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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侯门长媳-第97章

小说: 侯门长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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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将镜湖稳定下来,就派人过来?所以咱们去捡扬州便宜,指不定一旦安定下来,立马有人过来。太子好盘算,若是不反,还真不能拒绝。若是反,又不是时候,还派这么个人来,他不知道我们之间那些故事?纯粹来恶心咱们的吗?另外,明祁的大姨姐不是宫里的淑妃娘娘吗?有个皇子两三岁,这个时候投靠太子是什么意思?表明了黄家支持太子?跑这里来表忠心了?
  这个时候正在端着酒喝的葛筠,笑着对我说:“恭喜弟妹!”,这恭喜让我觉得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之感。我一转念,大约他说的是我有身孕一事。
  我说道:“也是时候给蕴哥儿添一个妹妹或者弟弟了!要不孩子之间岁数差了太大玩不到一起。”
  “哦!那边是双喜临门了!除了弟妹有孕。另外有一大喜,殿下亲指,耀亭贤弟接任扬州知府一职,正四品。扬州乃是天下盐运中枢,天下半数钱财从扬州过。”
  啥?我真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扬州知府跟我前世的直辖市市长一样的地位,都是以后要进内阁储备的人选。当然这是太平时候,扬州知府当过之后,不是去户部就是去礼部任职。不过现在是什么时节?
  常远原本的五品,滚过来做一个知县,那是降了几级,然后又从知县直接升天下第一府的知府。敢情当这官职是过山车呢?我心内冷笑,再说了如今扬州被围困,他这个知府,如何知?
  我面上露出欢喜道:“多谢大人,想来也有大人的保举之功。扬州知府乃是天下肥缺,不知道什么时候扬州城之围可以解?扬州之围解了,我家阿远也好到任不是?”
  葛筠微微一笑道:“扬州既然交给耀亭了,扬州之围自然要耀亭一起想办法解决。在下这次过来正是为了此事。若非是扬州有难,哪里会有这样的机会不是?耀亭之前对我言道,他努力想要脱离武将世家,他想要做文官。我将这些话说给太子听了,既然耀亭的志愿在此,太子也愿意送耀亭一程。如果他能将扬州拿下,如海陵这样安定下来,入阁指日可待。这样一来,常家可就能彻底地从了文,如了他的愿,也如了定西伯的愿。”这些话说出口,葛筠转头过去看向常远说:“耀亭你说呢?”
  “只怕我才疏学浅,辜负殿下厚望!”常远这话意思上,他是接受了这个安排。他去解扬州之围?对于上面来说,解不了,那是正常。万一要是解了围呢?此起彼伏的□□,正是让上头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以后就成天镇压这些?他说前世他外祖干这个事情,难道这辈子他要来做这个?
  葛筠脸色愉悦,拍了拍常远的肩膀道:“耀亭啊!你这个年纪出任扬州知府,是本朝开国以来未有的。正是你一展抱负的时候。”他笑地嘴有点大,嘴上已经结痂的燎疱崩一颗血珠冒了出来。他掏出帕子压了压嘴,我看那帕子上绣着兰花,不像是男子用的,倒像是闺阁女子的。不过媳妇的帕子,会这么带在身边吗?我自认和常远关系亲密,也没见他带我的帕子。
  “我定然竭尽所能,为殿下分忧!”
  “姐夫被委以重任,殿下又让我过来协助姐夫,是殿下对姐夫的信任。”明祁走过来说道,他说的这些话就是笑话。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当初发生的事情,我和他没芥蒂,可能吗?常远作为一个男人,他不介意?太子将他派来就是为了膈应之外,还有的一层意思,恐怕是知道他不会与我们同心协力,就是插了个内应过来。
  “可惜殿下信任地太晚了!如今说这大局已经到了病入膏肓,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不过到了这个地步却是要高人来力挽狂澜。”我叹息出声。
  常远对我说道:“燕娘,为人臣子的,自当粉身碎骨以报君恩。如今之难,再难该做的也必须要做不是?”我低头不语。
  葛筠对我说道:“弟妹莫要太过于担忧,如今形势虽然凶险,但是朝廷必然会给这里全力的支持。你身为耀亭的贤内助,当给他鼓励安慰才是。”
  我抬起头招手对孩子说道:“蕴儿,让伯伯和阿爹一起商量事情,我带你回了!”
