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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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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某个意外的遇见,成为了了解许汉白的契机。
  这天又是个周末,因为懒,睡了一天的觉,温文才和小张老师定了晚上八点到俱乐部。
  而且温文还迟到了半个钟头。
  张阳因此非常不爽:“你搞什么?许大神他不让我9点以后和你上课。”
  “那这次他来了吗?”
  除了第一次来这里许汉白逼着温文听他弹了半天琴,温文就没有在这里见过许汉白。
  第一次的时候许汉白还是呆了半天就走的。
  “没来。”
  “那就行了,这说明他的看法和建议此时此刻统统作废。”
  “。。。。。。看来温主播经常做这种事。”张阳同学一语道破天机。
  “我和许汉白都是身份平等的人,为什么要有这种你管辖我的阶级之分!”
  “是吗?希望温主播在许大神面前也能把这句话这么大方地说出来。”
  “。。。。。。”
  两个小时的强行补课非常见效。
  温文不得不承认,张阳这个小孩虽然脾气大,但是至少让他出社会放…荡几年遗忘掉的一些播音主持的原理又回来了。
  十点半,在张阳回宿舍只要十分钟的炫耀下,温文骑着自行车往校门走。
  经过许汉白楼下,温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扫到楼下停着一辆车,车灯还未熄灭,有人正从车内下来。
  那人下来的时候跄了一下,摇摇晃晃,看上去醉得不轻。
  本来深夜路上看到酒鬼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此人身着棒球服,天这么黑没太阳还带着帽子。
  所有的意欲掩饰的特征都在指向一条信息:这个人是许汉白。
  看许汉白好像是醉得够呛,站都站不稳,温文停下车走过去:“许汉白,你酒量不好还深夜买醉啊。”
  许汉白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温文吓了一跳,借着昏暗的路灯灯光,温文都能看到许汉白发红的眼睛。
  走进了,好大一股酒味!
  “酒量不好?你反讽啊?”车里传来声音,温文扭头一看,一个肥肚子的中年男人坐在驾驶位上,“半打啤酒下肚都没事,全场最佳!”
  “你谁?”温文用简单的以貌取人大法,判断里面坐的不是好人。
  “我?我是许汉白经纪人。”肥肚子男人得意洋洋。
  “你以为我没见过他经纪人吗?”温文更加警惕。
  那肥肠油肚的男人听了仔细一看,笑了:“哟,是温文主播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小同学小粉丝呢!开玩笑开玩笑,我是他朋友!”
  这说着话,许汉白在一旁晃了两下,似乎两条长腿都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子,只能扶住车子。
  温文走过去,忍着他身上酒味,把许汉白一只手放到自己肩上,帮了许汉白一把,“朋友?许汉白酒量这么差你还让他醉成这样。。。。。。还不下来扶一把?我快被重死了!”
  “我是许汉白的朋友又不是你的朋友,为什么要帮你?”说着又嘿嘿笑,“。。。。。。开玩笑开玩笑,温主播,不是我不扶,许汉白他性格怪,就今晚,这么多俊男美女,靠近他的都被他一个眼神吓回去了,每一个能在他身边一米内呆的。。。。。。刚才上我这车,多少楚楚可怜的小姑娘要扶他上来都不让碰,更别说我了!”
  温文好像是听文勋说过许汉白不太喜欢和别人太亲密的接触,但由于某种温文不愿解释的原因,自己好像一直没有察觉。
  “你看我手上这肿的,就是刚才扶他被撞的。。。。。。我看你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让他自己上楼吧,看着就行了。”
  这才说着,许汉白那扶住车窗的手也顺势搭在温文身上,整个人像是把温文抱在了怀里。
  “。。。。。。哦,当我没说。”中年男人刚说出的话就被打了脸。
  许汉白看了一眼车里的人,似乎不太高兴,迷迷糊糊,在温文耳边喃喃:“。。。。。。那个肥的是谁。。。。。。你、你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第90章 进退两难
  “。。。。。。”
  许汉白喝了酒,这声音更为低沉沙哑,声音不大,气息却轻轻地让温文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说什么?”那中年男子看到许汉白对温文如此亲近,心里颇为震撼。
  温文把头扭开着离许汉白远了一点;让那灼热的气息给自己带来的不自在驱散开:“他说你不是好人。”
  “。。。。。。”中年男人受到了打击。
  从温文一张嘴许汉白就开始要把温文扯开了,冰冷的语气倒是没因为醉了而减弱半分:“走。”
  温文身子被许汉白紧紧抱在怀里,差点往后倒去。
  “你往哪边?你宿舍在这边!”温文把脚站稳了,吃力地拖动许汉白往宿舍走。
  那车上的中年男人就被彻底地被无视在了身后。
  上楼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
  许汉白整个身子和上次那样往温文身上靠,甚至更甚的是,许汉白明明自己走不动,却依旧要摇摇晃晃地自己走,拉也拉不住。
  那耳边喘息那么近,都带着酒味,一阵阵在温文耳边就像情人的撩拨,把温文的耳朵都熏红了。
  “别靠那么近。”温文小声道。
  手刚把许汉白的头往那边推了一推,许汉白就敏感地不快起来。
  那紧紧从肩上抱住温文的手忽然松开,可脚下又无法支撑平衡,歪歪倒倒往一旁跌去。
  眼看着许汉白就要往墙上撞,温文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小心小心!”
