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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这年头表哥也能有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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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今天睡一觉明早就好了。”宋泽林柔和一笑。

“那,晚安,哥。”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18章 第十八章
最近宋泽林好像没以前那么忙了,恰好刘柳云关注了几个美食博主,对做菜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点兴趣,反正也没什么正事可做,于是和宋泽一起林倒腾起来。

先是买来辣椒和肉末,做了两瓶辣肉酱。虽然C市的地理位置不南不北刚好夹在中间,但饮食方面还是偏为清淡,吃个水煮肉片都只看得到丁点辣椒末末,这方面着实还是让刘柳云这个无辣不欢族适应了好一阵。

刚把肉酱炒好的时候,一厨房的肉香和辣香,他哈喇子流得老长。

在刘柳云老家,面从来不是主食,往往只在吃早餐时来上那么一碗。自从有了辣肉酱,早晨起床都有了动力。

于是两人早晨的大致流程就变成了这样:差不多一个点起,刘柳云先负责下面条,煮到半熟,宋泽林洗漱好过来接手换刘柳云洗漱,等刘柳云回来,餐桌上就是两大碗黄灿灿的面条,各顶着一大勺红彤彤的肉酱,再缀上点小葱香菜。

一日之计在于晨,完美!

五月,天气已经逐渐热了起来。当季的西瓜开始上市,但难挑的很,往往看着不错,回家一切是大白瓜一个。

逛超市的时候,刘柳云无意中发现一样东西:木瓜粉。将木瓜粉手搓至凝固,盛上一碗放些红糖水再加一勺玫瑰糖,就成了刘柳云小时候最常吃到的凉品——木瓜水。

在刘柳云小时候,刘小玲精神好的时候也喜欢在家做给他吃,可谓是童年记忆中难忘的一抹甜。

而C市人一般喜欢吃冰粉,木瓜水可能听都没听过。其实尝过冰粉后,刘柳云也没太明白这冰粉和木瓜水有什么区别,感觉都差不多。

上网查了查,说是制作材料不一样,冰粉一般用假酸浆,木瓜水一般用番木瓜粉云云。刘柳云不管,好吃就成。

买回家倒腾了半天,始终不得要领,刘柳云特意打了个电话问自个妈,结果刘小玲说:“等我想想……好像……哎呀这么多年我给忘记了……”

凡事出门在外只能靠自己,算了,在家也只能靠自己。挂了电话,还好在网上搜到个教学视频,他有模有样地学了半天,终于是成功了。

倒腾了一下午,宋泽林下班回来时,刘柳云忙殷切地献上一碗,浇了红糖水,撒上一点玫瑰糖。

这玫瑰糖还是过年回来刘小玲让刘柳云带给宋泽林的那些土特产之一,给他物尽其用起来。

下午六点不到,太阳西斜,红光肆意地往下抛,隐约听见几声蝉鸣。

宋泽林几口吃完,糖水也给喝了,一脸意犹未尽道:“以前西市街路口总有个老奶奶卖木瓜水,小时候经常去喝,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是一毛钱一碗吧。”

听到宋泽林难得怀旧起来,刘柳云好奇道,“一毛钱一碗?这也太便宜了吧。现在至少也得三块钱才吃得到。”

宋泽林笑,又举了些例子,“那时候的冰棍我记得也是一角钱一根,就是往水里加些糖精冰一冰的感觉,五颜六色的。”

一说就说了很多,90年代的童年、少年时期,令一向看上去就不爱怀旧的宋泽林都不禁动容。有的刘柳云感受过,有的没有,听得津津有味,也说起自己的童年纪事。

“我记得那时候鹅镇监狱里边有一大棵芒果树,结的芒果好大好大,得有人两个手掌那么大,所以我小时候一直以为那是瓜。每次都拉着我妈说:我要吃瓜,然后她就做瓜给我,吃了一口我就哭,说这瓜好难吃,为什么你要把瓜煮了吃。那段时间我妈都以为我傻了,哈哈哈……”
刘柳云说完,自己在那笑到岔气。

宋泽林微愣了愣,起身去做菜,洗菜炒菜都有些心不在焉。

没有人知道,当年那个小人儿跑到芒果树下说要吃瓜的样子,不停地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是突然想起吗,不是的,他已经想了许多年。

真的好多年了啊,那记忆甚至遥远到,好像不是今生,像前世的梦。

过往的艰难都被岁月盖上了遮布,唯有那灰暗世界中唯一天真的笑颜,恍若晨星,一直闪耀着,指引着。

“哥?”看着桌对面吃饭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宋泽林,刘柳云担心道。

“嗯,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宋泽林闻声回过神来,快速吧嗒了几筷子,一碗饭吃完了。他皱着眉,指尖抵上太阳穴,缓缓揉按。

“那你快去休息吧,碗我会洗的。”吃完还是不放心道:“哥,要不我给泡点喝的吧,咖啡可以吗?”

