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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农学大师在古代-第63章

小说: 农学大师在古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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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对方是谁; 他心里迅速盘算着几个人选。对方有可能是自己的政敌; 也有可能是易家的人。如何将白亦溪捞出来; 这是一个大问题。

    首先,自己得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白亦容好不容易挨到下朝的时间; 便匆匆忙忙往府衙的方向去了。正走着,一阵大力撞了过来; 险些将他撞倒。

    白亦容看了下,原来是撞到人了,不由得连连道歉。

    对方看了他一眼后; 哼了声:“白亦容?”

    白亦容狐疑地看着这人,只见他眼中的敌意如同暴风雨那般正在酝酿着。

    “真是天理轮回,报应不爽。”对方呵呵笑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阁下是……”白亦容见过这人; 不过没有跟他打过交道。

    “我是易家人。”对方一句便表明了身份。

    白亦容对这人提起了一丝戒备,不过场面话还是得说的:“对于我堂兄给你们家带来的伤害,我表示道歉。”

    对方哼了一声,凑到白亦容耳边,低声道:“你就让那个白亦溪准备将牢底坐穿吧!”

    说完,不待白亦容做出任何反应,他便兀自走了。

    难怪白亦容就说为什么他们家没有将白亦溪告上府衙,原来还有后招等着他。这次所谓的杀人案,真的是白亦溪干的吗?白亦容顿觉不妙。

    自己才失了皇上的恩宠,那些人就迫不及待地下手了,当真可怕。

    白亦容来到府衙处,求见白亦溪,却被拒绝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去求助自己的老师周大儒,看看能不能找到关系,让他见白亦溪一面。

    周大儒很是为难,虽然他是欣赏白亦容,可是自己帮了白亦容后对自己的姻亲易家就无法交代。

    看出了周大儒的为难,白亦容只好另寻他路。

    他去找了谢秉章,谢秉章坦白地告诉他:“亦容,这事我是真的帮不了你,对方来头太大了,而且是好几路人在施压,我的人脉里没有压得过他的人。”

    实在是走投无路之下,白亦容找上了三皇子府,谁知他连门都进不去,对方门房很是倨傲地说:“三殿下最近不见客。”

    门房的态度代表着三皇子的态度,白亦容知道三皇子这是在撇清和自己的关系。

    白亦容离开三皇子府,遥望远方的天空,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茫然的情绪。这大概是他一生中的低潮吧,原来皇上的恩宠也不过如此,说给就给,说收回就收回。自己就如同浮萍一般,毫无根基。

    不,他不甘心,白亦容下定决心,要积极出手应对皇上的冷落。

    白亦容还是照常去巡田,抽空便去府衙,看能不能进去。这一天,他照样在府衙处碰了壁,才刚要走,一个官兵忽然急匆匆跑过来,吆喝道:“白亦容,准你见白亦溪了。”

    这个官兵不见得对他有多客气,不过他还是低声在白亦容耳边道:“你记着,这是你欠二皇子的人情。”

    二皇子?白亦容的脑海里闪过一张忧国忧民的少年脸孔,他跟二皇子不过数面之交而已,自己又落魄至此,他却愿意帮自己打通关系。

    官兵将他带到牢房门口,然后吩咐道:“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看完人后赶紧离开。”

    一入牢房,一股臭味就传了出来,里头又闷又挤,十分昏暗。白亦容在狱卒的带领下,才来到白亦溪所在牢房。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蹲坐在铺满稻草的地上,浑身脏兮兮的,两眼无神地喃喃念着:“我是冤枉的……”

    白亦容见到这人,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白亦溪。

    “白亦溪,你家里人来看你了。”那狱卒喝了一声。

    白亦溪抬起茫然的眼,然后看到白亦容的时候,眼睛一亮,整个人扑到了木栏上,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亦容,我是被冤枉的!”

    白亦容惊讶地发现白亦溪的两颗门牙被打落了,说话都带着风。看到那两个明显的黑漆漆的空洞,白亦容觉得整个人如入冰窖,寒气从脚底起。这绝对是易家最疯狂的报复,太可怕了!

