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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俗套的爱情故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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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我上次除掉姓叫他,还是分手那天。
  我抿抿嘴吧,“那你也礼尚往来,按照以前的叫法叫我呗。”
  霍时安把脸一扭,“大哥,你都二十多了,又不是小孩子,我怎么叫你叠音,多怪,多难为情啊?”
  他态度强硬的说,“我不叫!”
  我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不叫就不叫,用的着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小可怜模样?
  真是够了。
  。
  霍时安把一碗面吃完,慢条斯理的拿筷子在汤里面捞啊捞的,一丁点儿碎面条都不放过。
  我换完衣服出来,他还在那捞。
  “碗你自己洗一下,别把水弄的到处都是,我出去吃早点。”
  霍时安抽纸巾擦嘴,“我也要。”
  我弯腰穿鞋,“一碗面都让你吃完了,还要个屁啊要?”
  霍时安自顾自的说,“给我带份煎饼,不要葱,不要辣酱,不要火腿肠。”
  我左耳进,右耳出,开门的时候,两只耳朵全空。
  霍时安在我后面说,“你不给我带,我就跟你一起下去。”
  我压根就不当回事。
  霍时安似笑非笑,“不戴口罩。”
  “……”我冷冷的回头,“霍时安,你越过越无耻了啊!”
  霍时安回我微笑,带着点痞气,也带着点少年感。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一到我这儿就跟释放天性似的?平时在外面憋坏了?”
  霍时安的笑脸立马僵硬。
  我估计我是说中了,公众人物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有,束缚多。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霍时安挺可怜的。
  “煎饼是吧,等着吧。”
  我出了楼道,风中凌乱的站在台阶上。
  可怜他干什么?
  谁来可怜可怜我啊?我一个刚上任的老师,平白无故就多了个副业。
  不光是A大,周围其他学校的粉丝也往我这儿跑,还有上班族,中学生。
  霍时安的粉丝年龄覆盖范围很广。
  我抹把脸,吃东西去吧,吃完了,吃饱了,又是美好的一天。
  。
  今天上午我的课在后两节,不着急,我晃悠着去常光顾的早点铺子。
  有几个女学生往我旁边的桌上坐,我手一抖,筷子差点插鼻孔里。
  那几个女学生只是正常的来吃东西,看我的眼神没有那种看到“时安哥哥老同学”的狂热,就只是小女孩子面对帅哥的羞涩跟好奇。
  我不由得松一口气,又觉得好笑,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有心理阴影了。
  除非霍时安过气,不然我的副业是不会歇火的。
  依我看,指望他过气,不如我适应自己的副业来得靠谱。
  填饱肚子,我拎着煎饼回去。
  我一进门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哗啦水声,忍不住抓住机会戳霍时安,“你是一边洗碗,一边搓澡是吧?”
  霍时安没有跳脚,这不对劲,我警惕的放下煎饼往厨房走,发现他开着水龙头,人一动不动。
  腰背弓着,额发微乱的搭在眉眼间,胡子拉碴,表情呆呆的,像不知道哪家跑出来的大傻子。
  我愕然一瞬,连忙就进去关水。
  霍时安回过神来,眉头打结,“你干嘛?”
  “你问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干嘛呢?节约用水,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我把他挤开,麻利的拿起水池里的碗冲洗,不假思索的说,“学校水房的墙上写了的,整个高中你天天挂嘴边糙我,忘了?”
  说着,我就动作自然的把碗递给霍时安,他似乎是习惯性的伸手去接。
  我俩的手碰到了,像是同时被烫到了似的,仓皇而又慌乱的把手撤回来。
  “垮嚓”一声清脆响在地上炸开,残忍的让我心头滴血。
  我跑了几条街买的汤碗碎在了我的面前,太他妈的猝不及防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霍时安也是,他懵,我也懵。
  厨房里一片压抑。
  我看着脚边的碎片,心情五味陈杂。
  看吧,还是过了几年,不是几天。
  而且是真的分了手,并非只是一场吵架。
  之前那是错觉,全是错觉。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我跟霍时安以前恨不得紧紧的黏一块儿,现在连不小心碰个手都不适应,局促的一塌糊涂。
  我俩的相处模式表面上无缝连接,内里却有条裂口。
  是时间那魔鬼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划拉出来的。
  那裂口提醒我俩,早散伙了。
  我忽然想起一句当年上学那会儿很流行,也很俗套的话。
  ——爱情诚可贵,友情价更高。
  如果我跟霍时安没谈,还是好哥们,那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脑洞开到这里,我想起另一句俗套的话了,可惜没有如果。
  我跟他从决定谈恋爱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哥们了。
  没有人想跟哥们亲嘴,也没有人想跟哥们探索人生的真谛,所以我跟他不是哥们。
  我在心里叹气,我这都想什么呢?还能不能好了?