“不用,我回房休息会就好了。”宋泽林对他一笑,说完起身进了房间,关上门。

两个小时后,犹豫再三,刘柳云敲响了宋泽林的门。

“哥?”

过了两分钟,门内传来声响。

“六六,怎么了?”宋泽林开了门,眉宇间有些许疲颓,嘴角一勾,还是笑了起来。

“咖啡?”刘柳云举举手中的马克杯,本想递到他手里的,但这时他敏锐地闻到一丝烟味,又往房里瞄了一眼,看到窗边的书桌上摆着一个烟灰缸。

窗户大敞,阳台的门也开着,几乎可以想象之前的他,是如何坐在桌前,或在房间踱步,或走到阳台,对着风,点亮手中的香烟。

收回递的动作,刘柳云抬着咖啡从宋泽林身边走过,径自走到宋泽林的书桌前。宋泽林无奈,跟在他身后。

“哥,你遇上了什么事?如果可以的话和我说说吧,你可能会好受一点。”把咖啡放到桌上,刘柳云脸微仰,一脸担忧的表情道。

“没什么,无非是些大人的烦心事。”宋泽林道。

“……”这世上的烦恼都要分大小吗?

无言片刻,风从窗外吹来,驱赶着室内的淡淡烟味。其实宋泽林比任何人来都要讨厌烟草,乞求所谓的尼古丁麻痹神经,分明是弱者面对现实无能为力的胡乱宣泄。

他的内心渴望控制,控制事业,控制感情,控制自己。但人生在世,又能妄图真正控制什么?

人的情感就像一只气球,当它承载尚少时还可有效控制,但一旦快速膨胀,无论材料如何,总会控制不住的炸裂。

当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再美丽的雀儿也会惊慌飞离。

他不愿他的逃离,只能选择适当的宣泄。所以如今是自己膨胀得太厉害,还是自己太过脆弱,以至于难以忍耐。

“哥,看你这样子,今晚是睡不着了吧?”坐在椅子上的刘柳云突然问道,他笑着,抬起咖啡,起身,又夺走了宋泽林手中把玩着的香烟盒。

“你可不要学你哥抽烟。”宋泽林说着,伸手想要回烟盒。

“没收。”说完走了出去。随后又走回来把宋泽林轰进卫生间,道:“洗漱,睡觉!”

二十分钟后,宋泽林任由刘柳云给自己吹干了头发,又被灌了一杯温牛奶,最后受令乖乖躺进了被窝。

刘柳云顺手从桌上拿了本书,也爬上床,一本正经对宋泽林道:“你躺好,我给念会儿书,一会儿你就能睡着了。”

无声的笑笑,宋泽林枕着枕头没有说话。刘柳云正翻身的片刻间,宋泽林把头往旁边一移,顺理成章地枕在了刘柳云的大腿上,虽说中间还是隔了层薄薄的被子。

刘柳云笑,任由他小孩子似的,总比沧桑烦恼好得多。宋泽林的脸侧着,没有看他。他把书往他脑袋上一架,缓缓地读到:

“清晨,她走来了。一辆出租车停在路口,她下了车,略略站了站,环顾四周。然后,熟悉地穿过大街、小巷,向前走去……”

五月渐渐浮起的喧热,被清风柔柔安抚过。天气晴好,明朗的夜空上明月皎洁,月光四落,美满人间。

月光很亮,阳台上甚至一片敞亮,2105的房间里亮着暖黄的床头灯,刘柳云认真地读着他的书。宋泽林闭着眼睛,内心平静下来。

读了一个小时,刘柳云低头问宋泽林:“想睡觉了吗?”

