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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牧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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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女士眼神一暗。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这么体贴?她伸手摸了摸自己买的一套衣服,发现样式是可爱,但穿着太累赘,料子也不是特别舒服,不适合经常跑动的小孩子,其他的也差不多。
  薛女士说:“去牧场的话,还是大哥买的衣服适合。你们晨跑穿的两套肯定得带上。”
  袁宁忙不迭地点头。
  薛女士心里有了底,收拾起来就快了,叠好衣服后她又把洗漱用品和常用药品放进行李箱。见行李箱里还有空位,薛女士又说:“我明天早上起来烤一些饼干,让你带过去分给你谢爷爷他们吃。”
  袁宁鼻子酸溜溜:“谢谢妈妈。”
  薛女士心中一酸,蹲到袁宁面前,伸手抱了抱袁宁。感受到袁宁身体一僵,她说:“宁宁对不起,这两天吓到你了。”
  袁宁小心翼翼地伸手回抱薛女士,笨拙地说:“我、我没有被吓到。妈、妈妈很好很好……”
  薛女士悄悄抹掉眼角溢出的泪,又把章修严叮嘱过袁宁的话重新叮嘱一遍。确定行李都收拾齐了,袁宁也把电话和住址记住了,她才回房间研究明天做些什么饼干让袁宁带去好。
  袁宁看了一会儿书,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鼻子,发现鼻子没有变长的迹象才松了一口气。他跑进浴室洗脸刷牙,早早爬上床睡觉。
  第二天天还没亮,袁宁就换上适合晨练的衣服,跑到章修严门口等着。他算的时间很准,没等多久,章修严的房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袁宁高兴地喊:“大哥!”
  章修严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这小结巴起得倒早。
  章修严说:“走吧。”他喜欢过有规划性的生活,但从来不曾觉得这种生活是开心的。可是当早上打开门看到这么个小豆丁的时候,他却无法否认自己开始喜欢这样的日子——睡觉前去看一看这小结巴、醒来后带着这小结巴出去晨练的日子。
  袁宁小跑着跟在章修严身后下楼。
  两个人走出门,太阳还没升起,只在天边泛起微微的白。深蓝色的天穹没有多少云,只有一颗启明星挂在那儿,看起来会是个好天气。
  清晨永远是清新美好的,袁宁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湿意的空气,觉得周围满满的都是泥土的芬芳。他往前追章修严:“大、大哥,等等我!”
  “嗯。”
  “大、大哥,天气好好!”
  “嗯。”
  “等我去了牧场那边,会给大哥打电话的。”袁宁说,“大哥去过牧场吗?”
  “没有。”他没有太多空余的时间去休假。
  “那我到时告诉大哥牧场是什么样的。”知道章修严居然没去过,袁宁顿时觉得一股“必须要替大哥好好看看”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牧场:啊,我终于冒了个泡。
  空间:我呢?我呢?
  大哥:你们都是小配角(冷笑)


第23章 冤枉
  晨练完后袁宁冲了个澡,又按章修严吩咐,把要带去的“课本”都拿出来,等孟兆过来安排每天的学习范围。
  等袁宁下楼,空气中飘来甜而不腻的饼干香味。章秀灵和章修文已经跑到厨房门口,袁宁也跟着跑过去,好奇地说:“妈妈在做什么饼干?好香!”
  薛女士对上三双黑溜溜的眼睛,心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她含笑说:“都出去都出去,谁不出去我就把面粉糊到他脸上,让他变花脸猫。”
  章修文挺身而出,扬起脸蛋作出壮烈姿态:“糊吧!”
  薛女士瞪他。
  章秀灵悄然跑到薛女士身边,两只食指沾了点面粉,回身用力抹到章修文脸上,让章修文长出了两条白胡子。
  章秀灵很得意:“宁宁你看你三哥有白胡子了!”
  章修文马上告状:“妈妈,姐姐又欺负我!”
  薛女士又好气又好笑,摆摆手说:“出去出去,都出去,吵得我脑袋疼。”
  章修文也跑过去沾了面粉要抹章秀灵脸上。
  章秀灵逃似也地跑了。
  袁宁站在一边看他们玩闹。章修文很快追上章秀灵,整个人扑了上去,捧住她的脸蛋要往上面抹“胡子”。章秀灵耍诈,软声讨饶:“好弟弟,我错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章修文说:“不好。”
  章秀灵捂住自己的脸控诉:“冷酷无情!”
