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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亲爱的,我不能没有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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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对方要进电梯的时候,他突然想了起来,连忙抓住对方的胳膊。
  “先……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清洁服务人员是个三十来岁瘦弱的妇女,她神情慌乱。
  “我要向经理投诉,你居然偷客人的东西。”文森盯着对方的脖子,绷着脸道。
  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链坠有一大半落在衣服里,但是紧紧凭着露出的半个佛头,文森就敢肯定这个金佛是她偷来的。
  因为这个金佛是新娘丁婉容的。
  是他送给新娘丁婉容的。
  他是Z大的荣誉教授,偶尔也会回国,丁爷爷是Z大的老教授了,丁婉容也在学校里工作,两人算是认识。
  后来丁婉容成为陆崎的女朋友,他当时还觉得这世界真小。
  程柏到的第二天,上午他去了Z大,碰见了丁婉容,就聊了几句,期间还和一个莽撞的小平头撞了一下。
  文森见她快结婚了还精神恍惚,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他她老做噩梦,不管是吃药还是求平安符都没有用。
  文森有个叔公,是个老和尚,是佛教协会的长老,他身上有的是开光的东西,有事也送给朋友,他就同以往一样随手送了个金佛给丁婉容。
  第二天,丁婉容打了电话来道谢,说是没有做恶梦,睡得很香。
  文森让她一直戴着,这玩意是有灵气的,长期戴着有好处。
  文森仔细回想今天在机场,新娘到底有没有戴上,想了半天一无所获,因为他一直心不在焉,根本没有注意。
  不过既然是他送出去的东西,他自然是认识的,而服务员的态度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不是的,先生,不是的,我没偷,我真的没偷,这……这是客人扔掉的东西。”
  “胡说!!!我们去找经理!!!!”
  “不不不,真的,先生求你别找经理,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我是在垃圾桶里捡到的,真的。”
  “如果是客人不小心掉的呢?按照你们酒店的规矩,你应该上交给服务台吧?”
  “先生,是,我是一时贪心,我……我还给你,拜托,拜托,千万别找经理。”
  女人手忙脚乱地将项链解下来,文森皱眉,女人苦苦哀求的样子让他极度不舒服,好像他在恃强凌弱一般。
  “好了,你走吧。”
  最终,文森让人走了,他看了看金佛,入手的那一瞬间,他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是现在仔细看又觉得没变。
  等新郎新娘下了飞机,他再问问丁婉容好了。
  真是够粗心的。
  ***
  飞机上
  陆崎感觉有人在轻轻划着他的睫毛,痒痒的,他装作睡着,抓住了对方的手。
  “手怎么这么凉?”
  他笑着睁开眼,然后一愣。
  他看见夏紫温明媚的脸,每一个细节都和刻画在心底的一模一样。
  “哈,吵醒你了。”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丁婉容甜甜的笑容里带着俏皮。
  他压下心底的涌上的惆怅,拉着妻子的手放到怀里,凉意让他的大脑又清醒了几分。
  “一直没睡?”
  “恩!”妻子顺势靠进他的怀里,眼睛只倒映出的他的身影,“我就是想看着你,一直一直看着你。”
  他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抱着她,拉起了毯子。
  “婉容,再睡一会吧。”
  “……好……”
  她低低应道,埋首在他怀里。
  有一颗眼泪扑扇了出来,她将脸埋得更深了。
  在他们的随身行李里,有一个钥匙链,小小的链坠很是精巧,半个食指高的娃娃穿着漂亮的婚纱,静静地躺在包包的角落里。


第6章 收账
  梁大叔又干了一件蠢事。
  他偷偷摸走了程柏的通讯工具,并企图毁尸灭迹。
  程柏看着他的手机在对方手里滑了一下,轻轻巧巧摔得四分五裂。
  “你至于吗?就算没手机,我一样要回去,我的护照行李都在那儿呢。”
  “急啥啊,刚见面呢,你就不想去我屋坐回,我还写了老厚老厚的日记了,大几本呢,每天都有你,你不看看,不得瑟两下?你要真不放心,我让人替你拿到我那去,啊,就这么定了。”开玩笑,刚开机,全是某个叫文森的未接来电,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奸夫,绝对不许去!而且护照也要藏起来,哪天老子没看住,又跑了咋办?
  程柏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梁云海一面嘴里哄着,宝贝,你别急啊,一面却禁锢住对方强行塞进刚招来的出租里。
  司机好奇地瞄了眼。
  “看毛看,开车!”
