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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农学大师在古代-第6章

小说: 农学大师在古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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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妹妹是怎么说的?我跟她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污蔑自己的妹子。”

    那男子气得要命:“可是,她开口闭口都是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闭嘴了,因为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他要是再说下去,丢脸的只会是自己的妹妹。

    白亦容说:“这是个误会,或许你回去再仔细问问?”

    男子冷笑一声:“告诉你,你今日要是不肯应下跟我妹妹的婚事,我就打断你的腿!”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白亦容神色坦然:“那你死心吧,我不会接受这门不明不白的婚姻的。”

    “你!”那个男子脸色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有铜铃那般大。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了,白亦容心里暗道,这个哥哥真是好心办坏事,自己跟张素素明明没什么,经过他这么一闹,也变得有什么了。

    隔壁的张铁牛慢慢地走了过来,对于之前白亦容放过他两个儿子,他还是心存感激的。

    于是,他走到了白家门口,对那男子道:“大郎,你妹妹究竟是什么说法,你不妨说清楚,省得大家误会。”

    那男子犹豫了片刻,旁人道:“是啊,说清楚啊,不然两人的名声就这么被你污了,你说得过去吗?”

    那男子一咬牙,立刻道:“你今日可是见了我妹妹?”

    白亦容点头:“擦肩而过而已,我只跟她说了一句话。”

    那男子接着说:“我妹妹跳河,被救回来后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你说不是你的错,是谁?”

    这话一出,周遭顿时哗然了。那男子又羞又恼的,觉得这事十分丢人。跟一个男人扯上关系,自己的妹妹以后是别指望嫁出去了,除非今□□迫这白亦容应了这门婚事!

    白亦容倍感冤枉:“你为什么不等你妹妹醒来问个清楚再来寻我,光凭臆测,万一冤枉了人呢?”

    张铁牛也说:“大郎,你还是问问你妹妹吧!”

    白亦容拉下脸,十分不客气道:“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你妹妹与我无关,这门莫名其妙的婚姻我死也不会应下,你且回吧!”

    周遭的人啧啧道:“真是害了你妹妹,你好歹也问清楚再来跑来兴师问罪。万一两人真没什么,你这么一闹,也有了什么。”

    那男子被说得羞愧难忍,转身就走。

    男子身后的人愣住了:“不是说要将白亦容绑回去,给你妹妹的吗?”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傻掉了,这……这也太豪放了吧!哪里有人上门逼人娶嫁的!也就这男子欺负白亦容孤身一人,无人替他出头才敢干这事。

    男子瞪了这些蠢货一眼,脚下如生风,走得飞快。

    那男子回去时,张素素正好刚醒。听到她哥哥去寻了白亦容的麻烦,更是羞愧欲死。

    “哥,与他没有关系的,是我自作多情了!”张素素气哭了,“你这么一来,我、我以后在村子里怎么做人?”

    大郎忙安慰自己的妹纸道:“怕啥,大不了绑了他给你做夫婿。”

    张素素跟这粗人说不通,气得要命,扭身不理睬他。

    白亦容送走了这尊煞神,这才松了口气。这一不小心,麻烦也会自找上门,真是可怕。方才如果不是张铁牛老爹,他可就真的会被不明不白地揍一遍。

    这次风波也让他更加的忧虑起来,在古代,宗族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你有宗族的庇护,有根基,别人就不会轻易动你。你没有背景,那么一旦死了,那可真是连诉冤的机会都没有。

    大黄早就在刚刚白亦容被揪起领口的时候就跳起来了,好在白亦容没什么危险,不然相信大黄拼着性命也会咬死那张狗蛋家的大郎。

    白亦容感激地朝左邻右舍帮忙说话的人道了谢,然后又关上门,抹了把冷汗,长出一口气。

    大黄鄙视地看了白亦容一眼,白亦容很是无语,这狗是在瞧不起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吧!也是,这具身体才十三岁,年少稚嫩得很,连苦力活都干不起,哪是干惯农活壮年汉子的对手。

    大黄算了算时间,该是吃饭的时候,于是叼着狗碗朝着他走了过来,将碗平放在白亦容面前,还朝他的方向推了推。

    白亦容一看就知道这是在讨食,他想了想,蹲下来问:“你是不是也是穿的?”

