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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农学大师在古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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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三个人被咬中喉咙毙命,猎犬损失了一条。

    经过一番激战后,狼群被消灭了,这场胜利算是惨胜。

    杨思义却顾不上那些尸体,他欣喜若狂的是狼群终于被灭了,不用担心这山开垦不下去,自己肯定不会输给白亦容。

    官兵们就算没有死掉的,也全身满是伤,严重的一人甚至肚子都被破开,眼看着就快活不成了。

    再看着脸露喜色的杨思义,官兵们全都敢怒不敢言,生怕被穿小鞋。在这悲伤的气氛中,杨思义这才意识到人们眼神的不善,便知自己失态了,忙收起那副忍不住快笑出来的表情,露出一副悲痛的神色。

    “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为了大家,为了我大燕朝!”杨思义义正言辞道。

    有人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杨思义见狼群被消灭了之后,又说了一些场面话安抚这些人,然后就匆匆回去了。

    人们望着杨思义远去的马车,全都不满地讨论起来了。

    “这个杨大人,从没有将我们当作一回事!”有人咬牙切齿道。

    更有人点头赞同:“早知道,我们当初就去找白大人,听说那个白大人,可是菩萨心肠,还承诺了赢得这场较量后,租子只收一点点。”

    官兵们没有插嘴,也没有阻止,放任这些人发泄自己的不满。他们自己对杨思义都不满得很,真是恨不得甩他几巴掌。可惜,就是打死杨思义,他们的兄弟也救不回来了。

    他们也听说过了另一座山大雾山官兵们的待遇了,白亦容偶尔会带点肉让那边的官兵开开荤。哪里像这个杨思义,小气抠门,还总是对他们颐气指使。

    此时此刻,白亦容正在指挥下人们窖藏蔬菜,先在坑底铺满蔬菜,然后再铺上一层沙子,再然后铺上一层蔬菜,再铺沙子,依此类推。用的还是去年的窖藏法,这样子这些蔬菜可以度过一整个冬天。

    谢秉章也跟着在身边,啧啧称奇道:“白弟,你这法子真的可行?”

    白亦容说:“行不行,等以后你就知道了,要不要我送你一些蔬菜?”这些日子,正是白亦容名下土地佃户交租的日子,为了感谢白亦容,这些佃户还特地送来了许多新鲜的蔬菜,白亦容寻思着吃不完,便干脆先窖藏了。

    谢秉章今天照样是过来给他上课的,四书五经白亦容都学得差不多了。他也很刻苦,每天都要读到晚上十一点左右,白天坐马车去大雾山的时间里,他也会抱着诗书苦背。

    读书百遍,其义自见,他已经可以流畅地写出一篇诗赋来了。

    谢秉章甚至称赞白亦容是难得的天才,天资聪明,且又勤奋,简直是每个先生最喜欢的徒弟,这种徒弟教着省心。

    两人课后便开始交谈起来,白亦容听得谢秉章说:“白弟,有人托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白亦容怔了下,说:“这人应该跟我有过仇的吧?”不然就直接来找自己,不会转过弯找自己交好的谢秉章了。

    谢秉章犹豫了一下,说:“你也可以选择不帮这个忙的。”

    白亦容说:“你既然开口了,想来对方的权势很大,大到你不得不开口问我?”

    谢秉章微微一笑:“白弟果然聪明,你真的不考虑参加科考试试?”相信白亦容参加科考后,可以狠狠地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的脸。

    白亦容说:“别跟我扯这些,我只对农桑一事感兴趣,诗赋可不是我擅长的。”再者说了,考得上倒还好,要是考不上,那可就真的丢脸丢大发了。他现如今已经是从五品官职,犯不着再去自讨苦吃。

    谢秉章叹了口气,说:“是义忠侯请我找你帮忙的,他还托我转达一句话。”

    白亦容说:“什么话?”

