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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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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有一条同样灯火辉煌的游艇,黑漆漆的海面上两艘船在这里,好歹不那么孤单了。
  “没想到你居然晕船。”袁纵刚从外边下来,经过楚白的身边过去,却突然顿住身来。
  “别动。”袁纵倾身捏住他的下巴,这个动作侵犯意味如此强烈楚白条件反射就要一脚把袁纵踢回去。
  袁纵却没让他有这个机会,他伸出粗糙的手掌在楚白脖子和后颈上飞快的转了一圈,楚白立刻觉得火辣辣的疼起来。
  本能的往后一缩,含混道,“疼。”
  袁纵动作稍微一滞,含义不明的松了捏着下巴的手,退回身去,“没用防晒霜?”
  楚白摇摇头,他从来没用过那个。袁纵像个真正的父亲那样又上前捏着他的胳膊看了一圈,
  “海面上太阳毒,你没穿衣服,被晒伤了。”楚白后知后觉的拿手去蹭后颈,摸了半天觉得有东西,拿回手一看居然是一层脱落的皮。他有点吓愣了。
  “吃完饭给你冰敷一下,一周就消了。”袁纵说的不在意其实心里紧的很,好不容易捂了这几年把那层黑皮给掉了,再晒回去就不能看了。
  楚白愣愣的坐在那里,等着袁纵给他端上燕麦片和柳橙汁,之前的时候没注意,现在觉得哪个地方都痒,那勺子喝燕麦片的时候都恨不得腾出一只手来去抓后背。
  好不容易挨到吃完,袁纵看他除了□□在外边的地方痒也不住的抓自己的后背,“你掀开衣服我看看。”
  楚白脸色有点难看,但是架不住身上痒,被袁纵一把掀起后背来,楚白皮薄,隔着一层布料后背也被晒得通红,像刚出蒸锅的螃蟹。
  楚白的脸皮自来就薄,自以为是大人的年纪被袁纵一个生人没皮没脸的拔了上衣,怎么都觉得难受,袁纵还不死心的捋了一把他的后背。楚白刚从晕船里恢复元气,当场就要炸毛了,好在袁纵即使收了手,“稍微去冲一下凉水,别用浴液,出来我给你冰敷。”
  “我自己来。”楚白僵硬着身体。
  “后背你自己可以?”
  楚白头也不回的去浴室,袁纵隔着一层玻璃看浴帘里面人影浮动,“出来直接去卧室,沙发你趴着不方便。”
  楚白直接换好了长衣出来,袁纵在卧室里等着他,楚白极少与人在密闭空间相处,更何况是时刻带着一股侵略意味的袁纵,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难受,却不得不听话趴到床上来。
  “脱了。”袁纵在一旁看着他严实的上衣就有点心猿意马,却还是假装正经。楚白万般无奈,只得脱了上衣。
  他极少逗留在外边的时候都是带着帽子,脸上还轻一点,脖子尤其是后颈却遭了痒,袁纵把搭在冰牛奶里的毛巾拧了一把,铺在他后颈擦拭起来,刚一碰到,楚白就叫起来,“疼。”
  后颈那地方被晒掉了一层皮,连痒都感觉不到了,只有火辣辣的疼,刚刚冲水的时候水他直接就是避过去的,着来这么一下,简直就像活鱼直接扔到了煮沸的油锅里,直接把他疼的身体都弯了。
  此刻楚白直接趴在床面上,没有机会看到袁纵的脸色,如果看清,说不定会当场跳起来逃走,袁纵的眼底深沉的就像一墙之隔外幽深的海,但凡经历过青春期之后就明白,那是深沉的欲望。
  楚白看不清,只是在袁纵堪为粗暴的擦拭下压不住疼痛不时的泄出一声说不清道不明低弱的呻’吟。
  袁纵在他的后颈上用毛巾擦拭过之后拿另一块毛巾裹了碎冰块直接敷上,疼的楚白忍不住叫停,可袁纵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手法粗~暴的来回擦拭他烫红的背,胳膊上早就搭上了凉毛巾,楚白像剥了一半皮的小绵羊被束缚在床上,被袁纵堪称蹂~躏的擦拭,后背晒伤最轻,最先降下温度来,袁纵把软膏挤在手心里,揉开了,直接附上楚白娇嫩的背,袁纵毛糙的手碰上楚白的背的时候楚白已经被凉的没有知觉,袁纵的手在他背后来回游走,从肩膀到腰窝,手法变了楚白都没感觉到。
  袁纵的手贪恋得沿着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脊背蛇一样游走,拂过凹陷的腰窝,有意无意的往小腹延伸,他的眼底像是积沉着整个雨季的黑云,稍有不慎就是狂风暴雨。而狂风暴雨肆虐的对象,此刻却在他的掌力下似有似无的睡过去了。
  袁纵沉默的为他的脖子和脸上涂上了软膏,手臂和后颈上多涂了厚厚的一层,楚白整个人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里,眼睛留着一道缝隙,外界情况他都能朦胧的感觉到,可就是醒不过来,就连袁纵一直的摆弄也没能让他醒过来。
  后来朦胧中袁纵离开了,他迷糊了很久都没等到袁纵回来,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彻底昏睡过去之前,他的心里弥漫起一股罪恶的温情来。
