头顶传来:
  “电话为什么不接?”
  “组长不让我提前下班,我刚才给你发了信息,费先生我……”
  费承蹲下‘身来,席洲这才跟他对上眼。刚一对上视线,他又别开脸,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费承开车来找他,说话语气又如此暧昧,难以不让人起疑,从费承的语气里已经能听出他有几分愠怒,他仍旧蹲在席洲面前缓缓开口:
  “看我。”
  席洲不敢不听费承的话,转过头来时,对上那如星辰般闪烁的黑眸,贵气逼人的费先生与满身油污的自己显然不在同一世界,他通过虚荣博得的衣物、首饰,全部都是身外之物,褪下外壳,他还是那个汽修工席洲。
  心情忽然低落,费承的手却突然抚了上来,席洲怔怔地望向他,动都不敢动,他拇指的古龙香气,惑人心神,轻轻擦过他脸上的污垢,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为了修一辆破车,用一条不足十字的短信搪塞我。”
  “你好大的胆子。”
  虽然费先生在笑,可是席洲知道,这场暴风雨正朝自己,汹涌而至。


第二十九章 
  席洲不知道自己哪儿惹怒了费承,一路上都不敢说话,今晚加班的所有人都看见费承拽着他的手往外走,他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换。
  费承带他来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停了车,直奔房间。
  房卡刷开了门,灯也没开,费承就把他推到了床上,席洲两手撑在床上,还没意识到什么情况,费承已经脱掉了外套,重重地摔在床上,此时他已经解开衬衫第三颗扣子,黑暗中,那双眼眸像捕获了猎物,狠狠地控制住他:
  “衣服脱了。”
  席洲想逃,可是他两条腿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费承站在他的面前,微微敞开了衬衫,露出光滑质感的腹肌,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席洲两手仍撑在床上,一动不动,费承步步逼近,欺身上床,那张夺目的脸庞贴近自己,手指隔着布料挑`逗地揉`捏,曾经那些不好的回忆涌上来,席洲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动。
  “我让你脱衣服,听不懂?”
  席洲浑身颤抖,任由费承拉开他的裤链,搓`揉那处,他早就该知道,一切享受都要付出代价。
  “你怕什么。”
  费承的气息喷在脸上,席洲握紧了拳头,想挥上去又不敢。费承低沉的嗓音中包裹怒火,一切情感都压制在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发作,席洲任由费承把弄他那半勃的性`器,从内裤中拿出,可怜的龟`头渗出一滴淫液,落在了费承的虎口上,他不敢看,只是黑暗中的感官尤其敏锐,费承的拇指走过顶端,来回套弄,将包‘皮拉下,舒服得席洲不停喘息,勃发的阴`茎在费承的掌心不断颤动,他是男人,自然知道如何取悦男人。
  他就这么撑在床上,费承一膝顶开了他两腿,抵着那处来回厮磨。
  问完话之后,席洲只是闷哼着,不回答,浅浅的呼吸声在费承听来性`感至极。年轻的肉`体在身下绽放出不一样的艳丽,他贴近他的耳侧,一口含了上去,用舌尖轻轻舔弄他的耳垂,用亲昵的语气问他,为什么会进少管所。
  席洲依旧没说话,只是喘,拧着脖子,胸口起伏得更厉害:
  “防卫过当。”
  费承的手仍旧缓缓套弄着那粗长的阴`茎,时而搓`揉两个饱满的囊袋,席洲在他的手下像是得了水的鱼儿,明明舒服极了却又不肯说出来,费承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人,即便他今天怒火中烧,却仍旧压着性子跟席洲说话。
  席洲不说话,死死地咬紧下唇,费承的吻从耳根走到颈脖,他只好仰头,又不敢出声,费承折磨地含住他的喉结,似咬非咬。
  在费承的含弄下,席洲只觉身下那根又胀大了几分。
  费承知道,席洲在抗拒,在黑暗中已经听见他颤抖的抽气声,可这份气质又该死地吸引他。
  “怎么防卫过当?”
