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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初恋_它似蜜-第15章

小说: 初恋_它似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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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师,周律师,”迟朗忽地起了坏心眼,他现在恨不得把周青脉吃进嘴里,他最想看他因为自己变成无助凌乱的样子,已经是了,可还不够,远远不够,“你怎么像小猫一样,还没到春天啊?”说着,他的手滑到周青脉汗津津的胸口,肆无忌惮地抚摸,乳粒就在他手掌下瑟缩着硬‘挺,捏起来脆弱、弹软。
周青脉费了点功夫才集中精力,听懂了话里的意思,“你滚,你滚!”他七零八落地大叫。
迟朗温柔地笑,和他身体的蛮力全不相称,“我能射在你里面吗?”问得可真有礼貌。
“那你,快射啊……”周青脉去找他的手握,头发都汗湿了,乌黑地贴在额头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迟朗也不清楚自己今天怎么喝了酒还这么迟泄,因为自己姓迟吗?他不着调地琢磨,看见周青脉眼巴巴瞧着自己,等着亲,他就去亲,终于也是射了出来,连着好几股,在周青脉滚烫软烂的屁股里。
他留恋地拔出来,龟`头抵着臀缝不想走,往下一摸,无辜的穴`口已经肿了,可怜兮兮地淌着水,就如同好端端的屁股被开了一个大洞。迟朗也有点愧疚,看表已经快四点半了,把一个严重缺觉的人折腾到这种时候,他好像是魔鬼。



他让周青脉趴着睡,自己则把手指伸进去,往外一点点挖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可周青脉哪睡得着,他挖完了,周青脉还睁着眼,目光甚至清明了许多,脸还是潮红的,干燥开口,“老子屁股如果裂了,就找你偿命。”
“遵命。”迟朗笑得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靠在床头,擦了擦手,找来手机翻看。他半转着脸,朝着周青脉,因此周青脉只能看见手机的背面,以及映在迟朗脸上的荧光。
“这么晚了,谁啊。”周青脉咬了咬嘴唇,问。
迟朗有点惊讶,周青脉现在对他,比他想象中要亲近,这是吃醋了吗?这么快他们就恢复会吃醋的距离了。迟朗简直要心花怒放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道,“炮友,我把他们删了。”
“……几个?”周青脉抹着眼角问,模样可怜极了。
“三个。”迟朗看了他一眼。
周青脉定神盯了一会儿,暗暗数着时间,突然暴起,“删三个人,二十秒够了吧!”他径直去抢迟朗的手机,“你还聊上了,聊得上就别删啊,舍不得就别删啊!”
迟朗先是不让他抢,执拗地把手机背对着他,但很快就投降了,周青脉翻过手机屏幕的那一刻,其实没想好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和那几位吵架吗?可他又怎么能确定自己不是所谓的“炮友”呢?结果,当他垂眼看向屏幕,所见却是相机的界面,再看相册,自己刚才一身牙印趴着缓神的怂样,还有凶巴巴抢手机的傻态,已经被录了个仔细,足足五分多钟。
迟朗恰如其分地学他刚才的语气,道,“脉脉,你还真信了……”
周青脉愣了愣,突然扔了手机,一把将他扑倒,彻底扒了他的裤子,“刚才还说待会儿让我`操对吧?”
“明天还要上班。”迟朗眨巴着眼睛。
“你是老板,我有假期。”周青脉理直气壮,从枕边摸来用了小半管的润滑液,挤在自己手里,“我不单单喜欢挨操啊。”