    古人对容貌还是很看重的,尤其是当官的,白亦溪这种说话就漏风的又无真才实学的类型日后科考路只怕希望渺茫了。

    白亦溪也明白了这一点,整个人都灰心丧气起来,觉得生不如死。

    白亦容一看这个堂兄就头疼,但还是问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白亦溪已经说了千百遍了,讲起这件事来自然十分的顺溜。

    等问清事情原委后,白亦容叹了口气。这个白亦溪真的倒霉,还是非常倒霉。一边的萧游道:“白少爷恐怕是遇到了江湖人,我就有办法让一个人在固定的时间里醒来,所以这一切不算是巧合,而是经过精心的算计。”

    到底是谁有这般能耐?

    白亦溪哭得眼泪鼻涕一直流:“亦容,我还不想死,你就找人帮帮忙,我出了牢房后就回老家,绝不给你添麻烦。”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白亦容心里叹了口气。

    在白亦溪的哭求下,他走出了牢房,只觉得阵阵头疼。

    死者是附近的一个无赖,只有一个老娘。得知自己儿子被杀后,那个老娘三番两次地在白亦容家门口撒泼,哭闹,就差拉横幅了,简直是古代版的碰瓷。

    这日,又是白亦容去周大儒家上课的休沐日。这些日子,周大儒对他依旧如往常那般严厉,从未对白亦容有过轻视的想法。

    白亦容在那里,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二殿下。”白亦容怔了下,然后看向周大儒。

    二皇子姜瑞意朝他微笑了下,很温和地说:“白大人,许久不见了。”

    周大儒忽然咳嗽了一声:“我还有事,先离开一会儿,白大人,你先陪二殿下聊一下。”

    二皇子姜瑞意朝他颔首,周大儒就离开了书房。

    白亦容看他们两人关系,似乎蛮亲近的,也挺随意的,心里虽然好奇,却没有问出来。

    “真凶已经在我手里了。”二皇子一开始就扔了个地雷,炸得白亦容回不过神来。

    “那……我堂兄不是有救了?”白亦容大喜,二皇子这么说,必定是有把握的。

    二皇子微微一笑:“这事牵涉甚广,然而要办也不是有多难。”

    白亦容立马道:“只要二殿下肯帮忙捉拿真凶,亦容愿衔草结环以报二殿下的恩情。”

    二皇子笑了声:“这不过是小事,白大人放心。”

    有了二皇子的保证,白亦容总算是放下心来。

    这个案子一拖就拖了几个月,彼时夏税即将到来,白亦容跟杨思义的比赛也到了尾声。

    一队商队在大雨中行进着,货物全都用油布包起来了,然而大雨湿了所有人一头一身。马车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有几分艰难。忽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只是雨太大了,声音都被埋没在雨中。

    这时,一阵巨大的轰响中,一股泥土猛然脱落山体朝着商队掩埋下来。

    “山崩啊——”一个人陡然吼了一声,声音便埋没在轰隆隆的声响中。

    山体以千军万马之势滑落,掩埋住这一队猝不及防的商队,只有走在最前面的几人侥幸逃过一劫。

    与此同时,这消息也迅速传入了京城。

    杨思义满头大汗地跪在永和皇帝面前,眼看再过几天就是夏税的日子了,麦积山又发生了山崩,杨思义暗叫倒霉。可是永和皇帝事先言明了,如若再出事,不会再给杨思义机会了。

    永和皇帝深思熟虑一番后,才说:“杨爱卿,这次你负责的麦积山发生了极大的山崩,死伤数十人,你看这赛事……”

    杨思义脑筋转得飞快,眼下看来,还不如自己认输倒能博得几分美誉。

    “我、我认输。”杨思义很不情愿道。

    永和皇帝说:“这事我会再考虑的,你先退下吧!”

