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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炼血途-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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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积雪,随着微风轻轻‘荡’漾,地上的积雪,随着铁锨慢慢聚拢,世上的积雪,随着阳光渐渐融化。

时光,就是这样缓缓地流淌。而正是在这样一种时光的流淌中,周抱璞对于符根的理解,也是逐渐地变得更加彻底了。符道一途,最是需要天赋,所以如果没有一次次的顿悟,恐怕难以在这符道一途,做出什么成就。

所幸的是,对于初入‘门’者最难的一关,已经被周抱璞这么幸运的度过去。

周抱璞仿佛又回到了孩童时期,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固执地堆积着一团又一团的积雪,并且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仿佛又好像是连他自己都忘记了,一心一意地幻想着自己的过去,缅怀着离他而去的人儿。

第127章 迟到风波

又是一轮朝阳,又是一个早晨,周抱璞是被一缕刺目的阳光给照醒的。暴风雪过后,天气晴的格外好。物极必反,用在天气变化上,也是很适合的。几声清脆的鸟啼,响亮了整扇窗户。

刚一醒过神来,周抱璞就吓了一跳,因为看这阳光的架势,恐怕已经是时近半午了,而今天则是要进行第三关考核的。

果不其然,就在他‘迷’瞪的这一刹那,他突然听到了院落中,闯进了一个人来。

“周抱璞,快,快点!再不快点,你可就是要迟到了!”

认识朱况以来,周抱璞还从来没有见过,朱况会有这么紧张的时候。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周抱璞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胡‘乱’地拖上鞋子,就冲出了卧室,朝院落之中奔了出去。

看到周抱璞跑了出来,朱况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一把抓住了周抱璞的胳膊,就往‘门’外拽着跑了过去。

“你怎么搞得,怎么会懒‘床’呢。你不会是忘了,今天是最后一关比赛?”

“我没忘,只是太累了,所以没起来。”

周抱璞的话语,饱含着歉意,因为很明显,他可以看出,朱况来到这里叫他,是冒了多么大的危险。

这个时候,朱况本来是应该在与中年执事执行考核事务的。可是现在,朱况却因为发现他的缺席,而冒着被惩处的危险,来到了周抱璞这里,把周抱璞给惊醒,并且把周抱璞给带到考核中去。

一出院‘门’,周抱璞就飞速地向前奔跑而去。不过正在这时候,朱况却又一把拉住了周抱璞。

周抱璞停住了脚步,‘迷’‘惑’地回过了头,看着朱况,不知道朱况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拉住了他。如果不快点赶过去的话,不仅仅周抱璞会耽误了考核。恐怕就连朱况,也会因为长时间的不在,而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的。

说不定,现在,朱况已经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得知了朱况与周抱璞有往来的中年执事,想要得知周抱璞的近况,而周抱璞又没有来到,他正高兴的时候,肯定会一直都注意着朱况的一举一动的。

可不是,事实上,就在朱况消失的一刹那,中年执事就咧嘴一笑,‘阴’翳的脸上闪过一抹‘阴’翳的笑容,就捏碎了一个传音符,同时对着掌刑长老报告了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做的可谓是让他心‘花’怒放。

因为如果这件事情成功的话,他不仅可以上告朱况擅离职守,而且还可以让周抱璞迟到不参加第三次考核。这样的话,无论他的心中对周抱璞有什么成见,都好办多了。因为,对于中年执事来说,对付一个楼外弟子,与对付一个天外楼天符楼的核心弟子相比较,很明显的是,前者要简单的多了。

以常人的速度,中年执事相信,就算是朱况与周抱璞的速度达到了极致,也是不可能在规定时间的最后一刻,来到了考核地点。仿佛是已经胜券在握,中年执事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朵菊‘花’。

“不行,我们这样跑。就算是速度再快上三分,也是肯定不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考核地点的。”

朱况的神‘色’少有的出现了凝重,不过随即就仿佛是狠下了心似的,从他的怀中小心翼翼地捏住了一个符文。

“那可怎么办啊?”