  两人一齐倒在床上,费承在上,席洲在下,席洲两手撑不住了,垮了下来,躺平在那儿,任由费承“处置”。
  费承两腿跪在床上,整个人撑在席洲的身上,看着他控制情`欲又勾人的样子,什么气都消了。费承问完,又俯下‘身,啄吻席洲的下唇,黏腻的水声在高级套间里响起,费承爱极了席洲这副任由他索取的模样,忽而伸出舌头撬开了男孩紧闭的双唇,身下人猛地一颤,手心濡湿一片。
  手心顶着铃口,又打转搓了两圈,席洲失神,挺腰之间,张开嘴,一下被费承抓了空,吮吻起他的口腔每一处,房间内的水声愈发激烈,男孩从被动、隐忍、抗拒到慢慢接受、迎合、追求,甚至有几分反客为主的意思。
  望着这张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脸,费承体内陡地燃起一把火,他脱掉了席洲的衣服,刚想吻他的锁骨,便听见男孩略微哭腔的声音响起:
  “费先生,不要这样,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费承不动了,俯下‘身,温柔地舔了舔他眼角发咸的细肉,惹得席洲那处又挺起来,抵在费承的小腹上。堂堂七尺男儿,流血不流汗,他知道,以席洲的性格绝不会随便流泪,到底是怕,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你告诉我怎么防卫过当,我就放开你。”
  两人双目相对,费承在黑暗中看着席洲,不断用眼眸描摹他坚毅的五官,额角有一处浅淡的伤疤,衣服半脱未脱的挂在身上,他不是那种细白嫩肉的白斩鸡,反而处处有肌肉。
  费承的五指贴着他的皮肉,手下肉`体的质感劲道内敛,必是从小有所锻炼的功劳。隐约起伏的腹肌贴近自己,两人都硬邦邦地碰在一处,却意外引起费承的兴趣来。
  席洲抿唇,难以启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缓缓开口:
  “他想chicken女gan我。”
  “我控制不住,杀了他。”
  “费先生……”
  “洲。”
  费承打断了席洲的真情告白,手指抚过他高挺的眉骨、深陷的眼窝,不可自拔地再次吻上他颤动的眼皮:
  这是费承第一次这样叫他,席洲心下一惊。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股很诱人的味道。”
  “不……不知道。”
  席洲已经结巴了。费承望向他的眼神过于热烈,像一把火,几乎要把他的理智掀翻,他又不敢推开费承,可能心底里还是对这个贵气英俊的男人有几分倾心。费承再次俯下‘身来,含住他的耳垂,发现男孩又颤动了一次,这次他确信这里是他的敏感点。
  “那如果是我想又鸟女干你,你会杀我吗?”
  费承撑起身子,看向身下年轻男孩的脸,席洲算不上好看,但确实让费承很有感觉,平头,个头又高,肌肉紧实,绷紧的胸膛微微颤抖,黑背心褪掉一半,挂在身上,两只坚实手臂不安地抓着自己,被汗水濡湿的浅色唇瓣,不厚不薄,咬上去却有丰润的肉感。
  身下的眼睛同样热烈地望着自己:
  “不会。”
  “为什么。”
  话音刚落,两人便换了个位置,费承被席洲压在身下,男孩一手脱掉了挂在身上的黑背心,笨拙又猛烈地吸‘吮他的双唇,粗重的呼吸传入耳中,两人双唇相连又分开,拉出的丝线在黑暗中晶晶发亮,席洲解开费承的裤子,狠狠地扒了下去,褪到膝上,语气却温柔得像一团水:
  “因为,费先生,对我好。”
  费承致力将席洲调教成自己喜欢的男孩,他要一点点教他,不论是品味、言行举止亦或者敏感点,都要由他一一开发,他从床上坐起身,主动甩掉了脚踝上的裤子,站在床上,犹如君王天下睥睨着席洲。
  坐在下首的席洲仰望着费承,此刻心脏都快停止跳动,费承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一件件扔向床下,手腕上的名表被丢下,身上衬衫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席洲从来没觉得一件衬衫有这么多粒扣子,落地窗外的灯光落在费承身上,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犹如莹白的雕塑,形状完美,肤质细腻,席洲咽了口口水,喉头滚动间,费承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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