    大黄一脸无辜地看着白亦容。

    白亦容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罢了,我真是问了个蠢问题。”

    他拿起狗碗,就往屋里头走。

    看到白亦容拿着自己的狗碗,大黄开心地摇着尾巴,跟着白亦容进了屋,蹲守在一旁,看着他做饭。

    有这么个主人,狗生潇洒啊!

 10。造纸秘方

    白亦容最近在烦恼一件事,不断地有人上门来聒噪,想要求得竹纸的秘方。

    今日,又一个权贵子弟上门来,趾高气昂地命令他交出竹纸秘方。

    白亦容不卑不亢地拒绝了。

    不曾想,这位很不客气地甩了他一巴掌,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匹夫而已,小爷给你脸不要脸,非得要我动刑!”

    白亦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也知道自己身怀竹纸秘方,如同婴儿抱金过市,毫无安全可言,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嚣张,一言不合就开打。

    然而,白亦容的脾性古怪,越是来硬的,他越是不服软。

    那个权贵子弟是县上一家墨斋的主人,姓秋,名东篱,据说家里有人在京城做官,在本地颇有势力。

    眼看着竹纸渐渐垄断了当地的纸市,这个权贵弟子秋东篱不由得对这块肥肉起了贪念,于是就找上了白亦容的家门。

    他带来的几个打手将白亦容押入了屋内,锁上院门。大黄嗷嗷嗷直叫,凶狠地扑向了这群打手,却被一脚踹翻在地,疼得半天都没能起来。

    白亦容脑子里还没想好对策,对方已经一拳迎面而来,将他打翻在地。他只觉鼻尖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了下来,再一低头,鼻血流了一地。

    “你信不信今天就算我打死了你,也不会有人替你喊冤!”秋东篱指着他的鼻尖,口水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秋东篱之所以有恃无恐,无非就是因为白亦容没有根基,孑然一人。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会替他喊冤的。

    大黄好不容易爬起来,还要再接再厉地冲过来,白亦容拼尽最后的力气吼着:“大黄,你快走!”

    大黄伏低身子,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对着秋东篱呲牙咧嘴的。

    秋东篱眯起了眼睛,哼了声:“畜生,跟主人一个德行!来人,将这头畜生杀了剥皮!”

    白亦容勃然大怒,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秋东篱,恨不得从他身上撕咬下一块肉似的。

    秋东篱饶是再霸道,也被白亦容的眼神惊到了,他颇有些畏惧地后退几步,才又想起今日这人落在了自己的掌心。必须得杀了他!秋东篱当机立断道,否则来日这人必将是秋家的祸根。

    秋东篱一把捡起落在地上的棍子,高高举起来,对准白亦容的脑袋,眼看着棍子就要落下。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秋东篱愣了下,示意几个混混将白亦容的嘴捂严实了,然后亲自走出去。他倒是想看看,还有谁会来替这个贱民出头。

    门外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中年男子,这男子神情自带威严,长得十分俊朗,让人一看就心生敬畏。

    秋东篱却管不了这些,他哼了声:“白亦容人不在,要找他明天再来。”

    屋内的白亦容自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时,大黄忽然大声叫起来,冲着一个混混的小腿咬去,疼得他发出一声闷哼,随之手也放开了。

    白亦容趁机得以脱离他们的束缚,大声喊着:“救命——”

    秋东篱脸色大变,随后怒喝一声:“今日的事情与尔无关,也不许插手,否则秋家必定不会放过你们!”

    那中年男子闻言,皱了皱眉,神情不言而怒。他从鼻孔哼出了一声:“秋家嘛?看来,今日这闲事我是管定了。”

    秋东篱挥着手中的棍棒,指着他的鼻尖:“你找死!”

    中年男子侧了侧身,他身边的两个练家子模样的高大男子立马逼近了秋东篱,两把刀当场架在他的脖子上。

    秋东篱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脖子上的两把刀,他顿时怂了,忙喊着:“我这就放了他!你们别杀我,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的!知县跟我家是姻亲,你们别想讨着好!”

