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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种田]逆袭之好孕人生-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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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犹豫了一会儿,第一次主动吻上了瞿城。
  
  两个人的嘴巴轻轻的贴在一起,细细的磨蹭,不知道是谁先探出了舌尖,两个人交换了缠绵一吻。
  良久之后,两人分开嘴唇,都有些气息不稳,瞿城的眸子深沉似海,胸膛距离的起伏,就在徐辞年头皮发麻以为他会不管不顾的扑上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他,喘着粗气说,“今儿地点不对,先放开你,回去我就把家里搞成洞房,到时候你丫别想再溜走了!”
  
  本来还怕他疯劲儿上来会硬来的徐辞年,这会儿简直不敢相信瞿城竟然会这么容易就松手了,一时心里长舒一口气。
  他可不愿意在人家小两口新房干这档子事儿,被老爷子听到点什么动静,以后哪还有脸做人。
  
  他尴尬的咳嗽两声,忍着笑盯着瞿城月夸下已经隆起的部位,故意用手戳了戳,“喂,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硬成这样,一会儿忍不住了是不是要出去淋淋雨?”
  
  “妈的赶紧睡觉!别惹我,否则CAO不死你!”
  瞿城低吼了一嗓子,显然是忍到了极点,一张脸上挂着水珠,红彤彤的有点吓人。
  
  伸手从床上扯下来一床被子铺在地上,扯过徐辞年坐在上面,他闷声闷气的说,“今儿咱俩一起打地铺,你要不想明天爬不起来就离我远一点。”
  
  徐辞年被逗笑了,伸脚踹他,“嘿,你还敢吼我,反了你了?”
  
  瞿城背对着他不说话,呼吸沉重,显然是在忍耐。
  
  徐辞年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弄灭油灯和蜡烛,趁着漆黑的夜色脱掉了身上的湿衣服,瞿城回过头就看到了他一整片光滑的脊背和身后翘起的两团白肉,当即嗓子更加的干痒了,伸手拉着他的脚腕拖回来按在床上,低吼道,“正面朝上,别拿俩屁股蛋子对着我。”
  
  他越气急败坏,徐辞年越乐呵,这会儿终于找回了场子,故意往他旁边躺,伸手还搭上了他的胸口,“我就非要这么睡,你看不惯就回头别看啊。”
  
  说着他几乎把瞿城当成了人肉枕头,还是自带发热功能的那种,双手双脚都缠了上来,暖烘烘的闭上眼睛。
  好几次他被某人月夸下坚硬的东西戳到,就会用脚去揉,半阖着眼睛警告道,“把你这东西看老实点,硌着我脚心了,要是晚上不小心踩断了可别怪我。”
  
  “%……&(¥……(*(……”
  操!你这死家雀是故意的!
  瞿城咬着牙跟在心里暗骂了几句,不明白为什么刚才明明他掌控了全局,最后还是糊里糊涂被这只孔雀制得死死的?
  他狠狠地摸了磨牙,被徐辞年折磨的上天下地,强忍着不适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拥抱着睡着了,深夜的山林里格外寒冷,徐辞年在睡梦中却觉得异常暖和,好像身边搂着一个不断加热的烫壶,不断的往他身上扑散着热气。
  
  他舒服的哼了一声,往热源的方向又靠了靠,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准备继续睡回笼睡,可是这时候他隐隐感觉到身边的“热源”在发颤,很轻微的颤动连带着被子也起起伏伏。
  
  徐辞年越想越觉得不对,倏地坐起来,透过窗外的隐约的亮光看到了瞿城通红的脸,伸手搭上额头一抹,滚烫的吓人。
  “瞿城,瞿城?你醒醒。”
  
  他伸手去推他,瞿城却紧锁眉头没有什么反应,全身滚烫的厉害,显然已经烧了很长时间了。
  
  想起这家伙在山林里把唯一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自己在穿着短袖在山里淋雨,又想起临睡之前他不正常的体温,徐辞年的瞌睡虫瞬间全醒了。
  平时瞿城虽然刚硬的像块坚固的石头,没病没灾健壮的很,但是个人就会有个头疼脑热,更何况两个人刚经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这家伙又冒着严寒淋了雨,不长病才怪了。
  