26。
周青脉醒过来,耳边窸窸窣窣的,是迟朗在起床穿衣,一看表才早上七点一刻。
冬天日出得晚,纱帘外是一片蒙蒙的灰,屋内则是一片幽幽的蓝,周青脉把床头灯扭开,揉了揉眼,看着迟朗肩头的几个牙印,“起这么早啊。”
“有个项目交给几个小孩,刚开始,我还是得陪他们一起推一推,”迟朗套上件酒红的条绒衬衫,系着扣子,回过头冲周青脉笑,“你再多睡一会,好不容易放假。”
“嗓子都叫哑了,人家小朋友肯定要问,老板老板你是不是着凉了呀。”周青脉也笑。
迟朗站起来整理衣摆,“那也得搬砖啊,周律师又不给我精神补偿。”
周青脉一骨碌爬起来,俯身抱着枕头,猫一样伸了个懒腰,“你一般在哪吃早餐?”
迟朗眨眨眼,“地摊,或者711。”
周青脉翻身下床,在床尾找到内裤穿上,麻利儿走到衣柜前,随便拉开个门翻了翻,“哎迟老板,您平时不叠衣服吗。”他看看里面团成团儿的毛衣长裤,又转脸看看迟朗。
迟朗正在系皮带,一边系还一边盯着他的裸`体看,闻言又笑了,有点腼腆,“叠了塞进去还会乱,干脆随便放,穿之前熨一熨。”
“有道理,新思路。”周青脉点着头,抽出件高领毛衣给自己套上,长度遮住半边屁股,随后他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间。
等迟朗穿好衣服进到浴室,周青脉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厨房里忙着炒鸡蛋。
迟朗过去抱他,“做什么。”
周青脉脸颊被胡茬刮得痒痒,“精神补偿。快点洗脸刷牙去。”
几分钟后,周青脉端上来两碗香菇滑蛋小白菜炝锅面。
“你的早餐听起来有点凄凉,每天也就多花十几分钟,别老便利店了。”周青脉说着,猛往自己碗里倒醋,见迟朗诧异,他解释道,“养胃。”
迟朗做梦似的扯扯脸蛋,也给自己倒了一点。
两人低头吃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像昨天晚上那么话密,因为好像也没什么可着急的了。
照以往,迟朗总是慢吞吞,可他这次比周青脉吃得快了许多,也不急着去上班,就靠在椅背上,默默看着他挑起一股股面条,再咬断。
“脉脉,”迟朗突然开口,“你想过来和我住吗?”
周青脉抬眼看了他一下,“随便。”
迟朗清了清嗓子,“我刚才本来想和你说,我们现在工作都很忙,也都正处于上升期,分开住可能更现实一些。”
周青脉吃完最后一口,不喝汤,放下筷子扑哧笑了,“是啊,就现在这样,对上眼就打一炮,哪天还能好好睡。”
迟朗一本正经地问:“现在对上眼了吗?”
周青脉垂下眼睫,在桌下踹了他一脚,“反正要去上班的不是我。”
迟朗就痞痞地咧嘴乐,“言归正传,”他又清了清嗓子,“我刚才和你想的一样,但是我吃了你的豪华面条,感觉到了家庭生活春风化雨般的温暖,我又舍不得你回去了。”
周青脉露出被酸倒牙的表情。他心想,一个人干了广告这行,和干了律师一样,都离疯球不远了。
“这样吧,”迟朗好像也被自己恶心到了那么一点点,“我马上去上班,留一张门禁卡在鞋柜上,你如果想过来和我一起住,就把它拿走。”
周青脉问:“你现在房租多少?我看至少一百二十平,这地段,要上两万五吧?”
迟朗往嘴里塞了两颗薄荷糖,嚼碎了说:“是我买的,房贷还要供三年。”
周青脉:“……”
迟朗有点得意,好比备够了彩礼的毛头小伙,穿上皮鞋,套上大衣,他还磨磨蹭蹭地不想出去,“脉脉,脉脉,”他跟唤小猫似的,“过来送送我。”
周青脉走过去,吧唧亲了他一口,“这么送?你幼不幼稚。”
“哈哈,不觉得这样很有夫妻感吗?”迟朗厚着脸皮,把手放在他大腿上滑,“对了,周律师今天有什么安排?”
“先给你收拾收拾屋子吧,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扔了,看得我心烦,”周青脉虎视眈眈地指着茶几上的外卖袋、泡面桶、啤酒罐,“把地拖一拖,厨房油烟擦一擦,再拯救一下你的衣柜。然后我要睡觉。”
迟朗看得一愣一愣的,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再耗下去自己会完全消磨掉上班的决心,主要是周青脉这身打扮太犯规,上面是他的藕色高领毛衫,下面干脆没有,分分钟让他乱想。
他又亲了周青脉眼睛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推门而去,直到坐进车里,闻到昨夜的咖啡味和酒气,他还在回味刚才睫毛在嘴唇上旖旎的触感。
周青脉则并无胡思乱想,迅速完成了自己的“宏图大志”,眼见着屋里焕然一新,他还觉得不够,把脏床单放在洗衣机里搅上,他铺了新的,这才扑上床开始补觉。
昨夜那种发情般的味道还若有若无萦绕鼻尖,但周青脉终究还是睡着了,醒来是下午四点多,他把自己的西装换上,拎包出了门。
临走他站在鞋柜前想了两分钟,拿上了门禁卡。
之后他站在门口等电梯,看着那些输密码的数字键,他就很想去按,输入自己的生日,开开关关了好几个来回,电梯都快跑了,可是门锁的咔嚓声格外清脆,他心中就充盈起一种简单的快活。
好吧,幼稚的是我。周青脉想。
他回到自己的合租公寓,联系了房东交违约金退租金,又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毕竟住了三年多,细碎的东西还不少,合买合用的他都不打算带走了。
林仔貌似没去上学,还在卧室里和老Q厮磨,周青脉扯胶带封住第三个纸箱时,他从屋里出来了,站在门边看,脸上还氤氲着潮红。
“大律师,昨天晚上……真的很抱歉喔。我喝多了啦。”他小声道。
“嗯,我当时真的很想掐死你。”
“……你要走了?”
周青脉放下剪刀,站起身子,“找到同居的,就不天天当你们的灯泡了。明天搬家公司会把这些都运走,你看看自己有没有少东西。”
林仔瞪大眼睛,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愣愣地问,“你恋爱了?”
“是啊。很奇怪吗?”周青脉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看手机。
“第一次?”
“算是吧,”周青脉抿嘴道,“反正是我初恋。”
林仔大惊小怪地跑回卧室跟老Q汇报去了。
六点多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周青脉正在啃着黄桃打坐冥想,接到迟朗的电话。
“醒了?”迟朗问。
“早醒了,我已经回家了。你呢,下班了吗?”
迟朗作出虚弱状,说:“正在堵车,和刚毕业的小孩折腾一天累死我了。”
周青脉把桃核投入茶几另一侧的垃圾桶,笑道:“准备回家?”
“是啊是啊,赶紧回去看看我的田螺脉脉有没有把我的爱心卡片拿走——”迟朗拖长尾音。
周青脉约发坚定了广告这行是危险职业的想法,尽量把嗓子压严肃,道:“先别回去了,我请你吃个饭,就在王鼎牛排吧,咱们庆祝一下。”
迟朗笑起来,“庆祝什么?”
“庆祝从这个月开始,我要和你一块还房贷,顺便借你的床用一用,太软太舒服了,我下午差点不想走。”