  许汉白本来就不太平衡,温文一扯,又就往温文身上倒去。
  温文一时支撑不住,“哐”一声,便被许汉白压到了门上。
  还好已经到了许汉白的寝室门口,温文不必向这门内的人道歉。
  许汉白这醉了,还依旧时候便宜不占白不占,顺势就把温文抱住了。
  “你不是不喜欢我靠近你么?”沉沉的询问在温文耳边,像是大提琴的低吟,性感而好听。
  “。。。。。。是啊。”许汉白醉了战斗力不强,温文说话没什么顾虑。
  “为什么总是把我推开又拉我回来?”许汉白的声音好像很痛苦。
  “因为你快要撞到墙了。”
  “。。。。。。”
  虽然说是夏末,但天气还是很闷热,被一个浑身发烫的人抱住,那更是相当难受。
  温文双手撑在许汉白胸前,想要推开一点,许汉白感受到了这股拒绝的意思,却是不满地越抱越紧。
  “文勋不在宿舍吗。。。。。。你的钥匙呢?”
  刚才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出来,看来是没人,温文手便往许汉白的包里摸去。
  摸了半天拿出一串钥匙,温文抱着许汉白,只能吃力地侧身开门。
  可一一比对后,温文发现这一串竟然没有门钥匙。
  。。。。。。许汉白出门不带钥匙吗?没找到钥匙可怎么进家里?难道要睡在外边?
  温文把手伸到许汉白脑后,扯住许汉白头发,许汉白吃痛地往后。
  “你钥匙在哪?”温文问。
  许汉白皱着眉把头一甩,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一看向温文,温文的手便萎缩地收了回去。
  虽然许汉白醉得不轻,但温文还是不敢和这尊大神在肢体上硬抗。
  而此时许汉白因醉酒而发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温文,像是才意识到温文在自己眼前这么近的位置。
  “钥匙在哪?”温文看许汉白不清醒,理解能力低下,还补充道,“你寝室的钥匙。”
  也不知道许汉白听进去了没有,眼睛里不知是冷静还是呆滞,视线一片沉静,却移到了温文的唇上。
  这危险的信息,温文没有捕捉到。
  以温文的高度,他只看见许汉白的喉结动了一下。
  “在。。。。。。”欲言又止,像在思考,又像是声东击西的诱饵,草率又马虎。
  许汉白忽然俯下身子,凑到温文唇上温柔碾咬。
  “。。。。。。唔。”温文猝不及防,唇舌之间溢满许汉白嘴里的酒味。心中警钟鸣起,温文才刚往旁边一躲,下巴却一痛。
  一只手钳住温文的下巴把他拉回来,许汉白又准确无误地在他唇上轻轻撕咬起来。
  那动作想在品什么东西,温文内心抗拒着,却依旧能够感受到那种属于许汉白的优雅煽情。
  这夜深而顶层楼人少,却不代表没人上来,要是被人看见许汉白这样那还了得?
  挣扎了一下,却丝毫不起作用,那抱住自己的双臂却是越来越紧。
  。。。。。。这么大劲,许汉白怎么不把力气花在刚才走路上?
