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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分手一百天-第1章

小说: 分手一百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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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一百天》作者:子知鱼之乐
文案:
陆冠俞:你来做什么。
傅远:今天这么特别,我是来庆祝的。
陆冠俞:庆祝什么?分手一百天吗?
傅远:庆祝咱俩第二次恋爱的第一天。

【短篇】
前面有点苦的小甜饼。
在一起若干年的的夫夫闹分手又和好的折腾小故事。

内容标签: 破镜重圆 七年之痒 甜文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傅远;陆冠俞 ┃ 配角:阮良平;白扬 ┃ 其它:短篇


  01
  陆冠俞停下刀,看看案板上被切的奇形怪状的苦瓜,不禁出神回想起以前。
  他和傅远生活艰辛的时候,为了生存常常是焦头烂额经常上火。生活拮据连药都不舍的买,两人就将买来的苦瓜泡蜂蜜,每天吃一点清火气。
  蜂蜜又太贵每次只能放一点,虽然苦但是陆冠俞心里是甜的。每次看着傅远不情不愿吃下苦瓜,又借机向自己索吻的样子陆冠俞现在都可以笑出声。
  可现在呢,想想两人有多久没有在一起好好吃一顿饭?别说吃饭,现在几天见不到人也是习惯了。
  挑起一片放进自己嘴里,苦涩的味道仿佛从舌尖弥漫到了全身。陆冠俞眼前被水光打湿,一片模糊,光是闭上双眼不让眼泪流下来,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啊,原来苦瓜是这么苦的吗?
  没了做饭的心思,陆冠俞什么也没吃吃就去卧室睡下。等到傅远回家,有点出乎意料的,没有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对自己说“回来啦”。
  傅远拽开领带,满是烦躁的去厨房,准备倒点水,却看见厨房一片狼藉。一锅已经凉了的浓汤,炒好的几个菜,焖的半生不熟得米饭还有案板上切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苦瓜片。
  这是不常见的。
  傅远不知道陆冠俞又在发什么脾气,也没心情去问。他知道俩人之间出现一些问题,但是陆冠俞不说,他也不想主动提起,就只是觉得烦躁。
  不想回家,不想看到冠俞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样子,以前骄傲自信陆冠俞在傅远的脑海里太过于鲜明,反而面对他现在的样子,怎么都爱不起来,陌生的要命。
  轻叹一口气,傅远开始收拾厨房,他太长时间没有做家务了,全程磕磕绊绊但总算是收拾好。
  走到二楼,推开卧室门,卧室没有开灯。傅远走到床边坐下来,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亮卧室。
  傅远轻轻掀开被子,闷在被子里的人尽量忍住抽泣。
  “怎么了?”傅远温柔地揉揉陆冠俞的头发,“为什么哭?”
  陆冠俞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道:“阿远,你还爱我吗?”
  又来了。
  烦躁又浮现出来,傅远根本不想回答他,傅远冷下脸:“我们这么多年是白过的吗?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如果不爱了,就告诉我,我…”
  “别那么矫情,像个女人似的。”傅远解开衣服随手扔在一边,“我先去洗澡,你先睡。”
  自从那天晚上,两人间气氛更加微妙起来,傅远更加的沉默,陆冠俞想要找一些话题多和傅远谈谈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傅远其实是个话多的人,有一段时间,陆冠俞甚至和傅远一整天的聊天。
  当然,那时候就是傅远说,陆冠俞听。
  傅远偶尔会抗议陆冠俞不给他回应,但是陆冠俞就是这样内敛的性格。
  现如今傅远话不多了,陆冠俞还像以前那样话少,所以两个人之间的交谈是越来越少。再加上,这几年傅远生意渐渐做大,两个人的生活富裕起来,陆冠俞也不用去酒吧弹钢琴补贴家用,所以两个人,一个忙得不可开交,一个闲的百无聊赖。
  陆冠俞大学出柜后,和朋友同学的来往基本都断了。偶尔出门见见朋友,也就是和阮良平一起,去喝喝咖啡聊聊天。
  阮良平是陆冠俞的老朋友了,两人以前在一个琴班,又聊得来。后来陆冠俞跟家里闹翻,阮良平也没有反感,只是尽可能忙。
  “来很久了吗?”阮良平把包放在身后,“一杯咖啡谢谢。”
  “没有,就一会。”陆冠俞笑笑,在家里无聊,傅远也忙,没空陪自己的。
  “这么急把你叫出来陪我,不好意思。”
  “哎,咱俩这么多年朋友了,再说你这么突然叫我出来喝咖啡次数还少吗?”
