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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这个弯本司令不掰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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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弯本司令不掰了!》遥舟无据
文案:
桃花妆脱落,霸王卸甲,尚有虞姬为他刎颈。
说的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可谁又答应过谁什么。

国破家亡,万民流徙,再次相逢时终忆起少年时光,他愿意忘记所有的背叛与怨恨,忘却异国三千里数个日子里的夜夜心痛。
他也愿抛却世俗,去偿还他的温柔。
可到底是有缘无分。
他以为他儿孙满堂,颐养天年,却不知多年前他便命丧黄泉,他满心以为自己半生痛苦,终于可以偿还他所有的付出,却不知竟是个笑话。
傅骁寒,那个眉目英挺的冷漠将军,已经把生命都献给他了。
而他,只有在红尘中寂寂老去,罢了。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因缘邂逅 阴差阳错 民国旧影
搜索关键字:主角:程遇春傅骁寒 ┃ 配角:起名废 ┃ 其它:



第1章 楔子
  留园的美人蕉摇了三个春秋,我在宜春阁的戏台上唱了三载。我是被这园子的主人捡来的,唱戏也是他教我的。
  那时我还只是个半大的小子,他说他从不是个宅心仁厚的人,我同他相遇,有缘分。
  我记得那年的冬天特别冷,傅将军刚吃了败仗,我爹在前线因保护傅将军被炸死了,我娘路上染了风寒撒手人寰,我就一个人逃难逃到了这里,一路上饥寒交迫,刚到青州,便碰上出门采买的他。我趴在地上,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皂靴,他问我是否避战而来,我回答是,他又问我是否认识傅将军,我告诉他我父母因他而死。他沉默了会,问我愿不愿意同他学戏,我没多想便点头答应了。
  只不过,他教我学戏,却从未亮过嗓子,他告诉我,他已封喉,此生再不开腔,我思忖着大约是他坏了嗓子,甚是为他可惜。
  这园子叫留园,奇怪得很。我观他并不像是什么达官贵人,如何置办得起这园子终究是个谜。他本人也很是神秘,除了教我唱戏,从不多与我费口舌,闲时总将自己锁在书房里,每逢初一十五设酒摆宴,一个人对月独酌,像是在缅怀什么人。
  蒙他指点,如今我在这青州城薄有名气。
  城中的道尹思慕我良久,给他下了许多帖子要我去吾悦居一叙都被他给拒绝了。
  此刻,我躺在吾悦居的床上,道尹一张油乎乎的长脸凑在我面前,顺便解了我长衫的扣子,衣衫半褪,又将手伸到我裤子里。
  这年月,出来卖便卖全套,光卖嗓子哪有人买账,只是他妄想做清白的买卖,叫人白白捧了我上去,却哪里有人这么傻,他无权无势一个封喉老戏子,拿什么与权贵们斗,倒不如我识相些,早早卖了身体,日后混出些名堂,与他颐养天年,也算还了他的养育之恩。
  我被那道尹抚弄的难受,一心求他快些,又怕被人听到,很是压抑,脖子上出了一层汗,湿哒哒的,道尹嘴里层出不穷地荤话,我被他翻过身来,他亦褪了裤子,正千钧一发之际,门被撞开,我的师傅撞着日色,劈头盖脸给我一顿巴掌。
  “程初一,我还养得起你。”
  我知道。师傅。
  “程。。。程遇春?”被忽略的道尹看着师傅,对他喊道。
  他沉默了一会,笑:“竟还有人记得我。”
  程遇春这个名字着实是如雷贯耳的,十三年前的青州有谁不知道程遇春的名字。“你过谦了。”道尹讪讪地。
  我却是今日才知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程遇春。早知如此,我还出来卖什么身。只要报上他程遇春的名字即可。程遇春便是那么一个化腐朽为神奇的人,我就是那块腐朽。
  但其实说来,他还是个戏子。
  是戏子,就要有靠山的,程遇春的靠山就是傅骁寒,当年炙手可热的少将军,是个跺跺脚整个青州都要抖三抖的人物。傅氏一族几代枭雄,这位傅少将军留学德国,仪表堂堂,气宇轩昂,是个最受小姑娘青睐的存在,至于他与程遇春之间的瓜葛左不过又是个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世人亦如此言道,但我总觉得别有内情。