  常远拍了拍孩子的脸道:“跟你阿娘回去!”这一提,小家伙又跑我这里,摇着我的手道:“阿娘!糖!”这是还没忘记呢?我带着孩子出门,身后却是明祁跟了出来,转了道弯,我手里提着灯笼,带着孩子。
  他在我身后叫:“阿姊!”我转头问他:“有事吗?”站在廊檐下问他。
  “无事,只是见到阿姊,想起当初在扬州的时光!”
  “说起扬州,刚好当初为干娘治病的小白大夫也在海陵,你明日去见见人家,好好谢谢他才是。”我说道:“那就明天吧?你明天不离开海陵吧?”
  “不会,我在海陵!”
  “那就好,明天你自己去延寿堂见见他,我让寄杉带你去。”我牵着孩子的手,要带他走,明祁又拦住了我的去路。
  “还有什么事情?”,我看向他的眼神发冷,我与他愿意维持一些明面儿上的功夫已经是够客气的了,当初赠与他那些银两,就是为了拗断我与他们母子的一切关系。他难道以为叫了一声“阿姊!”我就真是他的亲姐了?
  “阿姊,你们许久没见,我们多聊几句。”
  我皱着眉头对他说道:“其实从当初我将你们送走,我和你们母子已经断了关联。如今这些不过是面上维持一二,你还当真你我之间有话可讲?”
  他欲言又止,并未再开口。我带着孩子回了院子里。


第119章 
  常远回房; 我靠在窗口的榻上拿了本书看。瞧他进来,我问他:“两个人呢?都安置了?”
  “嗯; 送他们去驿馆了!”他脱了外衫。挺好; 可不就是该住馆驿吗?
  我放下书,坐起来,手搭在他肩上道:“恭喜啊!荣升扬州知府。”
  他拍了拍我的手道:“同喜啊!以后还是内阁夫人!这次太子自以为下了血本了。”我记得前生; 被上头要求做一个演讲从零开始一年之内做到营销额一个亿; 当时一下子愣住了。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不是开玩笑吗?画大饼吗?无非是上头给下头画; 下头给上头画。我记得那时候,闷在家里一天,穿着睡衣,盘腿在沙发上; 颜色丰富的图表加上详尽的叙述; 这个大饼我做了整整三十页。
  最后成功了吗?我只记得资源是下拨下来了,但是所谓的一个亿,那是一年以后的事情,到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我说道:“空麻袋背米,这还叫血本?”
  “所以我说是自以为,他连个扬州知府的空衔都肉疼着呢!”常远靠在我身边揽着我。
  我靠在他胸口问:“那你的打算呢?”
  “等扬州城破; 只能这样了!”他叹息着,我说道:“就算是扬州城破了; 抢过一回了,漕运要道; 这个城可不是镜湖和山阳,乱军哪里舍得放弃?而且他们一旦抢到了,扬州那里的金银钱财,足够支持他们发展壮大,你还有什么胜算。扬州城里最大的财富是那些富商,有了商人才能发展市场,我这几日想着,只有保下这群人的财富,才有出海的动力与资本。”
  “你说!”他看着我。殖民扩张最初的原始动力是在跟东方的贸易中出现了贸易逆差,导致了欧洲白银外流,开始寻求黄金和白银的来源。到后面珍妮机的出现,让纺纱效率大大提高,大型工厂的出现,生产效率的提升,所以需要开拓新的市场。前世的书上记载,最初欧洲人想要在中国开拓的是布料市场,但是在中国他们厚重硬实的毛呢并没有获得市场,反而除了一贯的丝绸,瓷器之外他们还发现了柔软耐用的松江布,从而在欧洲打开了销路。
  “既然上头让我当这个扬州知府,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我便借了这个机会占了这个城。你说呢?”
  商量到了深夜,我躺着睡觉,脑子里是怎么将生意扩大,他也是辗转反侧,几次下来,他问我:“还不睡?你撑得住,孩子可不行!饭一口一口吃,事情一件一件来不是?”