    中年男子对秋东篱很是鄙夷,一脚踹翻这人,走进了屋子。

    屋里早就被秋东篱砸了个稀巴烂,地上血迹斑斑的。

    屋内的地上,一群人正在围殴躺在地上的一个人。那人头发披散,但隐约可见白皙稚嫩的脸庞。

    “大胆!”中年男子怒喝一声,慑得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停下来。

    秋东篱忙道:“你们还不退下。”

    打手们面面相觑一番,依言放开了白亦容。

    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立马上前去,将趴在地上的白亦容扶起来。中年男子看了白亦容一眼,果然是个面嫩得很,看来这位便是传说中的白亦容了。

    有人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屋中央,中年男子大剌剌地坐上去,一副上位者的架势。

    “这是怎么回事?”

    秋东篱虽然怕死,但是仗着自己家世,认定眼前这人也拿自己奈何不得,便毫不畏惧地将事情如倒豆子般抖了个干净:“小爷想知道造纸秘方,这臭小子居然敢不给!”

    中年男子眯起了眼:“我听说这秘方可是献给皇上的,你是什么人,居然也敢觊觎这竹纸的造法?”

    提起皇上,秋东篱不犯浑了,他打了个激灵,直觉告诉他不能再说下去了,于是他哼了声说:“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还不放了我!”

    中年男子算是明白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感情这个少年郎死活不肯给秘方,眼前这个纨绔子弟正在动刑呢!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里头有一股火在烧着。

    “将这个人送到县衙里去,拿牌子给知县看,他知道应该怎么办的。另外告诉他,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他也不用再干下去了。”中年男子冷冷道。

    一个侍卫领命去了。

    中年男子又吩咐随身太医给白亦容诊断,然后才打量起这间屋子。屋子跟皇宫自然是无法相比的,但在这白沙村算是顶好的了,看得出来这个少年郎过的日子还算滋润。

    想到了这个少年郎为了不泄露献给自己的秘方,遭受殴打也不肯吐露半分,永和皇帝的心顿时有一丝暖意。

    白亦容疼得晕过去了,方才那一声叫唤几乎费尽了他全部的力量。

    大黄虽然也很疼,却依然守在白亦容身边,呜呜呜地低声叫着,情绪很是低落。

    永和皇帝见这条狗对白亦容不离不弃,由衷地叹了口气:“不愧是忠犬,跟主人一样忠诚。”

    白亦容从梦中惊醒了,然后看到了一个阴柔面相的男子正守在一边。见他醒来,男子露出了一个微笑:“白郎终于醒了,可需要用饭不?”

    白亦容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是……”

    在一边看书的永和皇帝放下了书本,起身走到他面前,开口道:“敝姓黄,是个游商,久闻白郎大名,特来拜访。”

    白亦容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感激道:“多谢黄老爷,如果不是黄老爷,恐怕我已经没命了。”

    永和皇帝笑着说:“事情我也听说了,那竹纸秘方当真如此重要,值得你以命相护?”

    白亦容肃色道:“既然献给皇上,那便是皇上的,哪有再泄露给他人的道理?”

    除非他嫌弃活久了,不然,自己又泄露竹纸秘方给他人,被查到了肯定要掉脑袋的。

    永和皇帝心里很是舒爽,这可比拍马屁还要让他感到舒服。

    两人又交谈了许久,随着跟白亦容一句句交谈下去,永和皇帝越是心惊,这少年郎知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你说你有办法缓解西北的旱灾?”永和皇帝听到这话,立马站起来。

    白亦容笑了声:“具体法子还得我看过当地情况才能确定。”

    永和皇帝心里激动得很,他走来走去的,然后忍不住大笑一声,随后又冷下脸来:“你不会在诓我吧?”

    白亦容觉得这人好生奇怪,不过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他:“不会,黄老爷家里不种地,居然还这么了解地里头的知识,这可真难得。”

    永和皇帝怔了下,才说:“我父亲喜欢鼓捣这些东西,我也跟着了解一些。”

    白亦容也觉得这人不是普通的游商,哪有普通商人话语间满是悲天悯人的腔调,谈及民生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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