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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不肯分手的男友重生了-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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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修:“……”
  她儿子就是许鹤的爸爸,也就是说,这是一条送上门的粗大腿?


第128章 许家男儿
  王修原先对于带一个非常非常菜的人还有一点怨言,现在可以说是非常情愿了; 手把手的教; 给买装备; 还给做任务上分。
  一个小时后老太太就坚持不住了; 坐的屁股发麻,起来活动活动,并且神神秘秘的拉着王修要爆料。
  “我跟你说啊; 许家的男人都不行。”
  ???
  王修:“……”
  “都软,但是他们有个共同点。”
  许家的男人个个长的精致,性格温柔,他们的共同点是; “向内。”
  也就是宠老婆。
  他爷爷宠老婆; 他爸宠老婆; 许鹤也宠王修。
  “当年我跟老头子结婚; 老头子明明知道我不是原配,依旧把我当原配对待。”
  许家是豪门世家; 从很早很早开始; 他爷爷出生的时候也是含着金汤匙; 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斯斯文文; 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那时候从国外回来可洋气了,无数小姑娘都梦想着嫁给他,听说他要结婚了,不知道伤了多少黄花闺女的心。
  婚礼是家里张罗的; 他爷爷留学回来,已经二十三岁,在那个家家户户不满十八就开始结婚生子的年代可以说是非常晚了。
  他爷爷是不急,可把他家里人给急坏了,赶忙送上附近有名有姓的姑娘们的画像,让他跳着。
  他爷爷无心结婚,又拗不过家里,索性随手选了一个。
  这也是为什么他奶奶会说许家的男人都软的原因,如果真的不愿意,抵死不从,家里还能硬逼着不成。
  但是许家的男人都温柔,体贴,不想让家里人操心,于是只能委屈自己。
  被选中的姑娘是做染坊生意的大家闺秀,可惜福薄,临结婚前陡然从楼上掉了下来,摔成了植物人。
  家里又没有其他子女,染坊老板也不想放过许家的金大腿,于是从小姐的身边挑了她出来。
  那年奶奶十六,无父无母,一路从粗使丫头打拼上来,又跟在小姐身边许多年,知晓小姐的诸多事情,由她冒充,只要她不说,必然不会被人发现。
  她长的也不错,虽然不如小姐温婉大气,胜在眉清目秀,小家碧绿。
  就这样,她嫁给了许修然许大少爷。
  许家的男儿都温柔,善解人意,新婚第一夜,许修然站在床边问她,“你愿意吗?”
  她颤颤巍巍的说愿意。
  于是那个男人压了过来,她也顺从的倒在床上,只是眼神躲闪,身体轻微颤抖。
  唉……
  她听到了那个男人的轻叹声,抬眼一瞧,那男人手伸到她脑袋后面,从枕头下拿了一把匕首出来。
  匕首小巧精致,上面镶了宝石,在他骨节分明的手间打开。
  奶奶丁襄儿声音颤抖,“你要做什么?”
  许修然淡然一笑,刀子在他白皙修长的指头尖划开,瞬间有血流了出来,滴在床单上。
  床单是红的,中间却铺了一块白色的锦布,这是女人的落红布。
  丁襄儿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心中一荡。
  “做生意难免喝酒,如果我以后喝醉了失态,你就用这把刀防身吧。”那把刀被他放在了床上,他也没停留,转身出了卧室,在书房里睡了一宿。
  往后也一直没有动她,对她相敬如宾,在父母面前替她说话,在下人面前替她撑场面,对她好的宛如真的夫妇,以至于让她无法再继续欺骗他。
  她起了心思,在一个夜晚无人的时候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许修然。
  许修然只是笑,“夫人,这话当着我的面说说就好,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丁襄儿的手比一般的大家闺秀要粗,也不会写诗画画,甚至连字都认不出几个,这不像一个千金小姐该有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丁襄儿把真相说了出来,也做好了会被赶出家门的准备,但是并没有,许修然还是像往常一样对她,心思深到她猜不透。
  猜不透,索性不猜,不仅不猜,她还放飞了自我,在许家大院随便闹,坐起了她的老本行,种菜烧饭,伺候许修然。
  只是这个丫鬟有些任性,做的都是寻常丫头不敢做的事。
  隔天许修然坐在书房看书,突然有下人急急赶来,“不好了不好了,少奶奶把少爷最喜欢的顶上红叶给扔了。”
  顶上红叶是一种极为名贵的花种,开出的花宛如红叶,需以鲜血养之,既是花,又是草药,非常难得,整个世上也不见得能有几朵。
  许修然一顿,猜测道,“许是我的花碍着夫人了,扔就扔吧,偷偷捡回来便是。”
  下人:“……”
  没多久又有下人来报,“不好了不好了,少奶奶把少爷的锦绣双耳陶瓶拿去种葱了!”