    杨思义一怔,随后是狂喜。他都忘了,白亦容失去圣宠,这场赛事即便白亦容赢了,皇上也未必会让他当得上劝农司的司农卿。想到这里,杨思义脸上止不住地露出一丝微笑。

    由于到了收成的季节了,白亦容忙着夏税一事,又时时刻刻担心着白亦溪的事情,再加上言官对他时不时的挑剔,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白亦溪堂审完毕后,高兴得眼泪一直落。有了二皇子的帮助,他果然顺利脱身了。等他出来后,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白亦容。此时的白亦容瘦成了一把骨头,穿着的衣服都大了一号,似乎一阵风就可以将他刮走。

    看到白亦容的时候,白亦溪脸露羞愧之色,他披头散发着,脸上满是淤青,一笑就露出没门牙的黑洞,模样惨兮兮的。白亦容看到他这副模样,再多责备的话到了嘴里也说不出来。

    “走吧!”白亦容淡淡道。

    白亦溪跟着白亦容上了马车,整个人在方才的大笑后,便变得沉默不语了。他低着头,缩在角落里,一股久未洗澡的难闻气息从他身上传了出来。

    白亦容没说什么,只是合着眼休息。

    这一天夜里,大雾山一如既往的安静,除了偶尔的狗叫声,整座山静悄悄的。

    一道人影偷偷地来到了河岸边,看着河面上的浮田,悄悄地解下绑在树上的绳子,打算将浮田偷走。

    这时,一阵急促的狗叫声响起,那人有些惊慌了。

    四周的屋子里头纷纷有人走了出来,查看各自负责的田地。只听得一声喝声:“是谁要偷走老子的田地!”

    那小偷吓得一哆嗦,忙拔腿就跑,身后的人反应也快,跑得比他更快,一把从身后扑了过来,将小偷死死按压在地。

    早有农民或官兵听到声音,跑了过来。用灯笼一照,只见这人贼眉鼠眼的,在场的人都不认得这人。

    听说自己要被移交至衙门,那小偷立马跪下来,哭求道:“是我猪油迷了心,不该妄想偷走这块田,求求你们饶过我吧——”

    为首的官兵冷笑一声:“不行,杀鸡儆猴,放过你的话,以后的人还以为我们这里多好欺负呢!”

    那小偷顿时软倒在地,早已有人带来绳子将他绑起来了。

    第二天,白亦容一来,就有人迎了过来:“白大人,昨晚我们抓了个小偷,你要不要看一下?”

    白亦容过去的时候,看到所有人都在讨论。

    “是不是那个杨思义派人干的?”

    “很有可能。”

    “狗急还跳墙呢!”

    “啧啧啧……”

    “看,白大人来了,到时候审问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

    白亦容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偷,这小偷一副沧桑落魄的模样。直到白亦容亲自审讯了这小偷,才知道他是个赌徒。先前这场比试,他压了全部身家赌杨思义会赢。眼下,杨思义负责的麦积山山崩,输局已定。这人不甘心,便打算偷走白亦容这边的浮田,帮助杨思义获胜。

    原本阴谋论的众人得知真相后,全都哭笑不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白亦容没有同情这种人,直接将他送到衙门去了。至于断不断手,也不关他的事情,敢做就要敢当。

    白亦溪在白亦容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养,原本因在牢房里受的苦而亏空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健康。

    这些日子后,他的气色好了很多。

    白亦溪经过了这次事件之后,总算是对仕途心灰意冷了。白亦容也不留他,遣了春江等下人帮他收拾好行李,让他回山岭村去。

    至于白亦溪入大牢的事情,白亦容没有传信回家。一来省得家里人担心,二来担心这封信在山岭村被曝光的话,那白家人可真的是一辈子不用抬起头来。

    虽然心里痛恨这个堂兄给自己带来诸多麻烦,但是白亦容还是给白亦溪找了份工作——在山岭村白亦容办的学校里教书。

    虽然钱不算多,但是白亦溪很快就答应了下来,毕竟这也是一条出路。他入了趟大牢,从鬼门关走了一回,整个人也成熟稳重多了,看事情也淡然多了。从某方面来说,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几天后,白亦溪离开了殷都城,而且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曾经让他噩梦连连的地方。

    送走了这位拖后腿的堂兄后,白亦容总算是松了口气。

    夏税过后,胜负已经很明显了,然而,永和皇帝却迟迟不下令。这个举动让诸多大臣不由得猜测起来,可是皇帝心海底针,这些人又怎么猜得出永和皇帝的心思呢!

    白亦容感觉自己的身体明显地一日不如一日,不知道是不是心力憔悴的缘故。

    永和皇帝既然按兵不动,那他只有以退为进了。

    很快,永和皇帝便收到了白亦容的辞官书。由于白亦容正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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