  二姐和三哥感情真好。袁宁感觉这两天笼罩在家里的沉郁终于散去了。他跑到薛女士身边,看着薛女士做饼干。
  薛女士问:“你也想弄点面粉去玩?”
  袁宁摇摇头。他看着薛女士灵巧的双手:“我可以学做饼干吗?”
  薛女士一愣,说:“当然可以,很简单的。你在旁边看着,有不懂的就问,偶尔帮忙给我递个东西。”
  听到自己可以帮上忙,袁宁两眼一亮:“好啊!”
  母子俩合力之下,很快把第二批饼干也放进烤箱。章修文和章秀灵已经把脸和手都洗干净了,见袁宁跟在薛女士身边转悠,不由不服气了:“为什么宁宁可以在里面!”
  袁宁怕他们把面粉也抹到自己脸上,忙躲到薛女士身后。
  薛女士马上护着袁宁:“宁宁是在帮忙。”
  章秀灵和章修文齐齐捋起袖子:“我们也要帮忙!”
  薛女士说:“那好,你们把刚才烤好的两托饼干捧出去给你们爸爸和大哥吃。”
  章秀灵、章修文:“……”
  章秀灵两人都吓退了,袁宁却踊跃参与:“我来。”他伸出小胳膊捧了一份饼干,跑往饭厅那边。
  章修严在那喝牛奶,章先生在那看报。袁宁犹豫片刻,先跑到章先生身边鼓足勇气喊:“父、父亲!”
  章先生的视线从报纸上收回,看向袁宁。
  袁宁说:“妈、妈妈烤了饼干,您要吃吗?”
  章先生腾出一只手敲敲桌面,说:“放在这里。”
  袁宁乖乖放下,又站在旁边巴巴地望着章先生,可着劲鼓动:“很好吃的,酥松香脆!您一定要尝尝看!”
  章先生只能把报纸收起来,拿起饼干尝了一块。妻子的手艺他自然很熟悉,不过今天的饼干似乎真的格外酥松,甜味也不重,吃了不会觉得腻,配上他早上喝的茶正好。
  章先生说:“不错。”
  章修严看着袁宁。
  袁宁感觉到章修严的视线,立刻明白了章修严的意思。他迈着小短腿蹬蹬蹬地往厨房那边跑,边跑边说:“妈、妈妈,父亲说很好吃,大哥已经等不及要吃了!”
  章修严:“……”
  章先生看了眼“等不及要吃了”的章修严,眼底难得地有了几分笑意:“修严,看来你遇到克星了。”
  章修严依然面无表情,根本不接章先生难得的玩笑话。
  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吃完早饭,孟兆过来了。袁宁和孟兆说明情况之后,孟兆很快给他划定学习内容。
  一切收拾停妥,章修严请的李司机过来了,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看得出是个忠厚老实的,他早已知道自己接下来几天的工作,憨笑着帮袁宁拉行李箱。
  袁宁在中年人身上闻到松树的味道,觉得很安心。他好奇地说:“李叔叔,你们家周围有很多松树吗?”
  李司机说:“是啊,今天我带孩子们去捡了松子,他们学校要交的。你怎么知道的?”
  袁宁老老实实地说:“我闻到的。”
  李司机说:“那你鼻子可真灵!”
  袁宁一脸腼腆。
  李司机开车去谢老那边,章修严打发章修文、章秀灵去上学,自己送袁宁去谢老家和谢老会合。
  想到接下来几天要见不到章修严了,袁宁又有点舍不得。他抬头瞄着章修严冷峻的侧脸,伸手抓住章修严的衣角。
  章修严望向他。
  袁宁也摆出像章修严一样严肃而郑重的表情:“大、大哥,我会很想你的。”
  章修严:“……”
  他的耳根慢慢烫了起来。明明这小结巴没有碰到他,他却觉得那专注的目光像是实质化了一样,攀上他的肩膀,缠上他的脖子,让他不知该怎么回应。
  袁宁发现章修严耳朵红红的,惊奇地问:“大、大哥,你很热吗?”
  章修严严肃地说:“不热!”