  唇…舌…间被许汉白强制撩…动地…酥麻,心跳也因鼻间浓郁的酒精味而大跳,眼中是许汉白眉眼的干净俊秀。
  耳边两人的呼吸声如此急促,场面太糟糕太混乱。
  可大脑依旧清醒地抗拒。
  这里有一个人醉着,总要有人清醒的。
  温文一手推着许汉白,另一手却探向许汉白的裤子。一摸,果然有一片钥匙。
  抗拒着许汉白唇舌的探入,一边把手摸索着伸进许汉白的裤子口袋中。
  夏天裤子的口袋,一般用比较薄的材料制成。温文的手才伸进去,便听许汉白的呼吸忽然重了起来,唇上的动作霎时间更加深入而缠绵,难以拒绝,却依旧温柔。
  “。。。。。。啊!”温文把钥匙抽出的时候,下唇一疼。
  温文在一边在心里骂着许汉白的禽兽不如,一边盲眼摸着门锁开门。而这开门的过程中酷似挣扎的动作,却又让嘴唇又遭到了许汉白惨无人道的□□。
  艰难地把门打开,温文推推许汉白,许汉白纹丝不动。
  狠了心,温文对着那意图伸进来为所欲为太久的舌尖一咬,趁着许汉白吃痛,温文便把兽性大发的许汉白拖进门内。
  许汉白踉跄几步,摔在地上。
  温文的嘴终于得到了解脱,开了灯,居高临下看许汉白躺在了地上。
  许汉白在地上喘了几口气,便渐渐舒展眉头睁开眼睛,看着温文。
  木制地板的冰凉让他眼中似乎有了一丝清明。
  “再见。”温文硬下心肠,扔下这句话,啪地关上门。
  。。。。。。在那种情况下,自己还是把许汉白扔进了家里,也算是仁义尽致了。
  温文勉强地说服自己:走吧走吧,对这种醉得一塌糊涂还兽性大发的人,自己没气得把他丢在外边,已经足以证明自己心地善良对他大恩大德。
  转身正要走,温文看到这钥匙还在手上。
  盯了那片钥匙许久,温文深深叹了口气,拿起手机便拨起了文勋的电话。
  文勋那边半天才接:“喂?”
  “文勋,你在哪?”
  “我在你家。”文勋那边吵吵闹闹,温文好像听到了邓渊的抱怨声和邓竹的叫嚷。
  “。。。。。。我也在你家。”温文道,“你在我家干嘛?你快回来,许汉白快要醉死了。”
  “醉死?不可能,他怎么会醉死?”文勋像是听到了笑话。
  “怎么不会?”温文一副见多识广的语气,“上次和丁澜她们去酒吧,我看许汉白酒量就那么点。都醉了一次了,这次还敢喝。”
  那边文勋显然不相信:“你说的酒鬼是许汉白?”
  “难道不是?”
  “上次许汉白喝了多少?”
  “两杯啤酒。”
  “。。。。。。温文主播,我以我和许汉白的友谊破裂为代价和你道明一个真相,许汉白平时不爱喝酒,就算喝酒也很有度的。有次我和林如玉想看他笑话,让他喝过一次。啧啧,白酒一瓶,脸都没红。”文勋残忍地告诉温文,“我以我的足智多谋判断,你应该是被耍了。”
  “。。。。。。”温文这次真的要骂人了。
  “我知道了,但许汉白这次肯定是醉了。但由于我刚刚获知了一个残忍的真相,所以我绝对绝对不会留下的,你不来就让他死在里面吧。”
  “我不回。”文勋很干脆,大有置许汉白于死地而不顾的豪气。
  “为什么?”
  “因为我重色轻友。”
  “。。。。。。”温文被这等直白震慑了,“你能说说你和邓竹怎么回事吗?”
  “你很不关心你的室友啊。”
  “他并不让我关心。”温文想到自己几次向邓竹提出疑问,邓竹都晃过去了,自己也没再问。
  “我和他共同担任了一部电影的编剧。”
  温文不相信:“。。。。。。不可能,如果你说的事真的,邓竹早就和我炫耀了,他并不是会低调做人的人。”
  “。。。。。。哦!对了,他确实不敢炫耀。”文勋忽然想到了什么,“因为他是被逼的。”
  。。。。。。邓竹被逼着做编剧?
  温文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忽然身后的门一阵响动,像是有人开了门。
  温文回头,随即就看到许汉白那道修长的身影从门内猛地冲出来,面上迷茫的彷徨之色,像是急着要找谁。
  温文似乎看到了他眼里有呼之欲出失落而惶恐。
  看到温文就在门前不远,许汉白便刹住了脚,看着温文,眼里的患得患失一瞬间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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