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人误会我暗恋他-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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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吗?实在……欺人太甚。
脑海里浮现出的回忆,走路不稳的它,白得像雪球,追逐着弟弟的步伐,明明啃不动骨头,却死也不肯松嘴,洗澡生病打针,从那么小小的一团到现在的模样……
眼眶逐渐热了起来,他不甘心地闭上眼睛,不敢再开口,不能让对方发现,胸腔的怒火让血液奔腾,他紧紧抓着手里的手机,恨不得将其捏碎。
“你哭了?”
惠江立刻睁开眼睛,诧异地望着手机,眼眸染上水雾,泪顺着眼尾流下,沾湿了脸颊,怎么就这么没用,哭什么,这个家伙!
隔着电话,那人还是察觉到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愉悦,“虽然我很心疼,可是能让你哭泣,真得比什么都好,”变态到极点的语气
惠江震惊得半天没眨眼,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吓得连气都不敢喘,系统皱眉,望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不说话?”变态还在继续,惠江甚至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到兴奋,“你很喜欢惠恒这个弟弟吧,如果他不幸死了呢?”
“你想干嘛!”惠江忍不住了,像只嘶吼的幼兽。
“你的哭声果然很好听,多说点,”那人要求到,“可惜现在碰不到你……今晚,你一定要来,我也不喜欢杀人,可如果你不听话,那就别无选择了。”
“够了,我去!我会过去的,”声音微微发颤,惠江捂着眼睛,低哑无助地说。
这个变态到底是谁?连他弟弟的名字都知道,可恶!
对方的话语,让惠江瞬间想到了郝途,说来好笑,他一个男人怎么老被变态盯上……
惠江垂眸,“地址,哪个酒店?”
“地址在楼下的邮箱里,至于时间……今晚六点,我迫不及待想见你。”
“你!”不等惠江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他放下右手将手机摔在沙发上,喘了口气才望向旁边的系统,‘你有什么想说的?’
【你真要去?】系统眯眼,【非常危险,你很肯能回不来……】
‘我说过绝对不会逃避了……’惠江擦了擦脸,比任何人都怕麻烦,也从不想惹麻烦,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这一年却完全变了。
从绑定那一刻起,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自己却一直抱着侥幸,不敢直面,不断的逃避。
【你决定好了,】系统似乎从他眼中读出了什么。
‘我一直都很烦你,真的。’
系统笑了,【我同样很嫌弃你,】这话也是真的。
不得不绑在一起,这个倔强到愚蠢的宿主,根本不可能赢得这场畸形的比赛,系统从一开始就清楚。
…………
……
惠江打开信箱,取出信封,白色的信封,极其干净,却让自己的心跳加快了拍,撕开信封后取出了里面的纸张和房卡。
卡上印着酒店的名字和房号——1306,是家很近的酒店,出了小区门口直走几百米就能到,惠江把卡收进口袋,打开了那张纸,却发现上面没有一个字,也是空白的。
太奇怪了,为什么没有字,是怕泄露信息?惠江摸了摸这张纸,与信封不同的是,信纸的颜色是很淡的蓝色,也是他从小打到最喜欢的颜色——天空的颜色。
把信封和信纸夹进书柜,惠江看了下时间已到五点,父母却都没回来,今晚怕是见不到他们了。他拿起手机,先给惠父发了条微信,说今晚有约要出门一趟,晚上可能不回来。发送后,有想起了慕楠之,便把酒店名字和房号发了过去,大概在忙半天也没回复自己。
等慕楠之赶过来,自己可能已经凉了,惠江自嘲地笑了笑,进房间换了身衣服,临出门时又拐进厨房拿了把小刀,藏进裤子里。
走下楼后才想起晚饭没吃,从中午收到馒头尸体后,便没了进食的胃口,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快,夜空的风刺骨得冷。
惠江把手插进上衣的口袋里,踩着积雪缓缓向前走去,又下雪了,今年的冬天真漫长,路灯缓缓量起。
不知是他走得太慢,还是其他缘故,等走到酒店门口时,已经过了六点,惠江有点害怕,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建筑外形呈水波的纹路,暖光透过玻璃晕染于空气中,门前的庭院停满了名贵的豪车。
进出此地的多是些已工作的人士,惠江看了眼门前的喷泉,推门进了去,室内的暖气适中,他拉开外套的拉链,往电梯方向走,结果却被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拦下了。
“先生有预约吗?”