第2章 往日
  那一年,程遇春还只18岁。
  他母亲因生他难产去世,家中拮据,他老子将甫断奶的他卖给走江湖的戏班子,签下死契,自此杳无音信。
  因他年岁见长,出落得越发秀丽,悟性又不错,那戏班子的班主年近50膝下无子,有意收他做个关门弟子全当做半儿以为他养老送终。于是要求甚严,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每日天不亮便起来吊嗓子,稍有懈怠便着他跪在堂前,请出祖宗家法,榜棍伺候。
  十三岁时登台,声名鹊起,至他十六岁时已名满青州。他的班主父亲很是高兴,且班主亦是个老好人当年一念之差收养了嗷嗷待哺的程遇春,多年来全然将自己当作程遇春的生身父亲,他两个感情亦是亲厚,只班主年望古稀,又多病缠身,很是不妙。
  18岁那年,恰好是个多事之秋,那时傅骁寒还是个纨绔,终日斗鸡走狗,同他老子年轻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老子是青州城最狂热的票友,但凡是程遇春的场子,他场场不落。程遇春长得比怡红院里的姑娘还漂亮,众人便有了些遐想,这便惹恼了第一纨绔傅骁寒。傅氏三代单传,傅将军半生戎马倥偬,家中只有一位正室太太,便是傅骁寒的生母。傅骁寒一贯跋扈,更有有心人与他煽风点火,一气之下,背着他老子找到了戏园子里。
  彼时,程遇春刚下戏,演的是洪升《长生殿》里的贵妃,将将除了厚重的戏服,只剩头里一件中衣。
  “哪个是程遇春,给小爷滚出来。”傅骁寒掏出兜里的枪朝台面上一搁,后台的人吓得团在一起,只程遇春兀自卸着妆。
  傅骁寒抄起□□指着众人说了一个“滚”,不到片刻便连个鬼影子也不剩。他慢悠悠踱到程遇春边上,面对着,用枪抬起程遇春的下巴,甚是挑衅,语气令人发指:“怨不得傅绍嵘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确是骚得很。”只是程遇春不理他,只当他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倒真正惹恼了傅骁寒:“信不信老子在这草了你?看傅绍嵘还怎么讨你回去做小老婆。”程遇春依旧看也没看他,有名气的人大多是很有些脾气的人,比如程遇春,比如傅骁寒。
  傅骁寒在这碰了钉子,觉得自己未来少将军的威仪被冒犯,倒真要做一些事来恐吓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戏子,于是伸手打掉程遇春手上的东西,将他从凳子上拽到地上,恶狠狠地坐在程遇春腰上,忙碌中察觉一丝不对劲,很快被忽略过去,倒是程遇春好整以暇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不过是个二愣子罢了,心里想着,觉得好笑,看着那个少年扭扭捏捏自己先红了脸,才开了口:“原来少将军想做个小姑娘委身于我。”傅骁寒脸上登时如落酱缸,又觉得一个天雷滚滚,我去,程遇春,竟是个男人!?
  “你。。。你你。。。”半天也未唔出个字来,揣了枪,羞愧得夺路而逃。程遇春笑得前仰后合,趴在梳妆台上直不起腰来。
  回了家中,班主父亲见他如此开怀,又是一顿数落:“你又欺负那些傻小子了,因长相肖女,被你捉弄过的小伙子两只手也数不过来。”程遇春在厨房里熬药,也不理睬,待药煎好,替他班主父亲端出来,伺候他喝下,无不温和地说:“这孩子目无法纪,嚣张得很,孩儿只是小小教训他一下。”班主无奈,叹了口气,拉着程遇春的手,说道:“遇春,我的日子不长了,在世时尚不能为你分忧,倒烦要你养我,只盼望你小心做人,莫要得罪那些个权贵,自你到我身边我一直视你如己出,我年岁大了,始终不放心。”
  “师傅,我晓得的,你万勿替我忧心。”
  班主拍拍他的手,道:“你是个好孩子。”
  再说傅骁寒,偷了他老子的枪,回去以后便被一顿好揍。他母亲傅夫人整日忧心他不思饮食,总抱怨傅将军说是被打坏了。
  然而傅骁寒的脑子里全是那日压在程遇春身上的感觉,动作间好像不小心窥见他中衣里的光景,满目雪白雪白的。一双剪水秋瞳,比起女人来也是不遑多让的,那腰似乎不盈一握,他稍稍动作一番便立时折断。傅骁寒沉溺于自己的旖旎遐想中,一觉醒来,日色昏黄,他触手之处,一片温热腥潮。
  瞒着婢女,平生第一次洗了床单,只觉得很是羞耻。
  第二日便又见到昨日那个别扭少年,程遇春很是惊讶,少年支支吾吾同他讲了些什么,大意是昨日自己鲁莽行事,求先生勿与他计较,又从怀里掏出一支翡翠簪子,说是与他赔罪。只不过,当他是小姑娘么?
