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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农学大师在古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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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小甜心分析了下,说尚公主也有很多好处,蠢作者想了下,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照样存稿箱设定发布时间,大家的留言我都看到了,晚上回来统一回复~

 第43章 劁猪事项

    白亦容苦笑一声; 说:“拒绝左相,我还真的是没有合适的理由; 左相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我直接拒绝了他; 还真的担心他伺机报复。”

    谢秉章点头说:“你说得没错,也做得没错,跟左相联姻; 有利也有弊; 不过我看圣上对左相态度似乎并不热络; 恐怕左相这位置……岌岌可危。”

    白亦容说:“我是个白不懂,这些不晓得。”

    两人谈着谈着,话又谈到了其他事情上面去了。

    谈话间; 马车已经抵达大雾山了。

    这还是谢秉章第一次来到白亦容负责的山地; 所以很是好奇。才一下马车; 只见远处高山起伏,而眼前这座比其他山矮一头的山就是大雾山了。

    才一看; 梯田一层一层的,规划整齐; 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经历了那场地震,这些梯田的堤埂还是牢固得很,没有垮掉的迹象。

    谢秉章由衷地叹了口气; 称赞道:“简直是鬼斧神工,很难想像这是出自凡人之手。”

    白亦容哈哈大笑起来,早已有农民眼尖地看到他了; 纷纷冲他招手致意。更有许多小孩子嘻嘻哈哈地跑下山来,围绕着白亦容,“白大人白大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叫着。

    白亦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谢秉章愣了下,什么时候他还藏着一个小包裹,自己都看不出来。

    只见白亦容摊开包裹,露出了几颗麦芽糖。

    孩子们一下子眼巴巴地看着白亦容,那眼神跟刚出生的小狗儿似的。

    白亦容将糖挨个分给了这些孩子,孩子们拿到糖后,皆是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平日里,他们看到官老爷,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出错。然而,在白亦容面前,这些孩子们露出了最朴实的一面。

    似是被他们的情绪所感染,谢秉章也露出了笑容,跟着白亦容一路走着。

    “那是什么?”谢秉章眼尖地看到了河流上的架田。

    白亦容便耐心地跟他解释起来了,谢秉章听得啧啧称奇。然后,他们便往河流边去了。

    只见宽阔的河道,一大片架田,更有人们住在竹筏上。见得白亦容来了,竹筏小屋里的人便赶紧迎了出来。

    “白大人,”一个老农唤了声,笑眯眯道,“吃过早餐了吗,没吃过的话我家有饭。”

    “来我家吧!”

    “去我家!”

    ……

    这些人争先恐后地想邀请白亦容去自己家吃饭,神情十分热切。

    白亦容心中很是感动,要知道这个朝代这些人能吃得上饭是十分不容易的,他们愿意拿出自己稀少的粮食给白亦容他,那就是最真切的心意。

    最后,白亦容还是没留下来吃饭,只收了几瓶一个老农自酿的菊花酒。

    白亦容向来不收这些游民东西的,因为他们可能比自家田地的佃户还要贫穷。再者,拿人的手短,他可不想落把柄于他人手上。

    萧游将马车交给一户农户看管,自己跟着白亦容上了山,也见到了这场景。

    向来寡言少语的他难得地感慨了一句:“白大人,果然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幸好自己当初没直接一刀捅过去,不然的话,自己恐怕要后悔死了。

    路过一户农户的时候,一个人冲了出来,喊了声:“白大人!”

    白亦容转头一看,正是那天一直要送自己小猪仔的农户。

    想到这里,他面带微笑地问他:“有事吗?”

    那个人略带拘谨道:“白大人,小的想请你看看我家的猪,你看成不?”

    白亦容点了点头,又看了眼谢秉章,担心他嫌弃猪圈臭,便问:“谢兄,你要不要在这里等我?”

    谢秉章哪里不知道白亦容的小心思,他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去看看吧!”

    几人来到了猪圈旁,一股臭味扑面而来。

    白亦容面不改色道:“这些猪你都去势了?”

