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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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我的太太,踢开了我们的卧室的门,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撕扯掉他身上的衣服,我们激烈地亲吻着,我的肉棒顶撞着他的下面,他的腿缠绕上了我的腰,他凑着我的耳朵说,我提前做好了润滑。
………
那一夜,大概是我三十二岁的人生里,过得最为疯狂的一夜,但我隐隐有所预感,我对于金枫肉体的沉迷,还远远不止于此。我看着已经半昏迷睡过去的金枫,看着他身上被我啃咬留下的斑驳痕迹,看着他嘴角和下’身残留的我的精液,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我并不想给他清洗,我甚至想让他就这么带着我的精液,带着我留下的吻痕,永远呆在我的房间里。
我从容不迫地开始穿我的衣服,金枫恰巧在这个时候睡醒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勉强动了动身体,伸出了双手:“疼,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我可以直接出门,叫佣人去帮他的,但我太了解他深刻在骨子里的小小的骄傲了,我弯下了腰,把他抱进了浴池里,里面常年有四十五度的温泉活水,我想走,但又被他扯住了衣角,我转过头,他说:“陪我洗澡。”
我没动,我在想出去工作,和陪他洗澡,哪个比较重要,他松开了我的衣角,却说,丝瓜,陪我洗澡。
我没说话,但我脱了衣服,进了浴池,抱住了他。我的性器颇为顺畅地插进了他的身体,他用手撑着池壁,断断续续地说,你对所有床伴都这么狠?
我啃咬着他胸口的褐色乳’头,反问他,不爽么?
他摸着我的头发,他说,舒服极了。
我们的鸳鸯浴洗得不错,到最后我披着浴袍,抱着已经彻底腿软的我的太太,回了我的房间,他勉强吃了点粥,就接着睡了过去。
我穿好西装,临出门前,管家先生告知我,我太太的前夫在古堡外等了一天一夜,我的脸色很淡,我说,联系他的现男友,把他带走。
管家先生接着说,他现男友昨天白天没多久跟着一起来了,在外面胡闹得很不成样子。
我搓了一下手指上的婚戒,说,收购的进度可以适当透露一些给他,反正已经成为定局了,翻不了什么花样。
管家先生点头称是。我将这点小事抛在了脑后,出门去忙我的公务了。
第5章
我忙完公务回家的时候,我的太太还没有回来,他选择了跟我联姻,也是重新熟悉家业的一个步骤,他家远比我家复杂,我的父亲深爱我的母亲,我上面和下面有一兄一弟,关系不太亲密,但也彼此井水不犯河水,金枫的父亲除了金枫的母亲还有真爱,除了真爱还有一堆泄欲的情妇,金枫是唯二的婚生子,我其实不太确定,他最终和他前任分手,是否也有金枫母亲的推力,毕竟只靠金枫的哥哥,地位还是难以稳固。
金枫应该去处理他那边的事物了,我对此表示了理解,也开始挑选今晚的餐品,时针指向了六点钟,金枫从容不迫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把工整的西服换成了我为他准备的长袍家居服,白嫩的小腿和裸露在外的胸膛让他有轻微的不适应,但他没有明确的抗拒的意思,我们安静地结束了晚餐。我扯掉了领带,扔给了身后的佣人,餐桌很快就被整理干净,换上了新的暗红色的桌布。
金枫挑了挑眉,没说话,我挥了挥手,佣人脚步极轻速度极快地退出了餐厅,还贴心地关上了门。我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暗红色的桌布,目光略带放肆地盯着金枫裸露在外的皮肤,我们僵持了有三秒钟。
金枫站直了身体,椅子擦着地板发出了轻微的响动,他看着我,很是头疼的模样:“你这么笑得我发慌,像是送到野兽嘴边的肉。”
他这么说着,好看的手指却在很缓慢地解着系在腰间的带子,系带滑落,胸前的皮肤袒露得更多了一些,金枫转过了身,背对着我,把身上的长袍一点一点褪了下来。
先是圆润的肩膀,然后是流畅脊背,臀部由于桌子的遮掩,只能看到一半,但那深陷的股沟,勾得人发痒。