宋泽林半转过头,睁开眼,枕着他的腿正脸看他,缓缓道:

“想尿尿。”

“……”

“那你去吧。”

宋泽林去厕所放水,刘柳云也爬起来去喝了点水。关了灯,两人并躺在床上。

“睡吧,有我陪你。”黑暗中,刘柳云一副好有担当的语气。

“好。“

“六六晚安。”

“……晚安。”

这晚,刘柳云睡得香甜,宋泽林却做了梦。

长长的梦,是个走马灯,细数他的出生、成长,他的梦,他的爱,他的痛,他过去的三十年。

他以旁观者的角度,在一夜之间旁观了一遍自己的人生,亦没有微笑和眼泪。

清晨,眼前闪过光。他醒来,刘柳云的睡脸近在眼前。

他毫不犹豫,又极其温柔地,吻上他的额、他的发,伸出手缓缓地在他眼角一拭,轻声道:“早安。”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第19章 第十九章
“早安。”

耳边隐约传来两个字,刘柳云动了动,翻了个身蹭蹭被子继续睡。半梦半醒间,感觉很温暖、很惬意,像在春天的小河边,吹着温暖的风。

一双手紧紧地扣在腰间,开始还勉强能够忍受,三分钟后,刘柳云两手抓住腰间的手使劲往外扒。
“唔……放开……”他迷糊地道。

扒了有三十秒,扒不开,把手一放,撒娇道:“哥……”

“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耳边的嗓音低沉沙哑,像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再睡五分钟。”内心小小地挣扎了下,他说完又要睡过去。

魔爪上移,双爪齐攻,脆弱的胳肢窝不战先怂,向主子疯狂地传递着危急信号。

刘柳云的半个脑袋都还混沌着,嘴里就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

“哈哈哈……哥、哥……我起、我起!”

“哈哈哈哈……”

“闹钟”不停,笑声不绝于耳,床板跟着震动不止。

两分钟后,刘柳云接近崩溃,于是奋起反抗,后踢腿踢不动了,便挣扎着坐起身来。使命坐了起来,无奈宋泽林也跟着坐起,最要命的还是他的锁肩大法,从背后锁着刘柳云的肩,边挠吧还能坚持让刘柳云的手使不上劲。

刘柳云笑哭,一脸崩溃,突然表情一慌,拍打宋泽林的手往下一蒙。

这么一蒙,小脸爆红。

“怎么了?”宋泽林停了手,问刘柳云道。

“没、没什么,我去洗漱,不然要迟到了。”含糊地说了句,刘柳云赤着脚飞快跑走,没穿鞋。

将卫生间门飞快一关,刘柳云一个人站在镜子前,捧了把冷水直往脸上浇,然而并没什么用。

下身的某个部位越激越烈,要烧起火似的不消停。

偷偷爽一把的念头悄然而至,刘小某毅然地脱了睡裤、小内内……还有睡衣,爽爽地冲了个冷水澡。

好在时至五月,冷水不太冰,不过刘柳云还是冷水中哆哆嗦嗦地站了十分钟。

无奈哪,年轻,某部位的生命也是无比旺盛的。虽然刘柳云看着它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在今早再次濒临崩溃。

在卫生间鼓捣了半天,刘柳云才走出来。脸上的红消了些,但还能看得出些许痕迹。

去卧室换了衣服出来,宋泽林早已把面做好,白嫩嫩的面,今天还加了两个黄澄澄的荷包蛋,红彤彤的肉酱,绿莹莹的小葱香菜,冒着热气。

美食面前难生气,何况一大早起床就被迫耗费了一番精力,刘柳云坐下,不客气地大口吃起面来。

“火消了?”宋泽林坐在桌对面,笑道。

刘柳云不说话专心吃面,又暗暗思考起宋泽林说的是什么火。

准备完毕,八点十分,两人准时出门。宋泽林把车从地下车库开出去,左转在康乐大道上缓缓行驶。

“哥,开得这么慢,不如下来和我一起骑车吧!”刘柳云的身影出现在车窗左边的自行车道上,一派轻松的把着小黄车的车把,他头一歪,向宋泽林小小的挑衅道。

原本宋泽林打算的是一直由他“护送”刘柳云上学,但被刘柳云狠狠驳回了,说是要骑车。于是宋泽林准备带他去买辆自行车,他又坚决要支持共享事业的发展。无奈,最后只能随他。

于是就每天看着他下楼来小黄小蓝小绿到处地找。有时楼下就有,宋泽林开车出来时他已经“飞”出去好远。

今天可能找车用了点时间,于是他从后边追上来,才让他可以挑衅了这么下,平息一下今早的怨气。

“小心车。”宋泽林对他说。

刘柳云转回头一看,对面来辆小电驴,忙骑朝一边让开。因为突然,车也骑得摇摇晃晃,小电驴上老大爷倒是四平八稳得很,扑哧扑哧就骑了过去。

就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秒,老大爷给刘柳云递了一个极淡极淡的眼神,颇有点傲视群雄的气势,无言中就好像在说两个字:小样。

“……”

逆行你还拽了!刘柳云简直气死。

车里传来一声轻笑,刘柳云的火又烧了一层楼,没有回头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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