27。
那年春节来得格外晚,二月底才开始,周青脉把年假用上,再算上周六日,一共得到了二十八天的假期,三月底才用回去上班。
他本来只是觉得把假期一块用掉比较爽,并没有什么具体计划,摧枯拉朽地把漫长的一年过去之后,整整一个月不用工作,这是什么概念——他对整整一个月连着上班倒是很有经验。
律所老板批了准假条的当夜,几番缠绵过后,周青脉把这个特大喜讯告诉了迟朗。
迟朗正在喝水,闻言“咣”的一声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回头一脸激动地看着他,“想不想旅游?”
“去哪?”周青脉靠在枕头上,仔细地给安全套打结。
“就西藏?昌都林芝那边,看看大冰湖。”迟朗躺回来,伸胳膊搂他,“我后来查过,纳木错啊,羊湖啊,还有拉萨什么的,也都可以看看,留到三月底,说不定还有桃花。照相肯定超级浪漫。”
周青脉怔了一下,他确实说过想去西藏过一次年,只是当时他对母亲的突然造访感到不悦并不安,这话里也有情绪化的因素,没想到迟朗一记就是这么多年,后来还查过,说明迟朗真的认真期待过。可是在那之后他们并没有再一起好好过一次春节。
他从枕边摸来手机,不想让自己的波动太明显,“哈哈,你是少女吗。”
“想不想去嘛,”迟朗把脑袋往他颈侧拱,去看他的屏幕,“手机这么好玩的吗!”
周青脉笑了,把旅行APP的界面在迟朗面前晃了两遭,“你旅游不需要订机票订酒店?还是迟老板习惯秘书安排了?”
“我没有秘书啦……”迟朗凑过去亲他,第无数次为这人的超高行动力拜服。
周青脉十分冷漠地把他往边上推,“还得买两件厚外套,本来就是傻的,不要过去之后冻得更傻了。”几分钟后,他这个出差老手把各种单子下好,就放下手机,钻进被子,“嘿你还真成少女了,躲里面不闷啊。补一口好不好?不好?那补两口。”

他们从墨脱出发,租了一辆牧马人越野车,一路经过林芝、巴松措,看过南迦马瓦峰,又经过那曲的唐古拉山脉,前往纳木错。路上两人轮流开车,累了就找店住下,节奏比周青脉想象中合理许多。
有一次在109国道的盘山路上,他们经过一个观景台,周青脉当时正在开车,说要抽烟,于是就停下了。
观景台建在悬崖峭壁,极目远望,能够看到掩在云间的不知名雪山。周青脉挨着迟朗站,挨得很紧,少有地有了点撒娇的意味,“这种地方还真是要趁年轻来玩,等四五十岁了,谁还有这种精神头。”
“开累了?”迟朗揽过他,揉着他的肩头,“待会儿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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