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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奶狗霸总和女装巨巨-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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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3?那不是秦氏旗下的商城的名字吗?
  也是他出生的年份。
  “1983商城原来不叫1983,叫1981,”童软说,“你父亲是在得知有了你之后,才将商城的名字改成了1983,他转行房地产的时候,资金紧缺,本来是想卖了商城的,但后来他把名下的所有资产都抵押出去了,也没有卖商城。他说1983商城是要等‘闺女’出嫁的时候,留给‘她’做嫁妆的。”
  童臻:“……”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受伤流血不流泪的八尺硬汉,突然之间就热泪盈眶了。
  怪别扭的。
  过了一会儿,童臻才抬眼看向秦严:“爸。”
  老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哈士奇搦过来了,拿它毛茸茸的大脑袋挡着半张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哼了一声:“叫你老子干嘛?”
  “我之前误会你了,对不起。但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回来继承家业,不会的我可以学,没有继承人我可以去代孕,你要的秦家的面子,我都会尽全力去配合,但……”童臻伸手拉过沈璟冰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目光平静而坚定,“这个男人,我要定了!”

  ☆、好白菜被狗拱了

  做父母都是这样,哪怕他们嘴上再嫌弃,心里也总觉得自家的孩子千好万好,是全世界最优秀最完美的那一个。
  秦严满肚子都是自家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郁闷,更让他郁闷的是,他家的好白菜还当众宣誓主权,说他就愿意被那头猪拱,这辈子非那头猪不可。
  否则就和他这个种白菜的一刀两断。
  秦严简直要气死了。
  不止如此,他那个死倔死倔的儿子还特别好声好气地说:“爸,除了和沈璟冰分手,其他的条件,只要您说,我都答应。”
  秦严:“……”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他家这颗好白菜,宁愿割地赔款也要被猪拱啊!
  那头猪到底有什么好?
  秦严狠狠地瞪了沈璟冰一眼:“不行!”
  “爸,我这次回来,不是来求您答应的,”童臻说,“您答应了当然好,您要是不答应……我就带我妈走。不靠着你,我也能让我妈过上很好的生活。”
  秦严这次才真正出离愤怒了:“你敢!”
  小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不但不听他的话,竟然还想反过来拆他的姻缘!
  童软:“……”
  她看戏看得好好儿的,为什么会被突然卷入风暴中心?
  童臻淡淡道:“你用我妈威胁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了。”
  “我用你妈威胁你?”秦严震惊道,“我什么时候用你妈威胁你了?”
  童臻也震惊了,他没想到堂堂秦氏集团董事长,竟然也能做出这种出尔反尔,说了不认账的事儿:“你不是说,如果我不做继承人,我妈就不能再过现在这种生活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秦严一怔,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混账!老子说的是,如果你在老子嗝屁之前降服不了公司那群老狐狸,迟早被夺权,到时候老子创下的大好基业就白白便宜别人了!到时候,就你那点儿死工资,能照顾好你妈……”他说到一半强行打住,软下语气,别别扭扭地说:“那时候我哪知道你开工作室能开出这么大的名堂?”
  秦严“哼”了一声,语气里又带上了一丝骄傲:“不愧是我秦严的儿子,连开化妆室都比别人成功!”
  童臻:“…………”
  他简直不知道该做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闹了半天,他所以为的决裂,以为的冷漠如冰的亲情,都只是一个误会而已。秦严从来没有拿他妈做筹码威胁过他,相反还挺为他骄傲,那他和沈璟冰折腾这一年多,到底为了什么?
  哭笑不得。jpg
  但……
  童臻看向沈璟冰,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笑意。
  但,如果没有这一年多,他们大概也不会这么珍惜和笃定彼此的感情。
  ——哪怕不能在一起,我还是只喜欢你。
  ——哪怕移情别恋,我依旧会再一次爱上你。
  “爸,”童臻突然笑了,“我想和你说说我和他这两年的事。
  “如果你听了之后,还是坚持要我们分开……那我就真把我妈带走了啊。我们爷俩一起孤独终老。”
  秦严:“……”
  再次被无辜卷进来的童软:“……”
  童臻给沈璟冰使了个眼色。
  沈璟冰:???