  霍时安看我跟木头人一样,就沉默着去阳台拿了扫帚跟簸箕过来,“你站一边去。”
  我无意识的照做。
  霍时安扫扫碎片,喊我,“脚。”
  我没动。
  霍时安无奈,“抬脚啊祖宗。”


第12章 
  我丢下霍时安一个人在厨房扫地,自个上房间躺着去了。
  不知道过了过久,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刘老师的喊声,“方老师,在不在啊?”
  我一个鲤鱼打挺,三两下抓了抓头发出去。
  霍时安不知道怎么时候走的,要不是垃圾篓里有一堆碎片,我还真以为是自己做了个梦。
  刘老师又喊,“方老师?”
  “诶,在呢,你等我会儿啊!”
  我快速捞起搭在沙发上的衬衫,发现一点都不皱了,愣了一下才换上。
  海螺姑娘悄悄忙活完就走了。
  刘老师下课回来了,黑眼圈还高高挂着,下巴上一圈胡渣,憔悴的不行,他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这个给你。”
  我低头一看,袋子里是几个大橙子。
  刘老师说,“是陈老师自家种的,在办公室发了,这份是你的,我给你捎回来了。”
  “谢谢啊。”
  我接过袋子,问道,“刘老师,那个,陈老师下个月结婚,我们要随多少?”
  刘老师说,“以往都是一千。”
  我哦了声,“那到时候你们叫上我一起送。”
  “嗯行。”刘老师叹气,“下个月结婚的挺多,我这儿就收了三份请帖。”
  我笑笑,“那要随不少啊。”
  刘老师抹了把脸,感觉要哭出来的样子,“随份子其实还好,大不了那个月省一省,就是每年一到那个时间段,街上的婚车特多,我妈看了以后跟我闹,一言难尽啊方老师。”
  “……”
  我拍拍他肩膀,无声的给予同胞的安慰。
  刘老师深吸一口气,“方老师,你家里催你吗?”
  我摇头,“我才二十四。”
  刘老师一脸的羡慕,“二十四在我家那边都算是大龄未婚男青年了。”
  我抽了抽嘴,又拍他肩膀,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被岁月摧残的老大哥,“刘老师,别担心,面包你已经有了,爱情也会有的。”
  刘老师是个感性的人,他闻言就抽抽鼻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眼睛一睁,“对了,我早上去上课的时候,看到有个人从你屋里出来,那谁啊?”
  我面不改色,“一朋友。”
  “个子可真高。”刘老师嘀咕上了,“背影看着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他啊了声,“对了,你朋友怎么还戴着口罩啊?”
  我继续面不改色,“脸上长疮了。”
  刘老师惊讶的说,“长疮啊?”
  我,“嗯。”
  刘老师噼里啪啦倒豆子的问我,“长的什么疮?严不严重啊?多久了?”
  我,“……”
  “现在转季,早晚凉,中午热,容易生病。”
  刘老师又啊了声,我整个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对他眼神询问。
  “你朋友穿的上衣是国外的大品牌啊。”
  我脸上的淡定面具要裂,“仿的吧,我朋友就是普通上班族。”
  “你可能被你朋友忽悠了,我可以肯定他穿的不是仿的。”刘老师说,“我妹妹原先还不是你老同学跟陈琳琳的CP粉,只粉你老同学一个人,家里好多他的杂志,你朋友穿的那件就是他代言的品牌,我不会看错的。”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没过三秒,我就发现刘老师看我的眼神变得不对,他声音都变了,“方老师,你口中的朋友不会就是你老同学霍时安吧?”