  “瞿城,醒醒,我带你去医院,你这个样子肯定不行。”
  
  瞿城被他晃的终于找回了一点意识,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嘶哑着说,“……我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怕,你过来让我抱抱,太冷了。”
  
  “你这个样子少说也有三十八|九度了,硬挺着有什么用,万一烧成白痴我可不管你了。”
  
  徐辞年心急如焚,可嘴上仍然硬的要命,瞿城闷笑一声,咳嗽了两声,“我真……咳咳……真没事儿,盖着被子睡一觉铁定好了。”
  说着他伸手就搂住徐辞年,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温度,高大的身体缩着,像是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在徐辞年眼里他一直坚硬刚强的像一座不会倒塌的大山,如今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让徐辞年措手不及,担心的手心都出汗了。
  他稳了稳呼吸,抱起瞿城给他包上所有的被子,起身站起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隔壁找老爷子要点药片。”
  
  “下雨……别去。”瞿城伸手抓住他,结果却捞了个空。
  
  徐辞年推开大门就想出门,这时门外由远及近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往外看了一眼当即瞳孔一缩。
  
  瞿城虽然病得厉害,但是警惕心一点也没少,此刻也听到了雨声中夹在的脚步声,当即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是不是他们追来了?”
  
  “该死的,他们来的可真是时候。”徐辞年攥紧拳头,胸膛急促的起伏了几下,脑袋在这一瞬间一片空白。
  外面还在下雨,瞿城又病重了,如果刀疤脸搜上门来,他们简直是插翅难飞!
  
  瞿城难受的厉害,一坐起来就头晕眼花,但是此时隔壁已经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紧接着嘎吱一声响,传来了老爷子的声音,“你们做啥子滴哟?”
  
  “老家伙,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开着车子,长得又高又大的外地男人?”
  
  “我每天下山卖辣椒都能看到很多外地人,我知道你们说哪一个撒?”
  
  “妈的,老不死的你别废话!我们刀疤哥可是等着抓人呢,你要是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其他几家我们都搜过了,就剩你了,给我搜!”
  
  “是真的没有嘛,你们天天来收保护费,我哪儿敢瞒着你们。哎哎!你们不能进来!”
  
  老爷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徐辞年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瞿城面色铁青,迅速在屋里环视一周,一眼看到了墙角接着天花板的大衣柜。
  “这边,辞年。”
  
  他挣扎着站起来,咬着牙卷起地上的铺盖和两人的衣服,徐辞年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扶着他推进大衣柜,自己一个跃起钻进去,刚刚合上柜门,屋门就猛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狭小的柜子里一片漆黑,呼吸困难,瞿城烧得头晕目眩,几乎要喘不上气,却死死地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徐辞年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到身前火热的体温,看着瞿城控制不住发颤的肩膀,伸手紧紧的搂住他,两个人就像连体动物一般锁在柜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和柜门就是刀疤脸的人。
  
  “都说了木得人,你们偏不信,这里是我娃娃的新房,你们闯进是啥子意思撒?”
  
  老爷子站在门口,手里举着一盏油灯,一脸的无可奈何。
  
  一旁的几个黑衣人皱着眉环视四周,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影,床上也没有动过的痕迹,这间房后面是一条河,这会儿水流湍急根本不可能藏住人。
  难不成瞿城那老狐狸真的不在这里?
  
  为首的那个人走进屋子,就停在离徐辞年和瞿城不远的位置,几乎伸手就能碰到他们。
  两个人的心陡然提起来,徐辞年的脸色全白了,回身靠近柜门,心想着一会儿如果真的被他们发现,也只能硬碰硬的打一场,反正刀疤脸不在这里,也没人认得他,只要别人瞿城被发现,总会有逃出去的办法。
  
  瞿城全身发热,可骨头里却感觉刺骨的厉害,徐辞年一离开怀抱,他就冷得打寒战,只能把人再死死地拽回来。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身上都没穿衣服,此刻汗水粘腻在身上,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瞿城热气喷在徐辞年脸上,火热的身体曲线无比契合,身前隆起的部位也因为若有似无的磨蹭挺了起来。
  
  “老头,你儿子的新房为什么连床被子都没有?”
  