  袁纵在外面散了好一会儿气,才回浴室冲了个澡回去,这个游艇就只有一间稍大的卧室,袁纵盯着□□上身侧卧的楚白盯了好一会儿才在他旁边躺过去,楚白双眼的那道缝隙也已经阖上了,他是真的睡了。
  袁纵关上灯,黑暗中眼里的火像是要撕裂眼眶跳出来。
  夜半无人寂静的海上,一艘游艇漂浮在海面上,内里传出一声短促的婴宁。


第9章 第九章
  楚白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想时间毫无保留的倒回去,袁纵□□的上半身近在咫尺,宽厚的肩膀和强有力的大臂就横陈在他的近视眼面前,更加糟糕的是他自己也是□□着上半身,未着寸缕。空调一直吹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激了一身的冷汗,他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感冒了。
  袁纵是平躺的,被他惊醒了,没等楚白兴师问罪,袁纵就把身子侧过去了,只留给他一个宽厚的布满伤痕的背。
  楚白隐约的觉得有点不一样了。
  这种感觉一直弥漫到收拾好之后吃早饭,袁纵的目光在一个晚上倒回了两年前,直接错开他,好似他成了一团空气。
  阿庆下来问他继续怎么走,袁纵头也没抬的说直接回港,楚白难得的有点诧异,昨天清晨的时候不是说要待几天么?他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一眼袁纵,猝不及防的撞上了袁纵的目光,袁纵的眼底一片血红。
  楚白没敢再问,只是盘算这是要熬夜多久才能把一个人的眼底逼成这样的颜色。
  回程出人意料的顺利,楚白没再晕船,阿庆说大概是吃鱼的缘故,有人晕船什么的就是因为吃的食物。陆上的时候感觉不出来。
  袁纵一反常态的直接把自己关在了卧室里,直到上岸属下过来接他才从里面出来,楚白靠岸后连袁纵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安排好的车一路拉回大宅去。
  吴非毕恭毕敬的迎接最后从船舱里出来的袁纵,袁纵的眼底依旧血红。
  “安排去马来的专机已经安排好了,你要直接过去么?”
  “近期的文件都收拾好了么?”
  “已经把两个月以内的所以文件都带上了。”
  “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吴非一低头,“对不起袁总,这就请您上飞机。”
  袁纵凭空消失了两,个月,楚白毫无察觉,他最近往钱教授家里跑的比较勤,袁家的儿子似乎在学习上都有非常的天分,袁鸿十六岁的时候出国本硕连读,无意间透露出他拿的是全额奖学金,不过大概不够他泡妞一晚上花的。楚白不出意外的话明年春天也可以出国,他倒不是和袁鸿一样智商和情商都处在一个非人类的境界上,他只是多看一点罢了。
  出国的事情楚白没和袁家的任何一个人说,只有一直负责给他打扫卫生的仆人可能在收拾废纸篓的时候有点察觉。所有的手续和注意事项都是咨询的钱教授,钱教授还给他写了推荐信,他很喜欢这个善良谦虚肯努力的孩子,有他的推荐,楚白的申请应该过的毫无悬念。
  一切在按照楚白的计划毫无差错的进行,他会出国,去医学院,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辗转世界各地。也许和钱老一样做个药剂师,安安稳稳的做医药分析,将来从初级科学家一直做到首席,他将拿到绿卡,定居在那个国度,跟这个记载他说不清道不明仇恨的地方永远了结,再不踏足半步。香港,这个留给他罪恶的,难过的记忆的地方,就永远的离开他好了。
  袁纵一下飞机就风风火火的把楚白招过来,楚白不明所以的又被吴非拽到餐厅,吴非把楚白送出电梯门口就接着坐着电梯离开了,楚白茫然四顾,门童却殷切的上前把他不由分说的请进来。
  楚白做好了面对各种老流氓的准备,进门却发现偌大的餐厅只有袁纵一个人
  。
  全玻璃幕墙外是香港最辉煌灿烂的中环夜景,袁纵单手抄兜在幕墙边,看着窗外瑰丽的夜景,孤单的身影,灯光的映衬下格外深邃的轮廓,他整个人周围像是弥漫着一股深沉的哀伤。楚白有那么一瞬间恍惚,觉得袁纵像是变了一个人。
  楚白犹豫着,靠前挪动了几步,不知道是应该做什么,好在袁纵终于发现他过来了,在窗边回过身来冲他招招手,楚白过去,站在离他一人远的距离。袁纵却单手把他环过来,左手抓在他的胳膊上,看着窗外号称世界三大夜景之一的璀璨灯火。
  楚白第一次在意识清明的情况下跟袁纵近距离的接触,有些挣扎,微微的抗拒着,袁纵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却丝毫不为所动。
  “爸爸和你一样大的时候第一次跟着大哥登上这里,就下决心要有一天也可以坐在这里操纵别人生死,现在爸爸做到了,阿白,你愿意和爸爸一起坐在同一个位置上么?”