    那个人说:“都按照白大人说的,留下两头种猪,其他的都去势了。”

    白亦容看了看这些猪,一只只长得肥头大耳,身体圆滚滚的。

    也有几只看起来萎靡不振的,一副菜蔫蔫的模样。

    白亦容说:“这几只是怎么回事?”

    那人搓着手掌道:“这几只去势后一直流血,所以看起来就是这样子的。”

    白亦容皱眉:“劁猪完后,猪圈必须得常清理,保持干净,不然会感染的……”

    见这人听不懂感染的意思,他又说:“就是像这头猪一样。”他指了指一头看起来似乎是伤口受了感染的猪,认真说。

    那人忙道:“是是是,白大人说得是,小的记住了。”

    “还有,劁猪要掐好时间,猪仔年龄太小了,睾…丸容易碎掉,猪仔年龄太大了,容易出血,所以得找好时间。”白亦容不得不重复一遍,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些话上次过来的时候就跟这人说过了。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学霸,过耳不忘的。

    白亦容也不强求,只是又将几点注意事项跟那人强调了一遍,像是一个老师对待学生那样富有耐心。

    说了几遍后,那人终于记得住了,忙不迭地道谢。

    白亦容见没他什么事了,就告辞了这户农户,跟谢秉章往山头去了。

    一边走,谢秉章一边说:“没想到你对养猪业如此上道。”

    白亦容微微一笑,农学的很多知识他都晓得,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农学大师。

    连萧游都心有震惊,这个白亦容也太特别了吧!在他固有的印象中,官员们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这个白亦容偏偏是个例外。

    如果永和皇帝在这里,肯定会说:“那是,毕竟是朕亲自挑选的人。”

    不得不说,永和皇帝看人的眼光极准。

    三人好不容易爬上了山顶,俯瞰这座大雾山,这座大雾山极为奇特,一面是农民开垦的梯田,一面却是树林密布。

    “这个冬季,我会让他们继续开垦另一面山,争取明年春播之前,将这块山全都整成梯田。”白亦容指着另一面山,说。

    “不会发生杨思义那种事情?”谢秉章问。

    “不会的,这山不高也不陡峭。”白亦容哈哈大笑一声。

    谢秉章不自觉地跟着露出一个笑容,早已有农民跟着上来,见他们在登高,要在山顶上逗留一会儿,全都忙着帮忙白亦容锄草,整出一块平地让他们坐下来喝酒。

    即便白亦容再三推辞,要亲力亲为,然而这些农民还是很热心地帮白亦容除掉草,然后帮他们铺上垫子。更有山顶的猎户人家邀请他们入屋坐坐,均被白亦容拒绝了。

    这座山的人们对白亦容简直是感恩戴德,视白亦容为再生父母。如果没有白亦容,他们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刨草根啃树皮呢!因此,每次白亦容到来,都会受到热烈欢迎。大人们喜欢他,小孩子们更喜欢他,白亦容简直是一张长着脚的银票,人人都喜欢。

    谢秉章总算是见识了白亦容在这里的人缘,不由得对他佩服万分:“论种田,朝堂无人能及你。”

    白亦容微微一笑,却也不否定,他对自己的学术能力非常有自信。

    萧游抱着剑,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喝着酒,眯眼看着远方的高山起伏,更是暗暗下定了决心。

    他不怎么说话,只听白亦容跟谢秉章两人交谈。

    谢秉章在朝堂中有不少同年,所以消息灵通得很,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白亦容找他打听到不少朝堂消息的。

    “这次南方水患,钦差大人竟然查出了贪污赈灾之粮一事。据说当地知州吴展居然将赈灾粮哪去倒买倒卖,赚了不少钱,我也是昨天才听到的,想来近几日圣上就会知道了。”谢秉章说。

    萧游听到这话,不由得哼了一声:“狗官可真多,该杀!”

    谢秉章拿眼睛询问白亦容,这人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的,以前他可没在白亦容身边见过这人。

    “他叫萧游,是个江湖侠士,最恨贪官。”白亦容只好介绍道。

    谢秉章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跟萧游打了声招呼。

    萧游微微侧过头,略带傲气地点点头,然后不再说话了。

    谢秉章说:“萧大侠武功不错吧?”