  锦绣双耳陶瓶是古董,放在卧室当成摆设,许多年也没人动过,没想到……
  “……夫人好雅兴。”
  下人:“……”
  又过了一个时辰后,下人再度过来,“不好了不好了,少奶奶把少爷的福云图鸟给炖了!”
  许修然终于放下书,摘下眼镜看他,“我夫人炖个鸟给我补补身子怎么了?”
  下人:“……”
  往后再有什么,譬如把少爷的书当柴烧了,把少爷的床卸了,把少爷的衣服给剪了,下人淡定的多,汇报的一丝不苟,许修然也静静着听着,不时问上一句,“夫人烧我的书干嘛?”
  “少奶奶说最近有很多文人因为私藏禁书被抓,不想少爷也受到牵连,所以将少爷的书都烧了。”
  那年正是改革的时候,很多人因为文字入狱,丁襄儿是个妇道人家,不懂国家大事,只晓得以这种方式保护自己的相公。
  “那拆我的床干嘛?”
  “少奶奶说了,少爷体寒,入夜后总是睡不安稳,便寻了个北方的法子,给少爷装了个地暖。”
  东北天寒地冻,寻常人家会在床底下烧炭,上面铺上几层床垫,一摸又暖又软,入夜后也不会凉,一直能保温到天亮。
  “那又为什么剪我衣服?”
  “少奶奶说少爷这衣服做的大了,便想着给少爷修小一些,穿着也合身。”
  许修然点点头,“既然你知道都是为了我好,那以后这些小事就不要汇报了,随我夫人折腾吧。”
  顿了顿,他又好奇问,“前段时间夫人将我的花扔了,用的什么借口?”
  “少奶奶说这花不像花,草不像草,还娇气的很,需要人血养着,太残忍了,不如让它死了算了。”
  许修然点点头,“夫人说的不错,是有点残忍,那就将花扔了吧,这种花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下人终于意识到了少爷宠妻到了什么地步,反正不管少奶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就算把他那些价值连城的花盆古董拿去种葱种蒜种大白菜,也都依她,还怕她不够种,叫人把仓库里更宝贝的花盆古董拿出来,任少奶奶折腾。
  丁襄儿本是给人洗衣送饭的粗使丫头,上半辈子被人呼来喝去,朝不保夕,下半辈子却被人当成了宝,护在心肝上。
  跟爹娘争宠,跟儿女争宠,就没一次输过。
  如果她跟婆婆吵架了,许修然会站在她这边,要是跟儿子吵架了,许修然还是依着她。
  好比一碗蛋羹,她婆婆喜欢吃,她也喜欢吃,但是桌上只有一碗,这时候懂事的媳妇都会把蛋羹让给婆婆。
  她也是这么做的,但是许修然会叫来下人,再做一碗端上来,这碗自然是给她的。
  也许是遗传使然,许心远也很喜欢喝蛋羹,一般的家长都会让给小的,她也是这么做的。
  但是许修然不,许修然会一本正经的教育许心远,“你是个男子汉,男子汉就要让着女孩子,快把蛋羹让给你妈。”
  许心远:“……”
  他那年才五六岁,这是亲爸爸。
  小孩子会本能的模仿父母的作为,而且男孩子向着父亲,女孩子向着母亲,许心远理所当然的受他爸影响,也变成了一个宠妻狂魔。
  无论去哪都带着他老婆,一般人可能会嫌老婆年老色衰,找小三带年轻助理之类的,但是许心远偏不,他就要带着老婆,宠着老婆。
  要是邀请函上没有老婆的名字,就算国家总统请的也不去。
  许鹤深受两代宠妻狂魔的教育,天生有点妻管严的意思,可惜他老婆长的有点歪,性别也搞错了,不过依旧不妨碍王修成为他的小可爱,每天撒撒娇,闹一闹之类的。
  他奶奶说的不错,许家的男人都软,每个都斯斯文文,长的比女孩子还好看,也不会说重话,温柔又体贴。
  心里能装的下天,容得下地,宠的了妻子,哄得了父母,虽然个个身体虚的没边,瘦成一把骨头,仿佛一股风就能吹跑。
  天寒老担心冻感冒了,在外面待一晚就以为嗝屁了,但是许家的媳妇没一个觉得自己嫁错了,甚至感到万分荣幸。
  幸好,幸好,当初没有错过。


第129章 你是意外
  当许家的媳妇,其实有个很大的压力; 老公长的比自己好看怎么办!