周抱璞一听朱况这么说,立时仿佛是变得六神无主了似的。毕竟现在的他,还只算是一个孩子,对于现在这种状况,也是不由得感到手足无措起来。如果不能参加考核,结果周抱璞简直是难以想象。

要是其他的十五六岁的孩子的话,或许还会找到符痴寻求一些帮助。可是周抱璞这人,生‘性’好强,一直都不怎么想欠别人的人情。更何况,他都已经向符痴保证过了,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进入楼内的。

“如果我真的错过了这最后一关的考核,那么我就此离去。”

周抱璞在心底暗自下了决心,他说是暗自离去,并未说是离去后去什么地方,因为对于周抱璞来说,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了。对于这一片区域,他可以说是陌生的很,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看到周抱璞眼中晦暗的神‘色’,朱况的眼神一狠,把怀中的那个符文拿了出来,同时对着周抱璞说道:“算了。我看啊,肯定是上辈子,是我欠你的。”

拿出了那个符文之后,朱况的手指尖突地冒出了一缕火苗,就在那符文燃烧的刹那,朱况一把抓住了周抱璞的小手。

周抱璞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具体还没有感觉到怎么回事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惊讶地发现,他已经是站在了考核者的队列之中。

并且只是感觉到手中一松,朱况牵着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他的手,而朝一边看去的时候,周抱璞正好看到了朱况。朱况正在站在他的身边,背着手,朝着前方走去,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而就在周抱璞惊魂甫定的时候,却又发现,中年执事的右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是出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出现的也是极为突兀。周抱璞可以想象,那人的出现,应该跟他与朱况的出现时一样的突兀的。

周抱璞刚一站定,下意思地,想要看看中年执事的反应。只是他的眼光还没有捕捉到中年执事的神‘色’,就已经被中年执事身边的现象给抓住了心神。因为,本来空无一物的地方,突兀地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袍的人,这怎么会不让周抱璞吃惊呢?

“是你报告,朱况擅离职守吗?”

红袍男子的声音有些嘶哑,仿佛是生了锈似的,让人听了,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是啊,长老。朱况本来该在这里主持考核,却不守规矩,擅离职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中年执事虽然是状告朱况的一方,可是看到红袍男子那样跟他说话,也是感到了心中很忐忑。

红袍男子并没有压制声音,反而是非常张狂地在询问中年执事,所以说底下参加考核的弟子,也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周抱璞一听,就不由得一愣,心中为朱况捏了一把汗。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明白,朱况是冒着什么样的危险,把他给带到这里来的。

“擅离职守,你是在说我吗?”

只不过,就在中年执事想要再次解释朱况擅离职守时,一个声音出现了,朱况大踏步地向着高台走去,眼神之中闪烁着戏谑的神情,同时挑衅地看着中年执事,一步步地来到了红袍男子身边。

第128章 以牙还牙

看着朱况信步走来,并且脸上带着戏谑的嘲‘弄’之‘色’,中年执事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他还没有看到朱况的归来,但是现在一看到,却是不料到,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顿时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有一种哭笑不得的错觉。

之所以这么矛盾与懊恼,那是因为中年执事清楚地知道,现在他的情况有多么的糟糕。朱况活生生地出现在考核现场,仿佛是比任何证据都能够证明,朱况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擅离职守。

当朱况写意地向高台走去的时候,那个红袍男子的脸‘色’,顿然变得通红起来,如若西天的火烧云,整个地蔓延了开来。瞪大了眼睛,紧握了拳头,同时狠狠地向中年执事看了过去,冷声说道:“张怀远,你这是在戏‘弄’我吗?”

红袍男子乍一发怒,仿若是平地的一声响雷似的,顿然炸了开来。那原本喑哑的声音,因了力量的加入,如若晴天中打下的霹雳,显得格外的惊人。周抱璞也没有想到,红袍男子是这么一个火爆的人。

中年执事现在只是畏畏缩缩,不敢多说一个字,虽然他情知掌刑长老脾气暴躁,可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自己会面对掌刑长老的责问。本来以为掌刑长老的这暴躁脾气,可是够朱况喝上一壶的了。可是现在看来,反而是自己成了被告,而根据他的猜度,朱况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没有,小的,怎敢欺瞒您呢?”

