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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怪人扭蛋机-第11章

小说: 怪人扭蛋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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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他妈跟你睡过,你说明白,老子只是跟你一起睡过觉,不是,是躺床上什么也没干。”
  稀得现在屋里没开灯,不然就给宋清乔看见他脸红了。
  另一边宋清乔笑得很嗨。
  “笑屁笑,再笑老子让你体验下被睡什么滋味。”
  “投降,不过按理说你也不可能睡我。”宋清乔勉强止住笑,“在你睡我之前会先被我睡。”
  你他妈大半夜发神经就在这讨论谁睡谁的问题!?
  “你他妈别蹬鼻子上脸,搞得谁他妈真要睡你似的。”
  “说说你还不高兴了,不是你自己说要睡我?”
  “我睡你妈,赶紧睡觉吧你。”
  “睡男人什么感觉?”
  “你没完了是不?老子怎么知道睡男人什么感觉。”
  “你没跟我之外的男的睡过?”
  ……
  “没有,满意不?”
  “满意,那跟我睡什么感觉?”
  那他妈能有什么感觉!?做噩梦的感觉!
  “你他妈有什么感觉!?要不要写篇感想?”
  那边儿没回声儿了。
  殷暮本来就是闭着眼睛跟他聊天的,听见没动静以为这家伙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翻个身也准备睡。谁知道宋清乔把他被子一掀就钻了进来。
  “?!你他妈做什么!”嗓子都给吓劈咯。
  等下,这扑面而来的酒味……宋清乔身上的?这味道不是香槟啊,难不成是啤酒!?徐晃说过的话鸣响在耳边,乔哥一沾啤酒必醉。
  这他妈日本啤酒跟日本清酒长得差不多,窄口玻璃瓶,啥时候喝的!?不会是他睡着之后那半个小时吧?
  完犊子了,乔哥这是要撒酒疯了。
  殷暮被挤到了最里边,紧贴着墙壁才能不挨着宋清乔,黑暗中宋清乔的眼睛笑得眯起来,蜷着身子对着殷暮。
  “我害怕一个人睡觉。”宋清乔言道,“床上太冷了。”
  他的脸就在殷暮面前十公分处,讲着的话是绝对不可能从没醉的宋清乔口中讲出来的,带着可怜意味的祈求。早该发现的。
  “乔……乔哥,你喝醉之后发生的事,醒了还会记得吗?”
  “嗯?不知道,我没喝醉过。”
  呸,你清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殷暮心一横,抬手摸摸宋清乔的绿毛,把他额前掉下来的几丝头发又捋上去。
  “乖,以后有我在,不用害怕。”
  十公分的距离越缩越短,直到两唇相接才停下。殷暮一只手扶住他的脸,好让吻的角度不那么刁钻,另一只手在被窝里寻到了他的,冰冰凉凉地透彻心骨,然后紧紧握住。宋清乔的手,白稚细弱,是握画笔的手,此刻就静静窝在殷暮掌心里,试图夺得些温暖。就连他的双唇也是凉的,上面残留着啤酒的苦味,合得很紧,大概也是因为殷暮吻得轻。
  他不知道该怎么接吻,怎么才能讨得对方的欢心,这是第一次。是不是今后每一次接吻都会想起啤酒的苦味,想起喝醉了说一个人的床太冷他害怕的宋清乔,想起此时心被狠狠揪痛的感觉。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遏制住剧情往后的发展,殷暮不得而知,他曾高高在上鄙夷众生为情所困,自孤自傲。现在看看自己,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被身后的洪水猛兽追赶着往沼泽里去,名作宋清乔的沼泽。挣脱不能,自得其乐,想找到他,想共度余生,可怕么?
  我们,只要现在,不就好了?
  你说呢?
  放开后的唇瓣与之前无异,连宋清乔的表情也与之前无异,他微微勾着嘴角笑着。
  “殷总,你做了不得了的事。”
  “我知道。”
  宋清乔撒娇一般把脑袋蹭到殷暮胸口,头发丝挠得殷暮喉咙发痒。
  “我想知道,遇到我,你是什么感觉?”宋清乔闷闷地问,还是用他清甜的声音,像撒娇像耍赖,更多的,是期待。
  “遇到你,我不能再永远当第一名了。”
  我已经不可能再做自己心里面的第一名了,因为你,我甘于做第二名,也只因为是你,我才甘于做第二名。
  也不知道宋清乔听没听明白,他只在怀里笑得发颤:“可是我还在生病。”
  殷暮抚摸着他的背,抚过他每一寸凸起的脊骨,如同抚平他每一根竖立的尖刺,又缓又坚定。终归是心疼的。
  “病总会好的,你得相信自己。”
  这晚,宋清乔睡得很好,可殷暮怎么也睡不着。
  他喜欢的那人窝在他身侧,他喜欢的那人的手窝在他手心里,可就像他一夜都无法将宋清乔的手暖热一般,这个人他也求而不得。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不是吗?