  楚白从那句话里闻到了腥风血雨,他颤抖着,轻轻挣扎,“我们还是吃饭吧。”
  袁纵深沉的眼底在莫测的灯光下晦暗不明,他盯着楚白错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直到楚白承受不住他的压力,才轻声说,“爸爸会保护你的,保护你坐在这里。”
  周三的时候楚白去参加了一次面试,面试官是钱老的学生,在钱老力荐下对楚白十分赞赏,面试结束后对楚白说让他等通知书就可以了,楚白的精神为之一振,连带着回去对那个无理取闹的小公主都仁慈起来。
  袁纵远远看着楚白抱着薇拉在花架下荡秋千,影子被拉的老长,一向刁蛮的小公主在她怀里咯咯的笑,晚上袁纵突然临幸安娜,安娜受宠若惊,袁纵四顾没找到薇拉的影子就问女儿去哪里了,回答说是今天下午缠着白少去他那里玩去了。袁纵当场没说什么,只是几天后楚白就发现那个折腾人的小公主不见了,偶尔问起卫周,说是被送回圣彼得堡了。
  楚白也没怎么在意,袁纵一向让人琢磨不透,对人也是忽冷忽热,哪一天想起哪个来就看看,不想看了就踢回去,如果对袁纵抱有任何一点希望,无疑是扯淡的。
  楚白频繁的请假和外出没有惊动袁纵,袁纵一切还蒙在鼓里,直到有一天袁纵出差回来带着楚白去吃饭,楚白有一个资料夹落在了车里被袁纵捡起来扔到了桌板上,晚上回去和袁纵乱七八糟的文件混在一起被一块给抱回袁纵的书房。
  袁纵睡前翻文件,拆开那个资料夹,里面是一摞奖学金申请材料。袁纵看着那个学校的英文标识,额头的青筋一条一条的蹦出来。
  楚白一天总是忙的天翻地覆,他在准备出国的同时也得准备学校里正常的考试,每天早出晚归。可是令他纳闷的是录取通知迟迟没有动静,无论是电子的还是书函,他曾经打电话咨询过学校,学校给出的回复是如果迟迟没有收到通知,只能遗憾下一次再申请了,楚白百思不得其解。
  正赶上袁纵有闲心要带他去公司里旁听会议,楚白心浮气躁,罕见的对袁纵发起火来,等到他甩了袁纵捏住他肩膀的手,才觉得他在袁纵面前有点放任过度起来。
  他低着头却犟着脖子,分明就是屈打成招的模样,硬邦邦的说,“对不起,我今晚作业有很多。”
  他低着头所以看不清袁纵的表情,袁纵脸上居然是有点微微的嘲笑,却又混杂着宠溺,仿佛看一只自以为聪明的青蛙奋力的在井底蹦跶,妄图从井底跳出去,可是坐井观天的青蛙如果知道了外边的天空无限辽阔,可是再怎么挣扎也跳不出井底,这样好像更加可悲。
  袁纵摸了摸他的头,“那你在我办公室写作业吧,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饭然后回去。”
  楚白还想说什么,可袁纵已经拉下了他的书包直接扔进车里,楚白只能不情愿的跟进去。
  袁纵的办公室里面有一间卧室,楚白一般过来就在这里翻课本,外边谈生意楚白不想听,他本能的觉得袁纵的业务不干净,也一点不想插手他的东西。
  楚白坐在袁纵一般看杂志的地方看医学期刊,袁纵从后年悄无声息的靠近来,下巴贴着他的头皮,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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