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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意诉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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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强迫自己平复呼吸,声音是抖着的,“来了。”
  林诉扯过被子将于析盖严实,深深看了于析一眼,他已经睡着了,眉心皱着,睡得不□□稳。
  真是疯了,林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迈开腿开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两章回忆结束


第11章 chapter11
  于析那天晚上宿醉没有回家,第二天林诉百般和他道歉,又是说好话又是耍赖皮又是哄又是骗的,林诉长这么大没有服过软,说了一半于析气还没有消,他自己倒生气了。
  于析拿他没办法,但一想到昨天晚上他也是真的生气了,闷声说要回家抬腿就走,谁知道他才走出两步林诉又赖了上来,紧紧的抱着他的后背,有点委屈的在他背后蹭来蹭去,“好嘛好嘛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
  毫无诚意的道歉,可于析还是心软了,他扒开林诉环在他腰上的手,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哪个才是林诉了,那个霸道的,还是现在会和他撒娇的?
  “我真的得回去了,我爸妈该着急了。”于析叹口气转过头,神色软了下来。
  林诉笑吟吟的拉着他,“那你让我亲一口。”
  于析一怔,林诉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种话了,为什么突然又?他还没有反应,林诉已经撅着嘴凑上来直接含住了他的唇,他如雷轰顶,猛的将林诉推开,吓的声音都是抖的,“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林诉偏着头,看着于析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笑得眼眸弯弯的。
  于析你你你了许久,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走,胸腔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他快压抑不住了,闷闷的异样的感觉,如同六月乌云天,好像马上就是倾盆大雨。
  林诉望着那仓皇的背影,操的一声,又平静下来,他只是太喜欢那滋味了,软软的糯糯的,忍不住再尝一口。
  管他妈真的假的,老子高兴就行,那一刻,林诉是这么想的。
  宿醉及彻夜未归换来的后果就是于析头昏脑涨还有给于爸于妈骂了个狗血淋头,其实这都没什么,主要是林诉那个吻搅得他好几天都心烦意乱的,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一想呢,就是林诉那张俊郎中带着点稚气的脸,怎么都挥之不去。
  年初三的时候,陈家到于家拜年,两家还不知道于析和陈透闹翻了,一到于家,于妈就招呼于析带陈透上楼去玩,于析不太想两家爸妈知道现在两个人的状态,显然陈透也不想,所以两个人心照不宣都上了楼。
  房间里安静得诡异。
  于析有点受不了这种压抑,借口下楼,被陈透给喊住了,他不想闹得那么僵,只得又退回来坐好。
  “你和林诉,你们两个?”陈透一开口就是这件事,脸色阴沉。
  于析不想和他谈论这个,提口气说,“能不说这个吗?”
  “不能。”陈透笑了,那笑阴恻恻的,口气也是凉凉的,“我知道你怪我,但林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有怪你。”于析平静的说,“是你自己钻牛角尖。”
  “我钻牛角尖?”陈透提了音量,质问,“你敢说你没有,你敢说你现在对林诉还和以前一样?”
  于析被说中心事,有点无地自容,“我不想谈这个。”
  一阵沉默,能听见陈透压抑着怒气的呼吸。
  许久,陈透露出一个笑容来,“好,不谈现在,我们谈谈以前。”
  于析看着他,陈透的笑容有些诡异。
  “那次我们在路上遇到林诉,他第二天就来找我了。”陈透一字一句,轻飘飘的砸出来,“他说他想和我在一起,我拒绝了他,他知道我喜欢你,就跑去纠缠你借机想要打击我,后来你也知道了,他一直在你身边绕着怎么都不肯走,你稀里糊涂跳入他的圈套,我们也在他的挑拨离间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目的达到了,很快就会抽身离开,而你呢?”
  于析的脸色一点点白下去,陈透的口气像是嘲笑一般,“你以为他对你能有几分真心,他们那些小太子,玩玩罢了,于析你醒醒行不行。”
  于析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只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不想相信陈透的话,但最先开始,林诉围在他身边,说的最多的恰恰是陈透,说不出什么感觉,好像心里挺闷的。
  于析起身,脸色苍白,轻声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你他妈到底听明白了没有?”陈透刷站起来拉住他,怒吼。
  “听清楚了。”于析甩开他的手,眼里有点红,哽咽着说,“那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你一开始什么都不说,看着我在你们中间被耍得团团转很好玩?”