  徐晃说,即便是他真的喜欢上宋清乔也只能劝他放弃。一语成鉴。
  后来殷暮想起在教科书上学到一个专业名词,叫“共感”,他笑着对宋清乔说,可能我一开始真的只是同情你。宋清乔不屑,殷总不会同情别人。
  天亮了,却又没亮,雨似乎并没有过去,同来时形成鲜明对比,阴郁,愁眉不展。殷暮趁宋清乔还熟睡着,蹑手蹑脚回到自己原来的床上,离开之前,手指还在他脸颊上流连了片刻,在他额心留下个吻。好像其他人都这么做过。
  躺回自己的床后,殷暮重重舒了口气,这口气提在嗓子眼提了一夜,现在终于可以呼出来了。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不知道,只是在醒过来时听见了相机的“咔嚓”声。宋清乔举着微单相机,半蹲着对准他的脸狂按拍照键。
  “商量个事儿,乔哥。”殷暮赶紧把被子拉上来蒙住脑袋,“以后偷拍别开闪光灯行么?”
  妈的,眼睛都他妈闪得一片白。
  “抱歉哈哈,屋里光线不好。”
  你偷拍,你有理。
  “殷总,你睡着的时候,有种锋利感。”宋清乔站直身,双手持着相机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是个什么形容?
  “给我看看。”
  “别,现在还不能看。”
  “凭什么!?”
  “以后会给你看的。”宋清乔笑笑,将相机收回行李箱里去。
  大多数时候,殷暮是无法弄懂宋清乔的。
  因为台风天的关系,街上好些店都歇业了,本来是想吃顿好的给宋清乔打打气,没想成最后只能自己买菜回家里弄。
  殷暮不会做饭,连粥都熬不好,把稀饭做成干饭,干饭做成锅盔的程度。
  所以他现在看着宋清乔系着粉色围裙,娴熟地翻转烤炉上的肉片时,心里高兴得不像话。两个人在一起就得互补不是?此在一起非彼在一起。
  肉片接触到热油迸发着滋滋声,眨眼间就从血红色变成了猪肝色,肉质缩紧,再淋上寿喜汁,浓厚的甜酱油味弥漫进房间每一个角落。
  宋清乔将烤好的第一片牛肉放进殷暮盘子里,盘子边有个小碟盛着颗生鸡蛋,用来裹肉吃的。
  “那我就不客气啦。”看帅哥吃饭虽然没什么食欲,但看帅哥做饭食欲必须得蹭蹭上涨。
  殷暮将滚烫的牛肉塞进嘴里,烫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还忙不迭给宋清乔比大拇指。
  没什么技术含量,好吃就成。
  最后三人份的肉,殷暮吃了两人半,宋清乔吃了半份。
  那半份还是殷暮逼着他吃的,他说,吃太多影响发挥。
  美术馆离民宿很近,步行十分钟就到。两人跟傻子一样,穿着塑胶雨衣,一个艳黄色一个天蓝色,还互相笑对方停不下来。
  宋清乔的画具都搁在防水包里,沉甸甸一大袋像提了个□□包。
  “宋清乔炸碉堡。”殷暮笑得要背过气去。
  宋清乔发难,沉重一脚踏进积水里,水溅了半人高。
  “你他妈幼不幼稚!?”殷暮骂道。
  “幼稚。”宋清乔咧嘴,梨涡浮现,乐得紧。
  操,殷暮脑子里就一幕幕闪过昨晚上的事,别过头不再看他。
  太羞耻了,跟乔哥呆久了脑子里面也容易产生黄色废料。
  “加油,别紧张,好好画啊,我在外面等你。”送到美术馆,殷暮只能在场外等着了,他苦口婆心地嘱咐着,就跟送孩子去比赛的老母亲一样。
  “知道了。”宋清乔把手提包搁地上,走上前去一把拥住殷暮,凑到他耳边轻言,“不能自己回去哦。”
  比赛时长两个小时,台风天外面的行人也少,因为宋清乔任性的“警告”,殷暮更是哪儿都不敢去。要是提前交卷……不对,提前完成作品出来了没见着他人还不得很失望?虽然想想乔哥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失望的人,但殷暮还是选择在这里等。
  他索性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屋檐下抽烟,这雨下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挺烦人。给宋清乔发了条消息去说自己在美术馆背面,让他结束了过来,然后就看起了视频。
  在抽到第六根烟,看到第八个搞笑视频的时候,宋清乔晃过来了。
  哭丧着脸。
  “砸了?”殷暮关掉手机站起来,腿一阵发麻。
  宋清乔摇摇头,不说话。
  “没事儿,还有下次,别灰心。”安慰人这种事殷暮真做不来。
  “不是。”宋清乔把雨衣裹了裹,“我是觉得我好像太优秀了怎么办?”