  袁宁说:“那你弯一下腰……”
  章修严不再上当:“我不会再让你亲我。”
  袁宁脸蛋蓦然红透了:“不亲,我不是想亲你。”
  章修严将信将疑地半蹲到袁宁面前,与袁宁平视。
  袁宁伸手摸上章修严耳朵,有理有据地提问:“大、大哥你不热的话,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章修严:“……”
  袁宁看到章修严连耳根都更红了,语气不由更为惊奇:“脸都有点红!”
  章修严说:“被你的手捂红的。”
  袁宁忙收回自己的手:“对、对不起。”
  章修严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的感觉。
  好在谢老家快到了。
  章修严拉着袁宁热乎乎的手进去,又和随行护工交待了几句,才目送袁宁上车。
  护工坐在副驾座,袁宁和谢老坐在后面,招福坐在他们中间,尾巴左甩右甩,有时扫扫谢老,有时扫扫袁宁。
  袁宁有点兴奋。他见章修严站在车窗外,不由打下车窗,趴在车窗上让章修严过来一些。
  章修严弯腰说:“记得定时打电话。”
  袁宁应得很爽快。
  接着他对准章修严的额头,吧唧地亲了一口。
  章修严耳根霎时泛红,瞪着袁宁。
  袁宁缩了回去,小声说:“妈妈说这叫道别吻,一定要亲的。”他也很不好意思!
  章修严板着脸说:“不听话也是一定要揍的。”
  袁宁:“……”
  谢老笑了起来,替袁宁保驾护航:“小李,该出发了。”
  袁宁马上松了口气。
  章修严也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他也就是吓唬吓唬这小结巴而已,他什么时候朝他动过手?
  章修严盯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儿,想了想,觉得自己被这小结巴偷亲了两次,有点亏。他沉声点名:“袁宁。”
  袁宁战战兢兢,决定先乖乖认错:“我、我错了!”
  章修严说:“抬起头来。”
  袁宁一愣,望向章修严。
  章修严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袁宁脸蛋瞬间红了。
  大、大哥亲他了!
  章修严嘱咐:“好好玩,别胡闹,到时我会来接你。”
  袁宁结结巴巴地说:“好、好!”
  章修严很满意袁宁那副被吓坏的模样。这小结巴的表现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耳朵甚至比他还红。
  车子开动。
  袁宁趴在后车窗上,看着章修严的身影一点点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李司机说:“宁宁和小章先生感情真好。”他感叹,“这五年我时不时会给你们家开车,还没见过小章先生脸红的样子呢。”
  袁宁不太理解:“脸红?”
  李司机一愣,从后视镜看见袁宁脸蛋红通通的,笑着说:“你的脸现在就红了,不信你照照镜子。”
  招福也说:“确实很红。”
  袁宁站起来,对着车上的镜子一看,发现自己的脸好像真的红透了。他说:“可是我不觉得热啊!”
  李司机说:“这不是热,你这是害羞了。”
  袁宁一呆,非常不解:“李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害羞了?”
  李司机:“……”
  谢老笑呵呵地解释:“人一害羞、一紧张,皮肤下的小血管就会张开,血都往脸上跑,脸自然就红了。”
  袁宁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恍然了悟:“难怪大哥脸那么红却说不热,原来大哥是害羞了。”他感到很新奇,“大哥居然会害羞!”
  李司机:“……”
  虽然总觉得害羞这个词和小章先生扯不上关系,但是又说不出袁宁得出的这结论有什么不对。难道那位小章先生真的会害羞?
  谢老含笑说:“你可不能当着你大哥的面这样说。”
  “我知道的。”袁宁很体贴,“说了大哥会更害羞,所以不能说!”
  “没错,”谢老觉得自己心情越来越好了,毫不犹豫地附和起袁宁的话来,“就是这样。”
  袁宁现在觉得章修严一点都不可怕了。
  他高兴地和招福一起望着窗外,不时和谢老分享自己看到的美景。
  *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接近三小时,才看到牧场的正门。牧场的围墙是一圈密集的刺树,远远看去像是一条翠绿的彩带,绿意有深有浅,环抱在牧场四周。
  守牧场的人名叫程忠,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右脚有点跛,据说是以前在前线中过弹,一直没好起来。
  程忠早早知道谢老要来的消息,早早在大门这边等着。他没有结婚,但精神很好,身体也很硬朗,喜欢伺候动物。以前就因为这个本领在前线立过功,后来不打仗了,他和他的动物们都无处可去,齐齐投奔了谢老的牧场。
  那是谢奶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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