  程柏不乐意,你说梁混蛋你好好说话不行么?动不动就武力相向!我要真跟你好了,以后还有没有人权有没有自由?
  梁土匪虽然不觉得自个儿理亏,可是情人使小性儿嘛,就得耐着性子哄着,他大男人家家的,心胸气度自然是不一样的。
  只能说,幸好程柏不知道到他的想法,要是知道,还不上来拼命,你丫的,就你是男人,老子也多一根黄瓜的好伐!!!
  梁云海又从商场里搜刮了一打舒适的棉质家居服和内裤,他虽然也想看阿柏穿他的睡衣内裤,将他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奈何他和梁肉球的衣服从来都是在夜市里挑选,各种劣质,他自己皮糙肉厚,梁肉球更不用说了,总不能叫程柏也跟着受罪。
  程柏心情已经平静,抄着口袋,慢悠悠地走在梁云海旁边,一路有无数人打招呼,这厮咧着嘴大爷大妈帅哥美女笑个不停,显然是社区一大红人。
  楼下几个大汉在玩牌,见程柏面生,不免多问了几句。
  梁云海笑眯眯地回答,这是我弟,以后就住这了啊,多多照顾啊!
  那些大汉见他答的暧昧,也嘻嘻哈哈说一定一定。
  上楼,两人隐隐听见下面嘀咕着俱乐部MB之类的,梁云海脚一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娘的,这群土鳖啥时候也这么洋气了。
  程柏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梁云海摸不准他心情,索性也不猜了,反正多献殷勤没有错。
  梁云海的房子有一百多平方,三室一厅一厨一卫,装修简洁而温馨,对一般的三口之家显得宽敞,但在程柏眼里并不算太大,站在客厅里扫几眼就将大多数地方纳入眼中。
  猴子找来的家政不错,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淡淡的香气漂浮在空气里,茶几上的玻璃花瓶里还
  擦着两枝百合,白色绿色在透明的水里,还真有那么几分格调。
  “嘿,冰箱里菜挺足的,今个儿我亲自下厨,阿柏,你先个澡?”
  程柏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没反驳。
  梁云海垂涎地透过磨砂玻璃看着里面的人影,抹抹嘴巴,打开主卧室的门,大床很霸气,新铺上去的纯黑真丝三件套很诱惑,他带着邪恶的小心思关上了门,戴上倒霉熊围裙开始炒菜。
  水声哗啦啦响,程柏任热水冲刷着,盯着洗漱台上的小牙刷小牙膏小杯子愣神。
  程柏刚下飞机就看到梁云海了,那厮正在送机,牵着一个小孩和一个女人拥抱在一起。
  程柏当时被打个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感慨人生何处不相逢,心就揪在一起,疼得他死去活来。
  现在这些小孩子的东西又将他一直不愿想的事情放到眼前。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把脑袋放到水流下面一直冲。
  突然,他身体一僵,而后刷地拉开了挡着浴缸的帘子。
  水汽模糊的视线中,一个刺猬头的半大小子正躲在浴缸里色迷迷地盯着他的身体,裤裆那里鼓囊囊地一块。
  程柏偏着头,水顺着他性感而阳刚曲线缓缓流下,他抬起脚丫子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对方重点部位上。
  “美……美人……”刺猬头浑身一麻,鼻子流出一窜血,那鼓鼓的一块也更热更硬。
  程柏对他微微一笑,在第二波鼻血喷出来的时候,脚上一用力。
  浴室里一声惨叫,然后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程柏拉开玻璃门,赤着脚走了出来。
  抄着菜刀的梁云海冲了进去。
  程柏慢悠悠地擦着自己的头发,听着浴室里凄厉的惨叫和各种碰撞声,敛着眼睛思考着。
  一开始,他敢肯定浴室里是没有其他人的,那火辣辣的视线就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般,到底……是什么人?
  程柏收拾完自己,歪在沙发上看电视。
  梁云海的咆哮震得耳朵嗡嗡响,他只好将音量又调高了几个档。
  “饶命啊,饶命啊,我就是不小心瞄了几眼而已。”
  “瞄了几眼?”梁云海的刀尖迫到了对方的眼睛上,差一点就要和眼球来了个亲密接触。
  “没没没,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我只是来收账的,真的!”
  刺猬头不敢眨眼睛,生怕一动,他的眼睛就被一把菜刀给戳穿了,他错了,他错了,他不该因为最近手头有点紧就急着回收资本,他不该因为用一根铁丝撬不开人家的门,就爬气窗泄愤,他更不该因为看见美人就迈不动腿以至于身陷匪窝。
  “收账?”