    谢秉章说:“那日早上,真是对不住了。”

    白亦容对义忠侯这个人印象深刻,那天他正要上早朝,正是这个人的马车堵住了自己的去路,害得自己不得不跑步去上朝。他对这个人印象极差,便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他有求于我,今天倒未必会跟我低头道歉。”

    谢秉章见他脸色不好看,说:“那我就推了这事吧!你也不必勉强。”

    白亦容说:“不用了,我接受他的道歉。”

    谢秉章微微睁大眼:“这可不是你爱憎分明的风格。”

    白亦容说:“我倒是不怕他,只怕他会为难你,听说他家大少爷是你的顶头上司?”

    谢秉章又惊讶道:“这事,你是如何知道的?”白亦容不是出了名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沉浸农桑事的吗?

    朝中私底下有人讽刺白亦容是白不懂,意思是朝中事他完全就不知道,一窍不通,而且白亦容得到的消息也总是落后于人一步。

    白亦容说:“我也不是孤陋寡闻的人,多看看书,出去听听别人说的话,就知道了。”

    谢秉章笑了声:“贤弟说得是,只是……贤弟不用勉强自己,我不碍事的。”谢秉章虽然为人圆滑,却是真心将白亦容当作自己好友,所以并不想让白亦容因为自己而为难。

    白亦容哼了声,心里很是讨厌那个义忠侯,却还是不得不问:“你说说,他倒是想请我帮什么忙?”

    既然,对方都低声下气求和了,那么想来一定是棘手到不得不求助于他的事情。白亦容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够让对方肯低头道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看到营养液增长的,可是后台看不到投营养液的哈尼啊,泪奔~好像是到了新的五月份,上个月的营养液谁投的就看不到了。

    在此向投营养液的不知名哈尼表示感谢

    某个童鞋让我今天不要出去浪哈哈哈,其实放假这几天我妈本来是打算带我出去的,不过我心心念念的都是码字这件事,所以这几天都呆在家里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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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治牡丹花

    谢秉章这才开口道:“义忠侯老母尚健在; 尤喜种牡丹,前几日,他发现老母最喜欢的几株牡丹得了病。”

    白亦容嗯了一声。

    谢秉章忽然觉得这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毕竟白亦容是种田的; 不是花农; 这万一搞不定,那义忠侯不知道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请别人看过吗?”白亦容接着说。

    说到这里,谢秉章脸露一丝笑:“请过很多人,据说还请过杨思义; 不过他似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听说; 他还胡诌一番; 结果义忠侯发现他给的法子并没有效果,更是恼怒。”

    这杨思义倒真的是官场老油条,居然还不懂装懂; 白亦容心想。

    白亦容说:“他有没有说清楚; 那盆花究竟是怎么个得病法?”

    谢秉章说:“问了,叶子尖端开始失去绿色,变成了灰色,叶边起皱; 本来情况不是特别严重的。用了杨思义给出的法子后; 那盆花更是开始焦枯和脱叶落叶。”

    白亦容略一思索; 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个杨思义给出什么法子?”白亦容问。

    谢秉章说:“据他说,牡丹喜阳,这是缺乏阳光; 建议义忠侯多晒晒。”

    白亦容忍不住笑出来了:“这个杨思义倒是个人才。”

    谢秉章不解地问:“怎么了?”

    白亦容说:“这事暂且不论,待我看过后再说。”

    谢秉章还是有些不安地说:“你如果不知道的话,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依我看,要不你还是推了吧,万一不懂的话会惹人笑话。”

    白亦容说:“我有九分把握,你放心。”

    谢秉章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后,才微微松口气,不过心里还是替他担心得很。

    “今天天色已晚,明日是休沐日,不如明日再去找那义忠侯吧!”白亦容看了看微暗的天色,说道。

    谢秉章说:“也好。”

    这几日虽然已经到了十月份,可秋老虎还是猛得很,热得白亦容真心怀念前世的短裤短袖,可惜在这个朝代,若是穿这个出去,会被人喷死。不管再热,每个人都包得严严实实的,而且似是已经习惯了这样子。

    白亦容留了谢秉章在家吃饭,谢秉章也没有跟他客套,毕竟两人早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了。

    当晚,白亦容谈及了自己打算开店的事情,谢秉章问他:“你打算开什么店?”