  老爷子愣了一下,接着笑眯眯的挥手,“天气不好收起来了,否则放在外面要长霉斑滴撒,你们小年轻不懂的。”
  
  那人明显不信,盯着不远处的柜子,眯起眼睛,“既然收起来了,那肯定是藏在柜子里了!”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开柜门,徐辞年死死地盯着门外,此刻已经举起了拳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人,“王哥!刀疤哥让您回去,说是在山上找到了瞿城的车,他很可能故布疑云,这时候已经逃下山了!”
  
  那个叫王哥的男人顿了一下,盯着不远处的柜子看了一会儿,最终垂下了手,“确定找到了?”
  
  “对没错,就是那辆车。”
  
  王哥沉了口气,回头看着一脸郁促的老头,大手一挥,“好,那咱们现在下山!”
  
  一帮人来的快,去得也快,一会儿的功夫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屋里重新恢复了平静,老爷子环视四周,盯着那个柜子看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作孽哟,惹上那帮子土匪,不用害怕,人已经走了。”
  
  说着他打个哈欠,贴心的帮两人关上房门,悠悠荡荡的推开隔壁屋门,睡觉去了。
  
  此刻躲在柜子里的徐辞年长舒一口气,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全身冷汗,他推了推瞿城小声说,“人走了,我去谢谢老爷子,一块儿找他要点药,你等我一会儿。”
  
  “不准走。”
  徐辞年刚一离开他的怀抱,瞿城就一下子把人拽回怀里,此刻脸上全是汗,眼神恍惚中带着一丝决绝,嘴唇没有半分颜色,“不准走,很冷……就在这里。”
  
  他像是终于冻僵的人终于抓住一块炭火,说什么也不放手,整个人神情也有些恍惚,大手箍住徐辞年,翻身把他按在柜子上,整个人严丝合缝的压上来。
  
  徐辞年被他压的透不过气,用力挣了挣,“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胡闹什么,啊……”
  
  他的嘴唇被瞿城一口咬住,他此刻已经烧昏了头,只想攫取徐辞年身上的温度,他身上的皮肤很柔软,还散发着热气,让他非常的舒服,说什么也不想放开。
  
  “喂!你清醒点!”
  徐辞年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左躲右闪,想要推开他,但是瞿城哪怕是生病了,力气仍然大的吓人,不论他怎么推都躲不开他。
  
  之前瞿城身体里就有一股火气,在还清醒的时候,就被徐辞年勾的火、烧火、燎,临睡之前更是硬的发疼,这会儿软玉温香在怀,鼻间全都是徐辞年身上熟悉的味道,他虽然脑袋发昏,但还是知道此刻抱着的人就是他的孔雀。
  所以他一边死死地按住人,一边用月夸下的石更物蹭着徐辞年,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脖子里,浑浑噩噩的叫着,“辞年,孔雀……舒服。”
  
  因为之前的湿衣服已经脱了,就连一条内。KU都没剩下,此刻被瞿城这般磨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徐辞年只觉得全身开始发烫,两腿发软,两人粘腻的胸膛贴在一起,湿|滑的汗水随着动作发出暧昧的声音,腿间的石更物也渐渐抬头,抵在了瞿城的小。腹。
  
  “你……先放开我,说好了不能在这里的……唔……”
  
  徐辞年的脸涨得通红,费力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却被瞿城一口吞进肚子里,急切的抚。弄着他的身体,粗糙的手掌揉。捏着他的RU。头,“辞年……就一次,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平时从来不会对徐辞年硬上弓的瞿城,这会儿彻底烧糊涂了,最后一点清明也在刚才追兵来的时候耗尽了,此刻他只觉得全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只有紧紧地搂住徐辞年,这样摩擦着抚。弄着才会好受一点,才会一点一点的暖过来。
  
  他顺着徐辞年的脖子往下啃噬,借着一股狠劲儿,从喉结咬到锁骨,又从乳。头舔到肚脐,最终不顾徐辞年的用力拍打,一下有又一下用自己坚硬的部位撞击着徐辞年的腿间。
  
  光滑的皮肤此刻不着。寸。缕,最嫩的大腿内侧没几下就被瞿城的石更物给磨红了,每一次坚硬的顶端都会狠狠地戳上来,撞击在隐秘的会。阴,摩擦着两个人的耻毛,凶狠又色。情。
  
  徐辞年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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