我依然按照原有的频率敲击着我的桌面,我胯下的肉棒却十分诚实地硬了起来,金枫转过了身体,他动作很灵巧地爬上了餐桌,嫩白的身体上满是我昨晚留下的斑驳痕迹,搭配暗红色的桌布,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我觉得我有点像中世界的绅士(biantai),强占欺压了可怜的美少年,让他充做我泄欲的工具。不过金枫已经不是美少年了,他解决我的欲望,但他是我合理合法的太太。
我低下头,吻上了仰躺在桌面上的我的太太的额头,我的手指摸着他上身的皮肤,用手指玩弄着他胸前的两点,他被我玩弄得气喘吁吁,胯下的肉棒也诚实地挺立了起来。
我站了起来,绕着我的餐桌,用手玩遍他的身体,一点一点挑拨着他的欲望,我的手和所有的贵族一样,保养得十分精致,但金枫的皮肤显然更为敏感,他有些受不了地抓紧了暗红色的桌布,这动作让他更像一只待在的羔羊。
我将他抱了下来,将他的上半身压在餐桌上。他的后’穴有些干燥,但我已经有些等不住了,他偏过头,指了指被他脱下来的睡袍,我从里面摸出了一管润滑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太太,他没说话,黑色的头发贴着湿漉漉的脸颊,很是狼狈的模样。
我为他做着润滑,用手指奸淫着他的洞穴,他的叫声很好听,好听到我差点想要放弃这必不可少的步骤。插入的时候依然不太顺利,也有可能是我润滑做得不够充分,很难相信这个洞被其他肏了十多年都没有被肏松,或许我可以不贵族地臆想,我太太的前任是个短小货。
我一心两用,肉棒依然从容不迫地肏着我的太太,我看着他漂亮的脊背,我握着他挺翘圆润的屁股,听着他很好听的呻吟,莫名的怒火却在心中燃烧,这个肉体本该属于我,为什么要被别人偷走,为什么要被他人觊觎。
我的动作变得越发的激烈,或者说,狂野?实木的桌子甚至有了挪动的迹象,暗红色的桌布彻底褶皱到了一起,金枫承受着我的冲撞,他的呻吟渐渐变成了轻微的喘息一一似乎是嗓子喊哑了。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同样,他也看不到我的,我们肉体相贴,心意却无法相通,而可笑的是,我知道我的心意,我也知道他的心意,他看到的,却是我的表象。
我将精液洒在了他的身体里,抽出了我的性器,他极力地试图站稳,但最后,还是非常缓慢地从桌上滑落,连带着桌布一起,跪在了地上,他的身体上满是我留下的痕迹,双股间沾满了我的精液,但他的头高傲地扬起,他看着我,带着莫名的情绪。
我当着他的面,用手帕清理了我的下’身,几分钟后重新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我看着狼狈不堪的他,伸出了右手。
我说,我的太太,让我扶你起来,好不好。他眨了一下眼睛,抬起了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手。
我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心中的阴郁像是一下子消散了一样,我弯下腰,抱起了我的太太,我用舌尖舔舐他的眼睑,他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第6章
收购金枫前任公司的动作进行得比较顺畅,毕竟少了金枫的威慑力,那家公司对我而言,就是待宰的羔羊,我作为新任董事,出席董事会的时候,那人的眼神让我心情很好,我们伪装得风度翩翩,交谈甚欢的模样,会议结束后,我取代了他的位置,我在想晚上和我太太玩厨房play还是浴室play的时候,被金枫的前任拦住了,我依然记不清他的名字,但总说前任前任的,我心里是不大愉快的,干脆用A来表示好了。
A先生问我金枫最近过得怎么样,我非常诚恳地感谢了他对于我太太的问候,并以丈夫的身份回答说,我太太很好,身心都十分满足,最近还胖了一公斤。作为回敬,我也问候了他的男友,听说,他男友和他的母亲之间爆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A先生不得不在其他情人处暂住。
我是很想放过A先生的,但他却漫不经心地说,我的太太依然很爱他,我得到的不过是个二手货,还是只得到了身,得不到心的那种。我讲袖扣拆下来,放进了西装口袋里,西装拖下去扔给助理,卷起了白衬衫的袖口。
我转过头,提拳揍了A先生的脸颊,他愕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在公司门口,突然变得暴力起来,他很快开始反击,但不是我的对手,人群渐渐聚集,我却毫不在意,将他压在地上,用上暗劲,拳拳入肉,等他终于开始求饶,我停了手,又从助理手中拿了手帕,擦了擦手上沾染上的血迹。