  “是……是的。”刀尖稍微离开了一点,刺猬头哆哆嗦嗦地掏出欠条。
  梁云海随意扫了一下,不外乎三牲五畜时令鲜果家酿美酒等等,梁禄小朋友的爪印大大方方地印在赊账人一栏上。
  梁云海皱眉,刺猬头心里哆嗦了一下。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梁云海非常中肯地说,刺猬头感激涕零地猛点头。
  但是,梁云海话锋一转,吊着眼睛问,我家梁禄还不满十岁,作为完全无民事行为能力的小屁孩,你白家跟他做生意,安的是什么心啊?
  这张欠条,就算是拿到法院我也不怕,梁云海抖了抖黑色的垃圾袋,努努嘴巴。
  刺猬头心头一凉,哀嚎。
  “啊啊啊啊,我不要啊,我还年轻啊,我不要死啊,呜呜呜,可不可以给我一瓶安眠药,我不要被乱棍打死扔到垃圾堆去啊!!!!!”
  梁云海一刀背拍了过去,刺猬头看着满天的小星星,倒在地上,砰地一声后变成了一只湿漉漉肚皮朝天的刺猬。
  梁云海嫌弃地将它扔到垃圾袋里,扎了个口。
  程柏抬眼看见梁云海右手提刀,左手提着黑袋子,凶神恶煞地走出浴室,啧啧啧,好一个杀人弃尸恶徒。
  梁云海将袋子从楼上的垃圾通道扔下去,进门,给程柏一个傻傻的笑容,放下刀,挨着他一屁股坐下,然后在茶几下面摸索半天摸出一个东西来。
  那玩意就是个木牌,长条状,四周刻着祥云,正反两面都刻着字,小篆,神荼和郁垒。
  程柏在爷爷家看过这东西,是桃符,新年的时候挂在门上的,不过爷爷家的比这个大,长有六寸宽三寸,梁云海的只有三指宽,一掌长。
  梁云海将东西挂在门外,然后“砰”地一声甩上门,嘴里嘟哝着:“真晦气,我看还有哪个傻逼敢上门。”
  梁云海的声音很小,电视的声音很大,程柏不应该听得见,他的目光只是掠过梁大叔的嘴唇,然后笑得意味深长。
  梁大叔说,亲,你别在意哈,我这里治安其实挺好的,也就偶尔有些不开眼的而已,你先坐着,我继续弄饭,一会就好了。
  梁大叔展现了他超强的刀工与厨艺,排骨被当成梁肉球剁得很均匀,梁大叔的表情很狰狞。
  程柏笑笑,忽然觉得……很有趣。
  这混蛋,原来也有了这么多的秘密。
  ***
  夜色朦胧。
  两个小身影蹲在公园的沙坑旁边。
  梁禄突然打了个喷嚏,擦擦鼻子,一口吞掉了手里的饭团。
  奇怪,刚才谁在念叨他?
  柳小小蹲在一边,两手撑着下巴,咽咽口水说:“禄哥哥,饭团好吃吗?”
  “好吃。”
  “比白老七的都好吃?”她可是听说了,白老七将家里祠堂的东西都偷出来了,他虽然觉得爸爸做的饭团也不错,但是比起那些东西,还是差了一点吧。
  嗯嗯,梁禄心不在焉地点头,摸摸肚子,太少了啊,柳老爸的饭团味道一流,就是太少了啊。
  “禄哥哥你吃饱了吗?”
  梁禄砸吧砸吧嘴巴,摇摇脑袋。
  柳小小咬牙,其实她也很饿,她的饭量也很大的,但是禄哥哥说了,淑女吃饭要少少的,小口小口的,不然嫁不出去,不然他就不跟她玩了。
  所有人都不喜欢她,说她冷冰冰的,阴森森的,说话还嘶嘶嘶。
  嘶嘶嘶嘶,你以为你是纳吉尼啊?!!
  呜呜,她是内心温柔的小淑女好伐!!
  “那……那我让爸爸明天再多做几个,反正……反正我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变大也是正常
  的。”
  梁禄笑眯眯,顺手摸摸柳小小冰凉柔滑的头发。
  柳小小红着脸蛋低下了头。
  远处三嫂招呼着梁肉球回家吃晚饭,瞧见两个小不点面对面蹲在一起,一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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