  眼看就要过春节,我的身子日益笨重,秋收冬藏。我专心致志在给两个洋人找样品的乐趣当中。春梅姐按照我的要求,找了很多样品过来,包括了草编的一些工艺品。昨日我让人去请那两个老外过来看样品。
  老陆没想到这次回来,大周已经乱成这样,他得以靠岸之后以为回来的三船货恐怕会赔得血本无归。
  不过,反转的是原本是走私的东西,到了我这里,悉数全部吃进,虽然对于有些东西,我不太喜欢,但是出于鼓励,包括他压船舱的那些木料,全部被我收了,在大周还流行金丝楠木,并没有对这种来自东南亚的硬木有认识的时候,都是白菜价,沉入后面的荷塘中存着。
  这么一来把老陆给乐坏了,不过他出去走了一圈了之后发现,也没什么可乐的了。如今兵荒马乱的,原本跟他一起合作的江浙小商号,现在连路都不通,想要把东西运出来再发出去成本就高的吓死人。
  收来的东西,我自然可以大喇喇的往夕云楼里面摆,有些事情就别多计较,既然人太子不想出钱出人就要常远搞定扬州。穷得叮当响的我们,捞点钱总是说得过去的吧?我写信让春梅姐大胆放心地卖,有啥说到我们身上,就说是海陵这里来的。
  我站在书桌前,提笔作画,一幅牡丹繁花图,以我对于欧洲人的了解 ,此刻的他们走出正是文明大爆发的时候,喜欢看到的就是色彩奔放热烈的东西。而牡丹之美兼具了东方韵味与西方的审美。
  “奶奶,陆老爷,胡先生和安先生到了!”杏花与我说道,我示意她让他们进来,我继续拿起朱笔画花瓣。
  眼角余光看见杏花将手指按在唇上示意他们轻声,他们的脚步声传来,我将笔搁下,示意他们坐下,红泥小炉煮水烹茶,杏花倒茶。
  安德烈对我说道:“夫人,今日找我们来不知道有什么好东西吗?多谢夫人为我们奔走,才能让我们的货这么快就置办好。”他们的几条船已经装满了货物等待出发,出发之前,我要给他们看最后一批的东西,春梅姐那里搜罗来的很多手工艺品,作为样品,让他们带回去看看。
  “陆和我家大人是多年的好友,刚好我又有这么一条路,跟你们一起做,不是很正常嘛?”我坐在椅子里和他们边说,边拿出最新收集来的漆器和精致的铜器,其中一个小巧暖手用的汤婆子,上面图文繁琐,精致。
  我与安德烈讲怎么用,他觉得这样的工艺品直接摆在家里看就行,而一边的胡里奥却对我的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叫一声:“安德烈!”
  安德烈站起来看过去,他站在我的画前端详,他问我:“夫人能不能赠予我一幅画?”
  我笑着说道:“这幅画我可不能赠予你,这是要用于打样的图,杏花将前几日的那块披肩拿过来。”
  杏花哎地应了我一声,去里面拿了一个盒子过来,将盒子打开,里面是用半透明的熟宣做衬,揭开宣纸里面躺着的是盈盈湖水绿为底,我走过去拿出披肩抖开来,一幅用素绉缎为底的大方巾画卷,上面绘了荷香满塘,鸳鸯成对的图案,图案很有大周的风情,但是色彩却是饱和浓烈,“不知道这样的东西,能不能在你们那里卖个好价钱?”
  我不想卖织锦缎,那东西虽然好,但是真能欣赏的人少,而且十分耗费功夫。手绘丝绸在解决了染色和色牢度之后,采用粉本的方法,有一张样张就能复刻出很多的手绘绸缎来,在效率上远超刺绣,而对于洋人来说这又是手工艺品,带有东方色彩。
  安德烈从我手里接过披肩,抚摸着丝滑的面料他说:“夫人,这是珍品。”
  “当然是珍品!”我指了指披肩的一个角落,祥云如意的图案与古朴的如意两字。我说道:“这是夕云楼的奢华品,有如意这个标志的都是限量的产品。在我们大周同样的东西不超过一百件。我希望这些东西只卖给你们的贵族。我不乐意见到你们那里有不正确的人穿着它。”
  “什么叫做不正确的人?”安德烈问道。
  我开始跟他们讲奢侈品的品牌,品牌的战略,品牌的排他性,这不是一分钱一分货的产品,而是培养品牌,让一部分人愿意为她去付出品牌溢价的产品。
  “夫人的这些想法是从哪里得来的?我们那里最伟大的商人都没有这样的好主意。”安德烈对我说道,这个我不敢居功却又不得不居,这是几百年的智慧和商业实践得出的结果。
  “安德烈,你让你的商船每次回你们那里的时候,帮我带些样品过来,比如衣服,首饰什么的?”我对他提要求。
  “夫人想穿我们的那里的衣服?”
  “我想知道你们那里的流行是什么?我们可以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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