  童臻抬了下下巴:“你说。你口才好。”
  沈璟冰:“……”
  他做生意的时候是挺会说的,但现在旁边坐着老婆大人,对面还杵着一个看他不顺眼的岳丈大人,说话不磕巴就不错了,口才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但铭铭都发话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把他俩这两年搞出来的乌龙事件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秦严沉默许久,突然道:“我儿子那么帅,你竟然认不出来?你是不是眼瞎?!”
  沈璟冰:“……”
  沈璟冰:“是,我有点儿脸盲。”
  “脸盲?”秦严端了上位者的架子,一脸严肃地盯着他的眼睛,“这怎么行?结婚了,上错床怎么办?”
  童臻:“……”
  沈璟冰:“…………”
  “噗!”童软忍不住喷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笑什么?”秦严斜她一眼,眼角的皱纹里却漾出一丝温柔,“我很认真的。”
  沈璟冰却陡然反应过来,眼睛瞬间就亮了:“爸,您答应了?”
  “别瞎喊!谁是你爸!问你话呢!”
  “我……”沈璟冰看了童臻一眼,“我鼻子很好。”
  秦严:“……”
  “铭铭身上的味道很独特,只要……离得近了,我不可能弄错的。”
  秦严:“你属狗的吗?”
  沈璟冰:“……”
  “软,让厨房抓紧备饭!”秦严说,“让他们吃完赶紧滚!”
  他的好白菜到底还是被猪……哦不,被狗给拱了。
  秦严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一顿饭吃得要多尴尬有多尴尬,饭后童软借口和人约好了逛街,先溜了,童臻拿了带来的猫粮狗粮去院子里喂哈士奇和狸花猫,客厅里只剩下秦严和沈璟冰两个人。
  大写的尴尬。
  “那个谁,”秦严率先打破沉默,粗声道,“我儿子,就那个啥……你多担待着点儿。让他受了委屈,我饶不了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沈璟冰连忙点头,过了片刻又问,“哪个啥?”
  “就那个创伤后应激障碍!”秦严瞪了他一眼,“他不舒服的时候你别强迫,听到没有?”
  “创……创伤后应激障碍?”
  “你不知道?”
  “我……”
  “滚!”秦严从沙发上拎起一只抱枕,劈头盖脸就丢了过去,“你给我滚!我们秦家没有你这种女婿……儿媳!滚!!!”
  童臻被和沈璟冰打包丢出家门的时候,还没搞清楚状况,都快走到院门口了,还能听到屋子里传来老头子的吼声:“丑话说在前面,以后受了委屈,别来找你爹哭……姓沈的,你也给我记好了,要是我知道你对我儿子不好,我让你们沈家吃不了兜着走!”
  “……”童臻叹了口气,看向沈璟冰,“出什么事儿了?”
  “铭铭。”
  “嗯?”
  沈璟冰似乎想去抱他,动了动胳膊还是放下了,局促到手指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对不起。”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铭铭,”沈璟冰小心翼翼地拉起他一只手,捧在掌心里,他眼底微红,眼角也沮丧地耷拉下来,轻声道,“我太粗心了,我不知道你有……我每次碰到你你反应都那么大,我早该看出来的。是我太粗心了。”

  ☆、粘人精

  童臻本来想掂量个好机会,买两大包纸巾备着,豁出去陪他哭唧唧黏糊糊一晚上来着,没想到沈璟冰就这么知道了,搁大门口就和他腻歪起来了,简直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叹了口气,胡乱抹了抹沈璟冰还没淌出来的眼泪,伸手抱了抱他:“不是你的错。是我……不想拖累你,故意瞒着你的。行了啊,大庭广众的,注意点儿影响。想哭回家哭,听到没有?”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
  别墅里还隐隐约约传来老头子的叱骂和哈士奇伴奏一样的狼嚎,猫咪敏捷地蹿上窗台,拨动了悬挂在窗外的旧风铃,突然发现那风铃上悬挂着的心形木片上都刻着字,他视力很好,看得很清晰,每块木片上都刻着——Q&T。
  是秦和童吗?