我把手帕扔到了他的脸上,凑近了他的耳朵。
我说,我太太的初吻和初’夜都是我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懒于跟他解释,站直了身体,在助理的包裹下往出走。
回去的路上,接到了报社主编的电话,问我稿件是否发出,我说,当然要发,记得给那位先生的脸多几个大的特写。我挂断了电话,手还有点轻微的疼痛,直接上手施行暴力,不太符合我的性格,但我的愤怒几乎无法抑制。
他怎么敢,怎么敢还继续觊觎属于我的人,再在我的面前,向我添堵。
我回了我的古堡,我的太太正在院子里浇花,他微微扬起下巴,转身看我,脸上带笑。我拦腰抱起了他,水壶应声掉落在了石板路上,他察觉到了我的愤怒,却不知道我为什么愤怒,他攀着我的肩膀,抬起上身,贴上了我的嘴唇。
我像是一瞬间就被治愈了,我将他松了下来,我们在喷泉边的石板路上接吻,不带情欲的吻逐渐变了基调,他的脸上带了绯红的色彩,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性器,连同他硬起来的一起,他的手握着两根肉棒,技术很是熟练,抚慰着我和他的欲望。
我却在他熟练的动作中,体会到一种难言的悲哀,我拒绝去想他没有我参与的十四年,我试图忽略掉他曾经的过往一一但我做不到,我嫉妒得发狂,每时每秒,都想将那人片成肉片,烧成灰烬,让他彻底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我的肉棒没有丝毫射出的迹象,金枫皱了皱眉,松开了握着我性器的手一一他在想怎么办。我推开了他,转身就走,手臂却被他的手扣住了。
他说,大丝瓜,不要闹。
我没说话,想要挣,却挣脱不开,非但手挣脱不开,金枫甚至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他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他说,不要闹了,不要跟我闹别扭。
不要跟我闹别扭。
十三年前,我撞见了他跟那人接吻,我转身就走,在之后拒绝跟他交流一句话,他也是这样,拿着我最爱喝的红酒,把我堵在教室门口,这样对我说。
不要跟我闹别扭。
金枫,我不是在跟你闹别扭。
第7章
金枫,你总以为我是在闹别扭,是你真的这么蠢,还是你在装傻?
我转过了身,正面搂住了我的太太,我细细啃咬着他的耳垂,舌头探进他的耳廓反复舔弄,我的手在他的后腰处逡巡,拇指尖插进股缝之间,干着轻佻的调情。
金枫的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大把,仰起头,看着我,我神色如常,偏过头看他,他最终败在了我坦荡的目光下,踮起了脚后跟,送给我一个清浅的吻。
我们错过了这一天的晚饭,金枫身上旧的痕迹刚刚变淡,又被新的痕迹覆盖上了,他躺在我的床上,看着我重新用衣服包裹住身体,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他说,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床上。
我伸出手,将他的头发拨弄到一边,露出白嫩的额头,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虽然他说的,正是我想的。
我出了房门,打了一个电话,嘱咐助理给A先生的现男友加一点筹码,务必让A先生的日子过得丰富多彩一些,其实我比较倾向于将A先生片成碎片,剁成肉酱,但我的太太金枫先生,显然有点旧情难忘,他的死亡会成为我太太心中永恒的白月光,这样的后果并非我所乐意见到的。
不过,我有足够的耐心,我不太清楚人的后’穴到心脏的距离,但我再清楚不过,金枫先生喜欢什么,憎恶什么。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早出晚归,甚至来不及和金枫先生吃晚饭,我不再和他做’爱,却偏爱搂抱着他入睡,我乐意让他枕在我的臂弯里,让他的头贴着我的胸膛,也乐意做一些暧昧的动作,但中止于接吻,用我那些热衷于性爱的朋友的话来说,就是撩而不肏。
金枫先生苦苦忍耐了两个星期,终于在又一天我温柔的亲吻下,忍不住伸手搂住了我的腰,他硬气的性器顶在我的小腹上,脸色有些潮红,眼睛的水色极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