工作人员把他当成参加宴席的客人,毕竟这个点数进酒店的,多半是吃饭或者参加聚会的,惠江有点尴尬,拿出了房卡,“我回房间。”
工作人员看后,点头道:“好,有需要可以询问前台,”说完便走开了,
惠江松了口气,莫名其妙的紧张,他快步走进电梯,按下了13楼,应该是吧,他有些不放心,看到旁边的指示图后,才敢确定。
六点过五分,超了约定的时间,这让惠江特别不安,害怕身边的人受到牵连,畏惧那个站在暗处捉弄自己的人。
“十三层到了。”
电梯门打开,惠江踩上柔软的地毯,顺着门号往1306找去,这里的房门间隔比较宽,惠江猜测这层的房间都比较大,想起那人说的要给自己定个好房间,便有点心烦。
到了,等他再次抬头时,已经走到了1306门前了,那个人是不是就在门后,惠江吸了口气,小心地掏出房卡,贴在门的电子锁上。
“滴,”他扭开门把,打开了房门,随着开门的动作,房间内的照明设备同时一应俱全的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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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后颓废了好几天,打算去考研。ε=(?ο`*)))唉
文会更完的,因为感觉自己研究生不太考得上,我要是像惠江学习那么好就好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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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惠江摸向自己腰间的刀; 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面积很大,穿过玄关站在客厅; 能看清落地窗外的夜色。
那家伙在里面?
他望向右侧通向房间的走廊,咽了口唾沫,迈出发虚的脚步; 怎么办?
大脑空白; 那个人到底是谁?
见到人后,是要攻击还是防御……脑袋一片混乱,等惠江走到卧室门口时,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那个人不在这里?!
心中涌起一阵不安,惠江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同样是空的,他骂了两句转身回到房间。
“嗡嗡; ”就在这时; 手机响了,未知号码打入; 惠江拿起; 缓了几秒才接通; “你人呢?”似乎笃定对方的身份,连询问都省去了; 直插主题。
“你迟到了; ”那人不咸不淡地说。
“只不过是五分钟; 况且我现在已经到了; ”他咬牙切齿,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
对方嗤笑,“还好是五分钟,不然你弟弟可能就不是摔跤那么简单了。”
“你又做了什么?”惠江立刻紧张了,“我明明已经来了,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你凭什么还对我家人下手……”声调高了几度,连情绪都变得激动起来。
“变态?”那人打断了他,似乎有点意外,随后却笑了,“不过也对,我确实像个变态,即便不太想承认……你这么说我,让我有点不高兴。”
对方说的很慢,如同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用冰冷的身躯缓慢爬过猎物的脊椎,最后才将毒牙注入那鲜活的皮肉。
惠江便是那头猎物,身体控住不住地发颤,有种暴露在顶级捕食者眼下的错觉,这个房间绝对还有什么,有他没有发现的东西……他抬头望向头顶的吊顶,下垂的水晶吊灯,还有那映着他的镜子,房间的正中央,是块巨大的镜子,笼罩着那张大过分的双人床。
透过手机传来处理后的声音,“那张镜子,很合我意。”
“什么?”惠江微微眯眼。
或许正监视着自己?这个房间还有摄像头,惠江尝试地望了一圈,却没能发现什么。
“别紧张,现在开始,你要乖乖听我的话,”那人吩咐道:“不然,我就取走你弟弟的双腿。”
“可以了!我会听话的,你想我做什么?”惠江痛恨这些威胁,却又无能为力,现在只能先稳住对方,拖延下去,这个人似乎没有急着要自己的性命,只要等到慕楠之,就还有机会。
听到他这么说,那人心情似乎变好了,“你走到客厅,到餐桌边,知道餐桌在哪吗?”