  陈透明明知道林诉在耍他,可他因为自己的私心什么都不说,他算是看清楚了,他陈透就是彻头彻尾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枉顾自己这么多年把他当最好的朋友。
  陈透反驳,“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于析差点哭出来,积压了一个多月的委屈如决堤的潮水冲出来,他几乎是吼的,“为我好你在学校造谣我和你是同性恋,为我好你和林诉两个人的事把我扯进来,为我好你看着我被林诉欺骗,陈透,你要是真为我好,你要是真为我好。”
  于析说不下去了,眼里根本控制不住的从眼里流出来,他擦了擦泪水,双眼红通通的看着被揭穿一切有些手足无措的陈透,陈透抖着唇,“你都知道了?”
  “我再不知道我就是傻逼。”于析吸了吸鼻子,林诉和他说那谣是陈透散播出去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直到现在看见陈透的眼神,他心寒得一眼都不想看到陈透。
  陈透抿着唇,久久才说,“我只是。”
  “不要再和我说什么喜欢我的话了。”于析打断他,指着门,“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于析。”陈透还想说什么。
  于析抹了抹泪水,径直走过去打开门,声音颤抖,“走。”
  事到如今,他连对陈透说一句重话都不曾,他真是怂透了,即使陈透这么对他,他还念着那一点可怜的兄弟情分,尽管陈透不要。
  陈透穿过他的时候,低声说了句,“于析,我真的不想你和林诉在一起。”
  声音带了点哭腔,可陈透考虑的还是只有自己,何其自私?
  于析深深吸了口气,在他出去的那一瞬间极为迅速的将门狠狠关上,他一秒也坚持不下去,无论是面对陈透,还是面对自己。
  其实他该有所觉悟的,他和陈透的差距就在于所有人一眼看过去最先注意的一定会是陈透而不是他,林诉也一样,说起来,这一次他还得谢谢陈透大发慈悲将他和林诉那点破事给抖出来,若不然,他还得被蒙在鼓里,被动的接受林诉给他的好,被动的看不清林诉极好的伪装,真是可笑透顶。
  他还以为,以为林诉一直以来说的喜欢他,能对他至少有那么一点点真心,现在说来,幸而他知道了真相,不然像个傻子一头栽进去他真是把自己赔进去了,幸好幸好,于析到洗脸台洗干净脸,抬头一看镜子里的人表情沉寂,但那双眼像是随时都要落泪似的,看着很是可怜。
  这样也好,他本来就不该和林诉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纠缠,于析挤出一个笑容来,比哭还难看,怎么就这样了呢,短短几月,失去最好的朋友,唯一一次冒了点苗头的好感也在瞬间被掐灭,对象还是个同性。
  真是太好笑了。
  过年林诉自然也是要回家过年的,他们一样在北京,可真正相隔还是有将近五个小时的路程,接下来几天,林诉看不到于析,却没少给于析打电话,于析都掐断了,没有接。
  有些事电话里头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还是他不敢面对,于析包着饺子的手一顿,怅然若失。
  “这是饺子吗?”于妈气极的大嗓门伴随着一个板栗打在于析头上,“你包的是什么东西?”
