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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绿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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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他手探自己的后庭。在顾兰庭呻吟的时候,宋玉阶的阴茎早就站了起来,前端湿透。
  顾兰庭将手抽回来:“累。”他今天去开省医药会,被迫上台讲了近些年他和国外同僚探讨到的最前沿的医疗技术。此时此刻,他认为宋玉阶必须安慰自己,也必需无条件的容纳自己的任性。宋玉阶笑着亲他嘴角,小心地一点点坐在顾兰庭身上。
  宋玉阶上下摆动臀部,渐渐有些吃不消。顾兰庭拍拍他屁股,让他自己安慰下前端。顾兰庭握着他的腰向上顶撞,宋玉阶咬着下唇摸着自己的阴茎。待顾兰庭再次发泄后,宋玉阶低吟一声才射出来。他翻身下床,用湿纸巾给顾兰庭擦掉秽物。顾兰庭打了个哈欠,翻过身睡去。宋玉阶偷黑摸出手机,悄悄给顾兰庭手机上发了齐嘉馨的号码。
  他一个个数字打着,中途忘了,又退出短信页面去看号码簿。来来回回两三次,总算是发出去了。他抿着嘴,内心却有莫名的愉悦,为又一次纵容顾兰庭。这种隐秘而私有,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对顾兰庭做的宠溺,就连这样畸形的占有欲他都是欢喜的。
  虽然是周日,但宋玉阶被临时叫回去做了个体外心脏的手术。手术一结束他便打算匆匆离去,却被院长叫到办公室。院长问他有没有意向出国深造,宋玉阶谨慎而礼貌地答了个中肯的答案,目前没打算。
  院长拍拍他的肩膀:“玉阶,这家医院是你顾老和宋老的心血啊。”随后他又眨了眨眼:“总得找个能担起责任的人,才能帮衬兰庭。”
  宋玉阶明白了,院长这是在给自己接班医院铺路。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决定必定是顾廷和自己父亲深思熟虑后做下的。顾兰庭这样的天才,没有人愿意浪费他的才华,逼他弃业从政。而宋玉阶虽坐稳外科第一把交椅,以后却能有千万勤勉的人替代他的职位。而父辈们也深知,只要宋玉阶在一日,顾兰庭便能多一日潜心学术。也只有宋玉阶,能护顾兰庭无需应酬世间纷杂,在专业领域和社会人情里,得一方自己的安稳世界。
  宋玉阶眼底清明,话语里已然早就有决定:“我会选择适当的日期外出。”
  院长拍拍宋玉阶的肩膀,话语里却止不住的可惜:“你父亲……宋老做这个决定也不容易。众人只知顾兰庭是天降奇才,却不知当年你仅十八就被称为妙手,多少人期待你成为第二个宋平之。”
  听到别人夸自己父亲,宋玉阶点头道:“父亲的医术,妙手回春。”
  院长一时激动,捏紧了宋玉阶的肩膀:“你是能起死回生的人啊!”宋玉阶握着院长的手安抚他,院长长长叹了口气:“玉阶,真的值得吗?”
  宋玉阶笑了,和面对他人夸自己父亲时那份谦逊不同,此刻的他眼神透亮,深藏光辉。话语里是满满当当的沉溺:“值得,顾兰庭只有一个顾兰庭啊。”


第九章 
  宋玉阶从医院离开的时候是五点半,离开场还有两个小时。宋玉阶怕顾兰庭看完戏会饿肚,特意去了兰坊,买了顾兰庭爱吃的钵仔糕给他做零嘴。顾兰庭口味偏孩子气,爱吃甜,又爱吃膏状类的甜品。钵仔糕难买,宋玉阶这些年都爱给他在兰坊买,排队的人多,却仅仅渴求多看到顾兰庭的笑容。
  买完钵仔糕还有点时间,正巧路过造型店,宋玉阶便去洗了个头发,又被tony老师硬是拉着好好吹了一番。头发放下来的宋玉阶,像是刚和顾兰庭结婚时的样子。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忍不住低头轻笑,笑自己的慌张和焦灼。这一份过度的珍重,或许到头来根本就是无人问津的独角戏,却也能让他乐在其中。在一旁给他理鬓角的tony瞥到他勾起的嘴角,冷清的面容里竟看出了青涩,不禁酸到:“哎哟,是哪个好福气的人呀,能做你的伴侣?”