  他一直以为老头子在前妻出事之前从来没想起过他,其实不是。
  他一直以为老头子只把他当做一个继承了他秦家DNA、传宗接代的工具,其实不是。
  他一直以为老头子是为了绑住他才接母亲进门,其实也不是。
  不管什么原因,秦严在家中有妻有子的时候,在外面搞出人命,都是他的不对,假如没有那场意外,他妈这辈子也不可能和他爸修正成果,这也是事实。但……真的不能原谅吗?
  似乎也不是。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下来。他印象里这个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家,像是第一次有了温度和色彩。
  与其一直活在对于过去的纠结和痛恨里,倒不如选择忘记和原谅,放过对方也放过自己,继续往前走。
  这个时候,他听到沈璟冰小小声地问:“我可以抱你吗?”
  童臻回过神来,唇角微微一勾:“嗯。”
  于是他感觉到那个高大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住了他,像抱着一个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铭铭,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但不管你遇到了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不要再推开我了,好不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承担,好不好?”
  童臻几乎要压抑不住嘴角的弧度:“好。”
  沈璟冰声音里带着磁性,气息拂在他耳畔,低声道:“铭铭,我……我想知道你的全部。你愿意说给我听吗?”
  “好,”童臻笑了起来,重新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回家说。”
  他们买了当晚的航班,在飞机上睡了半夜,第二天就回到了X市。
  童臻在楼下的超市买了两大包纸巾,和沈璟冰并肩靠在沙发上,把他这些年经历过的所有的事,所有的苦闷彷徨、脆弱无助,所有勇敢坚强的表象之下潜藏的那些“害怕”和“不敢”,全都说给了沈璟冰听。
  当然也包括八……不,十年前的那个冬天。
  那一年他离开沈璟冰远行,本来只是想看望下从前的战友,旅旅行、散散心,再思考一下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但行至西南边陲,半路搭便车,却遇到了一伙形迹可疑的人。
  那时候他在大山深处,手机没有信号,也没有任何可以对外联络的通讯设备,为了不让拐卖妇女儿童的歹徒逃之夭夭,他装作懵懂无知,“毫无防备”地上了他们的车,想办法朝外面传递了消息。
  但在救援到来之前,歹徒临时起意,要凌/辱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少妇,少妇拼死抵抗,歹徒顺手就要摔死她的孩子,童臻不得已暴露了身份,几乎被打死。
  “我拿命救下来的人,”童臻说,“秀气腼腆的一个女人,笑起来脸颊上一边一个酒窝,他们那个地方姑娘出嫁早,看起来还是个小姑娘,人很乐观,哪怕在最艰难的时候,也一直鼓励其他女孩子努力活下去。后来终于等到了救援,脱险了,大家都在山里的一处卫生站休整。寨子在山脚下,沿河,只有卫生站盖在山上的一处平整的空地上,旁边不远就是悬崖。警方通知了家属过来接人,她千盼万盼,终于等到他丈夫来了,那男的却从她怀里抢过儿子,说——滚,别碰我,都这么多天了,谁知道你还干不干净?
  “后来那女的就跳崖了,我那时候伤还没好,迟了一步,没拉住。人就没了。”
  沈璟冰这里没有烟,童臻摸了个火机出来,神经质地一下下咔哒点着、又熄灭。
  “说真的,要不是有人死死拉着我,”童臻说到这里,低头笑了一下,有些耍拔揖蜕比肆恕D且豢蹋沂钦娌坏靡坏锻彼姥镜模钜坏恪筒钜坏愕悖揖凸吡恕⒎阜恕6歉鲆痪浠昂λ澜岱⑵拮拥淖锟鍪祝茨芄恍陌怖淼玫劐幸7ㄍ狻!
  “那时候我就在想,人间的所有感情,夫妻、父子、兄弟,是不是都那么薄那么淡,哪怕睡过一张床、肌肤相贴,哪怕曾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曾经浓情蜜意,也依然那么脆弱,风一吹就散了。
  “我以为,我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有办法相信感情。”
  ……
  童臻从上午一直说到太阳西斜,从小时候说到八年前,两年前……一直到现在,中午两个人就凑合着啃了几包饼干,说完之后,他像是卸下了背负多年的重担,感觉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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