  不等我回答,他就自我否定,“不对啊,霍时安人在国外,行程上是晚上有活动,下午三点多的航班回来。”
  我捏了捏手指,霍时安偷偷改签回来的?
  为的什么?就为了上我这儿吃一顿?
  他不会被经纪人打死吧?
  刘老师看我不说话,以为是我不信,他干巴巴的笑,“我妹微信里跟我说的,她老说这些,我知道的就多了。”
  我看着他诚恳憨厚的脸,“你妹是什么工作?”
  刘老师说,“七月份才毕业,还在家里,工作没找好。”
  我表情诧异,“那她哪儿来的钱追星?”
  刘老师说,“偶尔会找我要。”
  我的表情从诧异变成一言难尽,“太惯着了吧?”
  刘老师唉声叹气,“我就一个妹妹,不惯还能怎么办?”
  我是独生子女,理解不了,所以不好说什么。
  刘老师有些无奈的挎着肩膀,“我妹在朋友圈里说如果你老同学跟陈琳琳在一起,她就每人送一套彩妆。”
  我说笑,“没人当真的吧?”
  刘老师笑不出来,“可是她自己当真了。”
  “……”我说,“她应该不用买。”
  刘老师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我摆摆手,看了眼手机说,“刘老师,我得去教学楼了。”
  刘老师回神,“啊对,是该去了。”
  他在我身后喊,“方老师,你怎么把梨拎走了啊?不放公寓里头?”
  “而且你的方向错了啊,你不是该坐电梯吗?怎么往楼道那儿去了?还有你书呢?不拿书啊?”
  “……”
  我光顾着翻微信找霍时安问情况,其他什么都忘了,尴尬的我一张脸红成猴屁股。
  。
  回国后,我进A大当老师,再见霍时安。
  情怀跟回忆都得到了我的抚慰,按理说日子该平淡了。
  事实却是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到教室的时候,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
  可以干不少事儿,譬如发个微信。
  我把抓了一路的手机拿起来,在微信里问霍时安改签的事情。
  霍时安给我打电话了。
  “你是不是在鸡蛋面里下药了?”他在那头小孩子似的咕哝着,“我怎么肚子疼?”
  我问他,“具体是哪儿?”
  他说就肚脐眼那里。
  我蹙蹙眉心,“自己揉一揉,顺时针揉。”
  “不会揉。”霍时安烦躁的说,“晚上的活动候场很无聊,找你打游戏啊。”
  我望了望教室里叽叽喳喳的学生们,感叹年轻真好,“我不打游戏。”
  “骗谁啊你?”他凶狠的糙我,“当年你他妈为了打游戏,吃喝拉撒都在网吧里面,老子风里来雨里去的给你送饭,有时候还要一口一口喂,就差嚼碎了送你嘴里,你现在跟我不打游戏,脑子被虫吃掉了?”
  我扯扯头发,“当年是当年。”
  他不吭声了。
  过了会问,“真不打?”
  我心不在焉的说,“昂,不打了。”
  霍时安这回沉默了更长时间,凉凉的来一句,“变得真多。”
  我捻眉心,“都在变。”
  他嗤了声,“我变的没你多,谁都没你多,就你变得最多,除了一张脸没什么变化,内里变得不知道什么样了都。”
  “内里还能什么样啊?不就是五脏六腑。”我站起来说,“我要上课了。”
  霍时安在我挂电话前一刻吼道,“晚上陪我打游戏!”
  我把手机放讲台上,想想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揣进了口袋里面,忽地一个激灵,霍时安那家伙没跟我说改签的事。
  他把话题给扯开了,扯到飞起。
  以我对他的了解,就是被经纪人烦过了,不想跟我说,觉得没面儿。
  他从小到大都那死德行。
  一上课,我就开始点名,下课的时候,我又点了一次。
  别人是一战成名,我是一点成名。
  我收到同事的提醒,上校园网上看了看,发现学生们果真亲切的给我取了一个外号,叫“点名狂魔”。
  看来还是作业布置的太少,我寻思国庆多布置一些。
  晚上六点多,霍时安找我,叫我陪他打游戏。
  我懒得跟他胡扯,就问是哪款游戏,下载好了陪他打。
  结果当然是他被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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