虽然心中已经是惊悸蓬蓬,可是张怀远还是不敢不回答掌刑长老的话语。如果不回答的话,谁知道,脾气暴躁而又古怪的掌刑长老,会不会再给他安一个什么样的罪名,让他受什么难以想象的惩罚。

“没有,没有的话,这你怎么解释?”

掌刑长老一指指向了朱况,声音还是那样的愤然,看来张怀远虽然惊悸万分,可并没有在掌刑长老这里赢得什么样的同情。

“长老,冤枉啊!”

就在这时,朱况也终于认识到,他的出现,无疑对张怀远来说,是一个颠覆‘性’的打击。如此良机在前,以朱况的心机之深沉,自然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了。所以眉‘毛’一挑,朱况就计上心来。

在掌刑长老的怒责下,张怀远支支吾吾,心思也如同高速旋转的机械轮似的,开始‘精’密地计算起来。张怀远在想,在使劲地想,想想他自己,能不能找到什么比较好的借口,让他先过了眼前的难关。

可是,就在他酝酿好了词汇,想要张口的时候,朱况却是抢先一步,带着无比委屈的嗓音,对着掌刑长老开了口。

“长老,小的冤枉啊。”

又是重复了一遍自己开口的宗旨,紧接着朱况就开了口,几乎是把他的心机运用到了顶点:“长老,就是因为平时在一些日常事务上,我与张师兄意见难免会有些出入。所以他一心就想要除掉我。而我作为师弟,对其一直都礼敬有加,处处让着他不说,甚至有时候受点欺负,我也不敢揭发他。真没有想到,他今天竟然诬告我。”

听到这里,掌刑长老的眉头,已经开始打结了。不过,显然,朱况并不想,就此轻易地饶过张怀远。

只听朱况不等张怀远和掌刑长老反应,就紧接着开始诉起了苦:“并且,张师兄仗着他爷爷是楼中长老,平日里竟然让我帮他,帮他……”

朱况最后并没有说明,张怀远让他帮其做什么。只不过,朱况一脸尴尬,满眼羞愤,浑身甚至还假装着颤抖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况这个样子,肯定没有少受张怀远的虐待。

掌刑长老眉头一缩,看着朱况羞愤‘欲’绝的样子,不由得心底一怒,怒视着朱况说道:“他让你帮他做什么,今天我在这里,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为你做主的。你放心,别说他爷爷是一个长老,就算是我们楼主,一样得服我的管!”

“我……,我可不可以不说?”

朱况的神‘色’充满了祈求,望向了掌刑长老,同时神‘色’之中充满了犹豫。可怜兮兮的样子,表演的淋漓尽致,以至于周抱璞都有些可怜朱况,暗自以为,朱况还真的受到过张怀远的什么虐待呢。

可不是,不仅仅是周抱璞,台下等待着考核的众人,看到这种情况,虽然都不敢出声议论,可是心底无不都揣测开来了。这种情况,除了周抱璞知道内情外,其他的人,恐怕都在为朱况在心中敲鸣冤鼓呢。

“怎么,难道你也是骗我的?”

掌刑长老的神‘色’一正,变得更加愤慨了。要不是他看到朱况先先前可怜兮兮的样,并且心底的天平已然倾向了朱况,恐怕早就已经忍受不住发怒,并且惩罚了朱况了。不过,现在看来,他对朱况还有一丝耐心。

“实在是难以启齿,我能不能只告诉你一个人?”

到了这个时候,朱况终于让步了。

或许只有周抱璞知道,朱况一定是在诬陷张怀远。前面所做的一切,一定是在埋伏笔。有时候为了某一件事情的完成,我们要提前做很多其他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为我们的终极目标,埋下坚实的根基。

“朱况,你不要血口喷人!”

到了这个时候,张怀远终于意识到,朱况的真实目的了。很显然,朱况是想要靠着这次机会,彻底地搬到张怀远。并且同样很明显的是,朱况还暗藏了杀招。为了避免遭到陷害,他终于忍受不住了。

“你可要想清楚,你这样做的后果!”

最后,实在忍不住,张怀远竟然开口威胁起朱况来。

这么做,其实也算是张怀远的一种习惯。因为平素中对于他,朱况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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