  “哈哈,也是。”
  “怎么,你们又出什么问题了吗?”阮良平喝一口刚端上来的咖啡,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一句。
  陆冠俞难过起来,“我觉得我好失败,我和傅远之间出现了问题,而我却不知道症结在哪。良平,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我不敢和他坐下来谈谈,我怕他说他烦我,他不喜欢我了,我怕我们会分手。”
  阮良平苦笑,冠俞说自己可悲,殊不知他眼前的这人更可悲,心里一直喜欢却怕这怕那没有说出口,只好看着冠俞和傅远走在一起。
  强忍着要冠俞和傅远分手的话,阮良平抿了口咖啡,轻声说:“你们都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怎么会轻易分手。”
  “你不知道那种感觉,那种爱慢慢消失怎么都抓不到的感觉。”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你不要总是想太多。”
  “想太多啊…”我倒是想要是自己想太多。
  烦闷都倾诉出来,陆冠俞心里的轻松不少,谢绝良平要把他送回家的提议,陆冠俞难得的走路回家。
  街上的路灯都亮了起来,晚风吹来丝丝凉意。
  以前没有车,酒吧的工作也是夜班,傅远公司处于创业期,加班是常事。反正要不就是傅远去接陆冠俞,要不就是陆冠俞带着宵夜去找傅远。
  两个人明明都累的要死,晚上还要闹好久才睡觉。日子劳累但却很快乐,物质生活简直匮乏但是无比的幸福。
  陆冠俞将钥匙插到钥匙孔里,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叹了一口气。
  打开这门,等待着自己的,又是满屋的黑暗与冰冷。
  陆冠俞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这样的日子,导致现在自己只是想到,整个身体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寒冷。
  强忍住身体微微的颤抖,陆冠俞打开大门,出乎意料的,客厅里明亮又温暖,而那温暖的源头,正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陆冠俞没想到傅远已经回到家里,一时间有点呆愣,站在玄关不进不退。
  “回来啦?”傅远把电视换到财经台,出声问道:“去哪了?”
  “嗯,和良平出去喝咖啡了。”陆冠俞听到傅远的问话,才不紧不慢的将鞋脱下,换上一旁的拖鞋。
  傅远皱皱眉头,不动声色的说:“那个阮良平?”
  “恩,是他。”陆冠俞走进屋子,步伐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轻快,“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天没有什么大事,就早回来了。”
  陆冠俞有点后悔出去喝咖啡了,难得的可以和傅远有单独相处的时间。
  “我去切点水果,你想吃什么。”
  “别麻烦了,你吃饭了吗?我叫的外卖。”傅远指指桌上的餐盒,说:“应该还没有冷。”
  “嗯。”
  吃完饭,陆冠俞还是把水果切成小块,放到傅远眼前的茶几上。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缩到傅远身边,窃喜的感受着和傅远待在一起的感觉。
  虽然傅远在专注的看财经报道,但是陆冠俞的小动作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甚至都明白陆冠俞内心的小心翼翼和窃喜。
  “别老和那个阮良平一起玩,还有出去跟我说一声。”傅远声音里满是不悦,看到陆冠俞这个样子就烦躁,他不明白,陆冠俞到底是在怕什么?
  “哦。”陆冠俞皱皱鼻子,只应答一声。
  “怎么,你还不情愿?”陆冠俞表情变化再小,傅远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也有自己的朋友,”陆冠俞反驳说,“我一个人…”
  傅远看陆冠俞出去这一会儿,回家之后心情还不错,想想自己工作这么忙,他出去放松一下也不是不行,便点点头说:“随你开心吧。”
  人吧,就是一直处于矛盾纠结状态,傅远说随陆冠俞开心,陆冠俞却立马就不开心了。就像一根针,在自己的心脏上戳了个小洞,那种细微而又尖锐的疼痛,一直伴随着自己。
  陆冠俞又开始想,傅远是不是不在乎自己了。
  *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么残忍,不能不想说破的,就这么生硬的,给你撕开看似美好的外壳,让血淋淋的事实暴露在外面,疼到麻木。
  傅远有个应酬半夜才回来,一身酒气隐隐带着陌生人的香水味。两人都不是喜欢香水的人,这对于陆冠俞来说,有些刺鼻的香味无疑的深深刺激着陆冠俞的理智,傅远干净的白衬衫还是陆冠俞熨的,现在这衬衫皱皱巴巴,上面的唇印更是显眼。
  “你去哪里了?”