  七点的时候,宋玉阶在剧场门口等顾兰庭。他拿了本宣传手册在手里翻,另一只手拿着脱下的西装外套。两个打扮似大学生的女孩一直在近处窃窃私语,不时观察着他。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女孩上次小声地问他是不是今天这场话剧的演员。宋玉阶一挑眉,笑着摇头。女孩似乎有些不相信,直当他是不想签名合影。宋玉阶不好意思地理了理刘海挡住眼睛,他开始深刻的反思自己这行头,是不是过分浮夸了。
  等到八点的时候,宋玉阶靠在剧场门外,和黄牛站在一起。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顾兰庭是不是个爱迟到的人。想来想去,又觉得迟到这样的词,不适合放在那人身上。顾兰庭即使随性,也是洒脱的,用迟到未去问责未免太苛责了。但他又想,顾兰庭爱恨分明,就像他看上了齐嘉馨,便立刻找自己要电话。若非要逼他到至于一声不响地爽约,那该是他很讨厌的了。宋玉阶看了看手里价值上千的票,好戏好演员。
  他将票递给身边的黄牛,问他收不收。黄牛一脸看神经病的样子:“过时的戏票,你倒贴钱给我,我还不愿意收呢。”
  宋玉阶笑了,这个世界,就是会有人不爱回头爱撞南墙啊。
  就在宋玉阶笑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顾兰庭给他打了个电话,冷声命令他立刻回家。宋玉阶当着黄牛的面将戏票扔进垃圾桶。
  众人形容宋玉阶温柔,是说他为人处世最让人舒服的,便是既往不咎。他从不质疑发生在他身上的恶意伤害,即使你拿刀子把他的心捅得稀碎,他也还是那副温文讲道理的样子。你怎么对他,不妨碍他始终保持和善。别人称他的自愈为优点,是一种体贴他人为难和避免延长麻烦的干脆。这样自虐的缺陷,最是温柔。
  在回家的路上,宋玉阶想着傍晚买的钵仔糕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了。今天买的只有红豆味,顾兰庭口味偏挑,也许会嫌弃单调。被遗忘了一天的人,从始至终忧虑的就只有那块红豆糕。
  然而当他到家后,他才终于醒悟,他真正该忧虑的是钵仔糕买少了。一人两块的甜点,如果家里多了第三个人,四分三多一块,四对二少两块。简单的题目,算来算去,就应该排挤掉一个。
  于是,宋玉阶站在家门口拎起钵仔糕,对围着围裙的齐嘉馨笑道:“刚好买了钵仔糕,嘉馨你和兰庭一人两块刚刚好。”
  齐嘉馨去门口接过,解释道:“顾主任喊我来家里做客,师哥却一直没回来。我就自作主张地先做了饭,让顾主任给你打了个电话。”
  宋玉阶点点头,走到顾兰庭身边挨着他俯下身:“好香。”
  齐嘉馨坐到两人对面,昏黄的灯光下神色温柔:“师哥喜欢就好。”
  宋玉阶这一整天都将时间花在折腾外表上,饿了一整天自然是不能亏待自己的胃。
  齐嘉馨歪头一笑:“一进厨房就知道你们不常在家做饭,就随便在楼下买了碗筷。师哥作风简朴应该爱用木制的生活用具,顾主任在国外生活应该是惯用勺子的。”
  宋玉阶看了看顾兰庭手里,嗯,果然是个勺子。
  这顿饭宋玉阶吃的很开心,一周七天他鲜少能吃到家常菜,齐嘉馨是做饭的能手。
  齐嘉馨主动问起宋玉阶最近有没有去看新戏。
  宋玉阶面上神色不变,他内心偏信齐嘉馨是无意提起,却不确定顾兰庭还记不记得原本的约定,他谨慎地说道:“是有想去看的戏。”
  齐嘉馨调侃道:“师哥就爱这种风雅的艺术,大学的时候我的陪朋友就是话剧社的,经常和我提起我们专业有个师哥常常去话剧社看戏。”
  宋玉阶一方面希望这个话题能尽快过去,一方面又希望顾兰庭能回答点什么。他想知道,顾兰庭今晚是故意爽约,还是纯属意外。宋玉阶也把握不透,哪个答案会让他心里好受些。
  顾兰庭接着齐嘉馨的话题问道:“谁和他一起去看?”
  齐嘉馨给对面的两人各添了一碗汤:“他自己吧,师哥在校时就是独来独往的,看着不像是爱和别人分享爱好的人。除非……。”汤洒了点出来,齐嘉馨手忙脚乱地去抽纸巾擦,话题便中断了。
  顾兰庭追问道:“除非什么?”
  宋玉阶接过汤碗递给顾兰庭:“除非是我愿意,或者它不再是我的东西了,谁要拿走都和我没关系。”
  宋玉阶话里有话,他斗胆直视顾兰庭。顾兰庭却只是瞥了他一眼,淡淡地下了个评价:“嗯,像你会做的事。”
  宋玉阶松了口气,同时有些遗憾。顾兰庭大概是真忘了自己死皮赖脸地请他看戏,不然按照他的性格,该是会当着齐嘉馨的面好好戏弄自己一番。顾兰庭依旧把自己当成一根可吞可吐,卡在嗓子里徒增异物感的多余的鱼刺。


第十章 
  饭快吃完时,齐嘉馨邀约道:“下星期有新电影上映,要一起去看吗?”