    白亦容为难地说:“我原本是打算开个蔬果店,可惜蔬果这东西在大冬天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谢秉章略一沉思说:“我在这里有一家米店,店铺不小,如果你想开店的话,我可以在店中清一个位置给你放蔬果。”

    白亦容拍板道:“也成,给你三成利润。”

    谢秉章笑着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这样子吧,我只抽一成的利润,是兄弟就别推辞了。”

    有了谢秉章的保证,白亦容放心多了。

    次日一大早,白亦容就差人去谢秉章的米店里买菉豆。菉豆即绿豆,这个朝代早就有种植了。

    谢秉章也在一边,听得他要买绿豆,还以为他是想喝绿豆汤祛暑,便告诉他米店在哪里,还给了信物,让店里头的伙计给点折扣。

    白亦容自然是不缺这点钱,两人又是一番推辞,最后白亦容还是妥协了。

    两人一起坐马车前往义忠侯的府邸,义忠侯府也同样在东区,离他们家算近的了,坐马车不用一柱香时间就可以到了。

    在这段路程间,白亦容抽出一本书来,打算在路上看。看了看脸露惊讶之色的谢秉章,白亦容又道:“谢兄,你也要看书吗?”

    说着,他从小抽屉里翻出许多书来。

    谢秉章叹了口气:“天资聪明不可怕,可怕的是比别人还勤奋。”

    说着,他也选了一本书,翻看起来。只不过,他总觉得心里不安,眼睛一直瞄着白亦容。

    白亦容老神在在的,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反而看起来十分轻松自在。

    大概是谢秉章动作太频繁,白亦容只好放下书来,问他:“谢兄,怎么了,看起来很是烦躁?”

    谢秉章又叹了口气,说:“我是担心你,那义忠侯可不是好相与的人物。”

    白亦容冷笑一声:“这一点倒是看得出来。”

    谢秉章说:“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要不我们回去吧,这花你要是也没辙的话,保不准对方会翻脸。”

    白亦容沉思了下说:“念在他还是个孝子的份上,我就帮帮他这个忙吧!”

    说话间,两人的马车已经到达了义忠侯府了。白亦容和谢秉章下了马车,不禁打量着这个大门口。只见门口摆着两只大石狮子,一雄一雌,一踩圆球一踩幼狮,看起来很是威风凛凛。朱红色的大门一看就是上等的木材制成的,门上有匾额为义忠侯府。

    谢秉章上前去敲门,过了会儿,才有人过来开门。两人自报家门,对方忙通报去了。

    不多时,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迎了出来,见到谢秉章的时候,他就知道谢秉章身边那个少年郎是白亦容,不由得堆起了一脸笑容:“贵客贵客,快往里边请。”

    态度跟之前他家车夫的态度完全迥异,那张笑脸怎么也看不出这是个蛮横的人。

    伸手不打笑脸人,白亦容没有为难他,只说:“我们是来看你家的牡丹,侯爷不必客气,直接带我们去看花就成了。”

    义忠侯这时候才愁着一张脸道:“我娘尤其喜欢这几盆牡丹,可惜最近生病了,我问遍了人,也无人知晓是怎么回事,唉。”

    看起来,他倒是真的是个孝子。

    白亦容虽然之前确实讨厌这个为难他的人,可是此时此刻对他的厌恶也轻了几分。

    义忠侯带着他去了花园,去看那盆牡丹花。

    到达花园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个头发扎成一个包包的老太太,正俯身在看着一盆牡丹。

    “娘。”义忠侯喊了声。

    那老太太直起身来,看着他们,朝他们点点头,脸上满是忧色。

    谢秉章和白亦容分别见过老太太,问安后,老太太才说:“你们真的有把握治好我这几株牡丹?”

    言辞间满是不信任。

    义忠侯忙出来打圆场:“我娘之前也请过许多人,却没人知道是为什么,还将牡丹折腾得不成样,所以她才这么生气的。”

    白亦容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然后看向那几株牡丹花。

    谢秉章提起心来,生怕白亦容看不出个究竟。

    “怎么样?”义忠侯问。

    “这话一直在这里晒太阳是吗?”白亦容忽然问道。

    义忠侯说:“大家都说要多晒晒太阳的。”

    白亦容俯下身去,仔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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