  ……
  “要点脸行吗?我他妈还以为你要悲恸欲绝呢。”像高考一出考场就哭得肝肠寸断的某些学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初吻撒花~~~!
  小殷总是天秤座,在我印象中天秤座其实都还挺撩的(嘿嘿
  诶,小殷总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第11章 
  回了民宿之后,宋清乔打开电视收看天气预报:“殷总,明天台风橙色预警。”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今明后三天都最好别出门的意思。”
  “那计划不得全部作废了?”
  “没办法,台风嘛。”宋清乔撇撇嘴,“运气不好。”
  殷暮立马跟房东姐姐打电话说要续租几天,房东姐姐表示理解,正好也因为台风天气,原本预约的客人取消了预定。
  得跟乔哥在屋子里待上两天不能出门了。
  “要出去买点东西。”殷暮看了看,“菜和肉还有,零食没了。”
  宋清乔关了电视:“烟和酒也没了。”
  殷暮到玄关处穿鞋,宋清乔溜达过来问一句:“做什么?”
  “出去买东西啊,还能做什么。”
  “不用。”宋清乔一手把殷暮提起来,笑眯眯地说,“等会儿就有了。”
  本来殷暮还一头愣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过了一会儿还真有了,好几包零食,烟,酒,一样不落。宋相以带来的。
  所以说,宋相以到这里避难来了吗。
  “没办法,学校停课。”宋相以摊手,殷暮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比起他,连宋清乔都没发表任何意见。
  啊,无聊。
  宋清乔一个人横占了一个沙发,殷暮只能坐地上,因为另一个沙发又让给宋相以了。你们姓宋的真了不起,惯着呗,还能离咋地。
  “无聊。”殷暮仰起头,把脑袋枕到宋清乔腿上,硌人。
  “殷总无聊。”宋清乔把问题抛给宋相以。
  “玩扑克吧,小时候我们经常玩的那个。”
  “你在这儿等着我呢?”宋清乔一眼识破他。
  “哈?”殷暮见宋相以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哪个?”
  “就是斗地主,赢的人可以指使输的人做一件事,任何事。”他的重音咬在“任何事”三个字上。
  你们小时候玩的游戏真刺激,人家斗地主输钱,你们斗地主输命。
  “宋清乔和陆毛基本没赢过,还老爱玩。”宋相以在购物袋里掏,“有次我让陆毛把他爸从景德镇带回来的瓷瓶给啐了,他被打得一星期没下过床。”
  那宋清乔说的,小时候总被他哥关地窖里,就是因为这个咯?殷暮没忍住笑出来,小朋友是真记仇,还很有毅力,估计是把之前的仇都积一起等哪天报个痛快,结果就没赢过。
  “乔哥,你这么菜?”殷暮看宋清乔铁青一张脸,笑得更欢了。
  “你是不忘了什么?是谁亲了班上最胖的女生?我现在还能翻到照片。”宋清乔反击道。
  噗,真的是小朋友的报复手段,人家胖妞招谁惹谁了。
  废话不多说,玩就玩呗,殷暮小时候出去春游夏令营冬令营就老被同学拉去斗地主,谁还不会斗个地主了?
  “诶?不是应该翻了地主牌然后一张一张轮着摸吗?”殷暮发问,为什么宋相以直接开始发牌?
  宋家兄弟沉默半晌。
  “殷总,要不咱别玩了。”宋清乔劝一句,总觉得殷暮会输得很惨。
  “玩啊,怎么不玩!”
  幸好第一局是宋相以的地主,这边殷暮在庆幸,那边宋清乔敛了笑一脸严肃地理牌。
  “殷总,好好打,放□□要加番的。”
  ???
  “就是任务难度会变大。”宋相以补一句。
  哦,好像懂了。
  宋相以一上来就放了个飞机,然后是顺子,再来了个三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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