  宋玉阶料到齐嘉馨会主动再约顾兰庭,却没想到偏偏是约他看电影。自来影视和戏剧就像皇马和巴萨,就差每年都来个世纪德比。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早就把戏票扔了,宋玉阶真要怀疑齐嘉馨是故意的了。他心里有些不快。
  顾兰庭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了擦嘴,才回应道:“好啊,什么时候?”
  宋玉阶无声地将汤喝完,为自己坚持的阳春白雪默哀三遍。宋玉阶脑海里想象假若顾兰庭和自己去看戏,怕也是手撑着下巴皱着眉睡去,散场时大骂一声做作。他明知不合适,却仿佛是戏剧的革命者,拼了命要去呈现给顾兰庭看。矫情,宋玉阶嘲笑自己。
  宋玉阶撑着下巴,柔顺的刘海挡住额头。他眼神似酣畅的清酒,眼睛却没有装任何人。这样醉人的笑意落在旁人眼里,顾兰庭默默地看着收进心里。齐嘉馨打量了两人好一会儿,起身去收拾碗筷,顾兰庭起身握住他的手腕。
  宋玉阶回过神来,看到两人当着自己的面拉拉扯扯。他极其不想用自己一双拿手术刀的手去洗碗,却觉得此时不去虚与委蛇一番,仿佛就是落了下风。于是他也满脸温柔地拿过顾兰庭手里的碗:“一贯都是我做的。”
  给足了顾兰庭面子,又占回了主位,宋玉阶自得其乐地抱着一堆碗去洗。
  过了好一会儿,齐嘉馨走进来,身上仍围着围裙。他小声地向宋玉阶道歉:“师哥,对不起啊。今天登门拜访,也没来得及先通知你。”
  宋玉阶看了一眼乖巧的师弟:“顾主任给你打的电话?”
  齐嘉馨耸耸肩:“是啊,也不知道从哪儿要到的电话。其实找师哥要不就好啦。”言下之意是,顾主任大费周章终于要到他的电话。
  宋玉阶呵呵一笑,温柔地解释道:“是我给他的。”随后又补一句:“围裙该脱下了。”这是物归原主,撒尿划地盘的意思。听完宋玉阶的话,齐嘉馨笑意丝毫不减,他饶有趣味地盯着低头洗碗的宋玉阶。
  顾兰庭从门外走进来,当着宋玉阶的面虚虚揽着齐嘉馨的腰:“我来帮你。”
  齐嘉馨挂上娇嗔的笑容:“顾主任的结绑的太紧了。”
  顾兰庭弯着腰,在他耳边低声问道:“紧不紧的,试试才知道。”
  宋玉阶与齐嘉馨目光对视,看到自己师弟眼神里的玩味。同学会后,他又仔细回忆关于齐嘉馨的信息。终于想起来印象中,关于这个师弟的传闻可不少。这个师弟也是个风流浪子,人长得漂亮,又以挑衅他人为乐,简直是翻版顾兰庭。宋玉阶是个绝对民主主义的人,但在顾兰庭的事上,宋玉阶从来是步步为营,不敢滋生任何意外。从前顾兰庭在外面认识的三妻四妾,宋玉阶没法插手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如今这个师弟恰好是自己带来的,他简直想抽自己耳光。
  宋玉阶手里洗着碗,心思却早不在这里。 顾兰庭的齐肩发碎碎扫过宋玉阶的脸,宋玉阶余光瞧去,见身边的两人情意缠绵,似鸳鸯交颈。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看到了穿着围裙,被顾兰庭包裹在怀里的自己。这样的场景,是他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喝醉了,一时失语对同学道出的幻想。当时同学笑得合不拢嘴,直嘲笑他俗套又单纯。他有些不好意思,却仍旧甜蜜。那些幻想终究是美好的,因为当时还未曾被顾兰庭亲手打碎。就是这么庸俗又无聊的幻想,都是他珍藏在心底无法对人述说的。那些旁人所不屑,却能轻易做到的缠绵,是他渴望了一辈子的东西啊。
  他甩了甩手里的水,对齐嘉馨说:“你该走了。”
  齐嘉馨以为宋玉阶不过是开玩笑,笑盈盈地去抓他的手,宋玉阶向后一躲,又重复道:“你,该走了。”
  齐嘉馨看师哥脸色有些苍白,知道他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这么尴尬的气氛,他还是笑着想打圆场:“师哥,我……。”
  “出去。” 宋玉阶低声说。
  顾兰庭也瞧出宋玉阶有些不对劲,因为此时的宋玉阶低着头,只穿着衬衫的他缩在一片阴影里,竟然显得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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