    白亦容说:“当个护院绰绰有余了。”

    其实,谢秉章想问的是这样一个人白亦容是哪里找来的,不过这位萧游还在一边,他也不便说太多事情。

    两人在山顶上聊了一会儿,又谈到了杨思义。

    谢秉章说:“我看那杨思义,估计是不成的了。”

    白亦容嗯了一声,说:“他选那座山本就是个错误。”

    谢秉章说:“现在京中风向已经转了,大家都在传,说是老天爷不打算让他赢了这场比赛呢!”

    白亦容倒是忘了,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迷信得很,大地吞人一事简直是闻所未闻。白亦容还听有人说过,这是地底下的阎王爷要收了他们呢!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了杨思义了。

    大家都认定会输了的杨思义此时正满头大汗地看着整座麦积山,由于秋收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冬季是比较悠闲的时候了。但是,杨思义还是很不满,他还打算去白亦容的那块山地看看,看看自己跟他的差别。

    他让官兵们召集了所有农民,然后愤怒道:“我已经再三言明了,不许将那件事透露出去,是谁干的?”

    为首的官兵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个杨思义气得整个人都变蠢了,他杨思义威胁农户的事情传出去,在朝堂里杨思义还站得住脚吗!

    没人站出来,大家都一脸茫然地看着站在石头上的杨思义,杨思义气得胸部直起伏,两眼冒着熊熊烈火,目光所及之处似是要烧了那个地方。每个人都在他的眼神中低下了头,只有官兵们脸露讥讽的微笑。

    见没人主动出来招供,杨思义气呼呼地看了下面的人一眼,然后说:“记住,没有下次了。”

    说完,他扔下这群人,急匆匆地走了。

    待送杨思义离开后,官兵们全都哈哈笑起来了,心里畅快之极。

    “看到那个蠢蛋吃瘪,真是爽快啊!”一个官兵大笑道。

    “活该!呸!”另一个土匪一样地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咒道,“最好让他输光屁股!”

    “我看啊,那个白亦容说不定稳赢。”另一个人说。

    “格老子的,这两天抽个空去京城,老子要去赌坊押那个白亦容赢。”

    “我也去!”

    “我也是!”

    ……

    反正杨思义赢了,对他们官兵也没啥好处,他输了关他们屁事。这些官兵全都痛快自己报了仇之后,开始安排今天的巡逻了。说归说,但是事情还是得干的,这些田地千万不能被人破坏了,不然吃亏的还是官兵们。一个巡逻不力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他们可没傻到这种地步。

    白亦容跟谢秉章喝完菊花酒后,就慢吞吞地下了山。白亦容顺道去看了看那块小麦地,只见已经长出了嫩嫩的芽了。

    长势还不挺不错的。

    白亦容又跟负责这块地的老农打了声招呼,那老农呵呵地直笑,说还没见过会越冬的冬小麦,说不定这次就见到了。

    白亦容微微一笑:“我这是以前越冬的小麦,能不能出,还是得看老天爷赏不赏饭吃。”

    那老农笑了声:“能出,能出,肯定行的。白大人,我们对你有信心。”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着,可见对白亦容极度信任。

    杨思义的马车刚刚好在山脚下停了下来,这里的官兵们早就认得他了。杨思义曾经多次来白亦容这里,一来为了监督对手的进展,二来为了取经。

    官兵们还没来得及通知白亦容,杨思义已经气冲冲地上了山,正巧撞到了要下山的白亦容一行人。

    杨思义见到白亦容,老脸一红,正要躲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白亦容看到他,便笑了:“杨大人,又来了,这次是为了什么?”

    杨思义也知道自己邯郸学步,学人家整梯田,被京中那些饶舌之人嘲笑了许久,连带着白亦容都知道。他脸皮薄,也晓得不好意思。

    不过,听到白亦容略带嘲讽的口气,他还是有些恼怒,便说:“我闲来无事,来你这里看看。怎么,白大人这里可是藏着什么秘诀,看不得?”

    白亦容笑笑,没再说话。

    杨思义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看一下就走。”

    白亦容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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