“我能找到,”惠江皱眉,按着对方的话去做。
他走出卧室,来到餐桌旁,接着就看到了桌上杯子,泡着柠檬和冰块,盛着汽水的透明玻璃杯,杯壁还挂着细小的水珠,像是谁特意准备来招待他的。
杯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明明进门的时候,餐桌上什么都没有,“你在哪里?”惠江回头,试着寻找对方的身影。
却被那人避重逐轻地转移了话题,“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喝下它吧。”
“为什么?”惠江僵住,宛如看到了一杯毒药,“这……”
“我生气的后果,你应该很清楚,”那人低低地说,“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发誓,”如同情人间的蜜语,温油而真诚。
好冷,这是惠江拿起杯子的感觉,手臂上的肌肉是僵硬,那些骗鬼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相信!可是不喝的话,两人就算谈绷了,对方要是向惠恒下手,自己又该怎么办……额头密布的汗珠暴露了他的内心。
似乎察觉到惠江的恐惧,对方安慰道:“别怕,这是你最喜欢的。”
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脑里乱成了团,根本理不清,惠江捏紧冰冷的杯壁,空虚的肠胃隐隐作痛,他露出苦笑,“我会死吗?算了,问你又有什么用,”他横下心,不等对方回答,仰头灌下这杯汽水。
真冰!
连心脏都被冻结,顺着食道一路席卷到胃部,让本身脆弱的肠胃收缩在一起。冰冷的液体刚刚下肚,胃就抽搐了起来,四肢开始脱力,在昏倒的前一秒,惠江伸手想抓住餐桌的边角,却还是伴随着破碎的玻璃声,软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
四肢如管铅般的沉重,刺眼的灯光,他花了些功夫,才微微睁开眼睛,瞳孔聚焦后,看清了眼前的那张脸,很熟悉的脸。
惠江张开嘴,带着一丝疑惑,“时泽清?”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细小得像刚出生的小猫,手脚无力,连动都动不了。
好累,到底发生了什么?
“惠江?你好点没,”面前的人垂眼望着自己,眼底是无限的关怀和欲望。
欲望?
惠江愣了几秒,才逐渐想起什么,透过对方看清了顶上的镜子,那是一面奢侈的金色镜子,闪闪发光的水晶吊灯,以及镜像里的他们。
惠江张嘴几次,才勉强发出声音,“我们在哪里?”
时泽清含笑,抚过他额前的刘海,“这里是酒店,你都忘了吗?不过没关系,没关系的,惠江。”
得到答案的惠江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这不可能!一定是梦,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时泽清在国外在埃及,绝对不会是他,这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哭,”时泽清低下头,用指腹去碰他的泪水,嘴角却微微上扬着,“别怕,没事的,我一直都在,在你身边保护你。”
惠江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动,“你别碰我!”
时泽清动作顿了一下,微微抬眼,启唇道:“不,”说完就舔上了他眼球。
“啊!”全身的肌肉在这一刻绷到了最紧,那恶心的触觉,他强硬地闭上双眼,心跳快得能跳出胸膛,即便再不愿承认,这诡异的事终究是落到了自己身上。
“为什么!”惠江嘶哑的嗓音,不断颤抖的眼皮,都让伏在他身上的时泽清兴奋。
“别怕我,对不起,对不起,”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惠江身上,对方像疯了一样,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是时泽清做的,可为什么!无论如何都猜不到会是他,被背叛的感觉,除了愤怒更多的是难过,难过到甚至无法呼吸。
“我可是你的兄弟,难道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变得哽咽的声音,惠江不肯睁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逃避这些真相,“为什么?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杀馒头,你这个……”
这个什么?他呜咽地说不出话来。
时泽清望着狼狈的发小,他们从小长大,是最亲密的朋友,最亲密的,这张从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