  丁襄儿嫁入许家两年; 每天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 少爷娶了她糟蹋了; 一个女孩子家家,连少爷长的都不如,如此云云的八卦话不断。
  丁襄儿听了难受; 但是她们说的又是事实,她确实长的不如老公。
  许修然的五官既有男人的英气,又有女人的精致,头发往上一撸; 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 不知道多招人爱。
  还有文人雅士专门为他写诗; 青楼姑娘不要钱也要睡他; 大家闺秀抛开颜面,从二楼扔下手帕; 细细一看; 那手帕上还有情书。
  丁襄儿与他出街一次; 生气一次; 明明都有娘子了; 还这么招人惦记,搞得整个市里的姑娘都是她情敌。
  那时候国家还有一夫多妻的制度,许修然虽然有了正妻,但是还缺小妾和通房丫头; 大概也是因此,所以这么招人惦记着。
  母亲也催着她给儿子张罗,让她把看上的姑娘画像给许修然瞧。
  许修然留过洋,见识的多了,思想自然不会如同父母一样古板,将那些画像通通拿去扔了,摔在丁襄儿脚边。
  其实让正妻给老公张罗小妾和通房丫头的事,对于一个正妻来说,有多残忍?无异于割她的肉。
  等于把自己的老公分几瓣给别人,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分就分吧,但是那人是许修然,如何舍得?
  但是她还是要做,并且做的大气端庄,以为丈夫好的口气劝许修然,“至少选一个吧。”
  许修然自然不会选,“你知道我出过国吧,国外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觉得挺好的。”
  他正在书房写字,放下笔去看丁襄儿,“我这辈子祸害一个姑娘就够了,心眼也小,昨天刚被人踹下床,你以为我现在还有心情想别的?”
  丁襄儿:“……”
  踹他下床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许修然说着,又拿起笔冲她招招手,“过来,你如果能写出我的名字,我就原谅你了。”
  他的名字不难写,也教过丁襄儿,丁襄儿犹豫了一下,成功被他转移话题,跑去他跟前,拿起笔扭扭捏捏的写了起来。
  她没有基础,字写的坑坑洼洼,歪歪扭扭,见不得人,许修然却赞赏的点点头,“夫人写的一手好字,绕是我自小饱读诗书,又出国留过学,也险些没能认出来。”
  丁襄儿:“……”
  她被嘲笑了,抬脚就是一腿踹过去,许修然便捂着膝盖,哎呀哎呀说腿受伤了,要去找郎中。
  ————
  “奶奶眼神不好,总是会把他养的水仙当大蒜炒,还把他最心爱的琵琶如意尊当成尿壶使,可把他心疼坏了。”
  那琵琶如意尊有耳,青花瓷样,端是精致,深受爷爷喜爱,特意收进柜子里,没想到被奶奶翻出来,给娃当成尿壶用了。
  王修坐一边听着,心里羡慕不已,“爷爷和奶奶好浪漫。”
  爷爷和奶奶的爱情很简单,你宠,我任性着,比较难得的是,这一宠就宠到了白头。
  奶奶年龄都这么大了,爷爷还在宠着,看她平时的状态就知道了,一般的奶奶确实跟她不一样,这是被爷爷宠出来的,喜欢胡闹。
  就跟许鹤和王修,因为许鹤宠他,所以他有资格胡闹。
  如果许鹤不宠他,时间长了他就会懂事,知道这些不应该做,会惹人厌。
  这种懂事是被逼出来的,并不是许鹤想要的,所以通常他都是能纵容就纵容王修。
  王修跟一般的人也不一样,并不会被宠坏,他只会越发欲求不满,想要从许鹤这里得到更多。
  但是许鹤根本没有更多,他除了人,一无所有,所以其实王修只是想要他而已。
  早上天寒,外面又下起了雪,爷爷年纪大了,不怎么记事,以为奶奶跑出去玩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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