  “应酬,谈生意,”傅远虽然喝得不少,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随手扯开领带,手机扔到沙发上蹦了一下掉到地毯上,“我没告诉你吗?”
  “应酬?谈生意?谈生意谈一身味儿回来啊。”陆冠俞把水杯放在桌上,伸手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无意间看到的未读信息,更是在快要崩断的神经上,拉扯了一下。
  酒精没能让傅远得身体倒下,却催化着他的口不择言。
  “你阴阳怪气的干什么,烦死了。”
  “我是烦人,我烦人行了吧!你怎么不说你招人烦!”
  “呦?我招人烦?”傅远拎起陆冠俞的领子,“你是不是忘了你住的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的,你还有脸说我招人烦?”
  陆冠俞听到这话眼眶立刻就红了,还没反驳,傅远又是一顿抢白道:“你也想想你自己吧,这半年,你成天唧唧歪歪跟个娘们似得,我才是烦透了。”
  “你…你滚!滚!”陆冠俞将握在手里的手机扔向付远,付远肩头挨了一下,更加恼怒,捡起地上已经摔裂屏幕的手机,说道:“哼,也不知道该滚的是谁。”
  傅远转身开门,接着又‘砰’的一下把门摔上。
  战火来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
  02
  屋子瞬时间安静的吓人,陆冠俞面目呆滞的站在原地,一点反应都没有。
  空气中的氧气稀薄的可怕,陆冠俞的胸口随着大力的喘息起伏着,鼻腔里像是倒灌了酸水,只觉得难受的想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累积的所有的小针孔都开始发作,心脏像是缺了一块,每跳动一下都疼的拉扯着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要不是他用力的喘息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尤为刺耳,陆冠俞真像一个垂死的人。
  和傅远一起走过的这几年,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快速的闪过。那些温馨的、快乐的、悲痛的,都只和一个人有关,那就是傅远。
  从什么时候开始,傅远成了陆冠俞的全部,影响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全部心情。而陆冠俞却成了傅远的附属品,甚至都不愿意和他多说一个字。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这样死赖着有什么意思,这段关系即使继续走下去,也将是更长时间的互相折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冠俞看看手上的戒指,自己是个男人,何必弄到这么难堪的地步。走吧,离开吧,这样傅远也不会这么不开心,说不定连自己也不会这么累。
  傅远没说出来的分手,就让陆冠俞来完成它。
  陆冠俞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只是这几年这点果断不知道去了哪里。
  清楚地知道傅远今天是不会回来了,陆冠俞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把衣服从衣橱里拿出来塞到行李箱,拉到客厅,行李箱却散了架。
  衣服散落一地,陆冠俞发现竟然没有一件是自己买的,就连拉杆箱都是俩人出去玩的时候傅远买的。
  还真是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他的,发泄般把东西都弄乱,陆冠俞拿了手机和钱包就离开了一起生活的家。
  头都没有回,或者说,是不敢回。
  因为陆冠俞心里明白,回头看了,自己就走不了了,他要离开的地方是这几年所有的温暖存在的地方。
  等到白扬赶到酒吧,傅远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从家里出来之后,傅远其实就后悔了,被冷风一吹更是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就是个混蛋。
  坐到酒吧却没有再点酒,而是叫出了大学好友,也是现在的商业合作伙伴白扬。
  “刚那一趴不是刚结束吗?你又叫我出来干什么?”向来自信而又健谈的傅远却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不会是又和你家那口吵架了吧?
  “我刚刚骂他了,”傅远双手扶额,觉得很痛苦,对着陆冠俞不想说的话,都一股脑的倾诉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知道他为了我放弃他的事业,还说混话。白扬你说,是不是人都变得这么快,我以为我会爱他一辈子。”
  “爱不爱你自己心里清楚,”白扬拍拍他的肩膀,问酒保要了一杯白开水给付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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