  于析低头一看,好端端的一个饺子皮硬是被他揉成包子状,他也不由得笑出声,这么大个人来难得和于妈撒娇,“妈,这样看着也挺好看嘛。”
  于妈哼声,“好看什么,饺子就得有个饺子的样子。”
  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于爸笑眯眯的回过头,“哎呀,孩子就图个玩意儿,你不要凶他。”
  于妈越气,“好啊,你们父子俩合起来欺负我是吧,得了,这饺子我不包了,爱怎样怎样。”
  于家父子哪里能任由家里的一把好手要罢工,一个在沙发好言相劝,一个在身边拉着于妈的手撒娇,一派和乐融融。
  于析也因着气氛暂时忘却近来压在心里的不痛快,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父母对他很好,家庭虽不富庶但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况且是陈透和林诉对不起他在先,他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两个人置气,这样一想开,于析心情也好了许多,和家人欢欢乐乐吃了顿饺子大餐,说些体己话,这年味很是足。
  按照惯例,高三初八是要开学的,但今年上头政策下来了,说要给学生们放松身心,这假就统一放到元宵后,初十后,走亲戚一类的事情也就基本完成了,家里的客人也少了,许多人都位归岗位,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于析在家里窝了两天,看看书做做题,心情算是沉寂了下来,他有时候想事情想得很开,人生在世不称意十有八九,他现在所遭遇的实在构不成他无病呻吟的理由。
  说到底,他们三个有点像小孩子的过家家,过去了,也就散了,虽然偶尔想起来会留恋也会伤心,但经历过了,时间久了也是可以释怀的。
  那时候,于析还没有明白,有些事情是真的能够把一个人打垮的,无论他如何想得开如何拼了命的想忘记也是徒劳无功,就如同在他心里打了块木桩,轻轻一碰就足以牵动五脏六腑,在午夜梦回都会痛得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少年于析对少年林诉的情感是那种懵懵懂懂的,顶多算有一点点青涩的小苗头。。。。不知道我这样说你们能懂我的意思吗?


第12章 chapter12
  北京虽说位于偏北方,历年来的冬都是雪花纷纷的,但若要形成世界一片洁白的景象却是少见,年十二晚,北京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场雪,来势汹汹似乎想要将北京城掩埋在飘飘的鹅毛里。
  于析打着游戏机趁空挡抬头看了窗外一眼,悠黄的路灯照着絮絮而落的雪伴随着呼啸的风,萧瑟的意味浓厚,屋外冰天雪地,真难想象今夜还有人敢出门,游戏机里传来机械的GameOver,他撇撇嘴觉得无趣,抛了游戏机,转了个身就往床上爬。
  砰砰砰,极其细微的声音,于析身形一怔,猛的回过头去盯着那扇在寒风里摇曳的玻璃窗,只有风声烈烈,他莫名其妙松了口气,只当自己幻听,这么恶劣的天气,林诉怎么可能会出现,不要命了不成?
  砰,砰,砰,像砸在于析的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不对,不是幻听,于析三两步跑到窗边,擦擦结雪模糊的窗,眼睛越瞪越大,老式路灯下,那一团看起来渺小得似要被淹没的身影映入他的眼里,他心中大惊,几乎是冲着去拿了外套,又到衣柜里搜了件最厚的棉外套,动作迅速的跑下楼,于爸于妈正在楼下看电视,他动作慌张把两人吓了一大跳。
  于妈最先反应过来,嚷道,“兔崽子,外面要冻死人,你去哪儿?”
  于析无暇顾及,套了双鞋,匆匆应了句,“我马上回来,”就拉开大门冲了出去。
  他一出门,就发觉外面的天气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低得似乎可以把人血液冻结的温度,凛冽的风拍无情的拍打在他身上,刺骨的冰凉,他裹紧了外套咬着牙往对面跑,每几步他的头发上就都是雪花,鞋子也在瞬间湿透。
  路灯下的林诉穿着一身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了,只露出一张冻得苍白的脸,平时自有嫣红的唇也无了血色,直打抖,看见于析出来了,习惯性张开双臂想要把他搂入怀里。
  于析却在离他两步的距离停下来,说不出现在看到林诉是什么感觉,好像并没有他想象的被欺骗的气愤,反而心里钝钝的疼,他把带出来的棉外套丢给林诉,说话的时候上下齿直打颤,“穿上。”
  林诉抱着棉外套,像只受伤的小兽,目光瞪着于析,“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在外面久了,一直合着唇,冻得两瓣唇都沾在了一起,一说话上下唇就被迫分开,唇皮撕裂血将他的唇染成妖冶的红,触目惊心。
  于析的目光都被他满嘴的鲜血吸引了,他却被冻得仿佛不知道痛,只瞪着于析等于析回话。
  “你现在快回家。”于析注意到不远行有一辆被雪覆了顶的宾利,猜测林诉不是一个人过来,抖着声音,“这件事我们过两天再说。”
  “你现在就和我说清楚,”林诉上前一步狠狠抓住于析的手,那手已经不是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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