  程遇春本着不得罪人的想法看着比他低一头的傅小公子,爱怜地摸摸他的头,换来傅小公子惊恐以及羞愤的目光。
  “你当本少爷是孩子吗?不许你摸本少爷的头!”只是抗议好像无甚效果,程遇春显然摸得很是欢快。
  “看你年纪不小,日后是要接傅将军衣钵的,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说罢笑了,脸上出现两个酒窝,傅骁寒觉得他很温柔,不像他那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老子和哭哭啼啼的娘。


第3章 训诫
  傅家
  “傅骁寒这兔崽子回来了没?”日色渐昏,傅绍嵘刚从衙署上下来,满屋子嚷嚷。傅家一家子大老粗,对圣贤书没什么大的兴趣,只对兵法打仗天赋异禀,都是枪口里来去的人,说话直的很。倒是傅骁寒,大约遗传了母亲,看起来十分斯文,平日读书课业都不错,小小年纪可谈得上学富五车,却将他老子爷爷的满口粗话学个十成十,只不过傅骁寒这孩子很是老成,于外人面前从来一副质彬彬的模样。那日对着程遇春大爆粗口,约摸是气急了。傅骁寒从小就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因他老子权势甚大,与他母亲也只是父母之命,没什么感情,傅绍嵘对他母亲亦不好,自他记事以来从未见两人同睡过,但傅绍嵘又很洁身自好,并不在外面寻花问柳,只是对他母子冷淡些,父子两个关系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
  “少爷出去了,还未回来。”傅骁寒的小跟班小五子答话。
  “他回来了就叫他去堂前跪着,别丢了我傅家的脸。”傅绍嵘整了整衣袖,叫下人替他换拿身便服,把军装换了,一个人出了门。
  约摸一刻钟,汽车停在梨园门口,门口的小厮忙献殷勤,开了汽车门,有人搭话:“傅将军来了,可巧今日有程老板的场,傅将军一向最爱他的戏,程老板在后台呢,现在去正好与他说上两句。”
  傅绍嵘从怀里掏出个大洋扔到那小厮的怀里,径自向后台走去。
  “傅爷好。”傅绍嵘是将军,在外头别人尊称一声傅爷,他是梨园的常客,园子里的小厮都对他熟悉得很。
  那小厮一声高喊倒惊动了屋里的程遇春,所幸傅骁寒这小子走得早,他爷俩倒是缘分,前脚刚走一个,后脚又来了。
  傅绍嵘进屋见他便笑了,他爷俩是极相似的,不过傅骁寒白皙些,傅绍嵘的线条比较刚硬,这位傅爷今年才三十有五,是在二十那年生下的傅骁寒,于程遇春来讲并不是很大。
  “傅爷好。”程遇春向他行礼。
  “程老板,我傅绍嵘一向明人不说暗话,凭你是没法与我斗的,我傅绍嵘想要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我呢,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你若想在青州的戏园子里混下去,还是掂量掂量清楚。”
  “我不过一个戏子,您何苦逼我至此。”
  “爷给你三个月的时间,爷要你心甘情愿。”说罢便走了。
  傅骁寒回了傅家便跪着,他老子进门扫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自古人分三六九等,娼妓优伶是最末等的,从来生死不由己,稍有长相出色的便沦为富贵人家的玩物,无论男女。
  程遇春一早就知道自己迟早不过是个玩物,但作为一个玩物选择一个可靠的靠山是一件很慎重的事。他程遇春不是什么贞烈之士,也没什么世人可笑的尊严,他自幼被弃,看遍人情冷暖,一心只想寻个好靠山。他不知道傅绍嵘算不算一个有力的靠山,他在考虑。
  而傅绍嵘,大约也对他存了些真心,他戎马半生,从未动过想要占有一个人的心思,但程遇春他做到了,让他想要占有他。
  也许是他宛如女子般俊秀的眉目,宛啭的嗓音,纤细的身段,是他在戏台上的风姿绰约,含情的桃花眼,一颦一簇间叫人心花怒放。
  他已经有了妻子,而他有足够的权势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只叫程遇春死心塌地地跟了他,想起来都觉得通身舒泰。
  而他跪着的儿子,此刻心里想的亦是同一个人。
  “是傅爷送的。”
  台面上搁着三个大托盘,用红绸子盖着。“傅爷说,一点小意思,望您笑纳。”程遇春掀起一块红绸子,十八锭金元宝直刺得人眼睛疼,想来是傅绍嵘所谓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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